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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乞丐竟然偶遇能点到太后的青楼】(4)
作者:demoncontrolkni
2025/7/30发表于:pixiv
字数:25117
4悬霞道人初登场就给二狗打飞机?还是两次?女宰相终与二狗结成正果,狠狠灌入乞丐大爷的精液和尿液!
“唔……这里是?”
二狗揉着还在发酸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醒来。被打晕前的记忆缓缓浮现心头:谢隐柔发现自己失了元阳,必然误会自己是色欲蒙心,找了些不干不净的妓女。
也不能说是冤枉了二狗,但二狗这几日在戏凤楼玩的可是东昭国历朝声名最为显赫的当朝太后——萧令慈。如此尊贵的凤躯、如此倾国的容颜,如今只属于二狗一人。这位受万民敬仰、母仪天下的太后,在自己面前却是那般温柔,莫说处子之身,就连舔菊这等腌臜之事都从了自己,如今这位太后的身心,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这出身低微的丑陋乞丐。这份奇遇与情缘何等奇妙,二狗每每忆起在自己怀中、身子撒娇、低吟的女子,心中便满怀珍视之情,却又愧对了隐柔小姐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循循教导。
“唉,惹得隐柔小姐这般生气,实在是愧对她这些年来的教诲……”二狗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自己首先要先寻到隐柔小姐,再向她解释清楚。
理清思路后,二狗环顾了这处布置朴素的房间,像是许久没人居住过一样。推开屋门,眼前的景象让二狗睁大了眼睛。
晨曦微露,薄纱般的朝霞穿过缭绕云雾洒落人间,举目四望,群峰巍峨耸立,层峦叠嶂,不见丝毫人烟迹象,如此美好景象,直叫人如入仙境。
“我这是……被隐柔小姐一手刀劈死了?”看着眼前如此奇妙壮丽的景色,二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还在人间。
“噗嗤~”话音刚落,耳畔忽闻一阵银铃似的娇笑。二狗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风韵绰约的丰腴女子正看着自己,抬手轻掩笑颜。
这名女子身形修长高挑,在二狗认识的女人中仅有萧令慈可与之相较。胸前两大团傲人硕大的蜜瓜正随着主人的轻笑在轻轻颤抖,领口处隐约可见一道深邃沟壑。白袍将女子的下半身裹得严严实实,见不了一点春光,却更勾勒出女子丰盈的大腿与浑圆硕大的巨臀,共同勾勒出一道婀娜的曲线,加上女子肤如白雪的肌肤,宛如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葫芦。
女人将掩嘴偷笑的手缓缓放下,露出那张倾城的绝美容颜,乌黑长发下是一双柳眉桃眼、红唇俏鼻,此等天仙容颜,顿时让二狗看得有些痴了。
女子同样也看向二狗,这张在京城中饱受嫌弃的丑陋容颜在此等仙境中是如此格格不入,却是让女子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有了一丝涟漪,她猛然察觉颊边升起一抹绯红,连忙别过臻首。
转身之际,宽大白袍下的丰腴娇躯随之轻轻晃动,两只浑圆的大屁股掀起阵阵诱人臀浪,为这名仙风道骨的仙女增添一抹浓浓媚意,看得二狗是喉头发紧、双眼放光。但他还是强压下心中欲念,抱拳作揖道:“这位姑娘,在下二狗,方才醒来就发觉自己到了这里,实在是叨扰了,不知姑娘可否告诉在下此是何处?”
身为乞丐,二狗话语如此得体谦逊,谢隐柔这几年的教导功不可没。美妇略感诧异,不免回头又看了二狗一眼,然后马上又红了脸转了回去。
“……此地唤作玉清峰,乃是悬霞真人的修行之处。”女子缓了缓心神,答道。
闻言二狗顿时了然,看来隐柔小姐是把自己一起带上了山,向来是方便看管自己。二狗还想开口,却被女子摆手止住。
“想来你还有许多疑问,只是这玉清峰自古只有女子可以进入,你在此已是犯了规矩,但此事非你所愿,事出有因,你就在此歇息片刻,一会自然有你的相识之人来给你解答。”
二狗也不多勉强,躬身施礼告退,回了那间简陋客房。自己自然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亦想尽快寻到隐柔小姐几人,但既已身在他人地界,断然不好任意走动。如今已经确认众人平安无恙,索性稳下心神耐心等候,正好想想该如何向隐柔小姐解释自己破身一事。
美妇看着闭上的房门,点了点头,自己的徒弟当真教导的不错,她对二狗的表现很是满意,美妇脚下莲步轻移,很快就来到了玉清峰的大殿,殿内三道倩影相对而坐,眉宇间皆萦绕着淡淡忧愁,正是谢隐柔一行人。
“师尊!”见到女人出现,三人恭敬地站起身来行礼,沈寒霁抬手虚扶,身形已然翩然落在上座,姿态闲适地交叠那双雪白丰盈的玉腿,斜倚在檀木椅背之上。方才在二狗面前那副超凡脱俗的仙家气度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慵懒恣意。
“小柔、小漪,珉儿,许久不见了~为师很想念你们啊~”。女子笑着看着三女,毫无架子地表达着思徒之情。
见到师尊依旧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三女绷紧的神经也有所放松。“弟子参见师尊,您近来可还安好……”谢隐柔话还未说完就被女子摆手制止,只得乖乖落座。
“嗯……不错,在山下也没有怠慢修炼,你们二人武功都有所进步,尤其是小漪,久滞的五品中境也迈过去了,可喜可贺,想要师尊怎么奖励你啊?”女子的目光随意地在二女身上扫过,便洞悉了她们如今的修为,毕竟女子乃是谢隐柔与楚墨漪的师尊、太后几番拜见,求她出任国师、世上屈指可数的三品高手——悬霞真人、沈寒霁。
“谢师尊赞赏,勤学苦练都是徒儿应做的,但却有一事要求师尊应允……”楚墨漪此时有些尴尬,先前因担心二狗安危险些走火入魔,反倒机缘巧合突破瓶颈。这等窘迫经历,实不便告知自家师尊,否则按师尊的性子定然要拿她来打趣,但二狗已经被她们带上了山,终是瞒不过沈寒霁的。
沈寒霁只是随手端起珉儿为她准备的茶水,张开红唇轻抿了一口,道:“为师知道了,这事就留给小柔和为师说吧,小漪、珉儿,你们先去收拾闭关的房间吧。”
楚墨漪和珉儿对视一眼,有些犹豫地看向谢隐柔,担心她无法向师尊解释私带男子上玉清峰的事,但谢隐柔只是摆了摆手,让两人不必担忧,心中隐隐有了决断。
待两名女子悄然退出,殿内只剩师徒二人相对。谢隐柔缓缓起身,移至师父跟前,双膝一曲,端正跪下。“师尊,弟子此次贸然将男子带入玉清峰,实属僭越,愿领责罚。”言罢俯首叩地,态度诚恳至极。
沈寒霁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姿态,纤长十指支颐,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啧啧,为了一个男子,我们恪守”不逾矩“之道的小柔也能做出这种事来?想必此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吧。”
这句话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谢隐柔心中一圈波澜。“确……确实如此。弟子视之为知己……”
“知己么?”见到以往有些古板的弟子这般窘迫的模样,沈寒霁不由得掩唇轻笑,“发现他失去元阳后,你立刻将其击晕带来山上,若仅是知己,怎会如此在意?”
谢隐柔的娇躯再次僵住,玉靥浮现出淡淡红晕。“师……师尊都知道了?您已经……见过他了?”即使谢隐柔早有预感,自己将二狗带上山的事瞒不住自家师尊,但没想到师尊已知晓到如此地步。
沈寒霁笑着点点头,“你一个大家闺秀,就在自家门前把那个小乞丐打晕绑上车,即使是在清晨,没有路人看见,你家那些丫鬟难道也是瞎的?你姑母一早就写信和我说明了缘由。”
沈寒霁又道:“小柔的眼光不错。这小乞丐虽然本性好色,但却能主动压抑住;虽出身卑贱,待人处事却有君子之风,想来也是将你的谆谆教诲都铭记于心;至于相貌……”沈寒霁轻抚秀发,有些出神,“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俊男子呢。”
“?”谢隐柔黛眉微蹙,玉容上写满了疑惑。对她们几人而言,二狗的面孔早已习以为常,可京城的凡夫俗子可丝毫不会掩饰对二狗的嫌弃,“獐头鼠目”、“猥琐至极”之类的词语已经算是轻的,因此她从未有过其他女子觊觎二狗美色的顾虑。
但如今见到自家师尊这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心中不免泛起嘀咕,何况,二狗确实找到了愿意为他献身的女子,难不成世间如她们这般之人当真不在少数? 察觉到徒儿怀疑的目光,沈寒霁顿时有些局促不安。她行事随性惯了,虽然贵为一宗掌教,却总是被谢隐柔这徒儿絮叨规劝,眼看就要被误解为对徒婿起了非分之想,这可如何得了?
“不是,那个……我的意思那小子资质绝佳,骨骼清奇,习武练气定能一日千里,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沈寒霁忙不迭摆手解释道。
二狗天生神力的事谢隐柔是知道的,而师尊无论美丑,向来对世间男子都不感兴趣,总不能单单为二狗开了这个特例吧?
见谢隐柔还有些狐疑,沈寒霁连忙转移话题道“总而言之,你们闭关期间,就特允他在玉清峰暂住,这等练武的好苗子,为师也会亲自教授些法诀给他。” “多谢师尊恩典!”谢隐柔当即俯首叩拜,但旋即又蹙眉道:“只是,我也曾尝试传授他修炼之术。只是他体内似有隐疾,难以吸纳真气。”
沈寒霁柳眉轻挑,略显讶异:“竟有此事?无妨,待我稍后亲自为他诊察一番,或有转机。”言及于此,她玉指轻敲案几,话锋一转,“话说回来,既然我已允他逗留山中,你可想好如何向他交代将他掳上山这事?我看他的样子,还不知你对他起的是男女之情吧。”
谢隐柔的脸上难得露出纠结的神情,“我……”那张素来端庄淡然的玉颜罕见地浮现出纠结之色,竟是无言以对。
望着昔日沉稳的徒儿如今露出小女儿的模样,沈寒霁忍不住莞尔一笑,随后叹息道:“为师未经男女之情,但依我看,你还是尽早表露心思为好。他已失了贞操,说明这京中已有人先你一步,你得加紧脚步才是。但像此次强掳上山的事不要再干了,莫要过度束缚于他,这等可塑之才,总要留些自由天地。”
听闻师尊这般肺腑之言,谢隐柔不由展颜一笑:“师尊所言,恰与太后娘娘见解一致。若非察觉他元阳已失,我还真准备放手让他独自闯荡江湖。”
“?”这下轮到沈寒霁柳眉微扬。当今太后,那高高在上的凤仪天下,怎会与一介乞丐扯上关系?待得谢隐柔娓娓道来,却又本能地感到其中另有蹊跷。 “罢了罢了,由你折腾去吧。”沈寒霁无奈摆手,“但切记莫要恋栈不去,否则只怕连第二碗羹汤都没得喝咯。”
“这等小事哪敢劳动师尊挂心,弟子自有分寸。”谢隐柔心情明显舒畅许多,霎时间恢复了那份温婉从容的大家气度。
看着徒儿远去的背影,沈寒霁靠在座椅上,纤指轻轻拨弄着耳边一绺青丝。自家徒儿这古板的性子,想来唯有那小乞丐能让她为之动容。
想到二狗,沈寒霁脸颊暗红,自己守得自然而然、随性而为的心境数十年,偏偏在他面前刻意收敛了那份洒脱随意,端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一切只因二狗眸中毫不掩饰的惊艳之色,令她心中莫名悸动。
沈寒霁轻敲檀桌,心思渐渐飘向后山的某个小乞丐。
“事情大致如此,你也莫要怪罪小姐,她也是出于关切……”二狗房中,楚墨漪温声解释着。收拾房间的杂务已被珉儿主动揽下,只为能让楚墨漪先行与二狗说明来龙去脉。
“墨漪姑娘放心,隐柔小姐的心意我都清楚,自会妥善与她沟通。”二狗脸上挂着歉疚的笑容,回应道。
当真清楚么?自家小姐的真实心思楚墨漪比谁都明白,那是将二狗当作男人、当作禁脔,而非单纯的好友了,但在二狗面前也不好多说,只能轻叹:“希望你们都能敞开心扉。只是不知师尊会对小姐有何处置……”
话音方落,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师尊宽宏大量。倒是墨漪姐不听话,擅自前来通风报信,若是让师尊知晓,怕又得耍些小孩子脾气,说我们又不尊重她这个师尊了。”谢隐柔推门而入,面上挂着一贯从容恬淡的笑容。
“小姐!”二人见她安然无恙,各自松了口气。
“小姐没事就好,我这就去整理屋子。”楚墨漪本还想借机试探二狗,是否知晓这几夜与他在床上交合的韫玉姑娘的真实身份,但谢隐柔已至,只得先行离开。
待楚墨漪离开,谢隐柔和二狗相对而坐,室内一时寂静无声,又在同一时刻张口说话。这份奇妙默契引得二人相视一笑,尴尬气氛顿时缓和许多。
“二狗,是我的过错。当时得知你失去元阳,一时间冲昏了头脑……”谢隐柔率先开口,嗓音中透着几分自责。
二狗急忙抬手示意,“隐柔小姐无需自责。是我先违背约定,您是担忧我在那等龌龊地方受辱遭骗。况且……”他苦笑一声,低下头颅,“我长相粗鄙,身无长物,又有谁会真正瞧上我?”
“休得妄自菲薄!”谢隐柔急切地握住他的手腕,声音中带着几分愠怒,“我们相交数载,墨漪、珉儿与我都知晓你秉性纯良、做事细心勤奋,只是困于身份,只能行乞。这世间自有女子会倾心于你,就比如……”
话语戛然而止,她本欲吐露心声,却又怯懦地咽下那句“就比如我”,改口道:“就比如我师尊,她就觉得你长得很是俊朗呢!”
“?”闻言,二狗顿时眉峰一动,满脸错愕:“我?俊朗?那位悬霞真人?”他不禁摸了摸后颈,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谢隐柔打傻,开始幻听起来了。 见二狗摸着自己打伤的脖子,谢隐柔脸上浮现一抹绯红,惭愧之情更甚,毫不犹豫地卖了自家师尊。“千真万确!虽然师尊性子惫懒散漫,但她悬霞真人的名声货真价实,只一面之缘,便看出你的非凡潜力。”谢隐柔语速渐快,“她已答应指导你习武修道,你定要遵循她的教导,不负此番机缘。”
“教我习武?!”二狗蓦地瞪圆双目,嗓音因激动而略微嘶哑。一觉醒来,自己不但保住了与隐柔小姐的情谊,还能让神仙一般的悬霞真人亲自指导!不枉自己往昔十余年的苦难岁月,如今时来运转,称得上是鸿运齐天。
“咳咳,贫道只是看你筋骨特异,才有此言。莫会错了意。”恰在此时,沈寒霁踱步入内,双手背负于身后,径直走到窗前。那张清冷的脸庞上却悄悄攀爬上一抹可疑的粉霞,将她的说辞削弱了几分可信。
“师……师尊!我、我去帮墨漪姐和珉儿她们。”前脚揭了师尊不少短处,后脚师尊就来了,还有些埋怨地看着自己,心虚的谢隐柔慌忙起身行礼,旋即匆匆离房,动作之迅捷令二狗不由想起刚才楚墨漪的仓皇退场,这对主仆当真一个模样。
沈寒霁轻叹一声,这妮子在二狗面前当真端不住大家闺秀的样子,把自己青睐二狗的事说出来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日常“潇洒随意”的事也说了出来,自己好不容易在二狗面前建起的高人形象显然受损。虽是如此,但沈寒霁很快又恢复了初见时那股超然气度,大方地与二狗相对而坐。
“先前是小子眼拙,竟不识得鼎鼎大名的悬霞真人。”二狗连忙拱手施礼,态度恭敬有加。
“无妨。”沈寒霁微微点头,“贫道未表明身份,正是好奇能得小柔重视的男子是何模样做派。今早观来,你倒也称得上谦谦有礼、磊落坦荡。”
她又补充道:“她们闭关期间,便委屈你暂居此屋,贫道也会为你指点武道修行。嗯……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你将上衣脱了,贫道探查一番。”
二狗闻言毫不犹豫,三两下便解开布衣,袒露胸膛。悬霞真人这副超脱世俗的样子,区区坦诚相见又算得了什么。
倒是沈寒霁没想到二狗如此果断,她生平头回见到男性的躯体,一时便怔在原地,雪白的玉靥悄然浮现两抹红云。
为掩饰这份不自在,她端起茶盏浅啜一口,却又暗自懊恼起自己这般举动,简直像个…像个一边观赏徒弟男人的胴体,一边津津有味饮茶的老不尊。
“咳咳…”沈寒霁匆忙放下茶杯,强作镇定走向二狗。凑近打量他的体魄,初见时沈寒霁就看出他天赋很高,如今却是越看越震惊,不禁惊叹道:“这……这简直是练武的圣体!”
话音刚落,她就顾不得羞涩,伸出玉指直接按上二狗的身体。纤纤玉指沿着经脉一路下行,最后停留在他腹间的丹田位置慢慢摩挲。
二狗默默承受着这位绝色仙子的“诊查”,感受着她冰凉细腻的指尖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尤其是她弯腰探查时,宽松的道袍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乳肉与深邃沟壑,更是让他气血翻涌,下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呼!一定要克制……”二狗在心底告诫自己,“她是隐柔小姐和墨漪姑娘的恩师,是大名鼎鼎的悬霞真人……”但越是这么想,二狗心中的欲火就烧得越甚,与萧令慈食髓知味后,二狗生来强烈的性欲与征服欲再也难以压制,沈寒霁身上各种不可逾越的名头反倒让二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佳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般悖逆的想法一旦萌生,便一发不可收拾,二狗呼吸愈发热切,喉咙也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尽管最终理性占了上风,但二狗裆下之物已然昂然抬头,若非他竭力遏制,恐怕早就顶到沈寒霁精致的下巴。
沈寒霁也注意到二狗身体突然升温,她顺着向下看去,顿时杏眼圆睁——只见二狗下身已然鼓胀,规模惊人,即使被布料紧紧束缚,雄伟规模依然不减,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面颊。“呀❤️!啊……是、是我唐突了。”沈寒霁慌忙收回玉手,脸红如霞。
“不不不,是我冒犯了真人……”二狗尴尬地弯了弯腰,掩饰胯下勃起的巨根,同时开始转移话题“请问真人,我为何明明体质适宜修道,却难以吸纳真气?”
沈寒霁轻吐香麝,平稳心神,伸手遥指二狗胸前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呼……是这样,你体内有一根肋骨被人换过,阻碍了气血循环,致使真气难以贯通全身。”
“换了骨头?这伤疤已是孩提时留下的,来由已经记不清了……”二狗摸了摸胸前的伤疤,心思繁杂。
“你也不必挂怀,那新植入的骨头虽不如原始骨骼更适合习武,但品质仍是上乘。只不过它属于女子骨骼,与你体内充盈的阳刚之气相互排斥。幸亏你现已失去童贞,汲取了女性阴息,体内的阴阳二气逐渐趋于平衡,真气也开始自行流入经脉。”沈寒霁解释道。
“原来如此……”二狗恍然大悟,没想到解决问题的关键竟在于与女子交合,若非萧令慈献身,自己恐怕永远无法习武。想起那位在外凤仪万千,自己面前温柔似水的太后娘娘,他心中不由涌现出阵阵暖流。
“目前你的身体仍需每日排泻阳气,吸收女体阴息……”沈寒霁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沉,玉颊绯红,“玉清峰距京城路程遥远,山势险峻,无护卫随行自是凶险万分。小柔和云静正在闭关,不宜打扰,而贫道也需驻守此峰为其护法……”
“无妨。”二狗咧嘴一笑,自己与韫玉姑娘入梦后自会于戏凤楼相会,自然无需返京。正当他思索如何婉拒沈寒霁的担忧时,却见悬霞真人已是羞怯地伸出手,摸向自己胯下。
“山上女子虽多,但小柔和小漪在闭关,珉儿与你似有间隙,所以……只能由贫道代劳了。”她轻咬朱唇,细嫩手掌已覆上二狗下身巨物,感受着传来的炙热温度。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但仍令她浑身酥软,呼吸紊乱。
“?”
沈寒霁给出的理由看似合理,实则藏满私心,珉儿的傲娇模样就连二狗也有所察觉,又哪里瞒得过相识已久的沈寒霁?但自从见到二狗后,这位恪守“随心所欲”之道的真人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性欲了。
“呼❤️……这每日疏导调理之事不可落下,贫道自然不可能与你交合,但用手帮你除去这满腔欲火却非难事,也能让你沾染些女子阴气。”沈寒霁故作淡定地说完,随即动手解除二狗裤带,动作虽生涩笨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真人,这……”先前欲火还未完全压下,悬霞真人就又开始为自己解开裤带,二狗自然难以冷静,已来不及思考真人为何纡尊降贵,真人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只是刚刚安抚好隐柔小姐,转眼便与其师尊如此亲密…但似乎隐柔小姐也让他恪守沈寒霁的教导……而且这样似乎更加刺激了。
正当二狗天人交战之际,沈寒霁终于解开了他的裤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硕鸡巴“啪❤️!”地弹出,重重拍打在沈寒霁柔荑之上,发出一声脆响。 沈寒霁望着掌中擎天巨物,目眩神迷。这根散发著浓郁雄臭的巨根乌黑粗长,硕大紫红的龟头被层层黄褐乌垢包裹,飘散出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腥臊臭味。 “竟、竟然这么大、这么长,气味也……好生腥臭……”沈寒霁的素手不由自主地在其上滑动,感受那炽热坚硬的质感,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芳心直跳,娇躯微颤。
“嘶!真人莫要见怪,我每日都有好好清洁,但这污垢还是会……”纤纤玉指在鸡巴上青涩、好奇地触碰、游走,二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红着脸解释道,生怕给沈寒霁留下坏印象。
“无、无妨,这正是你阳气过剩的表现,正说明你现在急需释放一次……我、我这就帮你,我也是第一次……若是弄疼你了,你要和我说……”沈寒霁面色羞红地说完,便生涩地环住那庞然大物,缓缓揉搓捋动。
“太粗了……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气味好生浓烈啊❤️……”沈寒霁双手齐上,一时掌握不好力气分寸,青涩的动作不免让二狗有些不适,沈寒霁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问道,“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无、无妨,但若是可以,还请真人找些油膏润滑一二……”二狗说到。 沈寒霁立马四处张望,但这闲置多年的房间哪里能寻得油膏?情急之下,她想出了一个大胆的法子。
“你、你莫要嫌弃我……唔……呸❤️~”沈寒霁凑近二狗的鸡巴,檀口微张,朝那狰狞龟头吐了一口香唾,晶莹涎液沾湿马眼,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悬霞真人这等孟浪行为让二狗整个人为之一振,胯下鸡巴更加坚挺鼓胀,气味愈加浓烈雄臭,让凑近了的沈寒霁闻得是心乱神迷,不能自己,眼中满是迷离。
“嗅❤️~嗅❤️~哈啊❤️~好臭啊❤️~”沈寒霁越凑越近,眼看就要吻上那硕大龟头了。
二狗自是心动,但更怕事态不受控制,最终无法收场,连忙出声道,“真人,您清醒一点!”
沈寒霁乖乖地停了下来,看向二狗,那张常人眼中无比丑陋的脸,却是让她更加心跳加速,慌忙扭过头,掩饰心中羞怯,双颊更是再上一层红霞,悬霞真人都成了“红霞真人”。
“没、没事,我很快就适应了……”沈寒霁勉强说道,柔荑的动作渐趋娴熟。黏滑津液让摩擦更为顺畅,她时而加速时而放缓,感受着手心那坚挺阳物传递的炽热情欲。但她偶尔仍会被那股浓烈气息勾得心神摇曳,忍不住将脸贴近些,檀口微启,呵出阵阵香风喷洒在紫红色龟头上,引得二狗连连抽搐。
“你这……这对囊袋也在颤动,想必也很不适……”沈寒霁突发奇想,将另一只手覆上那对卵蛋,开始温柔按摩。
“唔❤️……如何?这样会舒适些么?”她抬眸询问,眼角眉梢尽是羞涩真挚。
二狗深深吸气,爽得头皮发麻:“真人技艺精湛……妙不可言。”
听到二狗的赞美,沈寒霁玉容绽放出一抹明媚笑意,霎时看得二狗呆愣当场,但旋即又被沈寒霁冷不丁的提问拉回心神。
“你那位……红颜知己,也曾这般服侍你么?”
“她……自然做过。”二狗斟酌词句,“只是未曾用过这般姿势,也极少这样做。真人如此纡尊降贵,二狗无比感动。”
沈寒霁闻言,心中无比满意这回答的真诚。若是二狗阿谀奉承,称连萧令慈都未曾给他手交过,或是她的手法更胜一筹,反倒令她生疑。
见二狗面色潮红,呼吸愈发粗重,一幅舒服的样子,她也鼓起勇气,追问道:“那你二人平日……多用何种体位?”
二狗稍作思考,如实禀告:“若只用手,她往往一手抚弄,一手让我去抚摸她……还、还会用双乳喂我。”
沈寒霁听闻此言,玉靥已然飞红,但二狗还在继续补充:“更多时候,她会以双峰夹住那处,而后以口……”
“哎呀!停、停、停!”沈寒霁羞得耳根发烫,她已然开始想象这几幕,只不过女主角换作了她自己,连忙挥手制止二狗,也是制止自己的幻想,声音低若蚊蚋:“现下……尚做不到此等地步……”
话音未落,屋外忽然响起熟悉的呼唤:“师尊,我们已经清扫好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二人魂飞魄散,沈寒霁慌乱之际,二狗的阳具也猛地痉挛,积蓄已久的浓稠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雄臭白浊精准命中悬霞真人绝美的面容,顷刻间玷污了那张清冷高贵的容颜。
“呀啊❤️!”沈寒霁下意识惊呼而出,又急忙捂住嘴,那顺着脸颊滑落的滚烫液体也随之入口,沈寒霁又羞又急,正想要擦拭,却听见门把转动之声越来越近。
“糟了……”二狗自知解释不清,见窗外谢隐柔二人的身影已然接近门前,紧急关头,他眼疾手快将檀木桌上的锦缎桌布掀起,顺势将沈寒霁摁入桌下,以桌布笼罩。
房门应声而开,“咦?二狗,师尊人呢?”谢隐柔疑惑地环顾四周,屋中只剩下穿好衣物的二狗,不见沈寒霁的踪影,空气中却残留着轻微的腥臊气味。 二狗强压惊慌,勉强挤出微笑:“真人方才为我检视完毕,便匆匆离开了。我也不知她去向。”又顺势解释了一番自己修炼之事,二人才放心离开。
二狗赶忙掀开桌布,将沈寒霁小心扶起,悬霞真人此刻狼狈不堪,脸上残留的浊液早已凝固,檀口紧闭,道袍也已凌乱不堪,泄出白皙温润的大片春光,最要命的还是沈寒霁的幽幽看向二狗的眼神,似是娇嗔二狗方才粗暴的行为,另二狗无比怜惜。
“真人恕罪!”二狗一脸愧疚,“实在是她们来得太猝不及防…但罪责都在我,请真人责罚!”
沈寒霁玉容羞红不已,想要出声,却又被口中白浊糊住了檀口,只能将其咽下,脸上又多了几分委屈,但还是说道:“无、无妨……贫道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她理了理散乱的云鬓,整了整皱褶的道袍,步伐虚浮地走向门口。 行至门槛时,她忽又转身,声若游丝:“若有……需要,记得寻贫道。千万莫要……对珉儿图谋不轨。”
“是!小子谨记教诲!”二狗讷讷点头,目送仙子消失在走廊拐角。
偌大的房间重归宁静,唯有空气中残留的气味昭示着方才香艳的一幕。二狗坐在床铺上,回味着今日奇遇。这位表面清冷实则娇憨的玉清峰主,竟是继萧太后后第二个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女子。
“真人本性当真可爱……”沈寒霁为他手淫时,不仅动作笨拙小心,生怕弄伤了自己,“贫道”的自称也随清冷高人的人设忘得一干二净。脑海中浮现出悬霞真人方才羞答答的模样,二狗不禁轻笑出声。
闲下来的二狗试图感应体内的真气,可惜半晌过去仍是一无所获,只好躺下歇息,正百无聊赖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懒虫,准备吃饭了!”珉儿叉腰站在门外,杏眸微嗔。整个上午珉儿都心不在焉,生怕二狗被沈寒霁赶下山,而出去打探消息的楚墨漪一知半解地就跑了回来,自家小姐更是直接羞得躲回了房间不见人,让珉儿更加担忧,如今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躺在,自然是气不打一处,但语气虽冲却不掩对二狗的关切。 跟着珉儿来到众女平日吃饭的地方,饭桌上只有三幅碗筷,谢隐柔和楚墨漪已经开始闭关,自然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
膳厅不见沈寒霁的身影,想来是去清洗二狗留下的痕迹了,饭菜还没准备好,二狗自然是主动给珉儿打起下手,珉儿侧目偷看着二狗,似不经意地问道:“你那修炼之事……真人怎么说?”
二狗知道珉儿的性子,就等着她忍不住来问自己,咧嘴笑道,“真人说我资质不俗,日后必成大器。”
珉儿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强自压抑喜悦:“哦……那挺好。”她低头摆弄碗勺,但却掩饰不住上扬的嘴角。
二狗又问道:“真人能解决我的问题,你的体质……真人可有说法?” “唉,”珉儿叹了口气,“真人当初也瞧过,她说我体质特异,需修习专门功法改变经络。大约与我家世有关……”
二狗默然。他自然知道珉儿与自己皆来自西雍,但只知道珉儿是西雍贵族之后,却不知道这位熟练地准备着饭菜的侍女,真实身份竟是西雍的王爷,当今西雍女帝的亲妹妹。
珉儿并不挂念习武之事,与西雍女帝取得联系后她就知晓了此事,西雍皇室都需要修行一种严禁外传的功法,女帝再偏爱珉儿,也不好冒险将功法通过书信传给她,这也是女帝几次劝珉儿回西雍的原因之一。
一阵若有似无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几不可闻的轻哼。只见沈寒霁又换上一身素白道袍,乌黑秀发挽成简单发髻,款款步入厅堂。
“嗅嗅~好香啊……咳咳,你们都在啊,快坐。”沈寒霁闻到饭菜的香味,顿时一副慵懒姿态地飘了过来,但一见到二狗在场又骤然绷直腰背,瞬间换上了端庄矜持的神情。
待三人落座,沈寒霁始终神色如常,举箸优雅地品尝菜肴。二狗偷瞄她几眼,见她确实没有愠怒或尴尬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真人,关于感受体内真气一事……”趁着珉儿去添茶水的间隙,二狗低声询问。
沈寒霁也是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咳咳,此事确实耽搁了,待会贫道亲自去你房中为你详解。”随后又想起刚才两人发生的旖旎之事,不免又羞红了脸,心想这次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再宠溺于那根臭臭的坏东西了!
“多谢真人!”二狗谢过沈寒霁,又主动帮珉儿收拾餐具后才回了房间。 屋内,沈寒霁已然端坐于榻上,静候二狗到来。她双腿交叠,裙裾铺散,丰腴身躯占据大半个床面,只余一小块位置。
见二狗踌躇不前的可爱模样,沈寒霁不由轻笑,她轻抬玉臂,朝他勾了勾纤指:“无需拘束,过来坐着便是。”
若是要挨着这位身材傲人的仙子入座,势必会陷入她绵软香怀之中,但见沈寒霁神色自如,二狗也不再多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背对着她坐下。
沈寒霁心中掠过一丝笑意,这位悬霞真人犹如新婚妻子一般侍候二狗宽衣,露出二狗伤痕累累的背部,又怜惜地将手按在他的背上。
“放松心神……”沈寒霁贴近二狗耳畔轻语,一股温煦真气透过肌肤渗入经脉,犹如涓涓细流,缓缓淌过干涸河床。
二狗感受着背上轻柔的按摩,原本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沈寒霁的气息萦绕鼻端,声音就在耳边低语,呼出的兰麝香气打在耳朵上,心跳不由加快。
二狗随着沈寒霁的指示调整呼吸频率,渐渐与她同步。体内那股潜藏的热流终于苏醒,在丹田处旋转升腾,随后顺着经脉开始扩散。
“很好,这就是真气……”沈寒霁欣慰道,“试着引导它巡游全身……” 初次掌控力量的新奇感让二狗忘却周遭,专心投入到修行之中。那股暖流初始温和怡人,渐渐却变得狂暴起来。汗水浸湿额头,体温节节攀升,原本舒适的热感转化为焦灼的酷刑。
沈寒霁敏锐觉察到怀中躯体的异变,玉指轻触二狗脖颈,感受着血管中奔涌的澎湃能量。“糟了……”她暗道不妙,“阳气过剩,又受到激发,已经开始失控了!”
此时中断功法运转,无异于半途撤去堤坝,任凭洪水肆虐。沈寒霁焦急之际,又很快想到了应对的法子,只是这般做法难免显得暧昧轻浮,唔!明明刚才下定了决心,现在居然又要……
“二狗,你听我说,我现在要……为你注入阴气调和……”沈寒霁低声解释,言语间透露出几分羞赧。
“全凭真人安排。”二狗已经难以顾及其他,全身心忍耐着体内烈焰焚身之苦。
沈寒霁深吸一口气,右手扶住二狗肩膀,左手轻抚其颈部。二狗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瞬,那张清丽绝尘的玉颜近在咫尺,朱唇微启,轻轻印上他的唇瓣。 “唔啾❤️~”
“?!”二狗瞪大了惊愕的双眼,面前是沈寒霁那张羞得通红的绝美容颜,那双清澈眼眸半闭着,睫毛微颤,透着无限羞怯。与此同时,一股清凉之气自她唇舌间渡入,迅速融入体内,灼热感瞬间减轻了许多。
“别……别出声……”沈寒霁轻声斥责,生怕两人的动静被珉儿听到,但并没有推开二狗,反而深深地搂住了他,那对硕大饱满的蜜瓜巨乳紧贴在二狗背上,隔着单薄道袍,他能清晰感受到两点硬挺隔着织物硌在背上,随着她呼吸起伏来回摩擦。
沈寒霁情欲一起,就再难消下,玉手已不受控制地滑向二狗下身炙热的巨物。当纤细手指再一次触及那根骇人的鸡巴时,两人俱是一颤。沈寒霁五指轻轻环绕,开始缓慢撸动,有了上午的练习,如今无需润滑也能让二狗爽得轻颤。 真气在经脉中顺畅通达,绝世美人的香舌在口中纠缠,何况这位还是传说中的悬霞真人呢?!二狗的欲火再难抑制,本性中的征服与狂野让他开始主动索取更多。
体内的真气在顺滑地运转,当世尊贵的悬霞真人正亲吻着自己,为自己撸着鸡巴,二狗的性欲在阳气助长下再也压抑不住,开始掌握起主动权。
“真人,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平日都是用什么姿势吗?来,我教你。”二狗握住了沈寒霁闲置的玉手,移至到自己的胸膛上,“真人,你试试用指尖轻点。” “唔嗯❤️,好、好。”沈寒霁红着脸,葱指开始轻轻拨弄二狗胸前凸起。二狗顿时发出满足的闷哼,下体也越发坚挺。
“乳…乳头被玩弄竟这般舒适吗……”沈寒霁不解地说到。
二狗坏笑道:“真人自己体会过,不就明白了?”说着,故意扭动身子,用背部磨蹭她那两颗早已挺立的饱满红豆。
“哈啊❤️?!你?!亏、亏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心眼这么坏……”沈寒霁顿时软了身子,檀口逸出阵阵娇媚轻吟
“嘿嘿嘿,我又丑又臭,又是个乞丐,这等低贱之人,遇到真人这般丰满美丽的仙子,自然忍耐不了。”二狗愈发大胆,戏谑地说到。
“嗯啊❤️……你、你别……”沈寒霁本想让二狗不要妄自菲薄,但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的眸子,便也知晓二狗是在玩弄情趣,调笑自己,想以乞丐身份亵渎自己,自己却又偏偏拒绝不了,话到嘴边也变成了:“你别胡来❤️!我……贫道可是悬霞真人,玉清峰的当代峰主,武道三品的高手,你这小乞丐,居然敢胡言乱语,真是好大的胆!”
沈寒霁话语虽然严厉,语气却透着几分撒娇意味,哪有半点威胁之意?反倒是享受这种身份差异带来的禁忌刺激。
悬霞真人的表现让二狗很是欣慰手指攀上一只丰满蜜瓜,粗糙手指轻捻乳首作为奖励,顿时就让沈寒霁娇喘出声,然后又变本加厉地调笑到“是小子误会了,本来以为仙子对我有意,才几次三番对我暗送秋波,不惜用手为我泻火,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
二狗话音刚落,沈寒霁就感受到怀中的小乞丐开始轻轻扭动挣脱,她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双玉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将他牢牢桎梏在自己绵软怀抱中。“别、别!呜❤️……我承认,是我主动投怀送抱,不要脸地勾引徒儿带上山的男人,你,你不要不理我……”
看着眼前快要哭出泪花的真人,二狗的心砰然一跳,既有愧疚,更是动情,不等她说完,二狗便主动吻上了那双翕动的樱唇。不同于方才的被动接受,这次他主导进攻,灵活舌头轻易撬开贝齿防线,与她香舌紧密纠缠。粗糙舌苔刮过她娇嫩口腔每一寸角落,贪婪攫取仙子甘甜津液。
“呜嗯❤️……”刚刚失去初吻的沈寒霁哪里抵挡得住二狗的猛烈攻势,情欲性欲皆被撩起,玉臂不由自主环上二狗脖颈,加深这个浓情四溢的吻。
这简陋的房间内一时春色无边。唇齿交缠间啧啧水声不绝,沈寒霁撸动鸡巴的纤手沾满了体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音,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听在彼此耳中,就连心跳也几近同步。
“哈啊!真人,我要射出来了!”,“唔嗯❤️……我、我也……哈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随着快感累积到达巅峰,二狗脊背猛地弓起,粗壮巨根在沈寒霁掌心剧烈抽搐,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浊。与此同时,沈寒霁下体一阵痉挛,温热蜜液浸湿亵裤,渗入床榻。
高潮过后,两人仍保持着相拥姿势良久。直到呼吸渐渐平稳,沈寒霁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想要起身逃遁,却被二狗牢牢抱住。
“真人不必多虑。”二狗柔声道,“托真人福泽,我现在已能清晰感应体内真气流动。此等恩德,终生难忘。”
沈寒霁羞赧地别过脸去:“我……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你莫要放在心上……”
“真人说笑了,若非真人倾力相助,我又怎能突破瓶颈?”二狗一边轻抚她丝绸般顺滑的青丝,一边打量着狼藉床榻,“倒是我不好,弄得真人也……” “别……别说……”沈寒霁捂住通红的俏脸,“我去打些水来……”
“我自己清理便可。真人辛苦半天,且先休息。”二狗强按住沈寒霁欲起身的娇躯,动作霸道不可置疑,沈寒霁浑身瘫软,哪还有半点威严可言,像只慵懒的猫咪,乖乖地蜷在他怀中轻轻喘息。
“嗯❤️……都依你……”她轻声应和,眼皮渐沉。在二狗的怀抱中,这位悬霞真人显露着小女儿的一面,贪恋着二狗的怀抱、二狗的气息,二狗的一切。 许久,沈寒霁还是恋恋不舍地告别了二狗。与早晨逃离时的慌乱不同,此刻她步履从容,唯独回首那一眼蕴含着几分难舍情愫。
二狗迅速收拾狼藉现场。不多时,床单已在院中晾绳上迎风飘扬。
“咦?你的床单怎么啦?”珉儿抱着竹篮路过,狐疑地打量着湿润的被褥。 “哦,没什么,练功出了不少汗,就换洗一下。”二狗挠着头,露出憨厚笑容。
萧云静不疑有他,反倒关切地叮嘱几句起居事宜。二狗心中愧疚,主动提出帮忙打扫庭院,两人便一同忙碌起来。
不远处,一道白色倩影悄然注视着这一切。沈寒霁靠着冰冷墙壁,心思却如滚水沸腾。珉儿虽平日里嘴上不饶人,实则对二狗情意绵绵,小柔自不必多说,小漪也……相较而言,自己虽有身份地位,毕竟年纪长他许多,有此等青春少女相伴,他还会挂念自己吗?
这般患得患失的心情,沈寒霁从未有过。堂堂悬霞真人,如今却为一名小乞丐辗转反侧,当真是……
直到晚上用餐之时,沈寒霁仍沉浸在纷乱思绪中,频频出神。白瓷碗中饭菜几乎未曾动过,一双玉箸机械地拨弄着米粒,眉心微蹙。
二狗看在眼里,趁珉儿离去后,拉住沈寒霁的手,在她诧异的目光下,拉着她来到庭院。
“真人,可是有何烦心事?”二狗站在月光下,声音温和。
沈寒霁迟疑片刻,还是被二狗眸中真情打动,问道:“二狗……男女情爱,年龄差距当真要紧吗?”
二狗心中了然,答道:“只要两情相悦,差着年龄又有何妨?”见她神色仍有迟疑,又补充道:“我那位红颜知己便比我长了不少,约莫……与真人同龄。”又怕她多心,赶紧加上一句:“真人风华正茂,又生性可爱,何须忧虑?” “胡言乱语!”沈寒霁轻轻敲了下他脑壳,脸上却掩不住喜色,“贫道乃是悬霞真人!当今太后曾恭请担任国师之人!生性可爱什么的……”
二狗闻言愕然,心中暗道:“真人竟与太后娘娘有此交集?”
见二狗目瞪口呆,沈寒霁愈发得意,沉闷的心境豁然开朗。“这般身份,想来也不输他那位红颜知己。”她心中暗忖,“若那几个小丫头再推诿不定,这大妇之位,我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二。”
夜色渐深,二狗告别沈寒霁,众人都熄了灯火,准备入睡,二狗也把给镜知姑娘准备的礼物放入怀中,准备入睡。
屋外,一道倩影却是悄然掠过,房间悄然开了一道缝隙,一道清丽的目光望了进来。
她屏息凝神,美目透过窄缝向内窥探。月光透过纸窗,将室内景致勾勒得朦朦胧胧。她本打算给二狗一个意外惊喜,却见床上的人影忽明忽暗,紧接着一道流光自他身上迸发,眨眼间,床上已空无一人。
“这?!”沈寒霁柳眉微蹙,却并未像楚墨漪先前那般惊慌失措。身为三品高手,她心境修为自非寻常可比。更何况,此种情形她并非首次得见。
萧令慈第三次造访玉清峰时,已确认这位悬霞真人不仅实力深不见底,性情也很可靠,因此向她闻讯戏凤楼的来历,为做演示,也是这般入梦后凭空消失,沈寒霁立马就将二者联系在了一起。
戏凤楼的事沈寒霁自然清楚,一间存在于秘境,由朝廷后宫女子组成的青楼,只服务于一个客人……掐指一算,二狗和萧令慈之间的联系果然亲密非常,她的心中已有猜想。
沈寒霁摸着空荡荡的床铺,神情复杂。初见时以为他不过是寻常男子,谁知他早已收服了高高在上的凤仪太后,如今连自己也被他俘获了芳心,但沈寒霁此时计较的却不是二狗的身份来历,而是……
“若论身份地位……”她不自觉嘀咕起来,“一个是东昭太后,一个是悬霞真人,谁更能坐稳大妇之位呢?”想到此处,沈寒霁不由得俏脸飞红,暗啐一口,“哼!花心萝卜!你今晚就好好陪你的太后姐姐去吧!”
沈寒霁愤而离去,转眼又幽幽返回,躺在二狗床上,嗅着他留下的味道,心思纷乱地入了梦乡。
“唔!本宫怎么眼皮直跳呢……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本宫坏话啊?”戏凤楼内,烛火摇曳。萧令慈斜倚软榻,纤指轻敲檀木案几,眉宇间尽是慵懒风情。 “想来是我的心意被姐姐收到了。”二狗笑着走入戏凤楼,萧令慈娇呼一声,玉体已如燕投林般扑入那并不高大的怀抱中。
二狗轻抚她如瀑青丝,怀中佳人丰腴婀娜,那对傲人蜜瓜紧贴胸前,柔软触感令他意乱情迷。
“唔❤️……”萧令慈檀口微张,一声轻吟如丝如缕。她感受着二狗粗糙的大掌在背上渐渐下移,直至那处浑圆饱满之处抓揉起来,不由自主地将娇躯贴得更紧。
“啪❤️!”清脆声响回荡在厢房内,惊得萧令慈嘤咛出声。那不安分的大手已然落在她丰满臀瓣上,激起千层臀浪。
“瞧你这死相!”萧令慈粉拳轻捶二狗胸膛,却舍不得真正用力,甚至那丰盈的安产臀儿还在二狗手心蹭了测,仿佛在期待更加粗暴的对待,那双剪水秋瞳已笼上一层薄雾,眸底春意盎然。
温存良久,二狗方才问道:“怎么不见镜知姐姐?”
萧令慈闻言撇了撇嘴,道:“那丫头自然是在楼上精心打扮,等着迎接某位”恩客“呢。”她刻意加重最后二字,语气中醋意盎然,“某人前脚刚得知本宫真实身份,后脚就撇下凤仪天下之尊,跟着别人跑到山上去逍遥快活。如今还要惦记别的女人,真是无情!”
二狗深知这位太后娘娘是在耍小性子,当即双手齐出,一手揉捏丰硕乳球,一手揉捏挺立红果,顿时就让萧令慈娇哼连连,这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解释缘由。 萧令慈轻声低喘,神色迷离地听着二狗解释,其实萧令慈早知一切。萧云静一直暗中跟在二狗身边,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太后法眼,更何况谢隐柔性格刚毅决绝,虽然吃醋,但断然不会伤害他。
“罢了罢了。”她像只慵懒的猫儿蹭着二狗脸颊,“既然去了玉清峰,那就好好呆着,那可是东昭国的圣地。那悬霞真人不仅武学造诣登峰造极,更是本宫为数不多的知己。有她与大将军坐镇东昭,国内局势方能如此稳固如斯。” “只是玉清峰自创立以来,向来严禁男子登临……”她上下打量着二狗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恍然,“看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定是把说给我的甜言蜜语也说给那悬霞真人听,哄得她破例让你住下,是不是已经把她给骗上床了,准备让我们二人做你床上的姐妹?”
“娘娘说笑了。”二狗有些心虚。他初临玉清峰,便与悬霞真人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未到最后一步,但两人已是心照不宣,“真人德高望重,怎会在意这些小事。”
“二狗还有喜讯要禀报太后娘娘。”二狗又转移话题道,“真人为我诊断,说我体内淤堵已解,可以从今日开始正式修习武功了!”
“当真?”萧令慈喜形于色,“我们二狗本就天赋异禀,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她满怀骄傲地看着眼前男子,眸光中尽是宠溺。
“这也多亏了娘娘……”二狗将其中缘由娓娓道来。听完后,萧令慈俏脸微红,心中却颇为得意——这小子终究离不开自己。
“好了,我已经不生气了,就别再哄我了。”她轻轻挣脱怀抱,牵起二狗大手,莲步轻移至楼梯处。今日一身老鸨装扮的太后娘娘眨眼笑道:“我们家的镜知姑娘已经梳妆完毕,就等着客官您临幸呢,快随奴家上楼吧❤️~”
二狗哭笑不得,但还是随着萧令慈来到了裴芝谏的房门前,房门上挂着牌子“三号房”。
二狗抬手叩门,心绪却已飘回初遇那日。彼时他卑微如尘埃,缩手缩脚,连正视对方都不敢。而今无论镜知姑娘是何身份,他都能从容不迫地踏出这一步了。
“请进。”
一声清浅邀约传来,宛如清泉。二狗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布置雅致的闺房。檀木家具错落有致,绣墩上搭着精致绣帕,几架上摆放着各色胭脂水粉,处处彰显著女儿家的细腻心思。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馨香,透着几分书香门第独有的清雅。
窗前倩影端坐,一袭深红色宫装勾勒出惊人曲线。那衣料选用了上好的云缎,光泽流转间透着雍容华贵。领口被衣服的主人恰到好处地敞开,露出一抹雪白肌肤与深邃沟壑。一对硕大浑圆蜜瓜在绣着金线牡丹的抹胸束缚下,倔强地向外溢出,随着主人呼吸微微起伏。
长裙及地,勾勒出葫芦般诱人腰臀比例,令人惊叹的丰满臀儿压在檀椅之上,即便是宽松的宫裙,也无法掩盖那惊人的曲线弧度。当她稍稍移动,将身姿正对二狗时,那片区域更是泛起令人目眩的波澜。
面纱遮挡下,只露出一双秋水般澄澈的眼眸。即便看不见全貌,但从那挺翘的鼻尖、优美的下颌线条来看,定是一位绝色佳人。长长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阴影,增添了几分红颜祸水般的神秘感。
“镜知姐姐……”二狗喉结微动,目光难以从对方身上移开。比起往日在戏凤楼的暴露装扮,此刻的裴芝谏更显贵气逼人。
“二狗弟弟,坐下吧。”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二狗今日可是来找姐姐喝酒的?最近我又得了些好酒……”裴芝谏率先打破了沉默,端出一樽美酒,为两人倒上。
二狗酝酿半天的话此时也只能憋在心里,与裴芝谏喝了几杯酒,也将自己上了玉清峰,能够习武的事情说给她听。
“真好!这么好的事,我们一定要再喝一杯。”裴芝谏说着,又要拿出一樽酒坛,却被二狗拦下。
“镜知姐姐……你是不是想灌醉自己、借酒壮胆?”二狗一语道破,让裴芝谏沉默不语。
“镜知姐姐想来是觉得与我相识不过数日,就要同赴云雨,感到羞涩迷茫。”二狗接着说到,“虽然唐突,但我已对镜知姐姐情根深种。”二狗说完,主动握住了裴芝谏的一双柔荑。
“!”裴芝谏身子一颤,却没有挣脱,静静听着二狗表达他的爱意。
“镜知姐姐是我在戏凤楼遇到的第一位女子,若不是镜知姐姐百般挽留,我也不会留下,不会结识你与韫玉姐姐。”二狗顿了顿,“这只是其一,让我真正动心的,是后来与你对饮之时。”
“你独酌时的寂寞背影,醉后流露的真实情感,无一不在诉说对我的眷恋。我不想看你借酒消愁,更不想你醉醺醺地度过这重要时刻。”
二狗伸手揭开裴芝谏的面纱,一张清丽绝伦的玉容展露眼前,肤若凝脂,眉如远山,一双秋水眸子已被染上绯红,满含情意地望向二狗。此时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美丽与丑陋的两张脸缓缓靠近,紧紧吻在了一起。
“呜❤️!二狗!”裴芝谏再难忍耐,整个人冲入二狗怀中,泪水夺眶而出,“我、我怕你误会我是逢场作戏的随便女子,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想把自己交给你……所以我想醉了之后再……”
“……二狗,你知道今日我为何要打扮成这这副模样吗?”望着怀中佳人盛装打扮,恍然大悟,又见裴芝谏拿出一罐女儿红,更是确认下来。
“镜知姐姐是打算……和我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二狗笑道,他发现,裴芝谏表面随意俏皮,时常调笑萧令慈与二狗,实则是一个认真、保守的女子。 “自然……”裴芝谏羞赧低语,“男女行周公之礼,总要有名有分才行……”
“哈哈哈!韫玉姐姐平日最喜我叫她一句娘亲,不如请她作为长辈来见证?”二狗调侃道。
裴芝谏噗嗤一笑,“嘻嘻!韫玉姐姐还没和你拜过堂吧!那醋坛子要是知道被我抢了先,还不得气得七窍生烟?看我们拜完堂后也只能躲在门缝里偷偷观望,然后灰溜溜地回去生闷气,还是算了吧。”
“不过……喝杯交杯酒还是可以的。”说到兴起,裴芝谏拍开女儿红,准备倒酒,又被二狗拦下。
“姐姐莫急,我还没有给镜知姐姐送上我的聘礼呢。”二狗从怀中取出一对晶莹剔透的玉杯,上面分别刻着“裴芝谏”与“二狗”字样,笔法苍劲有力,工艺精湛绝伦,俨然是二狗亲手制作。
“啊❤️!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裴芝谏激动地接过酒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又亲了二狗好几口,当即就将女儿红倒入玉杯,与二狗手臂交叉,一饮而尽。
“小女子裴芝谏,拜见夫君大人。”裴芝谏羞红满面,美眸含情,声声唤着“夫君”,甜得快要滴出蜜来。
“裴芝谏……”二狗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听过,“好耳熟啊……” “小女子其实……”裴芝谏低头如蚊呐,“还是当朝宰相……”
“宰、宰相?!也、也是,毕竟韫玉姐姐贵为当朝太后,能与她以姐妹相称的自然也……”二狗调整好心态,反将裴芝谏拉入怀中,“宰相怎么了?小爷我今日玩的就是宰相!”
“死相……嘻嘻❤️~”裴芝谏白了二狗一眼,却是不由得欣喜起来,二狗一双大手已然不老实起来,一只沿着腰肢向上攀援,另一只则顺着曲线向下游走。
“呜❤️……二狗,你轻些……咿呀❤️~”裴芝谏蓦地紧张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二狗一只手隔着大红宫服用力揉搓着那对丰硕乳房,另一只手则隔着裙子捏住丰满臀肉。
“唔❤️……嗯❤️……”裴芝谏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二狗坏笑一声,双指精准夹住她胸前突起,隔着衣料轻轻旋转碾磨。
“呀❤️!”裴芝谏猝不及防,一声娇啼脱口而出,整个人如触电般瑟瑟发抖。
“这就受不住了?”二狗轻咬她耳垂,“还有更厉害的呢……”
二狗一边蹂躏着那两团绵软,一边撩起裙摆,游走于光滑大腿内侧。裴芝谏如受惊小鹿般战栗不止,俏脸已然红透,却又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著爱人的侵袭。
“宰相大人的奶子好软、好大……”二狗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中尤物,这对蜜瓜规模惊人,弹性极佳,二狗迫不及待地将最后那层薄纱揭开,露出那白皙的乳肉与挺立而起的饱满乳头,粗糙的大手熟练地玩弄着,顿时让裴芝谏娇喘不断。
“嗯啊啊啊啊❤️❤️!慢、慢些,受不了了……”裴芝谏羞得抬不起头来,在二狗怀中扭动着丰盈的身子“哈啊啊啊啊啊❤️❤️❤️!羞死人了……” 裴芝谏这副娇态可掬的模样让二狗愈加兴奋,手掌一路向下,终于探入裴芝谏最隐秘之处,隔着亵裤,他已经能感受到那里的饱满肥厚与潮湿温暖。
“亲爱的宰相大人,您下面好像已经泛滥成灾了……”他在裴芝谏耳边低声调笑,“让小人帮您好好调理调理吧。”
“呜❤️……羞死人了,女子的这种地方是让你这么玩的吗?”羞恼的裴芝谏娇嗔一声,而二狗熟练的手指已然撑开紧闭的阴皋,慢慢探入其中,搅动起来,层层媚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贪婪吮吸着他入侵的手指。
“呜哦哦哦哦哦❤️❤️❤️!!!!!哈啊~二狗,你、你慢些,我……呜哦哦哦哦哦哦❤️❤️❤️!!!!!”裴芝谏臻首高高扬起,气喘吁吁,声音已带上了些许哭腔,随着二狗手指的不断抽送和抠挖,裴芝谏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配合着他的节奏,透明蜜液不断从花径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洼。二狗手指一夹那饱满阴蒂,裴芝谏整个人如遭雷击地弓起背来,淫水如喷泉般滋出去老远。
“我家宰相大人真是水润,喝下去的美酒都变成淫水滋出来了。”二狗坏笑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故意展示给裴芝谏看,又环架着裴芝谏的腿弯,如把尿一般将她抱起,让宰相大人好好欣赏自己被乞丐玩出的一片水渍,羞得裴芝谏一阵粉拳打在二狗胸间,扭过头生起了闷气。
“镜知姐姐别生气,来,二狗再敬你一杯。”二狗连忙哄到。
“不喝了!这酒没意思!没味道!喝的再多,一会还不是被你玩得滋出来了。”裴芝谏气鼓鼓地说到。
二狗沉默不语,裴芝谏本就是一时羞恼,这会更是担心自己是否言重了,不放心地撇了一眼,就见到二狗一脸坏笑,对准裴芝谏手中玉杯就撸起了鸡巴。 “别!”裴芝谏连忙将玉杯抢了回来,这可是二狗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怎舍得用来做这等下流事情,“这杯子你好不容易做的,我、我换个地方给你弄……”
裴芝谏从二狗怀中爬起,跪在地上,粗大鸡巴在通红的俏脸上打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哈啊~从这个角度看,感觉更大了……而且臭臭的……”嗅着那股浓烈雄臭,裴芝谏整个人都软了身子。
不等二狗开口,裴芝谏就对着那狰狞龟头吻了上去,“啾❤️~”精心准备的胭脂就这么落在了二狗肮脏的龟头之上,她也不嫌弃那龟头上沾满的污垢,乖巧地吐出丁香小舌,小心翼翼的舔弄起来。
“唔❤️……这样舒服吗?”宰相大人的秀丽容颜已然被自己的阴毛与包皮垢所玷污,二狗的征服欲顿感满足。
藏于包皮沟壑间的污垢都被裴芝谏的小舌仔细地清扫而出,吞入腹中,那张樱桃小嘴整个覆在二狗的龟头之上,粉嫩舌尖不停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伸进其中轻轻试探,惹得二狗连连倒吸冷气。
“呼!太舒服了,镜知姐姐好会伺候人。”二狗大马金刀地坐着,抚摸着裴芝谏的秀发,惬意地享受着宰相大人的服侍。
在二狗的鼓励之下,裴芝谏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红唇艰难地包裹着狰狞的龟头,一寸一寸地深入,二狗的粗壮鸡巴将她小巧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宰相大人往日的威严模样不在,此处只有一条痴迷与乞丐雄臭的母狗。
“呜呜❤️❤️…”经过一番艰苦努力,她终于吞下了三分之一。喉咙传来明显的不适感,但她不愿放弃,仍执着地想要将整根纳入口中。湿热口腔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尤其想到这位当朝宰相正跪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二狗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嘶……不行了,要射了……”今日二狗已在沈寒霁手上射过两回,但身体依旧精力十足,在裴芝谏无师自通的口交技艺下很快就濒临极限。
裴芝谏感觉到二狗鸡巴散发的臭味愈发浓郁,隐隐约约有了爆发的迹象,但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香舌快速扫过冠状沟,小嘴也加快了吞吐速度。
“操!射了!”二狗低吼一声,精囊猛地收缩,一股股浓稠精液喷薄而出。 “唔❤️❤️❤️!”裴芝谏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直流,却依然坚持不松口。白浊液体迅速填满她的小嘴,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华贵红衣上,染出点点白斑。
足足持续了数分钟,二狗终于射尽最后一滴。裴芝谏小心翼翼地退出来,嘴角还挂着浊白,整张脸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却依然难掩满足之色。
“镜知姐姐,都……都咽下去了吗?”二狗看着她鼓起的脸颊问道。
裴芝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端起酒杯饮了一大口,喉结滚动之时,二狗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镜知姐姐,如今这酒味道如何?”他俯身擦拭着宰相大人脸上的污迹。 “唔❤️……咸咸的……有点苦……”裴芝谏脸红如烧,“但是……是你的味道……味道确实不错……嗝❤️!”裴芝谏喝下的精液实在太多,忍不住打了个嗝,如此没有修养的行为自然是羞得她无地自容,却是让二狗更加兴奋了。 “镜知姐姐,我太爱你了。”二狗再也忍耐不住,将裴芝谏面对面抱起,粗壮鸡巴隔着亵裤摩擦着裴芝谏的私处。
裴芝谏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红着脸在他耳边低语道,“嗯❤️……我的好夫君,快些插进来吧……”
刚刚射了精的鸡巴依旧坚硬如铁,二狗用它拨开已经湿透的亵裤边缘,将那根粗壮骇人的鸡巴抵在粉嫩入口处,当龟头刚刚挤入那紧窄肥穴时,二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放松点,镜知姐姐……”二狗亲吻着裴芝谏的唇角,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嗯❤️……我努力……”裴芝谏咬着下唇,努力放松身体接纳这庞然大物,“哈啊❤️~下面好胀……你的东西太大了……”
二狗缓缓推进,每深入一分都能感受到处子穴道的紧致。层层媚肉像无数小嘴般热情吮吸,裴芝谏与萧令慈的穴道构造虽然不同,内部弯弯绕绕,磨得鸡巴好生舒服,差点让他直接缴械。
“啊❤️!疼……”当龟头抵到处女膜时,裴芝谏柳眉微皱,撒娇道。 “别怕,镜知姐姐,我会温柔的……”二狗深吸一口气,一边大力揉捏着她丰满乳房分散注意力,一边缓缓推进。
“唔……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裴芝谏的守了三十余年的贞洁被二狗这个小乞丐彻底贯穿,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母兽般的哀鸣。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哈啊!!!好、好痛……又好舒服……”裴芝谏眼角渗出泪珠,却主动吻上二狗的嘴唇,“但、但是没关系,全部……全部都插进来吧……”
得到宰相大人许可的二狗再也不加克制,腰部发力将剩余部分狠狠捅入,狭窄的处子穴道瞬间被二狗的粗壮鸡巴填满,花心更是被狠狠撞击,让裴芝谏又发出一阵淫吼,“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插到头了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彻底、彻底成为二狗的女人了哦哦哦哦哦❤️❤️❤️!!!好、好满足,好开心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霎时间,两人紧密结合处激烈地碰撞抽插,处子鲜血混着爱液滴落,裴芝谏檀口发出阵阵下流的淫媚叫声,每一下抽送都为她带来绝顶的快感,头脑已然被快感冲击得混沌不清,双腿却是自动锁上了二狗的腰,索取着更多。
“嘶……这穴儿真是磨人数理化”二狗被裴芝谏弯弯绕绕的名器穴道绞得头皮发麻,但很快就适应下来,再无顾忌地开拓着这片处女地,每一次进出都会翻出粉色媚肉,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击着裴芝谏肥硕屁股,激起阵阵臀浪,场面淫靡至极。
“齁哦❤️~二狗……夫君……要被操坏了……”裴芝谏搂着二狗脖子,如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随着抽插节奏上下晃动,“穴儿好酸、好麻……要被你的鸡巴烫化掉了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二狗欣赏怀中玉人意乱情迷的表情,忍不住加快速度。又在耳边低语道“宰相大人的骚逼又湿又紧,咬得小人鸡巴好爽。”二狗话一说完,就同时用力顶到最深处。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行,在这种时候提醒人家是宰相什么的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你、你这小乞丐,尽仗着姐姐对你好就肆意妄为,还叫姐姐那里是骚逼……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那里……那里不行……又要、又要去了!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裴芝谏双眼翻白,娇躯剧烈痉挛,再次达到高潮,“泄了……又被夫君的大鸡巴操泄了噢噢噢噢❤️❤️❤️……”
见她没了力气,二狗一阵心疼,想着将鸡巴拔出,却被幽幽转醒的裴芝谏制止,“别、别拔出来……你的、你的鸡巴暖暖的,插在里面很舒服……”
“别怕,姐姐若是累了,我们就歇会。”二狗心疼地抚摸着裴芝谏的脑袋,柔声说到。
“别…别拔出去……”裴芝谏虚弱地搂住二狗脖子,娇躯还在高潮余韵中轻轻战栗。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根炙热肉棍在体内的存在感,“好暖…就这样放着……”
二狗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姐姐累了吧?我们休息会。”
“不行!”裴芝谏忽然睁开眼,带着几分倔强,“你…你还没有尽兴吧?”她回忆起初见时偷窥到的景象,二狗与萧令慈初次欢好时的粗暴作风历历在目,“你和韫玉姐姐交欢时可没这么温柔的……我好歹也有六品修为,这点程度,还能承受!”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见裴芝谏如此认真,二狗也立马如她所愿,解放了天性,坏笑着重重顶了一下,惹得裴芝谏惊叫出声,随即一巴掌扇在那丰硕臀瓣上,激起阵阵肉浪,“既然宰相大人这般邀请,那小民可要好好享用了!” “齁哦❤️~你这乞丐、刁民……”裴芝谏被这一巴掌打得浑身发软,心中顿时生了臣服的冲动,却仍是嘴硬道,“平、平日装得一副谦谦君子模样,跟那些酸腐书生一般文绉绉的,原来心里早就对我…对我起了龌龊念头!”
“那是自然!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操一顿!”二狗掐住她丰满乳房,白硕肥乳在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下身同时疯狂地冲刺起来,“这对奶子,这个屁股,简直就是欠操!还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不是明摆着勾引我吗?”
裴芝谏被这番粗鲁发言与猛烈抽插刺激得浑身发热:“齁哦哦哦哦哦❤️❤️❤️!!!!你这贱民……竟敢对本官……说这等下流话……”
“老子不仅要说,还要做!”二狗一口嗦住一颗肿胀的奶头,又吸又咬,同时下体疯狂耸动,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这对骚奶子,老子早就想尝尝滋味了!”
“齁哦哦哦哦哦❤️❤️❤️!!!呜…你这混账东西好大胆…竟然敢……啊!”裴芝谏还想出声,却被二狗连续几下深顶打断,“你……你还想对本官……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会以为你这对大的要死的屁股能逃过一劫吧?老子一抓手指都陷进去了!这不得让小爷我好好当作沙包好好打打,练练手劲!”二狗手指陷入那白皙臀肉,揉的臀儿都发红了,又左右来回拍打,肥硕肉臀“啪❤️!啪❤️!”的响,臀肉如遇惊涛骇浪,止不下来。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本官可是宰相!你、你这低贱乞丐,竟敢用这根恶心的鸡巴凌辱本官这尊贵的小穴,你、你可知罪?!”裴芝谏羞涩难当,偏偏知晓自己说些什么能刺激二狗,低俗下流的句子断断续续地吐出檀口
“小爷我何罪之有?分明是某个宰相不知廉耻,在这青楼当老鸹揽客,我再三推辞还硬要以美人计诱我入内,哄骗我嫖了当今太后,拿了人家的宝贵身子,又在我面前百般勾引。说!你是不是该用这身子给我肉偿,让小爷我好好爽爽才合乎礼节啊?你这婊子宰相?!”
“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对、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勾引你的,呜哦哦哦哦哦哦❤️❤️❤️❤️❤️!!!我不配做宰相,我只配做你的婢女、性奴,乞丐大爷饶了贱奴吧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贱奴的骚逼一辈子都让你操、生生世世都是你的母狗,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受、受不了了,小穴要被操烂了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裴芝谏再也坚持不住,心中早就对二狗臣服,口中的卑贱话语一刻也停不下来。
“这还差不多!”二狗十分满意,继续加大马力,“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太舒服了……母狗的骚逼要被乞丐大爷操坏了……”
“那要不要给老子生孩子?”
“要……要给乞丐大爷生……生一群小母狗……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你这婊子!好!老子这就给你播种!”二狗怒吼一声,腰腹同时发力,鸡巴直捅到最深处,滚烫精液如炮弹般轰入裴芝谏子宫。
“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全都射进来了…婊子宰相要怀孕了…要给乞丐大爷生崽了…”
高潮过后,裴芝谏全身瘫软,唯有小穴仍在一抽一抽地蠕动。
“镜知姐姐,你没事吧?”看着身下女子近乎昏厥的状态,二狗满脸歉意,“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唔❤️……二狗……”裴芝谏勉强睁眼,“好多……好烫……小穴都要装不下了……”
她试图收紧蜜穴,却仍有精液从交合处汩汩流出。这淫靡景象让二狗心头一热,埋在裴芝谏体内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别…别再来了……”裴芝谏察觉到他的变化,无力地摇头,“让我缓缓……”
“好,那我先把家伙抽出来。”二狗小心翼翼地往外退,谁知刚挪了半寸,裴芝谏就慌忙搂住他后背。
“别……别拿出来……”她羞红着脸,贝齿轻咬下唇,“就这样……待一会儿……很舒服……”
二狗无奈苦笑:“姐姐,我实在忍不住了……尿急得要命,再不拔出来可就要……”
“要什么?”裴芝谏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弧度,“要尿在姐姐肚子里面吗?”
“我怎么敢……”二狗尴尬地挠头,他倒不是不想,只是怕伤到裴芝谏。 “人家在你面前可不是宰相,而是婊子母狗了,区区尿液又算得了什么?”裴芝谏红着脸轻笑道,“不过……肚子此时可不能糟蹋,毕竟是孕育二狗骨肉的地方……”
她将二狗尚未疲软的阳具从小穴中推出,粘稠精液随之涌出,看得她芳心一颤。
“不如……尿在姐姐嘴里?”她将那根仍带着自己体温的鸡巴轻轻托起,一脸虔诚,“让奴婢为乞丐大爷清理干净……”
不等二狗回应,她已跪倒在地,闭目张嘴,香舌微吐,做出一副恭顺姿态:“请乞丐大爷赏赐婊子宰相……”
二狗被这骚浪一幕刺激得血脉偾张,龟头已经渗出些许尿液:“草!你这贱货!还真想喝老子的尿?”
裴芝谏不答,只是保持着姿势,嘴角微勾,喉咙发出期待的呜咽声。檀口大张,露出粉嫩口腔和洁白贝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妈的!给我接好了!”二狗低吼一声,对准那张清丽小嘴,闸门大开。金黄尿柱倾泻而下,精准落入裴芝谏口中。
“咕咚❤️……咕咚❤️……”她拼命吞咽着,却仍有不少顺着嘴角溢出,沿着精致下巴淌落到白嫩肥乳之上。
尿液的冲击让裴芝谏全身痉挛,小穴一波波收缩着,挤出更多白浊。
“咕噜❤️……”终于,最后一股尿液注入她口中,裴芝谏终于达到极限,就着女儿红将之全部吞了进去。
二狗俯瞰着身下狼狈不堪的宰相大人:那张高贵清丽的脸蛋此刻沾满了各种体液,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已散乱,胸前两团蜜瓜被精液和尿液浸湿,散发著淫靡气息。
“二狗弟弟……”裴芝谏艰难地坐起身,露出一个疲惫却又满足的笑容,“你今晚喝的酒……全都尿给姐姐了呢……”
二狗哭笑不得,将她横抱而起,“既然姐姐疯够了,我们就去清洗一下吧。”
“嗯❤️……”裴芝谏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幸福地叹了口气,“夫君……我好爱你……”
“我也是……”
不久后,沐房内水汽缭绕,旖旎风光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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