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陌辞寒

　　第二十三章 考前突击

　　A 面

　　下周二、周三就月考了，周四就是十一假期了。

　　看到这个时间安排后，很多同学都很不满，因为这样长假前的最后一天也不能摸鱼了。老师煞有介事地说：“既然是月考就是整整齐齐的一个月。”

　　不过既然时间已经确定了，抗议也是没用的，还剩整整一个星期，大家只能抓紧时间备考。

　　作为开学后的第一次月考，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不少同学希望一鸣惊人，获得老师们的重视、同学们的仰望或者父母的奖励。虽然我和她都不大在意这些，但我们之间却较上了劲。

　　从平时的表现看，我们各有占优的科目，鹿死谁手还很难说。所以最后一周谁都不会松懈，和学习无关的事情自然都要往后放。

　　从凉亭回来后，我们就进入了备考状态，现在就是比拼能力、精力和耐力的时候了。

　　当然，我们不会为了让自己占优势而有所保留，如果一方有不会的地方，另一方一定会尽己所能提供帮助。

　　方便起见，一到自习课我就和她的同桌交换座位，这样可以更有效地交流。

　　我很快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日子。午自习时，有时她会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以免下午犯困。她的脸总会朝向我，看着她安静的样子，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感觉很安心。

　　一天中午，她午睡时突然醒来，眼睛睁得很大，急促地呼吸，视线像穿过我看向什么恐怖之物。我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

　　“做噩梦了吗，现在没事了。”

　　她有些恍惚地看着我，又环顾了四周，才镇定下来，握着我的手继续睡下了。感受着她的温暖，我回想着我们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B 面

　　近在眼前的月考让我把几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学习上，和他的合作也让我们都突飞猛进。即使是周末时间，我依然保持着高强度的复习，妈妈都几次劝我说只是月考没必要这样竭尽全力吧。

　　其实除了赢他，我还有其他目的：

　　一、我想证明我的爱好并不影响学习。

　　二、我想用学习占满我的全部注意力，暂时不去思考其他东西。

　　A 面

　　高强度的学习让我有些吃不消，经常出现时间还有精力却几乎耗尽的情况，我只好暂时休息调整，往往这时回忆就会趁虚而入。但一想到此时她应该还在全力复习，我又突然来了动力。她这几天的状态有些吓到我了，我从来没有把那么多的精力用在同一件事上。为了避免成绩被她落下太多，我只能拼尽全力。

　　周六我一个人复习时，突然感觉不大对劲。每个人学习和复习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我不能被她带偏了。

　　我并不习惯考前高强度地全面复习，而是尽量把精力用在重要的知识点和题目上，同时尽量放松，让自己处于较为放松的状态，以便记得更牢。这样就并大不需要赶时间了。

　　而且我并不认为这次月考很重要，毕竟这只是高中马拉松的第一小段，决定不了什么。如果没有和她的竞争，我可能随随便便就应付了事了。

　　说起来，我之前偶然了解到一种高效的学习方法，其中的核心是“进步本”。我使用后，效果非常明显，可以在基本不影响成绩的前提大幅节省时间和精力。当然如果我把更多精力放在学习上，成绩自然也是会提升的。

　　但这个我还是先不展开讲了，不然如果月考考砸了，就没有任何说服力了……

　　B 面

　　又到周一了，也就是月考前的最后一天。老师也清楚大家都在准备月考，所以基本没讲什么就让大家自习了，谁有问题可以去前边问。现在平时最懒散的同学也都开始着急了，可能感受到一种特别的考前氛围吧。

　　密集复习了几天后，我已经感觉比较有把握了，今天可以稍微轻松些，主要查缺补漏就可以了，也给明天留足够多的精力。他的节奏也慢下来了，可能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先打探一下敌情。

　　“抓大放小吧。”

　　虽然他这么说，看上去也是很有把握的，不可轻敌。

　　这一天又在复习中度过了，只等明天考场见了。

　　第二十四章 事越大字越少

　　A 面

　　我们的月考是分考场的，座位也是随机安排的，一方面是避免有同学互相抄答案作弊之类，另一方面也是从最开始就模仿高考的环境吧。

　　很多人不喜欢考试，甚至每逢大考的前一天都难以入睡。我自己倒还好，有时甚至会享受考试。我还记得初三有一次考试，从早到晚一天考完。我答完最后一科后检查时，看着淡黄色的灯光照在试卷上，教室里很安静，我突然感觉很温馨。最让我紧张的，大概就是答到语文作文时，想了十几分钟还没有思路。好在这次的作文比较好写，剩下的科目就相对轻松了。

　　上午考完语文和数学后，我们照例一起去吃饭。很多同学在讨论考完的科目，时不时惊呼“我那道题选错了”之类，但我们都没有这个习惯。我们也没问对方上午考得怎么样，但她气定神闲的样子看起来差不了。

　　因为要把九科平均安排到两天，时间是比较宽松的，中间有很长的休息时间，我们又不能回班级，就在校园里闲逛。我突然想到之前她说需要寻找新的场所，但现在还是不要想这个了吧。

　　很快最后一科也考完了，然后十一长假就开始了。大家兴高采烈地涌出了校门，我们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因为今天放学比较早，她也当天就回家，我们在校门口告别了。

　　十一假期做什么呢？先痛痛快快地睡一觉再说吧。

　　B 面

　　两天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感觉比平时上课还要快。虽然我已经知道好几道题做错了，还有几道大题不会做，但考虑到试题的难度，还算满意吧。坐在回家的车上，连日来紧张的神经终于舒展开来，一时竟不知道做什么。

　　十一假期做什么呢？可能是考虑到考试时间安排得不人道，十一的作业只是象征性的，占用不了很多时间。这样就可以开开心心地玩了，虽然我还没想好玩什么。

　　周末我学习之外一般会听歌、散步、看小说之类，如果十一也那样是不是有些浪费了？要不我先整理下学校里可选的场所，然后想想剧本……

　　第二十五章 第一次遗精

　　A 面

　　晚上洗漱完，我刚想爬上床，却看到莫可茗早早回来了。她往常都要快熄灯了才回来，甚至熄灯后还要去杂物间看风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早。

　　“之前我说杂物间很适合看风景，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正纳闷，她突然邀请我去杂物间看风景。昨天我也去过了，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风景，还被她吓了一跳。听说女生和男生眼中的世界不一样，我也想知道她眼中的风景是怎样的，于是和她一起走向了走廊的尽头。

　　走到杂物间的窗前，我感觉和昨天并无不同。

　　“在这里看吗？”

　　“对啊。现在对面亮着灯，熄灯了风景会更好看。”

　　“感觉在这里看和在宿舍看区别也不大，你是喜欢一个人看夜景吗？”

　　有时熄灯后，我会往窗外看去，但除了近处的路灯和远处零落的灯光，几乎看不到什么。也许她喜欢的只是一个人看夜景的氛围吧，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和自己无关，或者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其实我也喜欢一个人看风景，尤其是下雨时，听着雨声，看着窗外的景色，很惬意。

　　但这样的话，我在旁边是不是打破了一个人的氛围？

　　她突然转过身直视我的眼睛，眼神似乎透露出冷冽，吓了我一跳。

　　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是不是随随便便就把她喜欢的风景给否定掉了……要是先问清楚就好了。怎么把话圆回来呢？

　　“风景自然是不一样的。但是，从现在开始，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再说话，看着我就行，直到出了这间屋子，可以吗？”

　　她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不要再说话，只需要看着她，她要做什么？是要变什么魔术吗？之前没听说过她有这种技能。跳舞吗？好像很有可能，而且她跳舞的话确实是很独特的风景，那我可要大饱眼福了。说起来，我还没有过距离这么近看女生跳舞，不知道她能不能伸展开，要不我往后退两步？

　　她的眼神更冷冽了，我突然想到了项庄舞剑，她不会对我做什么吧……我们只是机缘巧合下的室友啊，我不记得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有话好商量啊……

　　她继续盯着我的眼睛，突然开始解外衣的扣子。对了，昨天她来到窗前时也解了一个扣子。如果她要跳舞，确实脱掉外衣会更方便些。但看到女生在我面前脱衣服，我依然感觉有些不自然，更对她要跳什么舞很好奇。之前没听说过她学过跳舞啊……不过她也没有必要和我说就是了。

　　脱完外衣她又开始脱裤子，可能比较紧，她花了些工夫才脱掉。牛仔裤确实不适合跳舞，动作很受限吧。但她脱裤子的动作好可爱，而且脱的时候时不时看我。她是不是不希望我看她脱裤子啊？但她刚才明明说了可以看。她的意思是等准备好跳舞了我再看吗？但我现在又不能问……

　　说起来她把脱完的外衣和裤子叠得整整齐齐摆在了后边的桌子上。一会儿就要穿回来，好像没必要这么仔细，也许在这方面她有些强迫症吧。不过她认真叠衣服的样子很吸引人。

　　她叠好后转过身来，继续盯着我。现在开始跳了吗？

　　突然我想到跳舞一般都有配乐吧，现在肯定没办法放配乐，那会不会有点奇怪？不过也分什么舞吧。

　　她突然开始脱衬衣！这个也需要脱吗？虽然我在电视上看舞蹈演员跳舞时穿得确实很少，但需要这么还原吗？毕竟我是男生，距离又这么近……

　　而且她里边穿的也不是舞蹈服，而是非常可爱的内衣……虽然我平时看轮廓也能猜出来大概，但这样的内衣是不能直接给男生看的吧？她为了跳舞是不是有些太拼了……我要不要制止她？虽然我确实很想看她穿内衣的样子……对了，我不能说话。

　　脱完衬衣后，她开始继续脱衬裤。内裤也露在外边了！小小的粉粉的还带着一个蝴蝶结，这也太可爱了吧！我突然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现实中怎么可能有女生给我看内裤啊？我感觉脸很热，但还是忍不住继续盯着她看。

　　她终于脱完了，这回要开始跳了吧……什么舞要穿成这样跳？我一定要尽量记住每一个动作，这样的机会应该只会有一次。

　　她依然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没有开始的意思。她解开了内衣后边的带子！然后把内衣撩了起来！我看到了她可爱的胸和粉嫩的乳头！啊啊啊！我一定是在做梦吧！她怎么会给我看这个？这也太刺激了吧！我无数次想象过的女生的胸居然是这样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她把内衣叠好后，又转过身看着我。她开始一点点地脱内裤！哇！那是我想象中都没有的画面！

　　原来那里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太可爱啦！

　　而且她盯着我的眼睛，内裤挂在膝盖处，这个样子……也太色了吧！

　　我突然感觉下身一热，莫可茗也从眼前消失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很刺激又很舒服！但用手一摸，内裤湿漉漉的。我赶快开灯查看，内裤上沾着不少乳白色的液体，黏黏的……还好是半夜，我快速去外屋把内裤洗了晾好，又把下边清洗干净，穿上新内裤，才松了口气。这是遗精吧？虽然我早就知道，没想到这么刺激！而且清洗时，我很害怕爸妈突然起来上厕所，还好一直没有动静。

　　这个梦我已经做过好几次了，而且梦的内容正是我现实中经历过的事情，虽然每次的细节都有所不同。

　　前几次的这个梦我都完整做完了，但感受都没有这次强烈，也没有遗精。

　　那一晚之后，她的身体经常在我眼前浮现。刚开始我感觉她好可爱，好漂亮，好善解人意，就像天使一样。慢慢地，我多了一种其他感觉，下边也会支起小帐篷。

　　做过刚才的梦后，那种感觉更强烈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很想现在就见到她。可是十一假期才刚开始，我还不知道她的家在哪，整整七天我都没办法见到她了……

　　我突然感觉十一假期也索然无味了。

　　B 面

　　回到家后，我找来了一个新的笔记本，凭印象画了几张学校不同区域的地图。

　　有了新的场所，剧本就终于不用完全靠想象了，一想到这我就有一种压制不在的兴奋感。但剧本还是明天再想吧，不然，今天晚上……

　　第二十六章 学校里的不期而遇

　　A 面

　　假期一天天过去了，我也越来越想她。她的微笑，她的声音，她的温度，她的身体……第一次有一个人让我这样，我这是怎么了？

　　在家实在没什么想做的事情，要不去学校吧？虽然十一长假去学校估计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我们学校在节假日都允许学生进去，出示学生证就好了。但除了平时上课的教学楼，基本都是不开放的。

　　要是学校也没意思，就去逛逛附近的书店，或者去热闹的步行街。正好最近又缺书看了，如果没找到想看的书，买本杂志也可以。我喜欢周末带一本杂志出去玩，玩累了或者想看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看几页，很惬意。

　　一边想着我一边走进了教室，有些渴了先喝点水休息下。突然我看到莫可茗也在里边，在写着什么东西，抬起头和我四目相对。

　　“你怎么来了？”

　　我们几乎同时问出相同的话，然后都笑了。

　　“我感觉在家没意思，就来学校看看有没有好玩的。”

　　“我来学校写点东西……”

　　“都放假了你还那么认真学习，我实在是甘拜下风啊。”

　　“其实也不是学习……”说着她把笔记本合了起来。

　　不是学习那是写日记或者小说吗？如果是小说，以后倒可以借来看看，她作文写得那么好，写的小说应该也很有意思吧。

　　“不管写什么，对写作能力都有帮助，说不定，你以后就是大作家了呢！”

　　“作家……对了，平时你会写什么吗？”

　　“我啊，有时会写写随笔，基本都是我胡思乱想的东西。也尝试过写小说，但实在不会塑造角色，也是想到哪就写到哪。”

　　“那应该很有趣，我可以拜读下吗？”

　　“可以啊，只要你看得下去……我这里就有一本。”

　　说着我把一个基本写完了的笔记本递给了她。我已经不大记得在里边写了什么，不过是她的话，倒可以随便看。

　　“多谢啦！”

　　她开心地把笔记本收了起来。

　　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感觉有些紧张，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之前我和她一起学习、吃饭或者散步时，好像也不会这样。除了紧张，我还有种难以形容的感受，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可能因为好几天没见面吧。

　　“教室里也没什么玩的，出去走走吧。”

　　“好。”

　　确实，本来我也只想着喝口水歇一会儿，就和她一起走出了教学楼。因为和她距离更近了，我感觉更紧张了，也不清楚要去哪。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看你今天不大对劲啊，是不是想着来学校做什么坏事？”

　　“我能做什么坏事啊？倒是你……专门来学校写东西，我一来你就不写了，非常可疑啊！”

　　“不做坏事的话，那为什么这么紧张？”

　　原来都被她看在眼里了……这要怎么回答啊……

　　“紧张那是因为你啊……”

　　“你不心虚怎么会紧张啊，我又不会吃人。”

　　“也不一定啊。伪装成少女的吸血鬼，喜欢在学校里寻找落单的男生……”

　　“啊呜，你怎么知道我是吸血鬼？既然暴露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着她真的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不过哪有这么可爱的吸血鬼啊？我一愣神的时间，她扑到了我的身上……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了。

　　好几秒后，她松开手臂，退后了几步，有点尴尬的样子。

　　“你怎么不躲啊？”她小声地说。

　　“就算你真的是吸血鬼，我也不害怕。”

　　“你不怕我把你的血吸干啊？”

　　“如果能让你活得更久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她没有再说什么。

　　B 面

　　放假后，突然闲下来的我有些不适应。我习惯性地拿出作业来写，不多久便写完了。

　　整理作业时，我突然看到昨天晚上准备的新笔记本。对了，可以想想有趣的剧本。不过在家里写这个实在有些危险，虽然妈妈不会专门找我的日记看，但还是有可能偶然看到……不行，这个还是需要拿到宿舍才安全，而且我要想一些暗语，即使不小心被看到了也不至于出乱子。

　　于是前几天就在学习、看小说、听歌和散步中度过了，到今天假期已经过半。有个剧本我前几天就想好了，但安全起见我一直没有动笔。

　　今天早起后，我突然想要不去趟学校吧，把剧本写完，然后还可以在校园随便逛逛。

　　没想到剧本还没写完，陌辞寒居然来了。他来学校做什么？而且他今天有些奇怪，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不会是来学校做什么坏事吧。

　　他说紧张是因为我，那倒奇怪了，肯定是随便找的借口。然后他还开起了吸血鬼的玩笑，果然心里有鬼，那就需要我扮演成吸血鬼给他点颜色啦。

　　本来想着我扑过去他躲开，然后上演吸血鬼追杀高中生的戏码，没想到他没有躲，我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这也太尴尬了。

　　而且他刚才明明说因为我紧张，现在却不躲，自己就露馅了。他还说如果让我活得更久一些，让我把血吸干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是玩笑话，但他看起来还很认真。

　　他今天也太奇怪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弄清他的秘密，有什么方法呢？

　　直接问他来学校做什么，他应该是不会说的，而且我也不想告诉他我来学校的目的，还是避开这个话题比较好。

　　我先分析一下。

　　他肯定是认为学校和班里没人才来的，那能做些什么呢？在班里翻别人的东西？他平时很注重别人的隐私，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吧。那是想写什么东西偷偷塞到某个人的桌堂里？比如情书？好像有可能。说不定他在暗恋某个女生，不好意思当面递情书。而且听说男生喜欢一个女生时就会紧张……

　　我倒没注意他和班里哪个女生的关系不一般，当然既然是暗恋，也很难看出来吧。这个也不大适合直接问……

　　A 面

　　刚才我也不是故意不躲啊，我以为她只是吓唬我一下，没想到会扑过来啊……她是不是生气了？从刚才开始她就不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说起来刚才的触感……

　　“你如果喜欢某个女生，会写情书吗？”

　　她突然问我这样一个问题，有些奇怪。

　　“喜欢某个女生吗……如果她不喜欢我，却收到我的情书，会很难办吧。之后她可能会躲着我，朋友都做不了了。”

　　“那如果你喜欢班里某个女生，会做什么？”

　　“可能会一起学习、吃饭、聊天、散步之类吧。”

　　她怎么会问我这个，我也没有喜欢的女生，现在我连班里女生的名字都没记全呢。

　　“如果只是暗恋呢？”

　　“暗恋的话，什么也做不了吧……也许可以先从普通朋友开始相处。”

　　B 面

　　要不先诈诈他，说不定就有线索了。

　　我问情书的事情，他好像没有特别的反应，至少不是秘密被发现的反应，而且看上去他不喜欢写情书。

　　另外平时我也没看到他和哪个女生学习、吃饭、聊天、散步之类，也许还处于暗恋阶段吧。

　　他对暗恋的话题也没什么反应，真是奇怪，难道我猜错了？

　　算了，既然是秘密就肯定藏不住，我还是等他主动露出破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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