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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暗影之淫堕 (6)作者:xiaoxiaodan

[db:作者] 2025-07-17 19:16 长篇小说 9950 ℃

【斗罗大陆-暗影之淫堕】(6)

作者:xiaoxiaodan

2025年6月9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第一会所首发

字数:17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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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大伙觉得怎么样?字数和剧情太多,有点当局者迷,可能存在些许问题,下一章就是朱竹清篇章的收尾了,正考虑直接进入原著二人会和前往海神岛,还是提前一点,先去天斗城花点时间拿下荣荣和二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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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黑纱下的淫堕与永恒的沉沦

  接下来的几天里,对于朱竹清而言,已不再有清醒或放松的时刻,墨影的调教,早已超越了任何既定的“时间表”,如同一张无形无影的巨大蛛网,将她密不透风地笼罩,渗透进她日常的每一寸光阴,她的身体,像一座被点燃的火山,永无止境地喷薄着情欲的岩浆,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被侵犯、被填满的渴望。  那份难以抑制的淫欲,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即使在独处的卧室里,她也会感到身体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湿润的私处会不自觉地收缩、翕动,丰满的乳房会无意识地蹭着衣料,引得乳尖阵阵发硬。

  她常常恍惚地发现,自己的思绪早已抛却了朱家的事务、家族的荣耀,乃至戴沐白的存在,所有的念头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墨影在身体上留下的烙印,渴望着他下一次的到来。

  墨影深谙将调教融入“日常”的艺术。在一些看似普通的家族宴会或训练场合,他会隐晦地对朱竹清使用魂导器进行刺激,例如,在餐桌之下,她的“幽冥之缚”会悄无声息地加重对阴蒂和后庭的刺激,让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直冲脑髓;亦或是在她与族人交谈时,墨影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或一个轻微的手势,就能让她私处的魂导器瞬间加压,让难以启齿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

  朱竹清必须用尽全部的理智和仅存的羞耻心,才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不让那溢出喉咙的呻吟,不让那潮红蔓延至颈根的淫糜泄露丝毫,那种在人前强忍高潮,感受背德禁忌带来的病态快感,让她的精神在矛盾中被撕裂,却又不可思议地感到一种扭曲的兴奋。

  她曾引以为傲的幽冥分身魂技,如今也彻底沦为墨影情趣的工具,墨影着迷于同时玩弄两个“朱竹清”的感觉,当他在榻上要求她分身时,她会带着被改造后的本能顺从,勾勒出另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完美肉体,墨影会粗暴地将她本体的腿掰开,同时将分身压在另一侧,双管齐下。

  他可能一边用粗大的肉棒深插本体的后庭,听着本体灵魂深处的呻吟,一边将分身的口舌按向自己的肉棒,让分身吞吐着腥臭的精液。

  本体与分身共享的快感、羞耻和屈辱,在朱竹清的意识中双倍叠加,让她灵魂在肉欲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再也无法自拔,她有时甚至会主动要求分身也加入,那份被墨影玩弄得支离破碎的淫欲,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近一周的无间断侵蚀,让朱竹清的一切状态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她的身体,彻底成为了墨影精液的“容器”,每次墨影在她体内射精后,她都会主动乞求,甚至急不可耐地将那浓稠的液体悉数吞食、舔舐干净。甚至墨影命令她将残留在肠道深处的精液强行排出,然后命令她用舌尖将所有污秽舔舐干净,她会带着狂热的眼神,照做不误,她真的开始觉得,那精液是维持她身体兴奋与“正常”运作的唯一养分,闻到墨影的气味,她的私处便会条件反射般地湿润发痒,浑身发烫。

  她的意志,在无休止的玩弄中彻底崩塌,墨影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她立刻心领神会,做出他所要求的任何淫荡举动,她已不再有自己的思想,只剩下对墨影绝对的服从,眼中唯有那无法反抗的“主人”。

  那曾让她痛苦不堪的羞耻心,已彻底降低抛弃,即使墨影要求她在一些“半开放”的场合做出羞耻的动作,或是让她在侍女偶尔路过时,被迫维持着被魂导器玩弄的姿态,她也仅仅是本能地颤抖,随即就会被涌来的快感和背德的愉悦所吞噬,甚至从这种“被暴露”的风险中,产生一种病态的兴奋,羞耻心与暴露快感,充分的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身体对性的渴望,已深入骨髓,如果墨影暂时不在,她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摩挲自己的私处,甚至主动使用魂导器进行刺激,直到高潮来临,才能短暂缓解那如同蚁噬般的空虚,她的身体总是一片潮湿,仿佛永不干涸的欲望之海。  在一次极尽疯狂的交欢中,墨影将她按在地上,用皮鞭抽打她丰满的臀部,每一次都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他命令她像狗一样趴着,强行将尿液灌入她的直肠,然后命令她将肉棒舔舐干净。

  她感受到极致的屈辱,但很快,这种屈辱被一种病态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着迎合,眼底闪烁着被玩坏后的渴望,她开始从被支配、被侵犯的痛苦中,获得扭曲的满足,受虐倾向极大的提高,她对墨影的包括尿液在内的一切体液,也已完全接受,甚至在墨影的命令下,她会将其视为“主人恩赐”。  她的内心,那份对戴沐白的愧疚感,在一次次主动的背叛和被墨影改造后的快感中,彻底被扭曲,当她主动将戴沐白曾经赠予她的定情信物,在墨影的命令下,含在嘴里,用淫秽的舌尖舔舐,她感受到了那份超越了道德禁忌的背德愉悦,它像毒品般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让她对这种“不忠”的行为产生了病态的快感。  在某个深夜,墨影将她从梦中唤醒,然后将她的身体反复折叠、玩弄,他看着堕落之种的状态,“欲潮高涨(生理周期进入排卵期,身体本能对孕育产生极大渴望,24小时内,受孕概率极大提高)”终于,是时候了,墨影看着已经95% 染黑的堕落之种,心中已有了打算。

  他低声地,带着蛊惑的语气问道:“我的小猫,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你的身体、你的灵魂,甚至你所有的秘密。那么,你最珍贵的东西,你的处女之身……你愿不愿意,将它‘奉献’给我?让你的身体,彻底与我融合,成为我永恒的私有物?”

  朱竹清那双曾经清冷的猫眼,此刻只剩下被欲望与疲惫磨平的浑浊,她的大脑在墨影的声音中轰鸣,残破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选择”,她的身体深处在叫嚣着对“主人”的渴望,灵魂深处却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对“戴沐白”的记忆。

  但她只挣扎了片刻,但那短暂的抗拒,很快就被体内汹涌的淫欲和对墨影无条件的臣服所淹没。

  她颤抖着,带着麻木与扭曲的顺从,声音沙哑地,却又清晰地说道:

  “是……主人……朱竹清……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您……我的处女之身……只愿为您而开……”

  她的话语,宣告了她最后的尊严的彻底沦陷,墨影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邪魅。

  朱竹清的同意,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墨影的计划得以加速推进,他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满意笑容,轻轻抚摸着朱竹清潮红的脸颊,那触感冰冷而又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很好,我的小猫。既然你已如此虔诚,那么,也该为你献上祭品了。”墨影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戴沐白,你的未婚夫,不就是最好的祭品和你堕落的见证者吗?”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份因背德愉悦而升腾的快感,在听到戴沐白的名字时,短暂地被一丝残破的清明和愧疚所冲击,但那丝清明,如同被飓风撕扯的烛火,转瞬即逝,她抬起迷离的眼,只剩下对墨影的顺从与渴望,以及那被“堕落之种”改造后,对背叛禁忌的扭曲期盼。

  墨影观察着她的反应,满意地笑了,他告诉朱竹清,戴沐白必须被捕获,并且要以一种最彻底的方式,让他亲眼见证一切,彻底崩溃。

  “去吧,我的小猫。以爱为名,将你的未婚夫,引到我为你准备好的陷阱里。”墨影轻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朱竹清点点头,动作僵硬而又顺从,她对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心”,那份因肉欲而生的虚弱与憔悴,在她刻意伪装下,被戴沐白误认为是训练过度后的疲惫,反而让他更加心疼。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朱竹清找到了戴沐白,她走到他身边,递上一块沾着露水的毛巾,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沙哑:“沐白,我……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最近郊区附近,似乎有邪魂师的踪迹。我循着气息探查,发现他们似乎在城外那处废弃的庄园里集会……那些气息很强,我不敢独自深入,但又担心他们图谋不轨。”她故意透露出一个“需要帮助”的讯号,引戴沐白前往墨影已布置好的陷阱场地。

  戴沐白闻言,眉宇间立刻布满了担忧。他相信朱竹清的直觉和能力,更何况她看起来如此疲惫却又坚持探查,这让他心疼不已,他握住朱竹清冰冷的手,沉声说道:“邪魂师?放心,有我在,我会陪你一同去探查。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并肩前往城郊的废弃庄园,在朱竹清的要求下,二人没有带上任何护卫,戴沐白甚至感觉只是自己未婚妻想要约会,特地喊自己出来。

  但随着距离的拉近,戴沐白心中涌起一丝不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魂力波动,但有朱竹清在身边,他并未多想,当他们踏入庄园中心那片荒芜的庭院时,朱竹清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那双曾清澈的猫眼此刻迷离而复杂,她主动上前一步,身体依偎进戴沐白温暖的怀抱,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深吸一口属于他的气息。

  “沐白……谢谢你……”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是感动,又仿佛是挣扎。  就在这个深情而又充满诀别的拥抱中,她的右手悄然抬起,无声地,将一根极其细微的魂导器针剂,刺入了戴沐白后颈的魂力要穴,针尖没入的瞬间,没有任何痛感,只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凉,那是墨影为她准备的,经过特殊炼制的麻痹与封禁魂力魂导器针剂。

  戴沐白只感到身体一软,随即一股彻骨的麻痹感从后颈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魂力在瞬间被完全封锁,再也无法调动分毫,他双眼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惊愕与背叛的痛苦,口中发出无力的“呃…呃…”声,身体像一棵被伐倒的巨树般倒下。

  “竹清……你……”他倒地的那一刻,眼中只剩下朱竹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脸上竟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极致愧疚与病态兴奋的复杂表情,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疑问,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墨影的身影从庄园深处的阴影中走出,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他走到戴沐白身边,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星罗二皇子。

  “我的小猫,祭品已送到。”墨影对朱竹清说道,“接下来,该你亲手来完成这份献祭了。”

  朱竹清顺从地走上前,她的身体因兴奋和那份背德愉悦而微微颤抖,她双手撑住戴沐白沉重的身体,亲手将他拖入庄园深处一间密室,那是一个深埋在地底的幽暗空间,密室中央,一把由特殊魂导器材料制成的束缚椅早已准备就绪。  朱竹清小心翼翼地,却又毫不犹豫地,将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戴沐白抬上束缚椅,她亲手固定他的四肢,将他的胸腹用宽大的皮带勒紧,接着,她拿起那顶部的矫正器,将其锁在戴沐白的头上,并亲自撑开他紧闭的眼睑,确保他无法闭眼,无法逃避,最后,她拿起一个黑色的、被特殊魂导器浸润的口球,亲手将它塞入戴沐白张开的口中,将其牢牢固定,堵住了他所有发出声音的可能。

  整个过程中,戴沐白都处于深度的昏迷状态,没有醒来,朱竹清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冰冷的顺从和扭曲的仪式感,仿佛她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当戴沐白被彻底固定在椅子上,眼睑被强行撑开,口球堵住声音时,朱竹清才缓缓站起身,他完全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甚至连意识都未恢复,却已成了这场邪恶仪式的待宰羔羊。

  而为了掩盖戴沐白的失踪,墨影早已与朱竹清定下计策,朱竹清对外宣称,戴沐白即将突破60级,为了获取魂环,他已秘密外出,进行了一次漫长的闭关,朱竹清强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淫靡渴望,努力维持着一个未婚妻对爱人“闭关”的担忧与支持,让所有人都相信了这番说辞。

  没有人知道,星罗帝国的二皇子,未来可能继承皇位的强大魂师,此刻正被囚禁在邪魂师墨影的的地底密室中,等待着他命运的最终审判。

  意识回归的那一刻,戴沐白只感到彻骨的寒意与无尽的绝望,他发现自己正被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魂导器束缚椅上,四肢被死死捆缚,胸腹勒紧,头部被矫正器锁住,眼睑被强行撑开,无法闭合,口中冰冷的口球堵住了他所有的嘶吼,只剩下恐惧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

  他被囚禁在一间密不透风的石室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邪恶与潮湿气息,前方,一束束摇曳的烛光勉强驱散着黑暗,勾勒出中央一座简陋而诡异的石质祭坛,祭坛的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魂力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幽光,仿佛随时能吞噬一切。

  戴沐白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他拼命挣扎,魂力却如泥牛入海,没有丝毫回应,他试图大声呼喊,然而口球却将他的声音死死压制,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呜……呜啊……”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最爱的人背叛,然后被困在这里,而那份未知的恐惧,正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灵魂。  就在这时,石室深处,一道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阵诡异的乐声随之响起,那并非庄严的礼乐,而是如同亡灵哀嚎般的低沉吟唱,混杂着令人心悸的魔音。

  朱竹清,盛装登场。

  她身穿一袭纯黑色的婚纱,剪裁大胆而暴露,裙摆曳地,却以高开叉设计直达大腿根部,每一步都摇曳生姿;胸口部分采用半透明的黑纱,勾勒出她丰满的乳房轮廓,甚至能清晰看见乳尖的形状;腰部和腹部采用镂空蕾丝,隐秘地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这件婚纱,并非为了遮蔽,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展现她身体的诱惑与淫糜,甚至连阴部都仅有一层透明的黑色薄纱遮掩,让隐私部位若隐若现,随时可供玩弄,无需脱下便能尽情享用。

  她脸上妆容妖冶,那双曾清冷的猫眼,此刻透着迷离的淫荡与被玩坏后的空洞,她身上佩戴的“幽冥之缚”,此刻正无声地散发着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私处持续湿润,淫水早已浸透了那层薄纱,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缓步走向祭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顺从与病态的仪式感。

  她没有立刻走向祭坛,而是径直走到了戴沐白面前,那双淫糜的猫眼,与戴沐白充满血丝、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无声地对视着。

  “沐白……你醒了啊……”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柔情,却又充满了刻骨的讽刺,“你看,这是你的竹清,为你准备的‘婚礼’……也是我,献给主人的祭典。”

  “呜呜呜!”

  “终于!终于!终于不用再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了!沐白,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你看到了吗?”

  戴沐白被口球堵住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啊!呜啊!”声,身体剧烈地挣扎,束缚带深深勒进他的皮肉,却无法挣脱分毫,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冲破束缚。

  他现在是怒到想屠尽天下,恨到想把这石室炸成灰!竹清的背叛,比死还让他痛苦!未婚妻那淫荡的模样,那羞辱的话,像刀子剜着他的心!可更让他恐惧的是,他不知道朱竹清是真心堕落,还是被什么人控制了。

  朱竹清却仿佛没看见他的挣扎,她伸出双手,动作缓慢而刻意,将自己的婚纱领口稍稍向下拉扯,露出她胸前一对被冰冷金属牢牢乳箍箍住的乳尖,它们已然高高挺立,在薄纱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她又轻轻提起裙摆,让大腿根部的高叉露出更多,隐约可见大腿内侧,还有展示那固定在她阴部入口处的阴蒂箍,以及那深深没入她花穴中的尿道塞,甚至,还让他能看到臀缝深处那颗闪烁着微光的肛塞。

  “你看到了吗,沐白?”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更多的却是浓烈的背德愉悦,那份禁忌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栗,“这件婚纱……是主人特意为我打造的,它不再是遮羞的布料,而是我最羞耻的‘展示’,它将我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却没有脱下,因为它提醒着我,我此刻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卑贱。”

  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指尖滑过那些冰冷的金属饰品,声音带着诡异的自豪:“这些……都是主人为我准备的‘礼物’。它们永不离身,日夜刺激着我的敏感。我的乳尖、我的阴蒂、我的尿道、我的肛门……它们都被主人用这些东西永久地束缚、扩张,让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这份发情的状态,身体里的淫水永不干涸。你闻到了吗?我身上现在散发的气味,都是墨影主人独有的骚味……我已彻底沦为主人专属的肉便器,每时每刻都在渴望被插入,被填满。”  最后,她抬起一条的大腿,将婚纱高开叉的部分彻底掀开,露出自己那紧闭的、被黑色薄纱若隐若现遮盖的私处,在薄纱之下,戴沐白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层粉嫩的、未经人事的处女膜,它脆弱而完整地横亘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沐白,你看清楚了吗?”朱竹清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极致的玩弄,“这层膜……它原本是属于你的。但是现在……它即将被我的主人亲自撕裂,为他而盛开。而你,只能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女人,将她的所有贞洁,都献给我的主人……你甚至无法碰我一下!”

  戴沐白那双眼,在看到那层薄膜的一刹那,骤然充血,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爆裂出来,他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压制到极致的,“嗬嗬嗬”的绝望嘶吼,身体在束缚椅上疯了一般地挣扎,想要挣脱,想要扑上去,却只换来束缚带深深勒入皮肉的剧痛,那层膜,那曾是他梦寐以求的纯洁象征,如今却被他最爱的女人,以最淫荡的方式,展示给他看,这比任何言语的羞辱都来得更加残酷,让他心中的一切都彻底崩塌。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祭坛后方的阴影中走出,墨影,他身穿一件简单的黑色长袍,却散发着如同君王般的压迫力,他走到朱竹清身边,如同最亲密的爱侣般,当着戴沐白的面,轻柔地揽住朱竹清纤细的腰肢,俯身,在她精致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颤栗,随即主动将头靠在墨影的肩头,发出满足的低吟,因为现在的她,只要闻到主人的味道,就会沉醉,墨影的另一只手,则毫不避讳地伸入黑色的婚纱内,隔着薄纱,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朱竹清丰满而敏感的乳房,引得她身体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我的新娘,现在,当着你未婚夫的面,向你的主人,宣誓你的忠诚吧。”墨影的声音如同最邪恶的福音,在密室中回荡。

  朱竹清顺从地转身,面对着墨影跪下,她的目光空洞而又带着一种倒错的虔诚,在“堕落之种”和“幽冥之缚”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开始自主地迎合那即将到来的誓言,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向墨影彻底臣服,她声音颤抖,却又异常清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墨影,大声宣誓:

  “我,朱竹清,从今日起,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奉献给我的主人墨影!”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淫荡,眼神中带着扭曲的享受,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地看向戴沐白,“我的骚穴只为他打开,我的子宫只为他孕育,我的口舌只为他吞精!我将终生作为他最忠实、最淫荡的性奴小母猫!我将彻底忘记戴沐白,我的身体和灵魂,只属于主人!”

  宣誓完毕,朱竹清的身体因过度兴奋而痉挛,私处涌出大量淫水,几乎湿透了婚纱的薄纱,而戴沐白,在听到这每一个字时,身体都在椅子上剧烈地颤抖,他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呜啊啊啊——”的嘶吼,他拼命地用头撞击着矫正器,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

  “很好。”墨影的声音响起,墨影从祭坛后方拿出一只黑色项圈,他走到朱竹清面前,将项圈套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那冰冷的触感让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颤,在戴沐白面前的宣誓,和带上象征臣服的项圈,她随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背德刺激,迷乱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仿佛在确认她猫奴的身份。

  “现在,我的小猫,过来。”墨影轻声命令道,他手中牵着项圈上延伸出的锁链,朱竹清没有丝毫犹豫,她那双淫糜的猫眼中闪烁着狂热的顺从,没有起身,而是如同真正的猫咪般,四肢着地,拖着凌乱的黑色婚纱,一步步爬向祭坛,她的姿态极尽卑微与下贱,仿佛真正的畜生一般,只为墨影的召唤而匍匐。

  墨影缓步走到祭坛前,然后,他缓缓躺倒在祭坛冰冷的石面上,双腿微开,示意朱竹清。

  朱竹清眼中依旧是顺从和淫靡的样子,她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向墨影,黑色婚纱的裙摆在她脚边堆叠,她抬起被魂导器束缚的大腿,修长的双腿跨过墨影的腰侧,将自己半透明的私处,对准了墨影那早已勃起、粗壮的肉棒。

  戴沐白的眼睛,在这一刻,瞳孔骤然紧缩到极致,他眼睁睁看着朱竹清那暴露在外的,还留着淫液的私处,缓缓地、一点点地,压向墨影。

  朱竹清的身体因极度兴奋而颤抖,她带着病态的狂喜,缓缓下坐,将自己的贞洁,奉献给她的主人。

  “噗嗤!”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密室中被无限放大,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份处子被破的刺痛只维持了瞬间,随即被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快感所吞噬。  墨影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前端刺破那层薄膜的微弱阻力,那是一种介于撕裂与滑入之间的奇妙触感,如同终于撕开了一层最珍贵的包装。

  他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征服快感和极致的得意,这不仅仅是身体的结合,更是他将朱竹清彻底占有,将她改造为自己艺术品的最终一步。

  ‘完成了……我的杰作……’他在心中默念着,粗壮的肉棒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将她完全贯穿,他仿佛听到了戴沐白灵魂破碎的声音,这让他更加兴奋。  戴沐白的双眼,在这一刻,布满了血丝,眼眶欲裂,瞳孔骤缩成针尖大小,仿佛他的灵魂也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撕裂开来,他喉咙里发出最绝望、最凄厉的“呜啊啊啊啊啊啊——”,身体在束缚椅上疯了一般地扭曲、撞击,试图挣脱,试图扑上去,却只换来更深的勒痕。他的视线被强行固定,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入他的脑海。

  朱竹清的身体完全下沉,将墨影的粗壮肉棒尽数吞噬,她发出了一声高亢而真实的呻吟,随即,她的内心被前所未有的开心、兴奋、幸福所充满。

  “啊……好棒……这就是被主人彻底占有的感觉……这种被撕裂,又被填满的疼痛与快感……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幸福……”她的内心深处,那仅存的一丝抗拒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对墨影的渴望与归属。

  “我不再是朱竹清了……我是主人的……小母猫……主人的骚母狗……只为主人而活……只为主人而淫……”

  “继续,我的小母猫……深一点……再深一点……感受我的巨大,感受你被我撕裂的感觉!”墨影低吼着,大手扣住朱竹清纤细的腰肢,让她在他身上尽情地上下律动。

  朱竹清发出颤抖的低吟,缓缓向下坐去,墨影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花穴中缓慢而坚定地扩张,婚纱的裙摆被她的动作挤压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被魂导器束缚的肌肤,随着她身体的下沉,点点鲜红浸染了贴着的黑色婚纱,固定在她身体的首饰,仿佛跟着一起律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  “嗯啊……是!主人!啊……好深……太棒了!主人……我是您的……您的小母猫……只配被您操……”朱竹清的声音因快感而破碎,她主动收紧阴道,以更深地吞噬墨影的肉棒,眼中带着极致的迷乱和兴奋,她每一次下沉,都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带来极致的快感。

  随着墨影的每一次挺动,朱竹清的身体也随之起伏,丰满的乳房在半透明的黑纱下颤动,乳尖的乳箍也跟着晃动,乳链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固定在她阴蒂和肛门的魂导器饰品,随着她腿部的动作若隐若现,更添一份淫靡的诱惑。  “嗯……好紧致的小穴,”墨影感受到那层薄膜被彻底撕裂,肉棒被温暖而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每一寸都被细密的褶皱温柔地吮吸,发出满足的喟叹,“处子的滋味,果然美妙,尤其是这背德的小母猫,当着她未婚夫的面被我吃下,更是甜美无比。”

  “告诉我……我的小猫……他……戴沐白,他能给你这种感觉吗?”墨影粗鲁地顶弄着,每一次都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

  “啊……不……不能!他怎么能跟您相比!主人……他只是您的工具……他……他无法像您一样……带给我任何感觉……啊……我只配被您操……被您贯穿……主人……再用力……再深一点……啊……我爱您!我爱您……我的一切!”朱竹清发出尖锐的哭喊,身体在肉欲中痉挛,她的目光甚至会时不时地瞟向戴沐白,眼中充满了对“主人”的狂热,以及对戴沐白的蔑视。

  随着墨影抽插的频率加快,朱竹清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而淫荡,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主动迎合着墨影的每一次撞击,婚纱的裙摆被高高撩起,露出她被魂导器束缚的美腿,以及那不断开合的淫靡花穴,每一次分离和结合,都清晰可见墨影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起小穴口的粉嫩外翻,溅出淫荡的汁水和落红的鲜艳,也让朱竹清发出更加变态的呻吟,她的身体弓起,仿佛想要将墨影完全吞噬。  “我的骚穴……准备好迎接我的种子了吗?”墨影低吼着,他感到了极致的快感,身体内的欲望也达到了顶点。

  “嗯啊……准备好了!主人!请……请把您的……精子……赐给我……啊……我要……我想要被您的……精液……充满!我想要怀上您的……血脉!我是您的……小猫……小淫猫……只为主人……繁育……”朱竹清哭喊着,每一次高潮,都让她的话语变得更加淫荡和下贱。

  终于,墨影一声低吼,巨大的肉棒在朱竹清的体内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带着强烈的冲击感,尽数喷射而出,准确地涌入朱竹清的子宫深处。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绷紧,那股冲击力让她发出尖锐而绵长的高潮喊叫,仿佛灵魂都被抽离,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超越肉体,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墨影的精液,正与她体内成熟的卵子融合,一颗堕落的种子,正在她的子宫内,生根发芽,宣告了受孕的完成。

  她被彻底地、完整地,从灵魂到肉体,从现在到未来,都烙上了墨影的印记。  她彻底瘫软在墨影身上,大口喘息,身体因过度的高潮而颤栗,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占有后的空虚与满足。

  墨影的精液仍在朱竹清体内温热地涌动着,与她卵子的结合似乎带来了一种超越肉体的震撼,戴沐白的呜咽声已变得极其微弱,他的身体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傀儡,无力地陷在束缚椅中,唯有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

  朱竹清瘫软在祭坛上,婚纱凌乱地散开,露出她白皙而潮红的身体,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身体因极致的高潮而颤栗,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占有后的空虚与满足。

  她的眼神不再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洗礼过的麻木,和一种病态的、虔诚的顺从,她感受着体内那颗刚刚结合的“种子”,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在心底升腾,仿佛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承载墨影的一切。

  “很好,我的小猫。”墨影的声音低沉而满意,他看着瘫软在祭坛上的朱竹清,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就在这一刻,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朱竹清的灵魂深处涌出,席卷了她的全身,那是“堕落之种”在彻底汲取了她处女的精华和墨影的精液后,终于达到100% 的完全盛开。

  这股无形的力量,从祭坛中心的魂力符文处蔓延开来,如同潮水般涌向墨影和朱竹清。它没有声响,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祭坛上的烛火骤然变得妖冶,发出幽绿色的微光,将墨影的侧脸映照得深邃而满足。

  而朱竹清,她本就潮红的身体,在这股力量的笼罩下,皮肤表面隐约泛起一层暗红色的光晕,仿佛有某种古老的符文在她体内游走,预示着一场深层次的蜕变即将完成。

  一股灼热而酥麻的能量在她体内流转,朱竹清的身体开始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

  首先,在她左侧白皙的胸口,那原本光洁的乳肉之上,一朵诡异而妖冶的黑色玫瑰赫然浮现,它并非纹身,而是如同从皮肤深层生长而出,花瓣呈现出暗沉的血红与墨黑交织,带着邪异的光泽,如同用灵魂的污秽浇灌而成。

  这朵玫瑰印记,此刻正微微泛着暗红的光芒,仿佛拥有生命,象征着她彻底的堕落与被奴役的身份,成为了她胸口永恒的烙印。

  戴沐白那双空洞的眼睛,在看到这朵黑玫瑰出现的一瞬间,骤然收缩,其中仅存的一丝神采也在刹那间被极度的恐惧与恶心所吞噬,他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压抑的,“赫赫”的低沉嘶鸣,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污秽的景象。

  朱竹清的意识清晰地感受到胸口的炙热,她下意识地抬手触摸,指尖触碰到那冰冷而又带着一丝黏腻的玫瑰花瓣,内心深处涌起一丝震惊与错愕。

  “这是……什么?我……我的胸口……”但随即,那份震惊就被一股异样的自豪所取代。“这是……主人赐予我的印记……独属于我的……堕落的勋章……”

  接着,朱竹清感受到一股股奇异的力量在她的下体涌动,她的阴蒂和大小阴唇,即使在高潮后,依然保持着永久性的肿胀、粉红和湿润,仿佛时刻处于发情状态,她的阴道内壁,在“堕落之种”的改造下,变得更为紧致,布满了吸附力极强的褶皱和肉刺,能够精准地迎合墨影肉棒的每一寸尺寸与纹理,仿佛被他的阳具亲自“开模”塑造成形,只为他的每一次进入而完美服务。

  同样,她的肠道深处,也发生了扭曲的改造,不再是单纯的通道,而是变得极其柔韧,能主动收缩和扩张,完美适应墨影的入侵,也被他的形状彻底“雕塑”,它们不再是简单的通道,而是如同被墨影亲手雕琢而成的“淫穴”,能够轻易地夹紧、吮吸,甚至自主地痉挛,只为墨影带来极致的快感。

  最可怕的是,朱竹清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对排泄的自主控制能力,已彻底消失,她的膀胱和肠道括约肌,仿佛被墨影的意志所取代,无需任何魂导器,仅凭墨影的意念,便能控制她的排泄。

  她已经彻底沦为墨影的“人型便器”,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彻底被掌控,她的身体,也开始永久性地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的性信息素,那是她被彻底玷污后的专属体味。

  而且伴随着身体的彻底改造,一股暖流涌过她被撕裂的处女膜……在“堕落之种”的力量下,那层薄膜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愈合,变得比以往更加娇嫩、敏感,且更加紧致。

  朱竹清感受到下体内部那些奇特的变化和永久的扩张感,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不再是她自己的了,那份私密的改造,让她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却又混杂着无法言喻的刺激与兴奋。

  “我的身体……我的下面……都变成了……主人专属的形状……他……他可以将我……永远地玩弄……甚至控制我的……一切感觉……啊……”那份彻底的失去掌控,反而带来一种极致的背德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戴沐白双眼中的绝望与厌恶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疯狂地在束缚椅中扭动,头颅剧烈撞击,发出的低沉吼声充满了被彻底颠覆的愤怒和无力,他想闭眼,却被强制固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曾纯洁的身体,变得如此淫靡而陌生。

  墨影看着这具全新的、完美无瑕的淫堕之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征服与满足,他知道,朱竹清的武魂,也该随之蜕变了。

  墨影走到朱竹清面前,轻轻抚摸着她胸口那朵新生,还在微微跳动的黑玫瑰。  “我的小猫,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极致的满足与掌控欲,“你现在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墨影没有再命令朱竹清移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他知道,朱竹清的武魂,也该随之蜕变了。

  “展现你的新姿态吧,我的小猫。”墨影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魔力。

  朱竹清的身体在墨影的指令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那双猩红的猫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身体本能地响应着墨影的意志,武魂附体,此刻唤出武魂居然也不受朱竹清自己控制,而是随着墨影的命令,她能感觉到墨影对她身体和灵魂的每一寸的控制。

  一层浓郁的黑光从她体内骤然爆发,两黄、两紫、一黑,五个魂环在她的周身律动,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她的身体如同被拉伸的弦,在魂环的缭绕下,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

  她的武魂——幽冥灵猫,虽然总体看起来几乎不变,但只要仔细观察,她不再是往日的冷酷与迅猛,而是彻底堕落,化为墨影专属的淫靡之姿。

  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纤细、柔软,且充满了情欲的诱惑力,她的黑色皮毛更加油亮、顺滑,并泛着一层诡异的暗红色光泽,仿佛被血液浸染,她的猫眼已彻底化为迷离、淫荡的猩红色光芒,眼神中充满了被驯服后的顺从与渴望。

  她的身体线条被夸张地勾勒出胸部和臀部的丰满,黑色玫瑰的花纹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她的猫尾变得更加粗长、灵活,在武魂附体状态下,它会不自觉地缠绕、摩挲,甚至主动摆出挑逗的姿态,如同被主人训练有素的忠犬,她的爪牙虽然依旧锋利,但其动作中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妩媚与勾引,每一次扑击或撕裂,都仿佛是在表演一场诱惑的舞蹈。

  她的魂技也因此被赋予了堕落的属性,她的幽冥突刺和幽冥百爪,在施展时将伴随着身体扭曲摆动、低沉的魅惑呻吟,甚至会在攻击路径上留下短暂的淫靡气息,干扰对手的判断力,而她的幽冥分身,不再是简单的幻影,也充满了真实的肉欲感,都如同她的本体一般,拥有同样的淫靡光泽和魅惑气味,能在战斗中以极其挑逗的姿态围绕对手,进行精神上的瓦解。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开始被动地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堕落魅惑光环”,凡是实力低于墨影,且精神力不坚定者,只要靠近她一定范围,便会感到心猿意马,欲火焚身,甚至产生屈服的冲动。这种光环能瓦解对手的意志力,让她的敌人不战而溃。

  朱竹清感受到武魂附体后身体传来的这份全新的、淫靡的力量感,内心涌起一阵阵狂喜,“我的武魂……它变得更强大了……它变得更骚了……它能更好地为主人服务了!”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双泛着淫靡猩红光芒的猫眼,感受到魂技中那份诱惑的力量,心中充满了被墨影彻底改造后的满足和自豪。

  “戴沐白,你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力量……这种被主人赐予的堕落之美……我将永远是他最忠诚的小母猫!”

  戴沐白的双眼,在朱竹清武魂完成堕落蜕变的这一刻,终于彻底失去了光彩,化为两片空洞的深渊,他的头颅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甚至连最微弱的颤抖都消失了。他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与意志,彻底沦为了一具行尸走肉。

  此刻那份被改造后的身体,正散发着惊人的淫糜气息,她感受着胸口跳动的黑色玫瑰,感受着体内那颗属于主人的种子,感受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彻底玩坏后的快感。

  “啊……好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朱竹清的内心深处,此刻只有纯粹的喜悦和满足。

  “我不再是朱竹清了……我终于完全属于主人了……我的身体,我的武魂,我的灵魂……都被主人彻底玷污,彻底占据……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更完整……更完美……我好开心……好兴奋……我终于成为了主人真正的母狗……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永远被主人操弄,永远为主人生子……永远臣服于他……直到生命枯竭……”她的内心,充斥着对墨影的狂热与孺慕,仿佛他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

  墨影看着这具全新的、完美无瑕的淫堕之躯,随后他抱起那化作人形却又处处透着淫靡的朱竹清,她的身体轻柔地依偎在他怀中,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猫咪,再无一丝反抗。

  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与兴奋,“我的小猫,既然你的身体已为我而生,那么,便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这份全新的滋味吧。”他命令道。

  朱竹清身体一颤,毫不犹豫地从祭坛上站起,双手颤抖着,却又无比顺从地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婚纱,那件象征着她堕落的婚纱,被她叠好,恭敬地铺在了冰冷的祭坛地面上,成为了她即将接受新一轮侵犯的“垫子”。

  她裸露的身体,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淫糜诱人,尤其是那被改造后始终处于肿胀和湿润状态的性器,此刻正微微翕动着,散发出浓郁的骚味。

  在戴沐白那双绝望的眼中,她那淫糜的幽冥灵猫形态附体后的朱竹清,身体曲线被夸张地勾勒,猫尾挑逗地摇摆,即便被剥去了婚纱,却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妖冶的媚态。

  那暗色的皮毛,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猩红的猫眼带着被玩坏后的空洞与魅惑,每一个扭动,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他的灵魂深处,让他恶心欲呕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墨影没有立刻进入,他欣赏着眼前的这件“艺术品”,他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抚过朱竹清那因高潮和改造而饱满红润的阴唇,感受着其间惊人的弹性与湿滑。  朱竹清被改造后的阴道,此刻已经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粉红,仿佛被血肉浸染,饱满而诱人,其内壁的褶皱清晰可见,如同无数张娇嫩的肉唇层层叠叠,正微微翕动着,流淌出清澈淫水,那层新生的处女膜,薄如蝉翼,在湿润的光泽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在邀请他再次的撕裂与征服。

  “瞧瞧你,我的小猫,”墨影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你的骚穴现在多美啊,被我亲手塑造的形状,完美的紧致,完美的湿润,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淫器!”他看着朱竹清那双迷离的猫眼,她眼中充满了渴望和顺从,脸上已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

  “是……主人……我的骚穴……只为主人而生……请……请主人好好玩弄……把您的巨物……插进来……操死我吧……”朱竹清声音颤抖,身体因墨影的触碰而弓起,私处更加湿润,淫水不断涌出。

  墨影将她压倒在婚纱铺就的祭坛上,他再次感受到肉棒前端触及一层柔软却又异常紧致的阻碍,“果然……重新生成了……”他心中涌起一股更为狂热的兴奋。

  这一次的“破处”,与第一次全然不同,墨影的肉棒被她内壁那些新增的肉刺和褶皱紧密地吸附着,似乎是被主动吸入进去,仿佛置身于一个活生生的肉洞之中,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她的子宫口也变得更加敏感和渴望,主动地吞噬着他,他似乎感到自己的精液被更深层地汲取,每一滴都似乎被她的子宫贪婪地吞噬。

  墨影的腰肢开始有力而富有节奏地抽插,每一次深顶,都让朱竹清那武魂附体下的猫耳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颤抖,它们不自觉地向后平伏,又因高潮的痉挛而猛然竖起。

  她那双修长而弹性十足的大腿紧紧缠绕着墨影的腰,甚至主动向上抬起,将花穴顶得更深,以便墨影能将她彻底贯穿,她饱满的乳房,在每一次深顶时剧烈晃动,乳尖上的乳箍摩擦着敏感的乳肉,带来酥麻的电流,让她发出破碎的呻吟,那条黑色猫尾更是如同活物般,主动而缠绵地缠绕上墨影的大腿,紧紧绞磨,带着极致的渴望与臣服。

  “感受到了吗,我的贱猫奴?这具身体,现在才是真正为我而生!你的骚穴,完美的紧致!每一次进入都让我欲罢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有多想要被我操烂?!有多想要我的精液灌满你的淫荡子宫?!”墨影的胯下每一次猛烈撞击,都让朱竹清的身体如筛般颤抖,那张因快感而变得潮红癫狂的脸上,已布满情欲的红晕。  “嗯啊……主人!太紧了!要把我操烂了!求您了……主人……我是您最贱的淫猫!我只配被您操!只配被您插!啊……我好想要……被您的肉棒……贯穿啊!您的巨屌……要把我操死了……”朱竹清发出尖锐的哭喊,声音因极致快感而破碎,她将墨影的肉棒吞得更深,主动扭动腰肢,用身体每一个部位迎合。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想要的感觉!我的骚货!你的淫穴现在能把我的肉棒吸得死死的!说!你最喜欢被谁操?!”墨影的冲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直捣朱竹清的子宫深处,让她娇躯如筛般颤抖。

  “主人!只喜欢主人!嗯啊……主人……我的淫荡只为主人而生!请……请把您的……精液……赐给我!我……我要被您的精液充满!啊……请……请把您的精液……赐给我!求您了!把我操烂吧!”朱竹清哭喊着,每一次高潮,都让她的话语变得更加淫荡和下贱,身体彻底痉挛,双眼开始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嘴角微微抽搐,已然是阿黑颜的痴迷表情。

  “很好,我的骚奴……你表现得很好!你这具淫荡的身体,就应该被我的雄性精液彻底灌满!”墨影感受到极致的快感,身体内的欲望也达到了顶点。他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深到极致,朱竹清的呻吟已经完全变形,化为破碎的喘息和尖叫。

  终于,在朱竹清又一声近乎哀求的“主人!给我!求您赏赐给我您的精子!”的嘶喊中,墨影一声低吼,巨大的肉棒在朱竹清的体内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带着强烈的冲击感,尽数喷射而出,准确地涌入朱竹清的子宫深处。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绷紧,那股冲击力让她发出尖锐而绵长的高潮喊叫,她的身体再次感受到了充盈的满足感。

  墨影感受到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时,那改造后的子宫和宫颈依然紧紧地吸附着,穴口的花瓣,极具弹性,瞬间便以合拢,竟没有让一滴精液流出,全部被她那为他而生的淫荡子宫牢牢锁住,这份极致的掌控感让墨影的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  他看着朱竹清的下腹,那里因被他精液灌满而微微隆起,仿佛已经能够看到新生命的孕育,墨影温柔而霸道地扶起朱竹清,她身体柔软地依偎在他怀中,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猫咪,再无一丝反抗,他捡起那件被她当作“垫子”的黑色婚纱,递到她的手中。

  野兽般的媾和之后,婚纱,那件象征着纯洁爱情的黑色婚纱,此刻已彻底被玷污,处子的落红与墨影浓稠的精液,淫糜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污秽,朱竹清没有丝毫反抗,她甚至伸出双手,捧起那件“圣物”,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缓缓走向戴沐白。

  她来到戴沐白面前,那张被汗水与泪水混合的脸上,依然带着一丝高潮后的余韵,以及那份浓烈的背德愉悦,她将沾染着自己初夜污秽的婚纱,缓缓展现在戴沐白眼前,甚至主动将婚纱贴近戴沐白的脸颊,让他亲眼看清那触目惊心的,属于他的耻辱,让他闻到那混杂着血腥与精液的淫靡气息。

  “沐白……你看……”她的声音极低,仿佛带着一丝怜悯,又仿佛是赤裸裸的炫耀,“这是……你的竹清……为主人献上的……祭礼……”

  戴沐白的身体在束缚椅上剧烈地颤抖,他想要闭上眼睛,但那被强行撑开的眼睑,却无法阻挡他看到眼前那份血淋淋的羞辱,他喉咙里的呜咽声逐渐微弱,最终变成了一种破败的嘶鸣,他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墨影开心的笑了,眼下的朱竹清,这才是他真正的杰作,是他掌控一切的终极体现。

  朱竹清灵魂深处的堕落之种,已经彻底盛开:

  朱竹清——堕落之花:

  淫堕的花朵已经盛开!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臣服沦陷,彻底属于主人!  口交次数:56

  肛交次数:104

  性交次数:2

  高潮次数:无法统计

  当前体内精液含量:胃袋(6ml),直肠(11ml),子宫(45ml)  当前状态:极欲之躯(‘觉醒之躯’转变,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已开发至最高敏感度,任意刺激皆可引发强烈快感,身体随时处于发情状态,只有主人能够限制);

  魅惑之乳(‘牝乳永胀’转变,淫堕改造后,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惑力);  淫菊幽径(‘幽径无底’转变,后庭更加契合墨影尺寸,带给主人的刺激提高);

  焚身之欲(‘欲火燎原’转变,性欲完全激发,但受主人控制,可被操控任意时候发情);

  肛泉涌毙(‘溺欲之泉’‘肠道臣服’转变,排尿排泄与高潮绑定,并且无法自主,全靠主人操控);

  嗜精本能(精液上瘾5,已形成深度生理依赖,闻到味道会主动追逐,无限渴望吞食并吸收);

  魂印奴仆(精神屈服5,理智彻底崩溃,自我认知已完全消失,成为主人专属的意识容器,行动上无条件顺从);

  无羞之境(羞耻心降低5,耻辱感已完全消失,在极致的羞辱中获得病态的极致快感,并主动寻求更深度的羞辱);

  欲海沉沦(性瘾5,对性刺激和高潮有无限渴求,身体已完全离不开调教与侵犯,每分每秒都在渴望);

  媚口甘泉(口交顺从5,主动且极致熟练地进行口交,彻底舔舐干净,甚至主动寻求吞食精液或是其他体液);

  虐恋之躯(受虐倾向5,在持续的羞辱、强制和痛苦中,身体和精神已彻底扭曲,完全在被支配和侵犯中寻求满足,并主动自我贬低到极致)

  堕落欢愉(背德愉悦5,在背叛原恋人的禁忌中获得扭曲的极致快感,对这种“不忠”的行为产生疯狂的愉悦,并渴望进一步展示);

  放荡之姿(暴露展示5,对公开暴露已无任何抵抗,且在暴露风险下,产生无法抑制的疯狂快感,渴望被所有人窥视和玩弄)

  新:生育肉壶(子宫已被主人的精液完全填满并成功受孕,身体本能已被调动,渴望为主人孕育子嗣,成为专属的生育肉壶);

  新:欲潮永盛(生理周期完全被主人掌控,任意时刻都能被操纵排卵或者禁育,身体每时每刻都处于极致的发情状态,无限渴望孕育主人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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