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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高H) (58-65) 作者: 肆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8 11:47 长篇小说 5640 ℃

【搭档(高H)】(58-65)

作者: 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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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约会(H)

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正被身后炽热的体温烫醒。傅筵礼的手臂铁箍般锁在她腰间,鼻息喷在她后颈,像头守护猎物的猛兽。她稍一动弹,那手臂立刻收紧。

“七点半有董事会。”她握住他手腕,却被反扣住五指压在枕上。

傅筵礼的膝盖顶开她腿缝,晨勃的性器沿着臀沟磨蹭:“让他们等。”刚醒的嗓音沙哑得撩人,他咬开她睡袍系带,掌心直接覆上她裸露的胸乳,“昨晚没喂饱你?”

沈昭翻身面对他,指尖顺着他腹肌沟壑下滑,在接近胯部时被猛地按住。傅筵礼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缩——她太清楚怎样能瞬间瓦解他的自制力。

“傅总不是最讨厌迟到?”她曲起膝盖蹭过他肿胀的欲望,满意地听见抽气声。

回应她的是天旋地转。傅筵礼单手扯开保险套包装时,沈昭瞥见床头电子钟显示07:15。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嫩肉掰开,就着晨起的湿润一插到底,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现在是谁在拖延时间?”他抵着她耳根低笑,抽送速度却放得极缓,二十公分的性器退出时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又狠狠撞进最深处。

沈昭的脚跟在他腰后交迭,指甲陷入他绷紧的背肌。这角度让每次顶弄都碾过宫口,快感像熔岩在脊椎堆积。她仰头咬住他喉结,在尝到血腥味时感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一圈。

傅筵礼突然抽身,将她翻趴在床沿。他扯高她腰肢,从后方再度贯入,这下每记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数清楚,”他掐着她后颈逼迫她看向落地窗倒影,“我是怎么干你的。”

晨光里,她看见自己发丝散乱,乳尖在撞击中晃出淫靡弧度,腿心被粗长性器撑得发红。而傅筵礼西装裤还挂在膝弯,衬衫大敞露出汗湿的胸膛,镜片后的目光比枪口还烫。

当他拇指按上她敏感阴蒂时,沈昭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绷直脚背尖叫出声,内壁绞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保险套里。

电子钟跳至07:29。

傅筵礼抽离时扯掉保险套,精液溅在她仍在痉挛的腿根。他单手系着皮带,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晚上六点,车库见。”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约会。

沈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抚过颈间那条双环项链。黑白戒指在晨光中闪烁,像个隐秘的承诺。

沈氏大厦会议室里,投影幕布正展示季度报表。沈昭却盯着手机——傅筵礼五分钟前传来张照片:她今晨高潮时失神的表情被拍得清清楚楚,腿心还糊着白浊。

“沈总?”财务主管声音发颤,“这个并购案...”

“驳回。”她锁屏抬头,发现全场噤若寒蝉。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语气多冷厉。

直到午休时,她才在私人电梯里回复:“删掉。”附加一张自拍——她解开两颗衬衫钮扣,指尖勾着那枚黑钻耳钉。

傅筵礼的回复来得飞快:“今晚用嘴把它解下来。”

这种露骨的调情本该令她厌恶,此刻却让小腹发热。沈昭按着项链深呼吸,玻璃倒影中的自己嘴角微扬——该死,她居然在笑。

黄昏的车库空无一人。沈昭刚按下电梯键,就被一股力道拽进消防通道。傅筵礼将她压在墙上,膝盖顶开她腿缝,手指已经探入裙底。

“没穿内裤?”他摸到满手湿滑,喉结滚动,“一整天都在想我?”

沈昭扯松他领带:“想你怎么还不死。”却在说这话时主动贴上他胯间。

傅筵礼低笑着掏出早已硬热的性器,就着她的湿润抵入。没有前戏的进入让两人同时抽气,他掐着她腰肢开始冲撞,西装面料摩擦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

“看着我。”他摘掉眼镜咬在唇间,这模样比全裸还色情。沈昭望进他不再掩饰欲望的眼睛,突然明白这男人在向她展示最真实的自我——暴烈的、贪婪的、只对她失控的傅筵礼。

当他咬着她锁骨到达高潮时,沈昭在疼痛中奇异地感到圆满。

米其林餐厅的包厢里,傅筵礼正用红酒漱去她颈间的血腥味。沈昭任他动作,突然开口:“为什么是今天?”

他放下酒杯,指尖描绘她项链轮廓:“三年前的今天,你在曼谷替我挡了那刀。”当时子弹本该穿透他心脏,沈昭却推开他,让刀刃贯穿自己肩膀。

沈昭怔住。她从不记这些日子,傅筵礼却将每个与她有关的瞬间刻在骨头里。

“我当时只是想亲手杀你。”她嘴硬道。

傅筵礼突然将她抱上餐桌,银制餐具哗啦落地。他跪下来吻她脚踝:“那现在呢?”

沈昭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臣服的姿态,心脏狂跳。她捧起他的脸,第一次主动吻他嘴唇:“现在我饿了。”

后来服务生送餐时,傅筵礼的手始终在她裙下游移。当他蘸着奶油喂她时,沈昭含住他手指舔舐,成功让那双掌控无数企业的手颤抖起来。

深夜的卧室里,傅筵礼正用舌头解她耳钉。沈昭跨坐在他腰腹,感受西装裤下复苏的硬度。当他终于用牙齿取下耳钉时,她撕开他衬衫,纽扣崩落一地。

“慢点。”他翻身将她压制,鼻尖蹭过她胸口的旧伤疤,“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夜的缠绵异常温柔。傅筵礼用唇舌探索她每寸肌肤,像在重新认识这具身体。当他进入时,两人十指相扣,黑钻耳钉在他们交握的掌心发烫。

高潮来临时,沈昭恍惚听见他说“我爱你”,但更可能是幻觉。因为天亮后,傅筵礼又恢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只在为她戴上项链时,指尖多停留了三秒。

沈昭对着浴室镜子涂口红,发现锁骨上的吻痕艳如蔷薇。她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血与火交织的夜晚,傅筵礼抱着受伤的她穿过枪林弹雨,在她耳边说:“要死一起死。”

如今他们都活着,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

当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时,沈昭在镜中看见了未来——不是黑道传奇,不是商界神话,只是傅筵礼与沈昭,两个在毁灭后重生的普通人。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入她衣领。

沈昭转身咬他喉结:“先让你迟到,再让你求饶。”

傅筵礼大笑着将她抱上洗手台。晨光中,那条双环项链垂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黑白金属终于不再相斥,而是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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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只有我(H)

傅筵礼的舌尖卷过沈昭锁骨上的吻痕时,她正握着他半硬的性器,指尖沿着青筋脉络滑动。晨光穿透落地窗,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头优雅厮杀的野兽。

“你确定要现在?”沈昭的拇指刮过他铃口渗出的前液,感受掌心里的脉动。傅筵礼的呼吸骤然粗重,二十公分的性器在她手里又胀大一圈,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小腹,留下黏腻水痕。

他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落地窗前。沈昭的掌心贴上冰凉玻璃,身后的男人已经扯开她的丝质睡裙,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湿透的穴口。

“昨晚没够?”他低笑,两根长指在里头曲起,刮搔着敏感软肉。沈昭咬唇,腿根发颤,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后颈,逼她看向窗外——底下是整座城市的苏醒,而她在百层高楼的透明牢笼里,被他玩得汁水淋漓。

“傅筵礼……”她喘息,内壁绞紧他的手指。

“叫大声点,”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烫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让整栋楼都听见,沈总是怎么被我干软的。”

他猛地贯入到底,沈昭的尖叫被撞碎在玻璃上。傅筵礼掐着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腿心,水声黏腻。他俯身咬她耳垂,嗓音沙哑:“昨晚宴会上,你看那个男人的眼神,我很不喜欢。”

沈昭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原来他在计较这个。她故意收缩穴肉,满意地听见他闷哼。

“吃醋?”她回头,红唇擦过他绷紧的下颚。

傅筵礼眼神一暗,突然掐住她脖子将她按在玻璃上,下身撞得更狠。“对,”他承认得干脆,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你是我的,从头发到脚趾,连呼吸都是。”

沈昭在窒息的快感里仰头,看见玻璃倒影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唇色晕开,乳尖在撞击中摩擦着玻璃,而身后的男人像头失控的狼,镜片后的目光烧着占有欲。

她突然挣开他的手,转身搂住他脖子,狠狠吻上去。傅筵礼顺势托起她的臀,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抵在窗上,性器碾过宫口,两人同时颤抖。

“那你就看紧点,”沈昭咬破他下唇,血腥味在舌尖漫开,“别让我……有机会找别人。”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发了疯似地顶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沈昭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眼前炸开白光,内壁剧烈收缩,绞得傅筵礼低吼着射在里头。

精液顺着她大腿往下流时,他仍抵着她不放,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颈侧。“不会有别人,”他哑声说,“这世上能杀我的只有你,能碰你的……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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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早餐(H)

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睁开眼,发现傅筵礼正用指尖描绘她锁骨的线条。昨夜疯狂的痕迹从胸口蔓延至大腿内侧,他的指甲轻轻刮过那些瘀红,激起细微的战栗。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间特有的低哑,手指滑入她散开的长发。床单上还残留着交欢后的气味,混合着打翻的红酒与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沈昭慵懒地伸展身体,脚尖蹭过他小腿。“傅总今天不用开早会?”她故意用商业场合的称呼,指尖点在他赤裸胸膛上,沿着肌肉线条画圈。

傅筵礼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拉近。晨勃的性器抵在她腿间,已经半硬。“推迟了。”他含住她耳垂,手掌覆上她胸前的软肉,“比起那些无聊的数字,我更想听你高潮时的声音。”

她轻笑,却在他试图翻身压上时灵活地挣脱。“我饿了。”沈昭裹着丝绸睡袍起身,故意让衣带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边臀线。走到卧室门口时回头,果然看见傅筵礼的目光如炬,喉结滚动。

“煎蛋要单面熟。”她丢下这句话,满意地听见身后床垫弹起的声音。

厨房里飘着咖啡香气时,沈昭靠在流理台边缘,看傅筵礼熟练地翻动平底锅。他仅套了件黑色睡裤,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后背还留着她昨晚的抓痕。这画面荒谬得令人发笑——跨国财阀的继承人,此刻正为她煎蛋。

“笑什么?”他将餐盘推到她面前,蛋黄圆润如初升的旭日,边缘微焦的培根排列成放射状。

沈昭用叉子戳破蛋黄,金黄液体缓缓流出。“想起你上次在董事会,用这个表情冻结了整个提案。”她模仿他冷峻的嘴角,却在下一秒被他吻住,舌尖尝到蛋黄的浓郁。

“那是对别人。”傅筵礼抵着她额头,拇指擦过她唇角,“对你,我永远硬不起来心肠。”

这句话引发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硬”。沈昭的手滑入他裤腰,握住已然苏醒的欲望。“是吗?”她缓缓上下滑动,感受掌心里的脉动,“我倒是觉得,傅总哪里都很硬。”

他低咒一声,将她抱上流理台。瓷盘被推开时发出清脆碰撞声,傅筵礼扯开她睡袍,头埋入她双乳之间。沈昭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发间,腿环上他腰际。当他咬住她乳尖时,她惊喘着后仰,后腰抵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这里没有润滑剂。”她在他耳边呵气,指甲刮过他后颈。

傅筵礼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她口中,“弄湿。”他命令道,眼底燃着欲火。沈昭含住他手指,舌尖缠绕,直到指节沾满唾液。他抽出手指,转而探入她腿间,轻易找到那处湿热的入口。

“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他哑声道,手指曲起刮搔内壁软肉。沈昭咬唇闷哼,甬道收缩着吞没他的指节。当他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她失控地抓住他肩膀,前液从他胀大的性器顶端滴落,沾湿她大腿内侧。

“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根因期待而颤抖。

傅筵礼却突然抽手,在她不满的抗议声中转身关上火炉。“不急。”他将她从流理台抱下,让她背对自己趴在餐桌上,“早餐还没吃完。”

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腰,另一只手分开她臀瓣。当舌头取代手指探入时,沈昭的尖叫划破晨间的宁静。傅筵礼的鼻梁抵着她会阴,舌尖灵活地刺入又退出,不时舔过敏感的小核。她抓着桌沿的手指节发白,快感如潮水般冲刷脊椎。

“傅筵礼……够了……”她摇晃着臀部,却被他牢牢固定。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那粒颤抖的珍珠时,沈昭彻底崩溃,高潮如雷电般劈开身体,湿液喷溅在他下巴上。

他还来不及擦拭,便从后方一举贯入。二十公分的性器撑开湿软的甬道,直抵宫口。沈昭的呜咽被撞碎在实木桌面上,乳房随着他的抽插在光滑表面摩擦。傅筵礼掐着她的腰,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泛红的臀瓣上,水声淫靡。

“这就是你要的早餐,嗯?”他俯身咬她肩胛骨,胯部撞击得越发凶狠。沈昭的意识漂浮在快感的海洋里,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作为回应。当他一手绕前掐住她脖子,拇指按压她喉结时,窒息的边缘让快感倍增,内壁剧烈收缩。

傅筵礼闷哼着加速,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在最后几下几乎要将她钉穿般的顶弄后,他紧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将热液尽数灌入深处。两人交迭着喘息,汗水交融,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溢出,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现在,”傅筵礼吻她汗湿的后颈,“可以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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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公私分明(H)

午后的阳光将傅氏集团顶楼办公室镀成金色。沈昭坐在真皮沙发上,翻阅傅筵礼推来的文件。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套装,脖颈上的丝巾完美遮盖了早晨的激情痕迹。

“西区那块地,你们沈氏确定要抢?”傅筵礼靠在办公桌边缘,长腿交迭,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沈昭红唇微勾,将文件扔回茶几。“不是抢,是合理竞标。还是说……”她起身走向他,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如战鼓,“傅总打算用其他方式说服我退出?”

傅筵礼在她靠近时突然伸手,扯下她颈间的丝巾。新鲜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他拇指抚过那处瘀红。“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语,呼吸喷在她耳廓。

沈昭的手滑入他西装下摆,隔着衬衫掐他乳尖。“商业归商业,傅总该不会公私不分?”她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笑意更深。

下一秒天旋地转,傅筵礼将她压在落地窗前。百层高楼的视野让整座城市匍匐在脚下,而她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住,高举过头顶。

“我从来公私分明。”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热的性器,“现在是私人时间。”

沈昭的套装裙被掀至腰际,底裤直接被撕开。傅筵礼没有前戏,直接将她一条腿架在窗框上,从侧面刺入。她仰头撞上玻璃,呻吟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截断。这个角度进得极深,他每一次推进都像要将她钉在透明屏障上。

“看着下面,”傅筵礼咬着她耳垂命令,“想象他们抬头就能看见,沈总是怎么被我干得流水。”

沈昭的视线模糊地扫过蚂蚁般的行人与车辆,羞耻与快感同时炸开。她的乳尖在玻璃上摩擦,随着撞击划出细微的响声。傅筵礼一手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直视下方,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拇指按住敏感的小核旋转。

“叫出来,”他加重力道,感受她内壁的痉挛,“让全世界都听见。”

高潮来得剧烈如海啸,沈昭的尖叫被傅筵礼的唇堵住。他在她收缩的甬道里又冲刺了十几下,最终抵着宫口释放。热液灌入的瞬间,两人同时颤抖,像两棵在风暴中纠缠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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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光明(H)

傅筵礼解开她手腕的领带,轻吻那些红痕。“晚上有个家宴,”他替她整理衣裙,语气突然柔和,“跟我一起?”

沈昭愣住。这是傅筵礼第一次主动邀请她进入家族场合。她注视他罕见流露温情的眼睛,忽然明白这比任何情话都更像告白。

“好。”她简单回应,却在转身时被他拉住。

傅筵礼从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不是戒指,”他看穿她的警惕,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翡翠耳坠,“只是觉得它很衬你眼睛。”

沈昭注视那对在阳光下如深潭般的宝石,胸口涌起陌生的暖意。她伸手抚摸他脸颊,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柔软:“帮我戴上?”

当晚的家宴上,傅筵礼始终握着她的手。沈昭看着他与家人交谈时放松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他们终于不再是能杀死彼此的人,而是唯一能让对方完整的人。

夜深时,他们在傅家老宅的花园里接吻。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纯粹的渴望与温暖。当傅筵礼将她压在百年橡树下,轻声说“我爱你”时,沈昭没有嘲笑,而是以更热烈的吻回应。

卧室里,他们做爱的方式也变了。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角力,而是两具身体寻找最亲密的契合。当傅筵礼进入她时,沈昭捧着他的脸,在每一次推进中低语爱意。高潮来临时,他们十指相扣,像两片终于找到归处的浮萍。

清晨,沈昭醒来发现傅筵礼正在看她,目光专注如研究稀世珍宝。“我有个提案,”他抚摸她睡乱的长发,“把西区那块地做成联合开发项目。傅氏和沈氏,真正的合作。”

沈昭微笑,翻身跨坐到他腰间。“听起来像是……”她俯身吻他喉结,“一辈子的搭档。”

阳光穿过窗帘,为两具交缠的身体镀上金边。这一次,没有黑暗的过去,只有明亮的未来在眼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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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归属(H)

晨光漫进落地窗时,傅筵礼已经醒了。他侧卧着,指尖缠绕沈昭的发尾,目光描绘她沉睡的轮廓。昨夜家宴结束后,他们回到他的私人公寓,在浴缸里缠绵到水凉,又在床上折腾到凌晨。此刻她背对着他,肩颈线条柔软,腰窝深陷,薄被只堪堪遮到臀下,露出他留下的指痕。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后颈的淡香,手掌沿着她腰侧滑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沈昭在睡梦中轻哼一声,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细微的依赖让傅筵礼胸口发烫,他收紧手臂,唇贴上她肩胛骨。

“……几点了?”沈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睫毛颤了颤,没睁眼。

“还早。”他低声回应,掌心抚过她大腿内侧,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处。

她终于睁开眼,转身面对他,懒洋洋地挑眉:“傅总精力这么好?”

傅筵礼没回答,直接扣住她手腕压到枕上,膝盖顶开她双腿。晨勃的性器早已硬热,抵着她腿根缓缓磨蹭。沈昭轻喘,感受到他灼热的尺寸——粗长、饱满,前端渗出的湿意沾在她皮肤上。

“昨晚没要够?”她挑衅地笑,脚跟沿着他小腿勾划。

“你觉得呢?”他俯身,咬住她锁骨,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沈昭弓起身,呼吸骤然急促。他的技巧太熟练,知道怎么让她瞬间失控。当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吮吸时,她忍不住抓紧他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傅筵礼闷哼一声,胯部压得更紧,性器挤进她腿间,抵着早已湿润的入口。

“……直接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环上他的腰。

他低笑,却没急着满足她,反而撑起身体,单手握住自己胀硬的性器,龟头在她湿热的穴口缓缓打圈。沈昭咬唇,内壁空虚地收缩,却被他恶劣地避开。

“傅筵礼!”她恼怒地瞪他。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腰身一沉,二十公分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喘息,沈昭的脚趾蜷起,甬道紧紧绞着他,湿热得惊人。

“这么急?”他哑声调侃,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沈昭仰头呻吟,手指抓皱床单。他的节奏掌控得极好,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凶狠撞击,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当他忽然掐住她腰翻转,让她跨坐上来时,她惊喘一声,下意识扶住他胸膛。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托住她臀瓣,帮她调整角度。

沈昭咬唇,腰肢缓缓下沉,将他吞得更深。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散落,乳尖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晃动。傅筵礼眸色转暗,忽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一次坐下都几乎碾碎他的理智。快感堆积得太快,沈昭的动作逐渐凌乱,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抓着他肩膀,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傅筵礼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架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沈昭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手指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再来一次,”他喘息着命令,撞击越发凶猛,“跟我一起。”

沈昭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顺从地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意识冲散。当他终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时,两人十指紧扣,心跳重迭,像两株纠缠至深的藤蔓,再也无法分开。

午后,沈昭坐在傅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里,指尖轻敲桌面。对面,傅筵礼正冷静地驳回某位董事的提议,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她注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想起早晨他在她耳边的低语——

“嫁给我。不⋯⋯娶我⋯⋯”

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就像他此刻在商场上的姿态,强势、笃定,毫无转圜余地。

沈昭端起咖啡,掩住唇角微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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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承认(H)

晨光穿透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已经醒了,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她翻身,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深邃如夜,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赤裸的占有欲。

“醒了?”他低声问,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指尖沿着他胸膛的线条滑下,停在他腹肌的沟壑间。

傅筵礼捉住她的手,翻身压上她,膝盖顶开她双腿,灼热的性器早已硬挺,抵着她腿根缓缓磨蹭。

“昨晚没够?”她挑眉,语气挑衅,却掩不住呼吸的紊乱。

“你觉得呢?”他低笑,俯身咬住她耳垂,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沈昭轻喘,腰肢不自觉地弓起。他的技巧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瞬间失控。当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吮吸时,她忍不住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傅筵礼闷哼一声,胯部压得更紧,粗长的性器挤进她腿间,前端渗出的湿意沾上她早已湿润的入口。

“……直接进来。”她喘息着命令,腿环上他的腰。

他低笑,却没急着满足她,反而撑起身体,单手握住自己胀硬的性器,龟头在她湿热的穴口缓缓打圈。沈昭咬唇,内壁空虚地收缩,却被他恶劣地避开。

“傅筵礼!”她恼怒地瞪他。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腰身一沉,二十公分的性器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完全没入。两人同时喘息,沈昭的脚趾蜷起,甬道紧紧绞着他,湿热得惊人。

“这么急?”他哑声调侃,却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开始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沈昭仰头呻吟,手指抓皱床单。他的节奏掌控得极好,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凶狠撞击,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当他忽然掐住她腰翻转,让她跨坐上来时,她惊喘一声,下意识扶住他胸膛。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托住她臀瓣,帮她调整角度。

沈昭咬唇,腰肢缓缓下沉,将他吞得更深。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散落,乳尖随着动作在他眼前晃动。傅筵礼眸色转暗,忽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一次坐下都几乎碾碎他的理智。快感堆积得太快,沈昭的动作逐渐凌乱,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抓着他肩膀,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

傅筵礼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架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沈昭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手指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再来一次,”他喘息着命令,撞击越发凶猛,“跟我一起。”

沈昭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顺从地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将意识冲散。当他终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时,两人十指紧扣,心跳重迭,像两株纠缠至深的藤蔓,再也无法分开。

午后,傅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沈昭坐在长桌一端,指尖轻敲桌面,目光落在对面的傅筵礼身上。他正冷静地驳回某位董事的提议,声线低沉,不容置疑。

她注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想起早晨他在她耳边的低语——

“嫁给我。不⋯⋯娶我。”

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就像他此刻在商场上的姿态,强势、笃定,毫无转圜余地。

会议结束后,他走到她身旁,指节轻叩她面前的档案。

“看够了?”他低声问,眼底藏着笑意。

“傅总今天的表现,值得多看几眼。”她挑眉,语气轻佻,却掩不住眼底的柔软。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晚上继续?”

沈昭轻笑,指尖抵住他胸口,推开半步。

“看你表现。”

夜晚,私人公寓

浴室的水声停止,傅筵礼推门走出,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没入布料边缘。

沈昭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杯红酒,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满意吗?”他问,嗓音低沉。

“勉强合格。”她轻啜一口酒,唇角微扬。

他走近,抽走她的酒杯,俯身吻上她的唇。红酒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他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加深这个吻。

沈昭回应得热烈,指尖陷入他湿漉的发间。当他扯开她的睡袍,唇舌沿着她锁骨向下时,她轻喘着仰头,任由快感侵蚀理智。

这一夜,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归属——不是商场上的对手,不是黑道里的搭档,只是傅筵礼和沈昭,两个终于敢承认爱意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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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合法(H)

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如碎钻般洒落在水面上。沈昭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丝质睡袍的衣带松垮地系在腰间,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手中握着半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留下蜿蜒的痕迹。

浴室门被推开,蒸气氤氲中傅筵礼走了出来。他只在腰间围了条黑色浴巾,水珠沿着胸膛的沟壑滑落,在腹肌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那条危险的边界线。

"偷看我?"他嗓音低沉,带着沐浴后的松弛感。

沈昭轻晃酒杯,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全身:"合法观赏。"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舌尖轻抵上颚。

傅筵礼低笑,大步走来抽走她的酒杯。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的弧度让沈昭想起他埋在她腿间时的模样。冰块碰撞杯壁的声响中,他忽然扣住她的后颈,将残存的酒液渡进她口中。威士忌的辛辣与他舌尖的温度交织,沈昭不自觉抓住他湿漉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

"你今晚很急。"分开时她喘息着说,唇上还沾着两人的唾液。

傅筵礼拇指擦过她下唇,眼神暗沉:"因为有人今天在董事会上,用高跟鞋尖蹭了我二十分钟。"他握住她的脚踝提起,果然看见她足底还残留着会议室地毯的细小绒毛。

沈昭轻笑,顺势将另一条腿环上他的腰。睡袍下摆滑开,露出大片肌肤。"傅总记仇?"

"记性很好。"他将她压倒在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浴巾不知何时已落在地上。二十公分的性器硬挺着抵住她腿心,前端渗出的液体弄湿了她的肌肤。

沈昭伸手握住那灼热的硬物,拇指在龟头顶端的小孔打转。傅筵礼呼吸骤然粗重,腰腹肌肉绷紧。"你确定要玩火?"他警告地掐住她大腿内侧。

她故意放缓套弄的速度,指尖沿着鼓胀的静脉滑动:"怕了?"话音未落,天旋地转间已被他翻了个面。膝盖陷入柔软的沙发垫,臀部被高高托起,傅筵礼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

"别后悔。"他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同时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湿透的甬道。沈昭惊喘,手指抓皱沙发面料,内壁本能地绞紧入侵者。傅筵礼熟练地找到那处软肉,指节弯曲按压,另一只手掐住她乳尖拧转。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沈昭的腰肢不受控地摆动,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当他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她已经颤抖着到达一次小高潮,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这么敏感?"傅筵礼抽出手指,将湿亮的指尖展示在她眼前,然后慢条斯理地舔净。沈昭羞恼地肘击他腹部,却被他轻易制服。

粗长的性器代替手指抵住入口,他却不急着进入,只是用龟头在外围打转,偶尔蹭过充血的小核。"傅筵礼!"她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臀部向后顶去。

他终于低笑着满足她,一记深挺直接插到最深处。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沈昭的背脊弓起,甬道贪婪地吞吃着他的全部。傅筵礼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猛烈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没入。

"看见了吗?"他忽然掰过她的脸指向窗外。对面大厦的玻璃幕墙如镜面般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跪趴在沙发上,双乳随着撞击晃动,而他精壮的腰臀肌肉绷紧,凶狠地进出她的身体。

这视觉刺激让沈昭浑身颤栗,内壁剧烈收缩。傅筵礼闷哼一声,动作越发粗暴,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夹这么紧...想让我射在里面?"

沈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破碎地点头。他忽然抽身,在她惊呼中将她翻转过来,架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从正面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龟头直接碾过宫口,沈昭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脚趾蜷缩。

傅筵礼俯身吻住她的呻吟,两人唇齿间都是威士忌的味道。交合处的水声越发明显,他忽然伸手按住她小腹:"感觉到了吗?我在这里。"掌心下,她柔软的腹部确实能摸到硬物的形状。

濒临高潮的沈昭终于崩溃,哭喊着咬住他肩膀。傅筵礼顺势加重顶弄的力道,在几记深贯后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体内时,沈昭再次攀上高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余韵中,傅筵礼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抱着她翻身侧卧,让两人仍旧紧密相连。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手指梳理她纠结的长发。沈昭疲惫地闭上眼,脸颊贴着他仍剧烈起伏的胸膛。

"早上的提议,考虑得如何?"他忽然开口,指尖沿着她脊椎滑下。

沈昭睁眼,对上他罕见带着不确定的目光。她想起黎明时分,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娶我",不是疑问句,却在此刻听出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需要条件。"她撑起身体,长发如帷幕般垂落在两人之间。

傅筵礼挑眉:"说。"

"第一,婚后保留我的姓氏。"

"可以。"

"第二,不干涉彼此公司的独立运营。"

"合理。"

"第三..."她忽然俯身,舌尖舔过他喉结,"每晚都要这样。"

傅筵礼眸色骤深,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这不是条件,是义务。"他已经重新硬起的性器抵住她腿心,沈昭惊讶地感受到体内残留的精液被挤出,顺着股沟流下。

"你..."

"我体力很好。"他理直气壮地顶入,这次的节奏缓慢而磨人,每一下都辗转厮磨着她敏感的内壁。沈昭环抱住他宽阔的背脊,任由他带她再次沉入欲望的深海。

这一次,傅筵礼几乎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在爱她。唇舌掠过她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将她的轮廓刻进骨髓。当沈昭在他身下第三次颤抖着高潮时,她恍惚听见他说:"我爱你。"

三个字,轻得如同幻听。

晨光熹微时,沈昭醒来发现自己被他从背后紧紧环住。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手臂横在她腰间,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她轻轻转身,在晨光中描摹他锋利的眉眼。睡梦中的傅筵礼少了平日的凌厉,显得异常年轻。

昨夜那句话是真的吗?还是高潮时的幻觉?沈昭不敢确定,却发现自己心脏跳得飞快。她悄悄贴近,将唇印在他心脏的位置。

傅筵礼忽然睁眼,黑曜石般的瞳孔清晰得不像刚醒的人。"偷袭?"他嗓音沙哑,手臂收紧将她贴向自己。

沈昭发现他早已硬起的欲望顶着她小腹,无奈地叹气:"你是泰迪吗?"

"只对你。"他理直气壮地顶胯,手指已经探入她腿间,"湿了。"

"晨间生理现象。"她强词夺理,却忍不住迎合他的触碰。

傅筵礼低笑,忽然将她抱到身上:"自己来。"沈昭骑在他腰间,缓缓坐下将他吞入体内。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开始上下起伏,长发如瀑般垂落。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她收紧内壁时他眉头的抽动,当她旋转胯部时他喉结的滚动。沈昭俯身吻他,将那些细碎的反应都吞入口中。

结束后,傅筵礼难得赖床,搂着她不让她起身。"今天周六。"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

沈昭失笑,这人平日雷厉风行,此刻却像只大型犬。"所以?"

"所以陪我躺着。"他理直气壮地命令,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移。

沈昭拍开他的手:"我饿了。"

傅筵礼立刻坐起:"我做。"

看着他裸身走向厨房的背影,沈昭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只有最真实的彼此。或许婚姻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将这段早已深入骨髓的关系,盖上一个世俗认可的印章。

当煎蛋的香气飘来时,沈昭赤脚走向厨房,从背后抱住他。傅筵礼身体明显僵了一瞬,然后放松地向后靠进她怀里。

"蛋要焦了。"他提醒,声音却柔软得不象话。

"那就焦吧。"沈昭将脸贴在他背脊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这一刻,她忽然确信昨夜那句话不是幻听,而她早已用千万种方式回应过。

落地窗外,维港上空的云层散开,阳光如鎏金般洒在两人身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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