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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白 (17)(母子、纯爱)作者:温雪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2 10:24 长篇小说 8840 ℃

             【珞白】(17)

作者:温雪

2025/08/11 发布于 八叉书库

字数:5455

  第十七章

  我隐隐察觉苏早情绪不对劲,但询问时她只是沉默。空气仿佛被悲伤浸透,我们早早关灯躺下。她背对着我,只穿着内衣,我却毫无欲望。

  白天的事在脑中不断闪回,直到苏早的呼吸变得均匀,我才发现自己失眠了。轻手轻脚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后,我独自推门出去透气。

  夜空不见星月。望着酒店门口的自动售卖机,胖女人白天的话突然浮现:"咖啡……"这个词语在记忆中不断回荡。

  那天烧烤摊上,那两个工人窃窃私语,说这东西能让人精神百倍,还说上流社会用的是加糖的升级版。另一个记忆片段突然闪现,不是来自新闻,也不是人们的议论,而是那本《情人》,周雅霜送我的《情人》。

  她在书里用铅笔莫名标注了这两个字,然后毫无征兆地把书送给我。当时我以为这是女神的暗示,直到后来看见她苍白的尸体。

  她是不是想传递什么?"咖啡"?她那样的女孩真的会吸毒吗?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颤,我使劲摇头想驱散它,可有些想法一旦滋生就再难抹去。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线索?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不由得嘲笑自己: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侦探了?应该是你又自作多情罢了。

  回到酒店时,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正站在门口。苏姨穿着素白长裙,黑发如瀑般垂落,银色高跟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转过身来看见我,面容平静得看不出情绪。

  "早早睡了?"苏姨双手抱胸,声音很轻。

  我下意识捏紧房卡,喉咙发紧:"阿姨……我……"

  她摆了摆手,腕间的玉镯轻碰:"她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目光投向远处的电梯,"她不想见我,出来散心也好。"

  走廊的灯光在我们之间投下模糊的阴影。我正不知如何接话,苏姨忽然直视我:"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她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在我脸上逡巡,忽然微微一笑。

  我心里一惊:这女人难道会读心术?

  后背抵上墙壁,冰凉的触感让我稍稍清醒:"那个女人……我妈妈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苏姨的表情凝固了一瞬。远处传来电梯运行的嗡鸣,直到声音完全消失,她才轻轻吐出一个字:"是。"

  这个简单的肯定让我胸口发烫,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那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在车祸里紧紧抱住我的女人……第二次见面却毁了我的人生。

  但苏姨紧接着的话让一切戛然而止:"但也可以说不是。"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陡然提高。

  "她说自己不配做你的母亲。"苏姨低头整理袖口,"让你当她已经不存在了。"

  我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的疼痛压不住翻涌的情绪,忍不住失控低声吼道,"十八年!丢下我十八年!出现了又玩消失?她把我当什么了?"

  "工具呗。"苏姨随口一说。我微微一愣,她好像意识到失言,找不到补救的理由,只好闭嘴。

  "那我该怎么找到她?"我平复情绪问。

  苏姨不说话了。

  第二天清晨,苏姨带着早早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苏早红着眼眶执意要带我一起回去,苏姨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我们,眼神温和中带着默许。但我固执地摇头,说我要先回老家一趟。

  苏早咬着下唇和我僵持许久,最后当着苏姨的面突然扑过来,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她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说做就做,第二天中午我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老家。破旧的出租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扬起的尘土模糊了窗外的景色。我刻意等到下午三点才偷偷靠近老宅,这个时间爷爷奶奶肯定都在睡午觉。想到要再次面对这个压抑了我整个童年的封建家庭,胃里就泛起酸水。

  我屏住呼吸轻推大门,生锈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就在门缝打开的瞬间,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双浑浊的、布满血丝的恶狼般的眼珠正死死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后脑勺就传来一阵剧痛,眼前天旋地转,随即被套上了头套。

  我隐约感觉自己被拖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门板"砰"地关上,落锁的声音切断了最后一丝希望。屋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唯一的光源是从窗缝漏进来的一线阳光,灰尘在光柱里无声浮沉。

  墙角堆着发黄的稻草,我瘫坐在上面,手腕上的勒痕火辣辣地疼。门外传来奶奶压低声音的讨价还价。我抓起一把稻草狠狠攥紧,干枯的茎叶在掌心碎裂——我操,失算了。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以为会是凶神恶煞的大汉,却看见一个穿着褪色蓝布衫的女人轻手轻脚走进来。她约莫三十出头,皮肤像浸过牛奶的绸缎,在昏暗的屋里泛着柔光,头发在脑后高高盘起。

  她无声地蹲下来,从怀里掏出块素白手帕。我下意识往后缩,她却摇摇头,指了指我渗血的手腕。她的手指凉得像井水,碰到伤口时轻得像片羽毛。包扎完,她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块还温热的桂花糕。

  我仔细端详她的脸。三十多岁的面容已经有了细微的鱼尾纹,说不上好看,素面朝天,却带着一股动人心弦的淡淡忧郁。往下看去,她粗布衣料绷紧的声响清晰可闻。那双常年劳作的腿肌在蹲姿下显得格外饱满,将裤管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膝盖内侧却意外地透着一抹细腻的白。

  她似乎浑然不知这个姿势有多危险,开始专注地为我解开脚踝的麻绳。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后颈的碎发滑落,露出汗湿的皮肤。领口因前倾而微微敞开,在火光映照下,隐约可见一道幽深的阴影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她身上飘来稻草与汗水混合的气息,莫名让人想起谷仓里熟透的麦粒。

  当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小腿时,整个人像触电般轻颤了一下。这个反应让她胸前晃动的幅度突然加剧,衣襟上那处磨薄的布料几乎要透出底下的肉色。她慌乱地咬住下唇,却让这个朴实的动作莫名染上几分艳色。

  门外突然传来奶奶尖锐的嗓音:"我家可是大学生,配你家死哑巴还亏?"

  女人的脸瞬间红透,耳根都染上绯色。我别过脸去,却瞥见她擡手擦汗时,腋下那片湿润的阴影再次若隐若现。汗水让稀疏的毛发贴服在皮肤上,在光线变换间闪烁着细碎的光。这个不经意间展露的私密细节,让我心跳加速。

  我心中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同时又疑惑:以前好像不这样,大概就是初次走进性爱世界的后遗症吧。

  被她松绑后,我痛快地活动双脚。她把油纸包捧在掌心递给我。我对她莫名有好感,犹豫片刻后果断接过,撕开包装大口吞咽起来,同时暗中观察她的表情。

  她双眼注视着我的脸,偶尔与我对视时,眼里的笑意和温柔喷薄而出。我赶紧移开视线,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我吃东西的声音。

  入赘对象难道是她?我咽了咽口水。眼前这个堪称极品的女人怎么会缺乏追求者?虽然是哑巴……难不成有什么病?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几步。

  她见状似乎以为我很害怕,手足无措起来,想伸手安慰我,却被我皱眉的动作吓到。

  "阿秀啊,出来下!"浑浊的老人叫声打破了僵局。叫阿秀的女人向我点头后急匆匆转身开门,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组合像个熟透的葫芦,在我眼前扭动着渐渐远去。

  老人蜷缩在堂屋那张发黑的藤椅里,像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我推门而入时,他喉咙里正发出拉风箱般的喘息声,枯枝似的手指却死死攥着那根包浆油亮的枣木拐杖。

  "坐。"他擡了擡下巴,黄黑交错的残牙间漏出这个字。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色的污垢,像干涸的血迹。

  女人端着茶进来时,老人突然暴发一阵咳嗽,佝偻的背脊撞得供桌砰砰作响。神龛里那尊不知名的神像跟着摇晃,烛火在他浑浊的瞳孔里投下两点垂死的亮光。她慌忙去拍他的背,宽大的衣摆扫倒了香炉,香灰撒在她裸露的脚背上,烫出几点红痕也浑然不觉。

  "后生。"老人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烫得像块烧红的炭,"我闺女不会说话,"他枯瘦的手指戳着自己青筋暴突的太阳穴,"但这里清楚得很。"

  拐杖重重戳向地面,惊得梁上一窝燕子扑棱棱乱飞。

  他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抖落出几张泛黄的纸片。枯爪般的手指在上面划拉着:"三亩水田……两片果园……"

  "怀上崽……"他死鱼般的眼珠凸出来瞪着我,"这些都归你。"指甲在地契上抠出几道裂痕,"你走,她留。"

  "三个月……"他伸出三根布满褐斑的手指。

  拐杖突然横扫过来,堪堪停在我膝盖上方,"不然……"

  女人闻声冲进来,胸脯剧烈起伏着挡在我面前。老人却笑了,伸手想摸女儿的脸,却在半空被一阵痉挛打断。最后他瘫在藤椅里,像个被抽掉骨头的皮影,只有眼睛还亮得骇人:"她娘死的时候,血把接生盆都淹了。她说她不想嫁人,我护她护了这么多年……可我要死了。"

  暮色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把他脸上的每道皱纹都刻成深壑。阴影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死了她叔伯会把她卖给瘸子张。"

  他歪着头看我,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衣领上,"那家伙……前两个老婆都是怎么死的?嗯?"

  女人突然跪下来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咚咚作响。老人却闭上眼睛,"后生……"

  "我晓得你是文化人,看不上她。但只要……你给我家留个种,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抿紧嘴唇。老人浑浊的目光落在战战兢兢的女人身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偏偏和她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要是生得丑些,我还用费什么劲?"

  "漂亮对没根底的女人来说就是催命符。"他又说,仿佛在宣告这辈子悟出的至理。

  我绷着脸一言不发,心里对他这套说辞嗤之以鼻。尤其是那个故作神秘的"秘密"——你能有什么值得我付出这种代价的秘密?我没有义务给你家延续香火,这整件事里,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个。

  "阿秀,你跟他说。我乏了,你要是想好了,今晚上你们两个就住一起。"老人用拐杖敲敲地板,女人立刻乖顺地搀他起身。我站在阴冷的堂屋里,听见身后门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有人把守着出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像一盆冷水泼进来。我下意识伸手挡眼,等视线适应后,看见阿秀站在面前,手里端着个冒热气的粗瓷碗。

  她轻手轻脚走过来,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是碗鸡蛋拉面,撒了些葱花。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阿秀抿嘴笑了,眼角的细纹舒展开,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或许她实际年龄没有那么大,只是长年劳作催人老。

  我默不作声地接过碗大口吞咽,面条烫得舌尖发麻,但我确实饿了,顾不了那么多。

  阿秀在我身边坐下,刻意保持着距离。我很快吃完,把碗递给她,挤出句干巴巴的"谢谢"。她把碗放到一边,又递给我一张纸擦嘴。

  我擦嘴时偷偷观察她。她突然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这个动作让我浑身紧绷,但她只是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深褐色的警用标识,上面的数字依稀可见,应该是警号。

  这种东西出现在一个农村女人身上显得格外突兀。"不看就不看……"我嘟囔着扭过头,"先说好,我不可能答应你。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阿秀愣了一下,摇头笑了。

  我身上的手机被拿走了,不知道现在几点,应该很晚了。

  她突然伸出手,衣袖滑落,一只雪白的手腕猛的发力抓住我,一条大腿跨坐在我身上把我压在下面。这个姿势像是在骑马,她比我想象中的要重很多,压在我身上没几秒我就有点喘不过气来。

  大腿内侧的温度透着薄薄的布料刺激着我,阿秀表情却一脸严肃。这种反差感让我瞬间就硬了起来,她低下身子,嘴唇在我耳边擦过,用气声说,“别说话。”

  粗糙的指尖按住我的嘴唇,指腹的茧子刮得我微微刺痛。

  门外突然响起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阿秀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的手摸上她的腰肢,布衫下是有力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她的腰像是成熟的麦穗,在夜风里轻轻摇摆。

  “声音太小!”炸雷一样的暴喝。

  阿秀立马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的吓人,手指灵活地解开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雪白的锁骨,她抓起我的手伸进那里,托着两团大的有些下垂的乳房焦急地看着我。

  我立马会意,伸手就抓住,没控制好力度猛的一掐,让她仰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嚎。

  阿秀开始摇晃腰部,下面的肥臀被布料紧紧包裹,就抵着我的下体开始研磨,布料摩擦的快感让我也呻吟出声,她见状好像嘴角勾起,腰摇的更猛烈,叫的更厉害了。

  我抓不住她飞舞的乳房,往下扶住她的腰肢,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流进乳沟深处,一抹淫靡的亮光。

  床板剧烈摇晃,女人忘我地呻吟着,这那是刚才那个羞涩温柔的哑巴女人?她弯下腰,以一个撅起屁股的姿势压在我身上,她火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一双手捧着我的脸,像享受什么美味似的开始和我唇舌交缠。

  屋里简直响翻了天,门外人似乎很满意,脚步越来越远了。

  我试图通过掐她的腰提醒她不用再演戏了,阿秀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慢慢松开了我。

  尴尬的气氛围绕着我们,阿秀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低头开始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我轻轻喘口气,艰难地坐起来,看向背对着我的她。

  “你能不能放我走?”我试探着问。

  阿秀转身,依旧是抓我的手,我知道她要写东西也就没再挣扎,同时心里也对她有些同情。

  “明天早上。”

  “先睡觉。”

  我呼出一口气,感激地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女人。她布满汗水的额头上粘着的几根秀发吸引了我的目光,往下看去,她身子歪着,两团鼓胀的乳房在粗布衫下沉甸甸地坠着,仿佛随时要撑破那摇摇欲坠的布料,臀部在床上摊开,那里竟然被压出了两团浑圆的水渍,裤腰上也挤出一圈的软肉。

  “我能抱着你睡么?”我鬼使神差地问,话一出口我就下意识想道歉,可她擡起眼睛,湿漉漉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扫,突然生出一股喜悦来,用力过猛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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