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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19-20)
作者:只手独战三千帝
第十九章:关于抓捕圣女问题的大讨论
(其实所谓圣女,就是指封面的金毛了。在很早之前,刚写完第一章时,原本的计划就是第二章就跑去抓圣女,但写了几百字一直不满意。后面搁置很久,无聊时又拉过来重新写过,大纲也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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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里满意地环视着她们的反应。
梅尔莉丝的身体因他的重量而微微颤抖,但依然咬牙维持着姿势,蜜穴和菊穴分别被两根玉势粗暴抽插,水声在阁楼内格外清晰。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她的臀瓣,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享受她的反应。
“不仅如此,”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在回影子教廷总部的那几天,我还碰见了一位女神,并且把她操成了我的性奴。”
女奴们的呼吸同时一滞。
“她告诉我,圣女的圣痕是打开神国的关键。”他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只要得到圣女,我就能反复进出她的神国。”
阁楼内鸦雀无声,只有梅尔莉丝压抑的呜咽在回荡。
罗德里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那位女神的名字叫——诺尔西斯娅。”
克洛薇的瞳孔骤然收缩,褐眸中闪过一丝震惊:“夜之主母?影子教廷信奉的那一位主神?”
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其余女奴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夜之主母这个尊号,在大陆上早已销声匿迹,但历史典籍中不可能不提——两千年前,德维达斯帝国统一大陆时,采用的是烈日君王与夜之主母双主神信仰。直到一千年前,圣廷发动圣战,覆灭帝国,焚毁所有夜之主母的祭祀场所,仅保留烈日君王的信仰。
然而,圣廷无力统治整片大陆,最终只能扶植各地信仰烈日君王的贵族,将帝国分裂为多个国家,自己则成立圣教国,以白袍教皇为首,统御各国。
而夜之主母的信仰,就此湮灭于历史之中。
罗德里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克洛薇身上。她的身体微微绷紧,木枷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如果她愿意,这些结构根本困不住一位剑圣。
“主人,”她轻声开口,褐眸中带着探寻,“能否……说一下具体情况?”
罗德里简单讲述了五年前他在千层密室得到羊皮纸,激发血脉的经过。莎妮尔、尤菲莉娅和薇尔莱斯已经听过,并不惊讶,但克洛薇的眼神却越来越凝重。
“虽然我一直没有问,”她轻声道,“但主人那天露出的金色血液……确实让我难以忘怀。”
女剑圣的声音变得低沉:“在多年的探究中,我确认了我们家族是屠龙剑圣的后裔,血脉的特殊之处便是能让体内的血液化为金色,大幅增强实力。但方法早已失传,我至今也不知道该如何激活。”
她苦笑了一下:“主人,您或许不清楚,但这个血脉最强大的运用方式,是配合屠龙剑技,而不是单纯用于体术。”她的目光变得锐利,“如果您能在激活血脉的状态下,挥动屠龙剑技——并且用的还是我那把锈剑——您甚至可以斩杀剑圣。”
罗德里目光一凝。
他早就感受出来了——激活黄金血之后,他的动作总是会和他所学的任何剑法有种诡异的不协调感,而结合他自己悟出来的一些体术反而发挥得更好。反正拥有黄金血,他的皮肤强度甚至能硬扛刀剑,在这种条件下,不用武器是最佳选择。
他确实忘了问这件事。抓到克洛薇后,他忙于调教、经营产业、应对教廷任务,竟一直没有认真盘问她的来历和那把锈剑的真相。
但很快,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所以,那把锈剑是——”
克洛薇点头:“正是龙血圣剑。”
她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剑身被龙血染得锈蚀,但只需注入力量,它就能重现锋芒。”她顿了顿:“……也正是因为这种锈蚀,才使得我们家族即便家道中落,也无人打它的主意,毕竟光看外表,谁也想不到这是那把传说中的宝剑。”
她直视罗德里的眼睛,声音坚定:“主人,我的弟弟……即便您已经成为了影子教廷的夜之骑士,但也请不要忘记我们的姓氏,还有您的真名——维恩·摩达特洛斯。”
薇尔莱斯在这时古怪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龙尾不安地甩动。虽然她知道屠龙剑圣斩杀的是末日巨龙索特纳慕斯,但一口一个“屠龙”“龙血”的,还是让她感到十分别扭。
罗德里闭上眼睛,微微抬手:“没什么事的话,我就继续说了。”
他接着讲述了自己和莎妮尔进入神国的经过。众女屏息凝神,莎妮尔脸一红——她在神国里因为承受不住神力威压,直接晕了过去,丢人至极。
罗德里笑着继续:“她唯一能拿出的筹码,是她的贞洁。”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梅尔莉丝的臀瓣,“在她的神国,我把她操成了母狗。”
女奴们吞咽了一下,心跳加速。
“而她,告诉了我几个关键信息。”
罗德里缓缓竖起一根手指:
“一,她的神力已经枯竭,我需要完全掌控影子教廷,重新传播她的信仰。”
女奴们紧张地注视着他,等待下一条信息。
他停顿片刻,目光不经意地扫向克洛薇——
“二,”他拉长音调,“她的权柄包括‘永恒’。”
克洛薇的心脏猛地一跳。
“只要恢复初步的力量,她就能为眷属赐予延寿的祝福。”
克洛薇低下头,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表情。但她的唇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露出一抹傻傻的笑容——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表情。
原来,主人一直都记得……
“三,”罗德里继续道,声音淡漠,“圣者是特殊的生命层次,力量比肩神明,只要经过生命升华,就能成为真正的神。”他顿了顿,“诺尔西斯娅希望我成就剑圣,她将助我完成升华,作为神之伴侣走向永恒。”
阁楼内陷入沉寂,女奴们的大脑被这些信息冲击得晕乎乎的。
罗德里轻笑一声,手指重新玩弄起梅尔莉丝体内的假阳具:“好了,让我们把话题拉回来——”
他环视她们,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冷光。
“关于圣女……你们有什么建议?”
阁楼内的气氛骤然凝重,只剩下梅尔莉丝压抑的喘息声在回荡。罗德里指尖的玉质假阳具仍在她体内缓缓抽送,但所有人都已无暇关注这场淫戏。
蒂莉丝最先打破沉默,血瞳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主人,据我所知,恩典大教堂的守备可不仅仅是森严那么简单。”她慵懒地扭动腰肢,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五百名全副武装的神佑军精锐,再加上那些骑士、主教和隐藏力量……”
“五百个铁罐头算什么?”薇尔莱斯不屑地甩动龙尾,但眼神很快黯淡下来,“但、但要是加上那些魔法禁制和大主教……”
罗德里冷笑一声,“影子教廷在圣教国并非毫无根基。”他扫视众女,“元老院四位夜之骑士元老中,有一位就坐在白袍教皇的八位核心大主教席位上。”
克洛薇的褐眸猛地睁大:“什么?”
“不止如此。”罗德里继续道,手指描绘着梅尔莉丝臀瓣的曲线,“还有两位大主教私下与教廷合作,只是彼此不知情。”他顿了顿,补充道:“神佑军东军和北军的统领也都是我们的人。”
尤菲莉亚银发下的冰蓝眼眸闪过一丝诧异:“既然如此,为何……”
“因为驻守大教堂的是最虔诚的狂信徒。”罗德里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教廷的触须伸不进那里。”他突然将玉势狠狠捅进梅尔莉丝的深处,引得贵族少女一阵颤栗,“就像这样,再深的渗透也有碰不到的地方。”
莎妮尔怯生生地抬起头:“那、那如果硬闯……”
“二十个神佑军都挡不住一个夜之骑士。”罗德里嗤笑道,“但数量堆死人这个道理,你们不会不懂。”他的目光扫过克洛薇,“就算是剑圣,面对数百精锐和魔法禁制也会头疼。”
阁楼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罗德里突然话锋一转:“而且……知道为什么圣教国对影子教廷的存在装聋作哑吗?”
蒂莉丝的红唇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因为他们的统治根基早就千疮百孔了。”她优雅地撩开白发,“千年的布局,大陆各国的实权位置早就被教廷渗透得七七八八。”
“没错。”罗德里满意地点头,“若是现在开战,胜利的只会是影子教廷。”他的手指突然掐住梅尔莉丝的臀肉,“但圣教国那些老东西还在自欺欺人,以为能维持表面的共主地位。”
克洛薇若有所思:“所以他们宁可帮教廷掩盖痕迹……”
“因为他们更怕真相曝光。”罗德里冷冷打断,“当年圣教国是怎么颠覆月之殿的?”他的声音带着讥讽,“下作的手段,卑劣的背叛。一但让世人想起了夜之主母的信仰的存在并且仍未消失,那段历史就会重新回到众人的眼中……”
蒂莉丝突然轻笑出声:“那圣教国连最后的脸面都保不住了。”她的血瞳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信仰危机,合法性崩塌……”
“所以双方心照不宣。”罗德里总结道,手指在梅尔莉丝臀上画着圈,“圣教国装模作样,教廷暗中掌控。”他突然加重语气,“但这次不同。”
阁楼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罗德里环视众女,声音低沉而危险:“绑架圣女等于把圣教国最后的脸面踩在脚下。”他顿了顿,“教廷那边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梅尔莉丝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快感。罗德里冷笑一声:“所以,在讨论怎么抓人之前……”
他猛地将玉势捅到最深处,梅尔莉丝终于失控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呜鸣。
“我们得先想好怎么糊弄这两方。”
烛光微微摇曳,映照在众人沉思的面容上。梅尔莉丝仍被迫保持着“椅子”的姿态,臀瓣间两根玉质假阳具随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水声。
蒂莉丝的白皙手指轻轻敲击着木枷边缘,突然展颜一笑:“主人,不如将此事栽赃给牙齿议会如何?”她血瞳中闪过一丝狡黠,“现场伪装得像一些,至少能糊弄过去大部分人。”
罗德里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手指轻轻抚过梅尔莉丝光洁的背脊:“我也正有此意。”他眼中寒光一闪,“那群沉迷血祭的疯子虽然从没对圣女下过手,但也没什么比一个圣女更适合当祭品了。”
莎妮尔的呼吸突然一滞,紫罗兰色的眼眸微微睁大。虽然她已深深臣服于罗德里,但内心深处对诱拐圣女的行为仍有些逃避与抵触。然而想到牙齿议会——那个杀害她父亲的凶手组织,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难道主人这次行动,也有为她复仇的意思在?这个念头让她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罗德里似乎察觉不到她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事后我会让至少三位核心大主教支持这个论断。”他的手指在梅尔莉丝腰间画着圈,“圣教国高层中总有几个会相信的,其他本就摇摆不定的,自然会顺势而为。”
与影子教廷不同,铲除牙齿议会这种崇拜邪神的邪教徒和死灵术士团这些怪胎不会引发任何争议,是大陆上的政治正确。
他们的存在感也比教廷强多了——任何一个法师都有可能在某个机缘巧合下,听闻世界上还存在一个死灵术士团。而某些诗人和作家也会把“世上存在一个信仰邪神、热衷于杀戮与血祭的组织”当作自己的素材和猎奇的谈资。至于“有个势力暗中操控了大陆所有国家的政治与经济”这种事,普遍会被认为是最无脑的阴谋论。
大陆三大隐秘组织,隐秘的程度也有所不同。
克洛薇轻轻动了动身体,木枷发出细微的声响:“主人,我以前斩杀过不少牙齿议会的成员。”她的黑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庞,“从他们身上收缴了一些身份信物,原本是用来占卜其他成员位置的。这些……现在还藏在我以前的一个安全屋里。”
蒂莉丝眼前一亮,立刻接话:“我在圣教国的产业也掌握了一些牙齿议会成员的行踪。”她的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不如……利诱他们去旧圣城?假装是行动接应人员……”
罗德里目光一凝,手指无意识地掐紧了梅尔莉丝的臀部,引得贵族少女一声轻呼。蒂莉丝见状,语速加快:“等主人得手后,让您在神佑军的卧底‘偶然’撞见他们,一时激愤全部斩杀。”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死无对证,再配合大教堂内的布置,就是铁证了。”
“不错的想法。事后,那个卧底只需承认一时冲动,象征性地降个职。”罗德里冷冷补充,“而教廷内部会给他丰厚补偿。”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在那些牙齿议会成员的住处,还要放些‘证据’——圣女的资料、教堂地图、行动路线图……”
薇尔莱斯突然兴奋地扭动身体:“主人太厉害了!这样他们跳进冥河也洗不清!”
罗德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就这么安排。”他话锋一转,“现在说说,该怎么向教廷解释?”
一直沉默的梅尔莉丝突然轻颤着开口:“主、主人……”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刺激而断断续续,“不如……就直接说……您看上了圣女的美貌……”
罗德里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指突然掐住她挺立的乳头。梅尔莉丝痛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却仍坚持说完:“就像……就像您抓我时那样……不需要……太多理由……”
阁楼内一时寂静,只有梅尔莉丝急促的喘息声。罗德里若有所思地松开手指,看着那粉嫩的乳尖因充血而变得更加挺立。
“可以考虑。”他最终缓缓点头,“我现在是元老,很多事本就不需要解释。”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只要让其他元老相信此事能完全推给牙齿议会,且他们的利益不受损……”
蒂莉丝轻笑出声:“他们说不定还会觉得有趣,帮上一把呢。”
罗德里眼中精光一闪:“重点在于怎么表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梅尔莉丝背上敲击,“表面上说这是为了打击牙齿议会、瓜分利益,但要让元老们‘看穿’我其实只是贪图圣女的美色……”
克洛薇若有所思:“这样更符合他们对您的认知。”
“没错。”罗德里冷笑,“元老们会调笑我的‘真实目的’,却不会深究。”他的目光变得危险,“而真正的目的——通过圣女联系夜之主母,最终掌控教廷,就能完美隐藏。”
他悠悠说道:“圣教国对牙齿议会的打击,势必会牵连部分教廷事务,但同样也是个机会。如果聪明一点,完全可以牵动三大隐秘组织的重新洗牌……教廷中的大人物们想必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瓜分牙齿议会的资源……”
莎妮尔突然小声问道:“那……圣教国那边……”
“他们不想破坏现有的脆弱平衡。”罗德里冷冷道,“但也不会容忍颜面扫地。”他扯了扯梅尔莉丝的金发,“所以必须给他们一个台阶下——牙齿议会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尤菲莉亚银发下的冰蓝眼眸闪过一丝了然:“只要证据足够……”
“他们自会顺水推舟。”罗德里做了个收尾的手势,结束了这场谋划。阁楼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烛火摇曳的细微声响,和梅尔莉丝极力压抑的喘息。
罗德里随意抽插了几下假阳具,梅尔莉丝的身体立刻剧烈颤抖起来,一瞬间达到了高潮,细密的汗珠布满她光洁的背脊,手臂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怎么,坚持不住了?”罗德里斜眼瞥向身下,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
贵族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主……主人……我还能……”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地板,指节发白。
罗德里突然站起身,一巴掌重重拍在她泛红的臀瓣上:“去再找条母狗来,你自己去木枷老实跪好。”
梅尔莉丝顿时感到背上一轻,但心头却涌上一丝莫名的失落。她缓缓爬向木枷,正在犹豫要叫谁替换时,薇尔莱斯已经兴奋地甩动龙尾:“梅尔梅尔!我!我!”
梅尔莉丝红着脸爬向她,手指颤抖着解开木枷的锁扣。薇尔莱斯一脱离束缚就飞速爬向罗德里,而梅尔莉丝则默默把自己锁进了空出来的木枷中。
“主人!您的可爱龙娘牌椅子已经就位!”红发龙女欢快地摇晃着尾巴,臀间的黑纱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罗德里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随后抓起一根粗大的铁质阳具坐下。当冰冷的金属捅入蜜穴时,薇尔莱斯发出甜腻的呜咽。
“既然理由找好了,”罗德里一边把玩着铁阳具,一边沉声道,“现在说说到底怎么执行吧。”
克洛薇率先开口,黑发垂落在肩头:“不能硬闯的话,我们需要掌握恩典大教堂内部人员轮值的详细情况。”她的声音冷静而专注,“特别是两班人员换防的间隙,那是最佳的行动窗口。”
蒂莉丝轻笑着打断:“据小蝙蝠所知,那位小圣女几乎从不离开教堂呢~”她慵懒地扭动腰肢,“所以只需要考虑教堂内的情形就够了。”
梅尔莉丝的声音从木枷中传来:“嗯……这个信息我在还没成为主人的……母狗前就听说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们还需要知道圣女独处的时段,或者在少数人陪同下却不与外界联系的时候……”
“哎呀呀,”蒂莉丝血瞳一闪,“大小姐是想起自己怎么被主人擒获的了吗~”她故意拖长音调,“不过确实有道理,夜深人静时无疑是最佳时机。”
罗德里微微颔首:“那就晚上行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薇尔莱斯腰间敲击,“蒂莉丝,你去收集恩典大教堂夜间守卫的分布和轮值表。”他的目光变得锐利,“最关键的还是圣女的情报——她的寝居位置、房间布局、附近守卫配置。”
虽然影子教廷在圣教国内部安插了不少暗桩,但恩典大教堂内部人员基本都是狂热的虔信徒,几乎无法渗透。即使是那位身处核心主教团的元老,也不负责教堂内部事务。因此,各方收集的情报都同样重要,需要仔细比对印证。
“呜……有点困难呢~”蒂莉丝娇嗔道,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主人要是答应在调教完圣女后,也好好奖励您的小蝙蝠……”
罗德里勾起嘴角:“要是你的情报有用,我能把你操得三天下不了床。”
这句话让蒂莉丝浑身泛起红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竟然直接被这句话刺激到高潮了。
“好了,”罗德里拍了拍薇尔莱斯的臀部,铁阳具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假设我们已经掌握了内部情报,该怎么混进去带走那个婊子?”
讨论持续了许久,众人排除了诸多方案。而薇尔莱斯提出的定向传送法阵最终被否决——大陆上的空间魔法极其稀有,布置起来耗时耗力,而且只能在预先设置好的两个固定法阵间传送,实用性极低。除了万分紧急的情况,几乎无人使用。
随机传送是少数能使用的空间魔法之一,它的原理是在目的地附近寻找空间薄弱点,因此消耗较低。但空间本身就是流动的,空间薄弱点并不固定,无法凭此构筑定向传送,并且空间撕裂与穿梭对法师身体伤害也很惊人——自从使用随机传送逃离牙齿议会追踪后,莎妮尔的身体也落下了后遗症,几乎无法再次使用。这也是她被主人抓捕前期没有使用这个魔法的原因。
但关于空间魔法的讨论也激发了众人的思路。蒂莉丝眼前一亮,娇声问道:“莎妮尔,神明能够使用空间魔法吗?”
蓝发少女愣了一下,沉思道:“嗯……学界普遍认为,普通法阵消耗庞大是为了弥补使用者精神层次的不足……而神明的生命层次特殊……”她的声音渐渐变得肯定,“古籍中常有神明频繁降世的记载,或许对他们而言,空间魔法很平常……”
她的解释越来越深入,提到魔法学院的一些理论认为空间魔法可能借助特殊位面实现,所以同一位面内的传送才如此困难。最后她恍然道:“结合主人那次经历后……我猜想,或许特殊的不是神明,而是神国……”
蒂莉丝的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那就好办了~”
罗德里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多亏你能想到这点,看来五百年脑子还没长废。既然如此,这件事也大概解决了。”
“主人才厉害呢~”蒂莉丝娇笑着扭动身体,“人家都没开口就知道我想什么~”她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补充,“其实人家以前可笨了,这几年喝了主人的精液才聪明了点~”
其他人一脸茫然。薇尔莱斯焦急地扭动身体,惹得罗德里直接扇了她屁股一巴掌:“什么嘛!完全听不懂!怎么就解决了?”
蒂莉丝慵懒地伸展了下雪白的脖颈,那对血瞳在烛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木枷边缘,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安的笑意。
“笨蜥蜴~”她拖长音调,故意用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刺激薇尔莱斯,“让小蝙蝠来给你这个没长脑子的爬虫解释解释~”
龙人少女立刻炸毛,红发都竖了起来:“臭蝙蝠!你才——”
“安静。”罗德里一记手刀敲在薇尔莱斯头顶,龙女顿时蔫了下来,只敢用金色的竖瞳恶狠狠地瞪着蒂莉丝。
血族少女得意地晃了晃白发,开始详细解释:“首先,主人之前提到过,夜之主母的力量只能在千层密室中使用。”她的指尖轻轻敲击木枷,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有个关键细节——当时主人调教完女神后,是从神国直接被传送回裂谷上的房间,而非返回千层密室。”
阁楼内的烛火突然摇曳了一下,将蒂莉丝的侧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她的表情罕见地认真起来:“这里就出现了一个矛盾点——如果女神真的只能在千层密室使用力量,那她是如何将主人从神国送往外界的?”
莎妮尔突然睁大眼睛,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悟。蒂莉丝注意到她的反应,血瞳中闪过一丝赞赏:“看来我们的小法师也想到了~”
她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第一种可能性,她在说谎。”蒂莉丝的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但想想看,一个能随意施展神力的存在,为何要编造这样的谎言?甚至不惜……”她的目光暧昧地扫过罗德里,“成为主人的性奴?”
薇尔莱斯不服气地嘟囔:“说不定她就是迷恋主人到发疯呢……”
“确实有这个可能哦~”蒂莉丝突然把脸凑近龙女,吓得后者往后一缩,“但概率大概和你这条蠢龙突然开窍一样低~”
罗德里冷冷打断:“说重点。”
蒂莉丝立刻乖巧地缩回脑袋,但眼中的狡黠丝毫未减:“第二种可能,也是更合理的解释——‘从神国传送至外界’这个行为,动用的不是夜之主母的个人力量,而是神国本身的特性。”
她突然转向莎妮尔:“小法师,你之前提到空间魔法可能涉及不同位面的理论?”
莎妮尔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是的!魔法学院有种观点认为,真正的空间跨越需要借助更高维度的……”
“就是这个~”蒂莉丝打了个响指,“神国本身就是一个独立的位面,而神明——”她的声音突然压低,“本质上就是这个位面的主宰。所以对她来说,在神国内进行空间传送,就像我们在自己家里走动一样简单。”
克洛薇的褐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这个看似轻浮的血族能有如此洞察力。
蒂莉丝注意到众人的反应,血瞳中闪过一丝得意:“但是!”她突然提高音量,“神国之外就不同了。夜之主母无法直接将力量投射到主物质位面——这也是为什么她需要主人帮忙传播信仰,恢复力量。”
她的指尖轻轻描绘着木枷上的纹路:“所以结论很明显——进入神国需要她的力量,但从神国离开,则是借助神国本身的特性。哼哼,很神奇吧?……笨蜥蜴你别这样看我,我只对主人感兴趣。”
蒂莉丝无视龙人少女怒视的目光,血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含笑地瞥了眼她气鼓鼓的小脸,语气悠悠地解释道:“哎~算了,为了你能听懂,我简单打个比方——假如呢,主人想要把小蝙蝠拉到楼上,那他就要抓着小蝙蝠的胳膊,用力拉扯~拽起来后抛到天上,最后再给小蝙蝠一个优雅的公主抱~但送到楼下就简单多了了,只需要抓住我的肩膀,对准边边,一脚踹在小蝙蝠屁股上~这也是为什么她只能将让主人到千层密室进入神国,却能从神国将人送到任何地方。”
阁楼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克洛薇沉思片刻,突然开口:“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蒂莉丝欢快地接过话头,“主人只需要在圣女的房间内完成仪式,带着她进入神国,然后……”她做了个传送的手势,“咻的一下就能离开那个铜墙铁壁的大教堂啦~”
薇尔莱斯终于恍然大悟,龙尾巴兴奋地拍打着地面:“原来是这样!”
“不过……”蒂莉丝突然话锋一转,血瞳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计划有个关键前提——”她直视罗德里,“莎妮尔必须跟随主人行动。”
莎妮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蒂莉丝解释道:“转换圣痕的仪式必须要有轻灵圣体的辅助,还真是麻烦呢~不过潜入时就方便很多了,主人可以用仪式魔法获得‘轻灵’状态嘛~可惜的是那个赋予‘轻灵’状态的仪式魔法具有唯一性,主人用过之后,就无法再对圣女使用了。”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所以最合理的方案是——莎妮尔跟随主人潜入,在找到圣女后立即施法。”
克洛薇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如此。”
蒂莉丝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而且~”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我们的小法师还有个额外好处哦~”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她。血族少女得意地晃了晃白发:“莎妮尔的轻灵圣体不仅能帮助主人隐藏,还能……”她的目光暧昧地在莎妮尔和罗德里之间游移,“在等待行动时机时,给主人解解闷呢~”
莎妮尔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薇尔莱斯立刻抗议:“臭蝙蝠!这种时候还想这些!”
蒂莉丝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只是在为主人考虑嘛~”她突然压低声音,“而且……万一行动中出现意外,精液可是能快速补充小法师的魔力哦~”
这个露骨的建议让阁楼内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几度。罗德里冷笑一声,却没有否认这个提议。
克洛薇突然开口:“还有个问题。”她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圣女被带离后,圣教国必定会全面戒严。主人可以通过神国离开,其余行动人员该如何确保安全撤离旧圣城?”
蒂莉丝的血瞳闪过一丝赞赏:“问得好~”她竖起三根手指,“第一,利用牙齿议会的那些替死鬼制造混乱;第二,通过影子教廷在神佑军的暗桩开辟安全通道;第三……”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罗德里一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可以直接光明正大躲在圣教国境内。”
她又轻笑了一声:“其实吧,也没必要这么严密,谁能想到几个娇滴滴的女奴居然是绑架圣女的帮凶呢?嗯~主人,这次去圣教国就别带太多人了,依小蝙蝠看,带我们的女剑圣和小法师去就足够了。”
罗德里微微颔首:“合理的安排。”
蒂莉丝得到认可,兴奋得血瞳都亮了几分:“而且主人别忘了~”她甜腻地补充,“等到了安全地点,您还可以好好‘审问’那个小圣女,看看她身上还有什么……有价值的秘密~”
她的语气让“审问”二字充满了暧昧的暗示。薇尔莱斯被她压了一头,气得龙尾直拍地面,却又无法反驳这个计划确实周到。
罗德里扫视过四周,最后满意地点点头。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计划,此刻竟已初具雏形。
“那就先这样,去收拾好东西,今晚住进暗月公馆,更具体的行动细节等到情报收集完毕之后再讨论。”罗德里拍了拍薇尔莱斯的屁股,冷峻站起身来。他的身体遮住了烛光,阴影处遮挡住了几个女奴不一样的神情。在这普通的一个夜晚里,一个足以改变大陆格局的阴谋由此诞生。
第二十章:初至圣城
旧圣城的轮廓渐渐浮现在地平线上,阳光洒在这座纯白的圣城上,折射出耀眼的金芒。这座千年古都的建筑无一例外地采用洁白的大理石砌成,屋檐与窗棂装饰着繁复的金色纹路,象征着烈日君王的荣光。高耸的恩典大教堂矗立在城市中央,其尖顶直插云霄,顶端的金色烈日徽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街道上随处可见身着白袍的僧侣,他们手持经文,面容肃穆。路过的平民纷纷低头行礼,眼中闪烁着虔诚的光芒。集市广场中央的烈日君王雕像前,跪满了祈祷的信众。整座城市弥漫着浓郁的宗教气息,连空气中都仿佛流动着神圣的韵律。
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入城门,车身上绘着某个贵族家徽,顺利通过了守卫的检查。车厢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莎妮尔跪在铺着天鹅绒的地板上,蓝发凌乱地披散着,口中含着罗德里的肉棒卖力吞吐。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背后,使得胸脯被迫挺起,两颗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还扎着金属的乳环。法师布靴散乱扔在一旁,短花边白袜套着蜷缩的小脚,足底还沾染着不明液体。她那顶标志性的尖顶法师帽还歪斜地戴在头上,更添几分淫靡。
罗德里一手按着女术士的后脑,粗暴地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抽插,另一只手展开一封烫金信件。信件来自那位已成为核心大主教的夜之骑士同僚,字迹优雅而克制:
“铁雀鸟阁下:
关于你提出的计划,我本人并不反对。恩典大教堂的内部管理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但是这些天也秘密地探知了不少,希望对教廷有用。
恩典大教堂东侧守卫每四小时轮换,期间有约十五分钟的间隙。圣女寝居位于南区修道院尖塔顶层,圣女喜静,一般无人值守……”
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内部信息,但写信人也坦言,有些情报是他以闲聊方式获知,并不一定保真。信件的后半段笔锋微颤,透露出他复杂的心绪:
“……我虽仍忠诚于教廷,但这些年在圣教国的生活,让我亲眼看着那孩子长大。她虔诚、善良、美丽,却被永远禁锢在圣女的枷锁中。私心里,若她能在你那里获得真正的快乐与自由,或许……反而是种解脱。”
最后的字迹突然变得锋利,墨水几乎透纸背:
“但记住——她只能属于你一人。若让我听闻她被送入哪个窑子,即便拼上这条老命,我也必取你首级。
——四十九届夜之骑士第二席 兰德里尔·马修斯”
罗德里嗤笑一声,按住莎妮尔的后脑猛然深喉。蓝发少女呜咽着,喉管痉挛着包裹住入侵的肉棒。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插,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喉咙。
“咽下去。”罗德里冷声命令,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道:“夜之主母教你的那个魔法,学会了吗?”
莎妮尔艰难地吞咽着,唇角溢出一丝白浊。她微微喘息着点头:“学、学会了……主人……”
一个月前,他们曾重返影子裂谷。在千层密室里,罗德里不仅再次享用了诺尔西斯娅的肉体,更获取了关键情报——正如他们推测,借由神国确实可以自由传送,但因神力衰退,目前只能选择女神曾显现过神迹的地点。
“赫恩斯南境……废弃的女神教堂……”莎妮尔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女神翡翠色的眼眸闪烁,这是从她所言的那些能够传送的地方挑选的最合适的地点。“以及……只要……只要主人在任何地点给小圣女射精一次……就能建立联系……”
马车缓缓停在一栋白色宅邸前。这处位于旧圣城核心区的房产,距离恩典大教堂仅一街之隔。克洛薇利落地跳下驾驶座,黑色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迈着稳健的步伐打开大门。
她今天的装束格外英气——白色衬衫的袖口装饰着精致花边,下摆利落地扎进黑色马裤,棕色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脚蹬着华丽的长筒靴。那把看似破旧的铁剑悬在腰间,与她温顺跪迎的姿态形成奇妙反差。
罗德里牵着她项圈上的铁链下车。蓝发少女的长袍大敞,粉嫩的乳尖与湿润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路过的行人却对她的淫态视若无睹——轻灵圣体的能力让她如同透明人般不被察觉。
“呜……”莎妮尔羞耻得浑身发烫,却因长时间的刺激而双腿发软。她膝行时,小巧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蜜穴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
克洛薇轻轻关上大门。安全屋内,莎妮尔终于瘫软在地,白袜包裹的小脚不住痉挛,脚趾蜷缩起来。黑发女剑圣温柔地为她解开腕间的绳结,指尖擦过那些红痕时,莎妮尔发出细微的呜咽。
“发情了?”罗德里捏起莎妮尔的下巴,玩味地看着她潮红的脸庞。
蓝发少女眼神躲闪,即使身心都已臣服,骨子里的羞耻感仍让她难以启齿。克洛薇跪在一旁,看着好友这副模样,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一方面,她为莎妮尔能享受被主人支配的快感而暗自欣慰——这减轻了她因连累好友被俘而产生的愧疚;另一方面,看着曾经高傲的小术士如今如此痴迷于自己的弟弟兼主人,她又忍不住感到一丝骄傲。
“不想要?”罗德里挑眉。
“……想……想要……”莎妮尔声如蚊蚋。
“晚了。”罗德里冷笑,转向克洛薇,“性奴姐姐,给她展示下真正的母狗该怎么做。”
克洛薇身体微颤,但很快温顺地解开衣扣。衬衫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她跪爬着靠近主人,躺在木地板上,双手握拳摆在胸前,轻轻晃动身体,脸色潮红,黑发垂落肩头:“主人……请宠幸您的母狗……”
克洛薇的衬衫前襟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但衣料仍半挂在臂弯处,随着她扭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黑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衬得肌肤越发莹润。黑色长裤被褪至膝弯,露出线条优美且干净的下身——多余的体毛早已被一根根精心拔除,展现出奴隶应有的光洁。
罗德里满意地看着这具完美的女体,抓起女剑圣的纤腰翻转过来,使她如同母狗一般趴好,翘起淫荡的雪臀。他的肉棒早已勃发,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挺腰刺入那紧致的蜜穴。即便没有充分湿润,剑圣的肉体仍旧完美地接纳了入侵者。克洛薇只是轻微地绷紧腰背,喉间溢出一声克制的闷哼。这点痛苦对她而言确实不算什么,反而让褐眸中泛起更深的臣服之色。
“不愧是剑圣的身体。”罗德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粗鲁地抽插。每一次顶入都直抵花心,带出细微的水声。“这么紧的骚穴,被弟弟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会夹。”
克洛薇的指尖抓起地板,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却仍保持着剑士特有的克制姿态,只从紧咬的唇间漏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叫出来。”他冷声命令,肉棒狠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女剑圣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顺从地松开紧咬的唇瓣:“呜呜……主人……好深……”她的声音不再压抑,却奇异地融合了剑圣的凛冽与性奴的柔媚,“母狗的小穴……好舒服……”
莎妮尔跪在一旁,蓝发凌乱地披散着。她看着曾经高傲的剑圣如今如此放浪形骸,蜜穴不自觉地渗出更多爱液。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证克洛薇的臣服——经过数月的调教,她早已熟知这位好友在主人面前能堕落到何种程度。但每次亲眼所见,仍会让她浑身发烫。
“汪……汪汪!”克洛薇突然学起狗叫,雪白的臀瓣主动向后顶弄,迎合着粗大的肉棒,“主人……操烂母狗的骚穴……”
罗德里满意地低笑,手指探向她紧绷的菊蕾。没有任何润滑,两根手指直接插入那紧窄的甬道。克洛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却立即放松肌肉接纳入侵,肠壁火热的包裹让罗德里不禁加重了力道。
“真是淫荡的母狗。”罗德里调笑道,“你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剑圣的样子?”
克洛薇的回应是更加放浪的扭动腰肢。她的衬衫已经完全滑落肩头,半挂在臂弯处,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着。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啊哈……母狗……母狗……早就不配当剑圣了……”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黑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嗯啊啊……只想要……主人的肉棒……”
莎妮尔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看着克洛薇被双穴同时侵犯的模样,幻想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在自己体内肆虐。她的指尖悄悄滑向自己湿透的蜜穴,却在即将触及时被罗德里冰冷的眼神制止。
“我允许你动了吗?”
蓝发少女吓得缩回手,只能委屈地看着克洛薇被玩弄得越来越失态。女剑圣现在完全抛却了平日的优雅,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趴在主人胯下。她的锈剑被碰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罗德里突然拔出肉棒,带出一股晶莹的爱液。在克洛薇失落的呜咽中,他粗暴地将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色长裤仍缠在膝间,形成一种奇特的束缚感。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完美的女体——半遮半掩的衣物比全裸更加诱人,透着一种被强迫的淫靡感。
“自己掰开腿。”他冷声命令。
克洛薇温顺地用手肘撑起上身,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手指主动拨开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甬道。她的褐眸中水雾弥漫,却仍保持着剑士特有的坚定目光——只是此刻这份坚定完全献给了对她的征服者。
“贱货。”罗德里冷笑一声,粗壮的肉棒再次贯穿她。
这次的角度进得更深,龟头直接顶在子宫口上。克洛薇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主人的腰。她的指甲在罗德里背上留下红痕,却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太过激烈的快感所致。
莎妮尔看呆了。那个所向披靡的女剑圣,现在正像最低贱的妓女般浪叫着被操干。更让她羞耻的是,这幅画面竟让她蜜穴涌出更多爱液,打湿了腿边的长袍下摆。
“主人……要去了……”克洛薇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菊穴突然剧烈收缩,夹紧了罗德里仍在其中抽送的手指,“求您……让母狗高潮……”
罗德里恶劣地放慢速度,欣赏着她欲求不满的扭动。克洛薇的乳尖硬得发疼,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衬衫完全被汗水浸湿,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处诱人的曲线。
“想要就自己动。”他冷酷地说。
克洛薇立刻会意,纤细的腰肢开始上下摆动,让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她的动作精准而有力,每一寸肌肉都完美配合着入侵的节奏——这是剑圣对身体绝对掌控力的另类体现。只是此刻,这份掌控力完全用于取悦征服者。
“啊……主人好大……”她淫声浪语着,雪白的臀瓣不断撞击在罗德里胯间,“操死母狗……操烂剑圣的骚穴……”
莎妮尔再也忍不住,手指悄悄滑入自己的蜜穴。但这次罗德里没有阻止——他正专注于享受克洛薇越来越激烈的迎合。女剑圣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仿佛要把整个人都钉在那根肉棒上。她的黑发在地板上散开,如同绽放的黑玫瑰,发梢随着剧烈的动作扫过莎妮尔裸露的小腿。
当罗德里最终在她体内爆发时,克洛薇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身体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浓稠的精液灌入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战栗。她像溺水者般紧紧抱住主人,仿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莎妮尔也在这时达到了无声的高潮。她的指尖深埋在蜜穴中,蓝发被汗水黏在潮红的脸上。看着克洛薇被彻底征服的模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与嫉妒同时涌上心头。
罗德里拔出半软的肉棒,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克洛薇红肿的穴口溢出。女剑圣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褐眸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她的衣物凌乱地挂在身上,比全裸更加淫靡——这是被强行侵犯的淑女才有的独特美感。
“清理干净。”罗德里冷冷命令。
克洛薇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撑起发软的身体,红唇含住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她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从鼓胀的龟头到青筋凸起的柱身,甚至两颗沉甸的卵球也不放过。最后,她像只真正的母狗般跪伏在主人脚边,仰起的脸上写满虔诚的臣服。
莎妮尔看着这一幕,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竟然在羡慕克洛薇能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抖,却也让蜜穴再次涌出一股热流。她静静跪在原地,蓝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当罗德里那充满恶趣味的话语传入耳中时,她纤细的身体猛地一颤,险些瘫软在地:“想不想要主人干你?只有一次机会。”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她的脑海。她几乎是本能地跪伏下来,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主……主人,请您……使用母狗……”声音细如蚊蚋,却带着不容错认的臣服。
罗德里咧开嘴,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去,把你好朋友骚穴里的精液都吃干净,之后我再考虑干不干你这条贱母狗。”
莎妮尔浑身剧烈颤抖,白皙的肌肤瞬间泛起一片潮红。这个要求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极限——不仅要舔食精液这种她至今仍觉得腥膻的液体,还要触碰克洛薇最私密的部位……而且还是在她刚刚被主人侵犯过的状态下。
一阵眩晕袭来,她险些昏厥过去。但经过数月的调教,她的身体早已记住了服从的本能。纤细的手指抠进地板缝隙,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一种奇异的快感突然涌上心头。这种被彻底羞辱、被剥夺所有尊严的感觉,竟让她四肢酥麻,蜜穴深处不由自主地渗出更多爱液。在恍惚中,她仿佛看见自己的灵魂被主人踩在脚下,化作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母狗。而罗德里高大的身影在她眼中越发神圣,宛如不可违逆的神明。
“呜……”她发出细微的呜咽,颤抖着爬向仍躺在地上的克洛薇。
黑发女剑圣的身体微微绷紧,但她没有抗拒主人的命令,只是默默将双腿分得更开。白皙的大腿上还残留着方才激烈性爱的痕迹,蜜穴口缓缓溢出白浊的液体——那是主人留下的印记。
莎妮尔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轻轻触碰那湿润的穴口。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女性爱液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让她胃部一阵翻涌。她本能地想退缩,却在抬头时对上罗德里冰冷的视线。
“继续。”主人简短地命令道。
莎妮尔闭上眼睛,粉嫩的舌尖再次贴上克洛薇的蜜穴。这次她更加深入,舌尖探入那微微张合的穴口,卷起一缕混合着精液的爱液。味道比她想象的还要强烈——浓重的腥膻中带着一丝苦涩,还有克洛薇特有的清冷体香。这种味道本该令她作呕,但想到这是主人的赏赐,她的身体却反常地兴奋起来。
“嗯……”克洛薇突然轻哼一声,略偏过身子,将修长的手指插入莎妮尔的蓝发中。不是推开,而是轻轻按着她的后脑,让她贴得更近。“舔……舔深一点……”女剑圣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羞意,显然也在经历着巨大的心理冲击。
莎妮尔顺从地加深了舔舐,舌尖在那柔软的褶皱间探索。她能感觉到克洛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蜜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收缩。更令她羞耻的是,她竟能从好友的反应中感受到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原来她也能给别人带来这样的快感。
“啊……莎妮尔……”克洛薇突然叫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女剑圣的脸偏向一侧,不敢与她对视,但腰部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让好友能舔到更深处的精液。
莎妮尔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不再抗拒那股味道,反而开始细细品味其中的每一丝变化。主人的精液浓烈而霸道,如同他本人一样充满侵略性;而克洛薇的爱液则带着清冽,像是雪山上融化的冰泉。两种液体在她舌尖交融,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舔舐的动作也越发激烈。蜜穴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从未想过,仅仅是服从主人这样的命令,就能让她兴奋到如此地步。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卷入口中时,莎妮尔仰起头,不自觉地张开嘴,让罗德里能看到她舌面上残留的白浊。她的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看起来既淫靡又脆弱。
罗德里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舌头:“味道怎么样?”
莎妮尔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驯服所取代。她违背着自己的意志,颤抖着回答:“好……好吃……”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她的双腿突然失去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蜜穴剧烈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在这一刻,她恍惚中竟真的觉得口中的液体美味无比——不是因为味道,而是因为它们代表着主人的支配与认可。
“学学刚才那条母狗,老子要来操你了。”罗德里冷酷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莎妮尔立刻挣扎着爬起,赶紧四肢着地跪趴着,高高翘起臀部。她的身体因期待而微微发抖,蓝发垂落在脸侧,遮住了羞红的脸颊。
罗德里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腰刺入那粉嫩紧致的蜜穴。莎妮尔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死死抓住地板。她的内壁比克洛薇更加紧致,未经充分润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入侵者,带来些许刺痛。
“啊啊啊……主……主人……好涨……”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却主动扭动腰肢配合着抽插的节奏。这种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沉醉,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折磨,才能真正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啪!”“啪!”“啪!”
罗德里掐着她的腰肢,每一次都轻易地顶到最深处。莎妮尔娇小的身躯在罗德里身下如同一个精致的飞机杯,深处的子宫口被不断粗暴地撞击,带来一阵阵近乎窒息的快感。“呜啊啊……主人……啊啊……慢……慢点……要、要坏掉了……”她的蓝发随着动作飞扬,露出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俏脸。
“翻过来。”罗德里突然命令道。
莎妮尔温顺地翻过身,仰躺在地板上。她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主人的肩上,这个姿势让入侵进得更深。罗德里俯视着她潮红的脸庞,突然看向一旁的克洛薇:“过来,亲她。”
两个女人的身体同时僵住了。即使已经被调教得百依百顺,这种与其他女奴亲密接触的命令仍让她们感到强烈的不适。在她们扭曲的观念中,自己的身体只应服务于主人一人。
但服从的本能最终战胜了羞耻。克洛薇缓缓爬近,黑发垂落在莎妮尔脸上。她们的目光短暂相接,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窘迫与无奈。
当克洛薇的唇贴上她的时,莎妮尔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情,只是机械的唇齿相接。但渐渐地,在主人粗暴的操干下,她们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回应对方。克洛薇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带着主人精液的味道——那是她们共同臣服的证明。
“唔……”莎妮尔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双手无措地抓着克洛薇的肩膀。她能感觉到好友的胸部压在自己身上,两颗同样挺立的乳尖互相摩擦,带来奇异的快感。
罗德里欣赏着这一幕,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个性奴被迫亲密接触的羞耻模样,比任何前戏都更能激发他的欲望。他故意加重力道,龟头狠狠碾过莎妮尔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莎妮尔猛地仰头,在克洛薇唇间发出一声尖叫。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爱液大量涌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部。
罗德里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拔出肉棒,转而攻向那朵粉嫩的菊蕾。莎妮尔惊恐地睁大眼睛,但克洛薇立刻会意地按住她的肩膀,同时加深了那个被迫的吻。
当粗大的龟头刺入菊穴时,莎妮尔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克洛薇不得不用全身重量压制住她,两人的乳房紧密相贴,汗水交融。这个姿势让莎妮尔更加羞耻,却也奇怪地缓解了后庭被入侵的痛楚。
“放松。”克洛薇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同病相怜的理解,“这是主人的命令……只是主人的命令……”
莎妮尔颤抖着点头,强迫自己放松肌肉。罗德里趁机一挺腰,整根没入那紧窄的甬道。莎妮尔发出一声闷哼,指甲深深陷入克洛薇的背肌。但很快,在主人熟练的抽送下,痛感逐渐被一种诡异的快感取代。
她的菊穴十分敏感,每一寸褶皱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的纹路。当罗德里故意擦过某处时,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直冲脑门,让她眼前发白。
“主……主人……那里……啊啊啊!”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蓝发被汗水浸透,黏在克洛薇的脸上。两人仍保持着那个别扭的接吻姿势,但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种相互支撑——共同承受主人暴虐的支柱。
罗德里掐着莎妮尔的腰肢,欣赏着两个性奴被迫交缠的画面。克洛薇的黑发与莎妮尔的蓝发交织在一起,如同她们被共同支配的命运。他故意放慢速度,让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最大的刺激。
莎妮尔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紧紧蜷缩。她的菊穴被撑开到极限,却不可思议地适应了这种侵犯。当罗德里再次擦过那个敏感点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在克洛薇怀中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她的尖叫被好友的唇堵住,化作一阵含糊的呜咽。菊穴剧烈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入侵的肉棒。
罗德里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肠道深处。莎妮尔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液体,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这种被内射的实感,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强调她作为性奴的身份。
当罗德里拔出时,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她松软的菊穴中溢出。莎妮尔瘫软在克洛薇怀中,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唾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还没完。”罗德里冷酷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半软的肉棒凑到她唇边,“尝尝你自己后庭的味道。”
莎妮尔温顺地张开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如果只有自己和主人,倒也还没有那么抗拒。出乎意料的是,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主人的气息依然浓烈,混合着她自身的味道,形成一种奇特的滋味。
她渐渐加深了这个清洁,红唇包裹着龟头,细细吮吸每一条缝隙。克洛薇在一旁默默注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是对好友堕落到如此地步的怜惜,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羡慕。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被舔净时,莎妮尔仰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主人。她的唇瓣泛着水光,脸上写满了臣服与渴望。在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不再是那个充斥着无用的自尊的女术士,只是主人脚下一条随时等待宠幸的母狗。
罗德里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不错,有点肉便器的样子了。”
这句简单的称赞让莎妮尔浑身颤抖,蜜穴再次涌出一股热流。她从未想过,被如此物化、轻视,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在主人眼中,她或许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玩具,是一个只有泄欲功能的精致飞机杯,但这个认知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幸福感。
我是主人没有思想的肉便器……只要主人想要,就可以无视任何意愿地使用我……身体又热起来了……不行,身体……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变成除了主人的肉棒,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的笨蛋肉便器精液厕所里……蓝发女术士娇小的身躯颤抖着,脑补着自己曾经偷看过的学院禁书,竟因自己的幻想而亢奋起来。
罗德里冷笑着提好裤子,目光扫过这栋三层的石屋。虽然陈设略显老旧,但那些精致的雕花木梁和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无不彰显着曾经的奢华。这是从一位破落贵族手里低价收购来的房产——距离恩典大教堂仅一街之隔,本该是天价,但在一些“特殊手段”下,只用了原价的三成。
“都过来。”他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两条母狗立刻四肢着地爬行过来,膝盖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罗德里大步走向卧室,从衣柜里拽出两套崭新的女仆装——黑底白边的设计,裙摆短得堪堪遮住臀部,配套的蕾丝发饰和纯白过膝袜整齐地叠放在一起。
“穿上。”他将衣物丢在她们面前,“把这房子打扫干净。行动前要在这里住几天。”
克洛薇的动作干脆利落。她抖开身上残破的衣物,修长的双腿率先套进白色丝袜,袜口的花边在大腿中部勒出浅浅的肉痕。黑色连衣裙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禁欲——高领设计遮住了脖颈上的项圈,白色手套显得优雅又干练,但短裙下的白色吊袜带又平添几分色情。当她戴上蕾丝头饰时,那种剑士特有的凛冽气质与女仆装的柔弱形成奇妙反差,仿佛一位被迫侍奉主人的女骑士。
莎妮尔却捏着衣物迟迟未动。蓝发下的紫眸闪烁着羞耻与犹豫——这种完全暴露双腿的装束她从未尝试过。虽然已经习惯了在主人面前裸露身体,但穿上这种刻意暴露女性身体部位的衣物却强调了她的玩物身份,内心的羞耻让她抓着衣物的手臂发颤。但当罗德里冰冷的视线扫来时,她立刻颤抖着开始更换。丝袜包裹住她纤细的小腿时,那种紧绷的触感让她耳尖发烫。及至裙装上身,短得惊人的下摆让她下意识地想去拉扯,却在主人玩味的目光中僵住动作。
“转一圈。”罗德里命令道。
莎妮尔咬着下唇缓缓转身。裙摆随着动作飞扬,露出纯白吊袜带固定丝袜的细节。她的身材比克洛薇娇小,女仆装在她身上更显稚嫩,蓝发与白色蕾丝发饰相映,宛如被主人豢养的精致便器。
罗德里满意地点头,随手将两把羽毛掸子扔给她们:“去干活。”
自己则倚在卧室的雕花大床上,翻阅从马车上搬来的情报文件。偶尔抬眼,便能看见两条忙碌的身影——克洛薇擦拭家具时挺拔的背脊,莎妮尔踮脚除尘时晃动的裙摆。白丝包裹的小腿显得格外色情,跪地清洁时绷紧的臀线在黑裙下若隐若现。
直到夕阳西斜,两条母狗才汗涔涔地跪回床前。细密的汗珠顺着克洛薇的颈线滑入衣领,莎妮尔的肚子则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咕——”。罗德里挑眉,突然问道:“来过圣教国吗?”
两位精致的女奴同时茫然摇头。罗德里嘴角勾起罕见的弧度:“今晚不用做饭,带你们去旧圣城转转,这里的风景还不错。”他瞥了眼床前的两条母狗:“想买什么东西就趁这时候买,以后你们可没这种机会了。”
克洛薇的褐眸瞬间亮了起来,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这种近乎约会的情境让她心跳加速——不是作为性奴,而是作为……女人?这个危险的念头刚浮现就被她狠狠压下。剑圣的理智警告她不该奢望正常的情感,但心底某个角落仍为这个提议雀跃不已。
莎妮尔的反应却复杂得多。蓝发少女先是露出难以置信的喜悦,随即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经由调教构建的心理防线正在崩塌——她已习惯被当作没有思想的肉便器,习惯主人冷酷的鞭打与羞辱。那个高大如神祇的身影就该永远俯视她,支配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温柔得像个普通恋人。
这种违和感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如果主人不再残忍……如果主人对她温柔……那她还是主人想要的母狗吗?那个沉迷于被支配、被物化的自己会不会被抛弃?极度的不安让她浑身发冷,竟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主人……这样陪在我们身边……会不会不太应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需不需要……准备些母狗该用的东西……”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得想咬断舌头。卧室瞬间安静得可怕。罗德里挑眉的动作像慢镜头般在她眼前放大,克洛薇震惊的目光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罗德里确实被逗笑了。他没想到随手施舍的一点温情,竟会让这条母狗产生如此扭曲的心理活动。但当他看清莎妮尔眼中近乎绝望的依赖时,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不是反抗,而是更深层次的臣服。这条母狗不是在拒绝温柔,而是害怕失去被支配的身份。
“想要?”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也可以有。”
克洛薇神色复杂地看着好友。对她而言,服从与爱慕并不矛盾——主人温柔时她享受这份特殊,主人残暴时她承受那份痛苦。但莎妮尔显然已经彻底沦陷,甚至开始否定那个会羞涩、会反抗的自我。这种病态的依赖让女剑圣隐隐担忧,却又莫名羡慕。
罗德里已经打开床头暗格,取出跳蛋和配套的遥控器。莎妮尔颤抖着趴下,任由主人掀起她的裙摆。冰凉的润滑剂接触到嫩穴的瞬间,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当肛塞顶入时,那种饱胀感让她脚趾蜷缩,白丝包裹的膝盖不自觉摩擦。
“唔……”跳蛋被推入蜜穴的触感更加强烈,莎妮尔的前额抵在床沿,蓝发凌乱地披散。最羞耻的是塞口球——橡胶质地压迫着舌头,系带扣在后脑上,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这种彻底的禁声装置比任何羞辱都更能强化她作为物品的认知。
克洛薇默默看着这一切,突然主动跪下:“主人……我也要。”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剑士特有的坚定,“既然是外出……两条母狗应该保持一致。”
罗德里讶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会意地勾起嘴角。当同样的器具进入克洛薇体内时,女剑圣只是绷紧了腰线,黑发垂落在洁白的女仆装上。她扭头看向莎妮尔,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蓝发少女紫眸中的不安奇异地平复下来。
“走吧。”罗德里收起遥控器,看着两条全副武装的母狗艰难站起。跳蛋在她们体内微微震动,白丝美腿因为异物的存在而略显僵硬。塞口球让她们无法说话,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主人。
夕阳的光辉透过玻璃窗照在三条人影上,突出了几分美丽而又色情的滑稽感。当房门关上时,隐约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以及母狗们压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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