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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处刑台的女帝
在地牢的更下一层,存在着最底层的地牢。那里比普通牢房戒备更加森严,关押着罪犯中罪行尤其深重之人。
而关押罗莎的牢房,更是关着连续强奸魔、猎奇杀人魔等充满兽欲、宛如恶魔般的男人们的地方。
原本就拥有异常性欲的男人们,多年来积攒的淫秽气息。这股淫秽之力远非那些在审判中侵犯嘴唇的普通囚犯可比。若将罗莎这般的美女投入其中,会发生什么?这比火还要显而易见。
此刻仍有十五名囚犯围聚在雪白女体周围。罗莎双手反绑被迫采取骑乘位跨坐在男人腰间遭受侵犯。虽然仍穿着平日铠甲,但装甲多处剥落露出肌肤,又被精液浸得湿黏黏的,半点高贵气质都不剩。
“哦啦哦啦,屁股再摇猛点。你这贱货就爱被捅屁眼高潮吧”
“舌头也给老子动起来。精液可是你最爱吃的饲料啊”
强奸魔们一边侵犯着口腔与肛门一边发出嘲笑。
“唔呜……呜……啊、啊啊……”
罗莎无力地挤出肉欲的呻吟,骑乘位的身体一抽一抽痉挛着。肌肤与发丝全被精液玷污,浑身散发着浓烈腥臭。这究竟是第几次迎来绝顶了?精神早已衰竭殆尽,意识仿佛漂浮在浑浊的白浊之海。
(我就要……这样……在这里……终结了吗……)
朦胧的脑海里,放弃的念头与绝望感裹挟着甘美诱惑不断蔓延……
罗莎被关进这里是一周前的事。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碰不到女人的强奸魔们,狂喜着扑向罗莎。虽然第一天还拼命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转眼间体力耗尽,从第二天起地狱般的囚禁生活便开始了。
清晨要处理晨勃,必须给全员提供口交服务。此时若有要求排尿的人,连尿液都得全部咽下。
正午开始是肛门轮奸。强奸魔们个个精力过人,每人至少射两次。也就是说每天要被侵犯肛门三十次以上。若是常人恐怕黏膜都会磨破,但刻着蔷薇淫咒的菊蕾异常贪婪,足以容纳所有人的精液。
入夜也不得休息。前后同时侵犯嘴唇与肛门的三重变态性交,必须让全员各做两次,总共完成十五次。
随后要用舌头清理全员身体,最后还要在排出整天积蓄的精液的同时进行自慰表演作为收尾。
这些日子以来,我的食物都是强奸魔们用嘴传递的残羹剩饭,连排尿都要当着他们的面进行。睡眠时间也只有片刻打盹的程度。在彻底剥夺人性的轮奸调教中,就连圣帝都快要崩溃了。
“呜嘿嘿。这副铠甲也开始发臭了啊”
“毕竟都没让她洗澡,还要处理我们的小便呢。根本就是个人肉便器嘛”
男人们发出嘎嘎怪笑,但罗莎几乎没有反应。她连反抗的体力都不剩了。只是配合着男人们的律动,不断扭动汗湿的腰肢,用舌头缠绕着阴茎。
“咕...都干成这样了,下面还在收紧啊”
“不愧是魔女。越干身体就越色情。不能直接插进小穴真是太可惜了”
“忍着点,要是内射的话可是会死人的”
肆意妄为的囚犯们唯独被禁止侵犯圣域。虽说是群本就不可能听从命令的家伙,但亲眼目睹违抗命令的男人下体被严重灼伤后,这群凶恶的流氓也不得不服从。何况圣帝的嘴唇与肛门本就是足以令人沉溺的快乐壶穴,倒也没有太多不满。
倒不如说受苦的反倒是罗莎。在经历了残酷的轮奸调教后,肛门的性感度已被彻底磨炼。此刻贯穿直肠的阴茎仍在摩擦着热气与精气,令她持续处于轻微的恍惚状态。如今一天之中未曾高潮的时间反而更加短暂。
而肛门越是敏感,未被侵犯的牝孔就越发渴求填充。为缓解这份焦渴,阴道内被嵌入了那尊恶魔像。
持续埋入一周的恶魔像,正间歇性振动着不断吐出催情媚毒。阴道与子宫都被媚毒充分浸润,逐渐被猛烈的淫热侵蚀。然而振动却刻意维持微弱节奏吊人胃口,始终不肯给予充分的快感。
(啊、那里……好疼……啊……)
身体中心被贯穿的空虚孔洞。那里仿佛承载着无限重力,正要吞噬罗莎的理性。
意识已经疲惫不堪,几乎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唯独能清晰感受到下腹那片蓄满灼热淫靡之气的空洞。
若不立即往那里塞入更多‘粗硬之物’,疯狂的渴望恐怕会让自我彻底崩溃。痛苦到甚至后悔生为女儿身。
(但是……还不行……还不能认输……)
即便如此罗莎仍未屈服。微微睁开的赤红双瞳闪烁着微光,充盈着不屈的意志。
既然审判认定我是魔女,为何迟迟不处刑?
‘罗莎啊,可愿成为我的妻子’
阿尔贝托的低语在混沌的脑海中复苏。这个男人想必是觊觎年轻女帝的美貌肉体。企图通过色欲折磨让罗莎堕落成只想着性爱的玩物,再解开那道封印。
(如果是这样的话……)
固执会产生破绽。当那家伙彻底暴露欲望之时,就是逆转的机会。在那之前只要假装堕落静静等待即可。
究竟是敌人先松懈,还是罗莎的肉体先达到极限。虽然风险极大,但此刻别无选择。
“嗯嗯?怎么突然变老实了”
从下方顶弄肛门的囚犯露出疑惑神色。
“啊、啊啊……舒、舒……舒服……好舒服……”
仿佛要打消男人的疑虑般,圣帝唇间漏出甜腻的娇声。
“哦哦,我的鸡巴这么舒服吗”
“是……啊……啊啊嗯……鸡巴……好棒……屁股……好舒服……”
用融化般的声音撩拨男人的心。在这同居的一周里,罗莎几乎从未表露快感,囚犯们顿时欣喜若狂。
“这不是终于坦率起来了吗”
“嘿嘿。好乖好乖,这就认真疼爱你”
垂直贯穿的律动愈发激烈,毫不留情地击打着蔷薇花芯。与前庭的折磨器具产生共鸣,即便肛门正遭受侵犯,淫靡的振动仍直达子宫。
侵入唇间的勃起物开始粗暴地往复运动。深喉顶到食道的冲击撼动着脑干,被狠狠捣入体内。
“呜、呜嗯……好棒……啾噗……滋噗!啊、啊……嘴巴和屁股……那里都……有感觉……啊啊啊嗯!”
罗莎持续编织着男人们爱听的淫词浪语。心中默念着这只是演技。
但罗莎并不知晓言语的力量。仅仅是吐出淫靡台词,身体就愈发炽热,沸腾岩浆般的情欲从腹底翻涌而上。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嗯……脑子要……啊、呜啊啊~~嗯!”
(明明、明明是演技……我……怎、怎么会……发出……这么下流的……声音)
下贱的雌叫声如决堤般源源不断涌出。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否还在演戏。若非双手被反绑,真想捂住耳朵。
不止是声音,肉体也终于迎来被虐的高潮。女臀在男人腹上如舞蹈般弹跳,乳房以几乎撕裂之势上下晃动。含着可憎强奸魔勃起物的蔷薇肛门一边多重绞紧,一边用肠液打磨得锃亮。从未被侵犯的克雷瓦斯也溢出白浊的认真汁液,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可以说这是自被监禁以来最湿濡的状态。
“把小穴搞得黏糊糊的,完全想不到和那位圣帝大人是同一个人啊”
“别偷懒啊,这边也很舒服吧”
因热情爱抚而硬度大增的勃起阴茎激烈戳刺着喉咙深处。
“哈啊……小鸡鸡……啾啪……好粗……嗯呜”
朱唇怜爱地吮吸着丑陋性犯罪者的阴茎,粘稠地缠绕上舌头。
初次受到如此主动的侍奉,男人瞬间就达到了临界状态。
“咕……已经忍不住了!”
噗嗤!噗噜!噗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炮身激烈脉动,用污浊的体液填满了口腔。
“呜咕!嗯嗯嗯嗯!”
罗莎只能一味吞咽着不断注入的精液。虽然试图用假装堕落的演技来活动舌头,却发现这次居然能够毫无厌恶地咽下那令人作呕的精液。不仅如此,滚烫的块状物在胸口堆积的触感,甚至带来扭曲的快感。当舌头感受到这种滋味时,她甚至产生自己真的沦为奴隶的错觉。
(不、不对……这只是演技……我根本没有堕落……)
她不断在心中默念要保持自我,但如海啸般袭来的肛门快感正试图冲垮理性。
“我也差不多要射了哦,变态圣帝大人”
仿佛乘胜追击般,下方的男人猛然开始摆动腰部。被粗大阴茎贯穿的双臀整体泛起绯红,蔷薇般的痣痕愈发鲜艳绽放。
“啊啊啊啊……!感觉到了……肛门……肛门……感觉到了啊……!”
每当阴茎咚咚地深深钉入直肠深处,被阴茎与恶魔像夹住的粘膜薄壁上就会迸溅出鲜红的快感火花。
同时承受着干渴与快感,心灵与肉体仿佛被撕裂。全身毛孔喷涌出彰显焦躁的淫汗,雪白肌肤如同涂油般泛着媚光。浑身肌肉紧绷,靴尖不断刮蹭地板。刚被榨取过精液的唇角甚至浮现出淫荡笑意。
这般姿态在旁人看来正是堕落的肛门奴隶模样,足以取悦男人们的艳技。虽说就连表演的意识都已然模糊不清……
“嘿嘿嘿,这样如何”
更粗壮的手臂从背后伸来勒住罗莎的脖颈。
“呜噢……呃……呃……”
气道被堵住,脸庞眼看着染成紫红色。这绝非玩笑的压迫感,让人切实感受到会被杀死的危险。
“嘿嘿嘿,老子用这招杀过好多女人。对受虐狂圣帝大人来说爽到极点了吧?简直要高潮到天堂了吧?”
“咕……啊……咕呜……咻……呃”
猎奇杀人魔的手臂深深勒进喉咙。气管与颈动脉同时遭受压迫,流向大脑的血液受阻,意识逐渐浑浊。
(要死了……要死了……)
翻白的眼球浮现毛细血管,长长的舌头耷拉出嘴唇。混杂精液的唾液不断流淌,浸湿了男人的手臂。
唯独臀部仍在贪婪扭动,与男人的呼吸完全同步着节奏。反复回味那深深埋入的雄壮,试图将其铭记于心。与死亡恐惧交织的自毁欲望,让受虐者的情感爆发式高涨。
“哦、哦哦……哦哦哦!喵嗷……嗷嗷嗷!”肛门括约肌此刻已化作火圈,每当凶猛的野兽以杂技般的姿态从中穿过时,全身神经细胞都会爆发出满堂喝彩。
中途数次失去意识,每当这时都会淅淅沥沥地漏出尿液,却连在意这种事的余裕都没有。
“哦哦,这个好。夹得超级紧啊”
罗莎的身体开始出现临终痉挛,这抽搐化作极致的紧致感将阴茎不断往深处吞咽。承受着近乎要被咬断的收缩力,阴茎内部被快感的闪电贯穿直击阴囊。
“看招啊啊啊!接好了啊啊啊!”
男人猛地挺腰将阴茎完全埋入最深处。紧接着,
噗咻啊啊啊啊啊!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精液如温泉般喷涌,在女帝肠内掀起激烈漩涡。浑浊精液缠绕渗透进每一条直肠褶皱的触感令人欲罢不能。
“啊噫噫噫……噫噫!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火柱轰然燃烧,灼烧脊髓直击大脑。快感电流在体内纵横驰骋,身体仿佛要四分五裂的冲击。
“啊嘎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呜呜~~~~!”
因缺氧而扭曲的景色正熊熊燃烧着赤红火焰。无数星辰诞生又消逝,视野逐渐陷入黑暗。因氧气匮乏,大脑终于迎来活动极限。
“要死……要去了……要死……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在绝顶同时被绞紧,脑袋猛地向前垂落。瞳孔完全翻白,松垮张开的嘴唇甚至喷出泡沫。唯有含住刚棒的肛门像另一个生物般不断抽搐收缩,连阴茎里的精液都被榨取出来。
“看来已经堕落了”
在隔壁房间窥视这一幕的阿尔贝托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封印就等于解开了。呵呵呵”
教皇滋溜一声舔了舔嘴唇。淫靡鼓胀的裤裆前,因先走液形成的污渍正在扩散。
“这可不一定哦”
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梅丽尔泼冷水般说道。
“梅丽尔大人……可是”
“我觉得还是再确认一下比较好。要是不谨慎行事,最后关头被逆转也是有可能的呢”
带着讽刺笑容的魔女如同融化般消失在黑暗中。正是这番忠告导致罗莎出狱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周。
神圣修瓦尔托帝国正被阴云笼罩。通晓占术之人若目睹那片不祥云海,定能感知到某种凶兆正在逼近。
厚重的云层遮蔽了月亮与星辰,整座城池被黑暗彻底吞噬。
黑暗中,有个娇小身影正在快速移动。虽有小动物般的敏捷,步伐却透着稚嫩笨拙。
那身影避开巡逻卫兵,终于抵达巨大门扉前。此处正是通往皇宫外的内城门。
“哈啊哈啊…怎么办啊”
不通过这里就见不到罗莎。但此处戒备森严,众多卫兵层层把守,警戒程度连蚂蚁都钻不过去。
“罗莎……”
小小的影子──约翰不安地呢喃着。
明天罗莎就要被当作魔女处决了。
───那样温柔美丽的罗莎不可能是魔女。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必须想办法救她!
抱着这样的念头逃出城堡来到这里,但前方道路显然困难重重。他原本就体弱且运动神经迟钝,能没被发现地抵达此处已近乎奇迹。
“约翰大人”
“!”
突然被叫住的声音让约翰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回头时,阿尔贝托正以恶鬼般的表情矗立着。难以想象身为圣职者竟能露出如此骇人的神色。
“您在做什么!这个时间!该不会是想外出吧!?”
严厉的斥责声让约翰浑身发抖。膝盖不住打颤,恨不得立刻逃走。但他还是鼓起勇气站稳脚跟。绝不能弃罗莎于不顾。
“我、我要救罗莎!罗莎绝对不是魔女!”
用尽全身力气将小拳头咚咚地砸向教皇腹部。
“喂!卫兵!在干什么!”
阿尔贝托焦躁地喊出声时,听到骚动的健壮卫兵们已聚拢过来。他们立即制住御子,将其从教皇身边拉开。
“这是经公正审判作出的决定。即便是御子大人的话语,我等也不能听从。带回城堡去!”
“可恶!放开我!罗莎、罗莎啊啊啊!”
卫兵们拖着挣扎的约翰离开了现场。
“咕......”
独自留下的阿尔贝托突然露出痛苦表情单膝跪地。被约翰击打的部位渗出青黑色液体,渐渐染脏了法衣。
“呜......果然这具身体连触碰御子都做不到吗......必须尽快将圣帝据为己有......”
他发出不甘的低吟,但很快又站了起来。伤口似乎已经再生。只需用手掌轻轻拂过,衣物上的污渍便彻底消失了。
“就快了......明日定要万无一失地使其堕落......呵呵呵......好好期待吧,罗莎”
那是一场梦……吗?
罗莎正在男人的膝上剧烈地上下颠簸身体。不知为何穿着少女风格的连衣裙,表情完全因快感而扭曲。
甚至还用‘父、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啊!’这样淫靡的声音哭喊着。
对方那张绝不可能认错的脸,正是教皇阿尔贝托。这个将侄女堕落成性奴、企图篡国的可憎狂人。他的阴茎此刻没有插入已被彻底调教过的肛门,而是深深插入媚肉的中心──阴道口。
(可是……)
罗莎还未曾被阿尔贝托直接侵犯过。那么这是预知梦吗?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被迫屈服于疯狂的教皇面前吗……?
(……不对……!)
罗莎一边被侵犯一边左右摇头。自己绝不可能屈服于这种下流卑鄙的男人,更不可能喊出父亲这种称呼。
(父亲大人……罗莎……绝对不会输的)
翌日,皇宫大门前架设起了‘处刑台’。两根高耸立柱之间,斜架着一柄散发锐利银光的巨大刀刃。那便是被称为断头台的处刑装置。
立柱基座处设有固定双手与脖颈的木框,受刑者将被拘束于此,随后身首异处的构造。
刑台周围早已围得水泄不通。昔日被奉为英雄的女帝要以魔女身份伏诛,举国上下岂有漠不关心之人。数千民众蜂拥而至,门前喧嚣更胜往昔。
“帝国的子民啊。今日必须向诸位宣告一则沉痛的消息”
教皇的声音回荡在刑场上空,喧嚣声浪渐次平息。
“经我神圣教会查证,曾被尊为圣帝的罗莎・芙莉金格,实乃可憎的魔女”
刑场顿时哗然。庭审时罗莎的丑态仅有少数人目睹,国民大多仍对其深信不疑。此起彼伏的声浪中,支持罗莎者十之八九。
“把罗莎……把魔女带上来”
在阿尔贝托的命令下,僧兵将双手反绑的罗莎押解过来。
“啊啊,罗莎大人”
“罗莎大人……您这副模样……”
在混杂同情的私语声中,罗莎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呆立着。持续两周的轮奸调教已将刚毅圣骑士的精神消磨至极限,肉体的变化也愈发明显。
整体身形消瘦许多,体重明显下降。然而这反而为圣帝增添了壮丽的艳色。或许是持续注入雄性荷尔蒙的缘故,全身肌肤愈发白皙细腻,呈现出高级陶瓷般的美感。
乳房体积明显增大,柔软丰盈的乳脂块相互挤压形成深邃乳沟,充满情色意味地装点着胸口。
至于臀部更是增大两圈不止。在数不尽的肛交快感中不断被注入精液,肛门已完全沦为淫乱性器。如今只要稍被碰触就会敏感得几乎瘫软,连单纯排泄都会被推上连续高潮。环绕菊蕾的蔷薇刻印也愈发鲜艳赤红,绽放得盛大无比。
大腿也褪去母豹般的矫健,被丰腴皮下脂肪勾勒出充满女性魅力的性感曲线。
除了肉体变化,更令国民震惊的是罗莎身穿的服饰。往日黑色铠甲已被剥除,取而代之的是泛着油亮光泽的漆黑皮革紧裹雪白肌肤。肩腰处虽缀有少许装甲部件,但根本谈不上什么防御力。这是专为羞辱圣骑士、令其堕落而打造的铠甲。
乳房仅用细皮带勉强遮住顶端部分,魅惑的乳果几乎完全暴露在外。带着深邃光泽的乳肉被斜向分割,看上去简直像长着四颗乳房。
身体正面也大幅敞开,柔韧腹肌勾勒出的野性而官能的曲线在眼前闪耀得令人目眩。原本白皙的肌肤在腹部尤为雪白,玻璃般的透明感酝酿出艺术性的美感。
其下股间部位被锐利地裁剪开,仿佛下一秒毛发就要从两侧溢出。秘园在黑革底端勉强遮掩着,但臀部仅以纵向一条细绳般的装束,深深陷入丰腴的臀肉中。这刺激着被刻上蔷薇印记的肛门,即便静止不动也仿佛要催生出妖异的感觉。
由柔美线条构成的大腿也被黑色性感长靴装点,笼罩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氛围。强调着从战斗骑士之腿到女性美腿的戏剧性转变。
(我……怎、怎么会穿成这样……)
正因为平时从未做过女性化的打扮,罗莎此刻羞得脸上几乎要喷出火来。想到这副模样正被众多国民注视着,愈发加剧了屈辱感。
但抛开本人的困惑不谈,这身妖艳铠甲意外地贴合成熟圣骑士的身躯,愈发凸显出罗莎作为女性的魅力。这副躯体堪称艺术品般的美丽,别说男性,就连女性都会看入迷。
“很合适嘛,罗莎”
阿尔贝托下流地笑着,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仅仅是感受到那道目光,罗莎就感觉身体深处开始发烫。
“在国民面前老实回答吧。你是否承认自己是魔女?”
阿尔贝托充满自信地发问。看来他确信经过这两周已经彻底折断了罗莎心中的獠牙。“啊......”
罗莎眼神空洞地游移着,瞳孔里已不复往日的坚毅神采。
“若坦白承认,可以特别饶你一命。否则即刻处刑”
“呜......啊啊......阿尔贝托......大人......罗莎......”
在发出呻吟般的声音后,罗莎朝着可憎的宿敌屈膝跪地。深深低下头时,
“罗莎是……不知廉耻……邪念缠身的……魔女”
她用虚弱却清晰的口吻断言道。
“这样的……罗莎大人居然……”
“怎、怎么会……”
目睹难以置信的景象,人们陷入呆滞。眼前这副姿态绝对不该存在,根本无法想象与那位高贵强大的圣帝是同一人物。
在蔓延的失望声中,罗莎继续开口。
“罗莎对过往愚昧的自己深感懊悔。从今往后定当洗心革面宣誓效忠……恳请、恳请您大发慈悲”
她甚至说出屈服的台词,将额头贴在教皇脚下的地面上摩擦。
(现在……现在必须忍耐……)
内心如吞下烧熔的铅块般痛苦。但即便要承受再多耻辱,此刻也绝不能死去。
“唔哈哈哈。很有觉悟嘛,罗莎”
阿尔贝托满足地摇晃着凸出的腹部发出嗤笑。这个傲慢得令人讨厌的侄女正顺从地跪在自己面前,大大刺激了他的征服欲。
“但民众似乎还未完全信服。若你真心要改过自新,首先就该在民众面前展示这副淫荡的本性吧”
大概是想借此平息国民的反感,同时再次确认罗莎是否真的已经堕落。
“好的……悉听尊便。罗莎会遵从阿尔贝托大人的命令”
“很好,那就先把你作为魔女的证明——淫荡的肛门公开展示出来”
“……明、明白了”
强忍着血管都要爆裂的羞耻感,罗莎转身背对观众。缓缓俯下上身摆出撅臀姿势时,人们目睹那两团丰腴白嫩的臀肉,不约而同地咕噜咽下口水。
“还没完。那条底裤太碍事了”
“是……呜呜……”
(呜……居、居然要做到……这种地步……)
罗莎绯红着脸颊将双手绕到背后。
“哈啊哈啊……”
因紧张而颤抖的手指将细绳状的后襟横向拉开,顺势扒开臀部的遮盖物后,一朵鲜艳的大朵蔷薇完整显露出来。在白皙臀肉上浮现的妖花美得近乎梦幻,令人忘却那里本是排泄器官而深深着迷。
其下方更隐约可见熟透的媚肉,将女子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啊啊……”
感受着如针刺般的视线之雨,罗莎的脸因羞耻愈发潮红。这具被调教成越是羞耻受辱越能感受快感的肉体,正承受着难以忍耐的刺激。胯间瞬间发烫,体温不断攀升。胸腔深处有不明野兽开始暴动,罗莎遵从冲动的指引缓缓左右摆动臀部,向全体国民展示着羞耻的孔穴。
“哼。相当出色的臣服姿态。不过...或许是畏惧吾之威严的表演。让其他臣民也来审查一番”
尽管已拼命表演,阿尔贝托仍保持着谨慎态度未改初衷。
“呜呼呼。好久不见呢,姐姐。这段时间没见面,看来你落魄了不少嘛”
出现在那里的是梅丽尔。她披着长袍穿着修女般的黑衣,大概是想伪装身份吧。
“就由梅丽尔来确认姐姐是否真的变乖了吧”
她笑着解开像吊袜带般系在大腿长筒袜上的锁链,将末端夹子啪地夹在小阴唇上。调整锁链长度收紧后,阴唇被残忍地撑开,露出美丽的鲑鱼粉嫩粘膜。
“哦哦,那就是罗莎大人的......”
“何等美艳......”
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与聚焦的视线刺激着羞耻心。毕竟连最深处都暴露无遗。光是想到正被数千国民注视,心脏就狂跳得快要炸裂。在濒死般的屈辱中,某种奇妙情愫却令后颈阵阵酥麻。
(咕......为了欺骗这家伙......必须......装得更堕落才行......)
毕竟对手是妖魔的少女。半吊子的演技可行不通吧。下定决心后,罗莎张开了嘴唇。
“啊啊……被、被这样盯着看的话……哈啊嗯”
“呜呼呼。被看到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
指尖轻轻戳弄着完全绽放的花园下端那颗肉珍珠。
“啊呜!好、好羞耻……太羞耻了……啊啊……嗯”
罗莎边剧烈喘息边用高亢的声音回答。仅仅是被这样看着,被植入的受虐倾向就熊熊燃烧起来,阴道深处开始隐隐发烫翻涌起淫靡气息。
“不只是羞耻而已吧?”
“哈……被看到羞耻的地方……胸口就会怦怦直跳……感觉非常强烈”
罗莎一边反复默念着自己正在堕落,一边顺从地吐出被要求的淫猥台词。
“呵呵呵。那么接下来提问。姐姐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问话的同时,指尖从克雷瓦斯的臀沟继续上移,攀爬向臀峰之间的谷底。
“啊、啊啊!那、那是……!”
被催促回答的罗莎漏出绝望的叹息。必须在全国民众面前坦白被强行灌输的最羞耻性癖——肛交之爱。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愈发剧烈到几乎窒息。分不清是紧张还是亢奋。
“哈啊哈啊,下流的魔女罗莎……最敏感的是……屁、屁股”
“应该用更适合姐姐大人的词汇吧”
“……啊啊……大、大便的……洞……啊嗯~~”
强忍屈辱的语句从唇间坠落。真实到难以置信的生动声音,连罗莎自己都感到惊讶。
“圣帝大人竟然……怎、怎么会……”
“果然审判庭的传闻是真的吗”
听闻此事的国民难掩震惊。神圣皇帝从不洁的排泄器官获得快感,这绝对是禁忌。虽然难以置信,但罗莎本人恍惚的神情全然不似受胁迫的模样。
“果然是传闻中的变态受虐狂皇帝呢。用屁股做什么事最舒服?”
魔少女的手指噗嗤一声贯穿了蔷薇花芯。
“哈啊啊啊啊啊!”
明明只是一根纤细手指,罗莎却被挑逗到几乎无法呼吸。被迫张开的大腿紧绷着,浮现出美丽肌肉的细密涟漪。
“哈啊啊啊……被、被灌肠……或、或者被男人的……鸡、鸡鸡……插进来的时候……啊啊……真的……真的好舒服啊!”
虽说是演技,但所述内容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每说一句,过往严苛的肛门调教记忆便复苏翻涌。肛门开始阵阵刺痛,不由自主紧紧咬住了少女的手指。
“要插鸡鸡进来?在这种地方?那可是违反戒律的呀~”
故作夸张地发出惊呼声,一边抽插手指一边谴责着不知廉耻的女帝。
噗嗤!咕啾!噗噜噜!哧噗!
“呜啊啊啊啊~~嗯!”
霎时迸发出如同发情母猫般的悲鸣,背部如遭烧红火筷贯穿般反弓。被刻下淫咒的肛门,如今已成圣帝最致命的弱点。
“哈啊哈啊……一想到违背戒律……就兴奋得发抖好舒服呀。啊嗯……罗莎……最喜欢用……粪穴做爱了……哈呜嗯……肛、肛交什么的……最、最喜欢了……变、变态肛门受虐……女皇帝哦!”
她一边编织着贬低自己的话语,一边轻轻摇晃着腰肢上下摆动。随着少女手指的动作,肛门下流地反复开合,被撑开的桃色粘膜中溢出浓稠的蜜液,开始闪闪发亮。
“面对女孩子,只用一根手指就湿成这样……”
“真是淫乱的姿态,简直快要高潮了”
当看到敬爱的圣帝因肛门调教而扭动身躯的模样时,国民间开始弥漫起复杂的氛围。
“啊啊!看啊……下流受虐女皇帝的……粪穴……再、再多玩弄些……哈啊嗯,肛、肛门……好、好舒服……要、要去了!”
沐浴着充满蔑视的视线,罗莎正沉溺于被虐的肛门快感中。高潮前夕,真正源自肉体的战栗,正清晰传递到梅丽尔玩弄肛门的手指上。
“变老实了呢,姐姐。不过还得再确认一下”
梅丽尔扑哧一笑后,无情地抽出了手指。
“怎、怎么这样……”
被寸止的罗莎用夹杂着怨恨与谄媚的眼神望向敌人。楚楚可怜的蔷薇花蕾正一抽一抽地蠕动着。
“虽然知道圣帝大人喜欢屁股,但还有隐瞒的事情吧”
梅丽尔暂时把手从秘处抽离,取出藏在怀中的折磨器具。
“啊啊……那、那是……”
少女手中拿着的,是在轮奸拷问期间持续折磨罗莎的恶魔型扩张器。如今加装了长柄,变得便于手持。
“那是什么?像恶魔一样啊”
“听说审判时罗莎大人排出了那个东西呢”
“怎么可能……难道圣帝大人崇拜恶魔吗”
场内充斥着窃窃私语。众人对神圣女帝与恶魔像的关系表现出极大兴趣。
“是姐姐最爱的恶魔像哦。用这个来让你发狂吧”
小恶魔般勾起嘴角,将折磨器具的顶端抵在媚孔上。被肛门虐待的淫靡火焰点燃的粘膜湿漉漉地滴着黏液,已经完全舒展开来。
“那、那个……啊啊啊啊!”
光是看着漆黑狰狞的折磨器具,子宫深处就开始发烫抽痛。被囚犯们无数次逼上绝顶的凄惨记忆清晰地复苏了。
她终于明白那两周的调教,不只是针对肛门,更是要将神圣的生殖器官改造成贪婪的雌性器官。
“很想要这个对吧?”
梅丽尔用彬彬有礼的语气逼迫着圣帝。当扩张器的尖端缓缓陷入时,全身都泛起了涟漪般的快感。
“呜啊……!那、那个……那个……不行呀”
当恶魔的折磨器具撑开入口处的黏膜时,滚烫的蜜液便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涌出。明明只是些许插入,全身却因欢愉而颤抖。但这同时也唤起了更猛烈的渴望。就像在那座牢狱度过的两周般,想要彻底沉溺于快乐、忘却一切的疯狂欲望涌上心头。
“啊啊……怎么会……里、里面……好痒……受不了了”
近乎疯狂的焦躁在小腹盘旋。理性与尊严都被漩涡中心吞噬殆尽。即便如此还妄图守住作为皇帝的最后底线吗。始终不肯说出臣服的台词。
“看啊,很想要吧?圣·帝·大·人”
梅丽尔将扩张器浅浅插入后故意旋转挑逗。恶魔像的头部搔刮着柔软的褶皱,让焦灼感成倍膨胀。
“唔……嗯……子宫……在、在渴求……啊……唔嗯!”
罗莎额角渗出油汗,银发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晃动。
(……现在的我……是魔女……要假装淫荡……进行表演……)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压抑羞耻心。但常年身为女皇的高贵血脉,始终难以容忍这般行径。
“子宫什么的,梅丽尔可听不懂哦”
“呜呜……”
她紧蹙秀眉,贝齿咬得几欲碎裂。强忍挑逗的模样在国民眼中却显得格外性感。
“不说清楚的话就不给高潮哦~”
梅丽尔娇媚一笑,突然开始将扩张器缓缓后撤。
媚肉如同海葵捕食般骚动着追逐逐渐抽离的淫具,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啊呜呜……嗯!不、不行!不要拔出去呀!”
响彻刑场的娇啼声中,罗莎将自身的淫态昭告天下。
然而哀求亦是徒劳,随着扩张器被完全拔出,罗莎的阴道口如同映照其心境般垂着涎液反复开合。每次开合间,黏稠花蜜便从阴道深处汩汩溢出。
“啊……啊呜……”
腹底豁然敞开的空虚化作难耐的寂寥,用利爪攥住子宫。
想要被更深地搅弄那里。想要被顶到最深处的深处。这般异常欲念充斥脑海。虽然肛门已被改造成惊人的快乐点,但女性本能正低语着:若是那里,定能获得更胜一筹的欢愉。
“好啦好啦老实承认吧,姐姐”
恶魔的假阳具再度抵近入口逡巡。
“哈呜……已、已经……啊啊……干脆点……吧!”
仅是感知到折磨器具的逼近,媚肉便熊熊燃烧,苦闷中被迫开胯的腰肢猛然挺起。被逼至癫狂边缘的圣帝,隔着肩头将充血双眸投向背德的刑具。那神情俨然是被淫欲浸染的母狗面容。
看到这副模样的阿尔贝托嗤嗤笑着,国民们则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已经找不到任何能说的话了。
“啊、啊啊……”
在众人环视之下,嘴唇颤抖着张开。体内燃烧的火焰让血液与肌肉都沸腾起来。全身毛孔喷涌的淫靡气息使罗莎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
“……要……想要……那、那个……我想要……”
罗莎似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喃喃自语着。
“想要什么、想要哪里,不好好说出来可不行哦。尽量详细点嘛”
扩张器尖端反复抽插着,开始扭曲圣帝最后的矜持。
“呜、呜呜……啊……啊、啊……梅丽尔大人……求求您了……”
向可憎的妖魔少女哀求的罗莎。喉咙被撕心裂肺的痛苦堵住,无法顺利说出话语。被改造的身体对焦灼调教毫无抵抗力。再加上被魔少女肆意玩弄的无助处境,受虐的情感正将圣帝逐渐改造成一匹雌兽。
“啊啊……想要……变态皇帝罗莎生出来的……啊……啊……恶魔雕像……插进来……想要……”
“想要插在哪里呢?圣帝大人?”
“呜嗯……好、好坏……啊啊、阴、阴……阴道里。哈啊哈啊……受虐狂皇帝罗莎的淫荡小穴已经饥渴难耐了……啊、用恶魔……把阴道撑开呀……!”
说完这段榨取灵魂般的屈辱台词后,罗莎的腰肢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这究竟是因为期待,还是因为兴奋……连罗莎自己似乎都分不清楚。
“呵呵。我们的圣帝大人呀,真是下流得不得了呢”
通过彻底凌辱这位年长而高贵的美丽女帝获得的倒错快感,让梅丽尔潮红的面容绽放出施虐的笑容。将圣洁美人染上淫靡之色,对魔族少女而言正是无上欢愉。
“咯咯咯。肛门性爱加上恶魔崇拜,魔女真是令人作呕的存在啊”
阿尔贝托发出胜者般的嘲笑。既然已暴露出这般淫态,想必再无人会承认罗莎是圣帝了。
“那个肮脏女人怎么可能是圣帝大人啊……”
“不,那是魔女。是恶魔的使者”
果然民众开始众口一词地辱骂罗莎。罗莎作为圣帝的高贵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了。
“呜呼呼。姐姐真是下流呢。不过人家才不会让你高潮哟”
魔少女的残虐永无止境。在即将抵达绝顶的瞬间,又一次抽走了淫具。
“啊啊……为、为什么啊……”
在近乎疯狂的焦躁中,罗莎的腰肢难耐地扭动着。
“应该还有另一条戒律违规行为吧?”
“诶……?”
用即将停止思考的大脑拼命回想。但罗莎接受的调教到此为止,再想不起其他内容。
“事到如今还要装傻吗!准备行刑!”
阿尔贝托发出夸张的怒吼声后,僧兵们压制住罗莎的身体,将她拖向断头台。
(怎么会……我……要被杀了吗……)
拼命的表演也没起作用吗。罗莎的头部和双手被固定在断头台上。接下来只要切断连接刀刃的绳子,罗莎的首级就会被斩落吧。这真是名副其实的绝境。
“若不说尽魔女所有罪状,便不能认定你发自真心悔改”
阿尔贝托抚摸着被露出的臀部,逼迫她回答。但罗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没办法呢。我来给你点提示吧”
梅丽尔啪地打了个响指,只见有什么东西拨开人群逐渐靠近处刑台。
“什……!?”
看到那个存在的瞬间,罗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带过来的竟然是头巨大的公猪。
“哞叽——哞叽叽——!”这头不断发出毫无品性可言的叫声的公猪,有着近乎人类两倍体重的巨大身躯。泛黄的齿列从嘴角显露出来,挂着黏稠的涎水,浑浊如油膜般的眼珠不停转动。黝黑的皮肤散发着浓重的兽臭,光是靠近就让人几欲作呕。而最令人作呕的是胯间突出的阴茎,那粗长鲜红的勃起物宛如血染的长枪般充满压迫感。
(难道……怎么会……)
面对如此骇人景象,罗莎完全说不出话来。教皇所说的另一项悖德行为,恐怕就是要与这头畜生交合——也就是兽奸。
“在教义中猪是最污秽的生物。它们会吞食垃圾腐物,终年发情不分对象地交配......正是魔女最相称的伴侣”
阿尔贝托如死刑宣告般的声音在场内回响,罗莎的表情彻底僵住了。
虽然一直以放荡魔女自居,但万万没想到竟会被要求兽交。就连拼死觉悟都开始动摇。
“来吧,选哪边?是要坦白所有魔女罪行,还是想说你现在还不是魔女?”
阿尔贝托将小刀刀刃抵在断头台的绳索上。
“啊啊……”
(绝不能死在这里……)
但无论如何自己主动渴求野兽这种事根本做不到。总觉得要是做了就再也不能算是人类了。剧烈的矛盾灼烧着胸膛。
“快,你也来帮忙让罗莎大人老实招供吧”
被梅丽尔啪地拍了后背的公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凑近过来,然后将那肮脏的鼻尖插入圣帝的胯间。
“噫——!”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罗莎迸发出悲鸣。对因焦躁而变得敏感的粘膜而言,这冲击实在太过强烈。
“哔叽、哔叽叽叽——!”
它一边发出刺耳的鼻音一边蠕动着暗紫色的肉舌。想必受过专门训练,猪的舌尖精准戳刺着女人的弱点。
噗啾……啾噗……噗滋……滋啾……!
“呜……啊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啊!”
火热的舌头将阴蒂舔舐一番后,钻入阴道孔洞吸吮雌穴的汁液。与此同时,被压扁的猪鼻不断顶撞肛门褶皱,使圣帝陷入迷乱。
(这、这种……肮脏的猪……为什么让我如此……)
每当野兽的鼻息喷涌,肛虐的余烬就被煽动成熊熊烈火。这火焰亦点燃被持续挑逗的子宫,使淫靡的欲求不断膨胀。
“别、别那样……嗯啊啊啊!别往、往深处舔啊!”
面对像咀嚼子宫般纠缠不休的猪,媚肉终于败下阵来开始发烫。阵阵刺痛的肉褶间涌出雌蜜,与猪的唾液混杂交融。
“姐姐,开始湿了呢”
“嗯啊……不、不是的……啊啊啊!”
当淫靡的水声在刑场响起时,就已经无法辩解了。乳头硬得发疼,阴蒂也被刺激得高高勃起。腋下和后颈渗出粘稠的汗水,开始散发出酸甜的雌性芳香。
噗啾……啾噗……吸啾……吸啾……
“哈、哈……猪的……舌头…啊…啊……脑子……要坏掉了”
原本就被玩弄到接近极限的女体,即使对方是野兽也无法不产生反应。阴道褶皱不停抽搐,怜爱地绞紧深入内部的猪舌。每次痉挛都会让子宫深处像被烘烤般发烫,从阴道口溢出的蜜液把大腿内侧都染得湿漉漉。
“说出来吧,罗莎。在民众面前展露你淫荡的本性!”
阿尔贝托将小刀轻轻抵在绳子上命令道。
“唔……”
(这都是演戏…全都是演戏啊…)
(为了活下去…现在必须彻底扮演这个淫荡魔女…)
借口如同路标般将人引向赤红燃烧的狭路。至于前方究竟有什么,早已失去思考的余裕。“哈啊哈啊……变态皇帝罗莎的……哦……哦……小穴里……啊啊啊……呃”
罗莎终于张开双唇,痛苦地挤出声音。国民们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小、小穴里……请把猪的……鸡……鸡巴……啊啊啊……插、插进来……插进来吧”
“呵呵呵。看来你是想和猪交配啊”
“啊……是的……想、想和……猪……交配……啊”
说完罗莎就无力地垂下头。过于凄惨的现状让她几乎要自我崩溃。
“怎么会……那位罗莎大人……居、居然和猪……”
“难以置信……但……她好像真的要做了”
观众席间弥漫着失望、愤怒与情欲交织的复杂情感。偶像堕落的宣泄,抛开信仰厚度不谈,对市民而言恰似蜜糖般甘美。
“噗呼噗呼……嗯”
在民众近乎艳羡的目光中,公猪压上了圣帝的腰肢。
“哈哈哈。猪猡啊,去满足那个淫荡魔女的愿望吧!”
“啊……啊呜……”
在重压之下脊椎发出悲鸣,面对即将与野兽交合的绝望处境,她漏出叹息。然而饥渴难耐的媚肉早已湿润不堪,做好了性交的准备。
“噗呼呼、噗吼吼!”
凶猛勃起的巨物尖端瞄准了圣帝的秘园。由于连被锁链束缚得肿胀的花唇都已敞开,再无任何阻碍。沾满黏液的鲜红肉枪严丝合缝地嵌入了阴道口的中央。
“来吧,这下肮脏猪猡的小鸡鸡终于要插进圣帝大人高贵的小穴里了”
梅丽尔用翡翠色的眼眸闪耀着进行实况解说,观众们为不错过决定性瞬间而将视线聚焦在交合处。
“咿……啊!”
猪的阴茎前端噗嗤噗嗤地埋入被视奸热度灼烧得发烫的黏膜花瓣中。
“呜啊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啊!!”
自被凯尔德夺去处女以来时隔两周再度承受的阴茎那压倒性的破坏力,令罗莎几近昏厥。虽然持续承受着折磨器具与媚毒的拷问,但活生生勃起肉棒的热度与硬度、尤其是从中渗出的精气,即便是野兽之物对女体而言亦是至高享受。
(啊啊……我……终于……被猪给……)
咕啾……咕啾……咕啾啾啾……
随着交合渐深,强烈的背德感如利爪撕扯着脊柱,与此同时更胜一筹的快感也拧入阴道深处。背德与快感激烈碰撞,在脑内迸发出紫色火花。
“一脸陶醉样。猪的肉棒就这么舒服么?”
粘膜被咕叽咕叽撬开,异形阴茎完全没入圣帝的阴道。锐利尖端咚地楔入子宫口。
“啊、啊……啊──────────!!”
苦候已久的刺激直贯子宫,迸发出母兽般的咆哮。
背脊猛地绷直,铂金长发唰地流泻而下。大腿肌肉紧绷着,脚尖紧紧蜷缩起来。积蓄已久的淫蜜被巨大体积推挤而出,咕嘟咕嘟地满溢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被猪什么的……明明不可以有感觉的呀啊啊啊!”
经过两周熟成的雌肉,简直就是淫乱的军火库。最初的插入便点燃引信,连困惑的时间都没有,发情的火焰已蔓延全身。
“明明不可以的……好、好厉害……!猪、猪的肉棒……顶到子宫了……好深啊……”
肛门处的理性瞬间被麻痹卷入肉欲的爆发,而阴道里的理性却未立即消失,让人充分品味着相连的触感。这份背德与快感更深地刻入灵魂。被迫清醒地意识到逐渐沉迷于兽交的自己。
“居然对着猪发情。看看那张淫荡的脸”
“何等丑陋的姿态。兽交岂是人类该行之事”
“简直比魔女还下贱的淫乱女人啊”
此起彼伏的辱骂声撕裂着罗莎的内心。明明是为了国家才忍受至今的拷问,难道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吗?或许国民们真的希望看到自己就此堕落吧。
当这种自暴自弃的情绪涌上心头时,她的媚技反而愈发火热起来。被猪侵犯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舞动,逐渐沉醉于兽交的快感之中。
公猪阴茎细长尖锐的构造,使得龟头侵入子宫口的触感异常强烈。当女性生命核心的生殖器官被如此贯穿时,阵阵冲击直冲天灵盖。
就在几周前还作为神圣皇帝受国民爱戴的自己,此刻竟在众目睽睽下与肮脏的猪交媾,甚至从这种行为中感受到快感。
(居然被调教得...堕落至此...)
难以置信的沦落反差,反而激发出更深层的受虐快感。
“呵呵呵。很舒服吧?这才是你真实的面目,魔女的本性啊”
“啊……啊……魔女……我……啊啊……淫乱魔女……是的”
阿尔贝托的话语如同麻药般渗入大脑,将朦胧的意识进一步拖入混乱的深渊。
(不……不是的……这……这是……演戏啊……)
尽管在心中反复默念,但涌上来的感官亢奋却是真实的。
被固定在木框上的美貌脸庞已涨得通红,赤色瞳孔失去焦距。沉甸甸垂坠摇晃的乳房随着身体前后摆动,顶端乳头笔直挺立,昭示着圣帝的情欲。
“说说看现在什么感觉。不说就砍你脑袋”
教皇握着的小刀进一步切入绳索。罗莎头顶的巨大刀刃微微晃动。
“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
“呜啊啊啊~~……猪、猪的……猪的……鸡、鸡巴……插得深……好舒服啊呜!”
被极恶囚犯们刻下受虐欢愉的身体,连死亡的恐惧都转化为了快感。在濒临毁灭的漆黑快感之刃下,理智的丝线正逐渐断裂。
“咯咯咯。那就由你亲自解除封印,接受公猪的精液吧。这便是你的赎罪”
“啊啊……唯、唯独那个……”
虽然已被逼至绝境,但终究还是无法对公猪解除封印。若被迫接受这污秽兽畜之精,在绝顶中沉沦的话,恐怕会堕落至再也无法振作的地步。
“哞哞哞——!”
或许是对圣帝的踌躇感到不满,公猪开始猛烈顶撞子宫。遵循本能的尖锐肉枪不断叩击着宫口。这时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已完全埋入的阴茎,竟开始向更深处挺进。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于异常的感官刺激让尖叫声迸发而出。惊人的是公猪阴茎前端贯穿子宫口突入了子宫内部。身体里仿佛有灼热的闪电穿梭而过,全身血液为之沸腾。
“好、好厉害……居然插进子宫里了”
“何等淫秽的身体啊,魔女这种东西……”
观众们似乎察觉到了罗莎身上发生的变化,在兴奋与惊愕中将目光死死钉在这禁忌的兽奸表演上。
“咿呀啊啊啊————!怎么……顶、顶到……最里面了啦!”
终于和公猪在子宫深处连接在一起,甚至被当作展览品展示,耻辱感几乎要将人逼疯。然而被贯穿的子宫却如同泉眼般涌出难以置信的愉悦感,渴求着注入更多滚烫精液。
“啊、啊……啊啊……不行……已经、不行了啦!”
罗莎被贯穿的身体剧烈痉挛着。被超负荷的快感强行灌注,紧绷到极限的最后一丝矜持发出声响轰然崩塌。
“在解开封印之前不会让你高潮的”
但当梅丽尔拍打猪背时,那头猪的动作便戛然而止。
“咿噫噫嗯!不、不要停啊——!”
罗莎越过肩头向野兽投去充血的目光。曾经击退妖魔的正义光辉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张沉溺于快欲的卑贱雌性面孔。
“圣、神圣的……封印啊……啊啊……为了那个人……开、开吧!啊啊啊——!”
在嘶喊的同时,她小腹深处传来啪的一声绷裂。守护圣帝的封印,此刻为了承受野兽精气而开启了。
“开了……”
用魔眼确认封印解除的梅丽尔再次拍打猪腰。以此为信号,公猪发起了最后冲刺。
那根扭曲变形的异种勃起物剜开媚肉,从内侧摩擦着子宫口。
“哞叽!哞叽叽——!”
兽性本能驱使着超越人类极限的高速抽插。接连射入子宫的快感之箭,将女帝的灵魂削落,拖向受虐的深渊。
“哦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罗莎仿佛早已忘记言语,如同野兽般持续嚎叫。她骑在巨汉的猪身上疯狂扭腰,用燃烧般褶皱肉壁绞紧深插到根部的兽阴茎。飞溅的羞耻蜜液不断迸裂,将猪那软绵绵的睾丸浸得湿透。
“别只顾着发情,快向猪乞求配种吧”
阿尔贝托在耳畔呢喃着淫语。
“啊、啊啊……呜!罗莎是……最喜欢兽奸的……变态……拜、拜托……请往下贱的……母猪……淫乱小穴里……注、注入猪大人的……精液……给人家播种吧……”
话音刚落,罗莎卡在木框里的头颅便剧烈颤抖。充满屈辱的女体法悦即将降临。违背本人意志紧缩的柔嫩肉壁,如同榨取精元般缠绕住兽根。
“咯咯咯。这下彻底明白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魔女了”
是在谋划什么吗?她漏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嗤笑。
“果然,像你这样污秽的存在必须清除”
“呜啊……怎么这样……约、约定好的……”
“现在就在这里处决你!在被猪玡侵犯的同时,你将被砍下头颅!”
小刀寒光一闪,断头台的绳子发出啪嗒断裂声。磨得锃亮的刀刃破风而下!光芒被吞噬的刹那,骤然迸发出刺眼寒光。
“咿咿咿呀呀呀!!”
瞥见迫近头顶的死亡之刃,罗莎全身顿时陷入濒死的痉挛。这最后的抽搐形成最大程度的绞紧,收缩着阴道嫩肉,从根部到尖端榨取着兽茎。
“哞哞哞咿咿咿咿咿!!”
被吸入般的快感令野兽的勃起物上下窜动起细密痉挛。脉动的血管在即将爆裂前膨胀到极限后,
噗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子宫内的阴茎嘶鸣着,喷出大量兽精。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口被猪阴茎的脉动摇晃,射入的大量兽精填满胎内。灼热感爆发开来,化作光的碎片贯穿全身性感神经。脑海被白光充斥,在那光芒中肉体欢愉与死亡恐惧相互交融。
精神的异常亢奋让囚徒们植入的受虐萌芽迅速生长,绽放出世间不应存在的巨大愉悦之花。
这是罗莎有生以来初次体会到的“女性欢愉”。人生仅此一次的珍贵体验竟被赋予了与猪的交合。更因与死亡恐惧交织,深深铭刻于心。这般惨烈的绝顶体验恐怕终生难忘。无论被怎样的男人拥抱,都必将与第一次的对象───“公猪”相较量。
“噗呼呼!咕呜!”
失去抵抗的女性肉体再次被阴茎直插到底。仿佛要给予致命一击般不断内射,直至腹部因灌满精液而鼓起。令人作呕的兽奸快感吞噬了绝望,让灵魂直冲云霄。
“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去了、母猪、要去了呜呜呜───────!!”
被连根拔除皇帝尊严的罗莎,在嘎吱作响的断头台上沉溺于恍惚的痉挛。口涎与鼻涕横流彻底昏厥。那过于淫靡的高潮究竟是否演技……已然无从考证。
“呵呵。直面死亡仍沉迷于快乐,真不愧是魔女。既然你已忏悔,看来神明赐予了赎罪的奇迹”
回过神来时断头台的刀刃已在咫尺之遥停住。当然这都是事先动过手脚的……
“承蒙神恩姑且饶你一命。为防重蹈覆辙,就由我亲手进行再教育吧。哈哈哈哈”
教皇的狂笑响彻骚动的刑场。
第六章 禁忌的父女相奸责罚
恢复意识时,罗莎身处昏暗的房间。
“呜……”
她鞭策着铅块般沉重的身体勉强起身,观察周遭。这个房间确实有熟悉的既视感。
“这里是……我的……”
少女时代的记忆苏醒了。这里是她幼年居住的儿童房。本应早已废弃改作储藏室,却不知为何被清扫得纤尘不染,家具摆设都忠实地还原了当年风貌。
“为什么……”
正要站起时察觉自己的装束。虽然穿着白色短袖连衣裙,但领口装饰着大量蕾丝与荷叶边,整体偏向稚气的设计。
肩部是蓬蓬袖,及踝的纯白短袜翻折处也缀着蕾丝,足蹬苹果般红润光泽的蝴蝶结鞋子。戴着发饰的秀发编成双马尾,系着大红蝴蝶结。整个人宛如精致的人偶。
另一方面臀部周围彰显着丰腴的量感,从裙摆下隐约可见的大腿也飘散着肉感的成熟韵味。由于美貌也带着成熟氛围,整体看来服装反而产生微妙的不协调感。至于双乳更是将连衣裙的胸口高高顶起,几乎快要撑裂。
但这反而确实引出了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魅力,即便是不喜少女风格的男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在那副姿容中感受到奇妙的色气吧。
而且这套服装也令她想起某些回忆。虽然尺寸不同,但和十二岁时叔父阿尔贝托送的那套衣服几乎一模一样。自小就经常穿着铠甲与轻装的罗莎,当时因莫名羞耻只穿过一次。那时她从叔父凝视自己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某种不安,却不料这份预感竟会以这种形式应验。
还有另一件令她在意的事——这件衣服似乎与那个不祥之梦中出现的服装极为相似。也就是说接下来自己即将被阿尔贝托......
“衣服还合心意吗?罗莎”
走进房间的阿尔贝托并没有穿着平时的法衣。不知他有何打算,此刻正穿着罗莎父亲生前穿过的服装。
“你的身体就由教会接管了。接下来我要亲自对你进行再教育”
虽然语气傲慢,但嘴角却淫笑着几乎要流下口水。肯定在谋划着什么下流之事。
“是……阿尔贝托……大人”
但罗莎也并未特别反抗。她异常顺从地在床上正坐,深深低下头。
“呵呵呵”
面对彻底老实下来的圣帝的态度,教皇露出满足的嗤笑。
之前的公开处刑已令罗莎的威信完全扫地。如今大部分国民想必都深信罗莎是魔女。与之相对,对教会的支持呈爆发式增长,完全压倒了皇帝派。可以说神圣帝国的实权已被阿尔贝托一人掌控。
更何况还得到了罗莎这般绝世美女。不可能不兴奋。
“来吧,先让我好好吸吮一番吧”
跨上床铺如仁王像般屹立。罗莎在他面前跪坐下来,手指精准地褪下裤头。明明是应当憎恨的敌人,动作却毫无迟疑。
“失礼了……教皇大人”
掏出的阴茎尺寸惊人,近乎普通男性两倍的伟岸。龟头冠如蘑菇伞般膨大,茎身布满蚯蚓状的暴突血管。虽似毒蛇般可怖,但凝视着它的罗莎神情竟透出几分陶醉。
“嗯……嗯啾……啾噗……啾啪……”
修长伸出的舌头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游移。时而自下而上瘙痒般舔舐,时而对着马眼上方戳刺。旋即又滑向根部,用尽力道撑开的双唇吮吸起毛丛密布的肿胀阴囊。
“噢……很好……罗莎”
教皇因充满热情的抚摸而舒展了表情。一直对自己摆出轻蔑态度的侄女侍奉自己勃起的样子,满足了他扭曲的征服欲。施虐的情绪不断高涨,阴茎愈发硬挺。
“教皇大人的大鸡鸡……嗯唔……真的好大……好棒啊……啾噗”她一边发出挑动男人心的娇媚声音,一边将巨大的肉棒塞满双颊。口中被诡异的伞状龟头和粗大血管摩擦着,但对这个接受过完美受虐调教的奴隶来说,连这都成了甜美的刺激。
她嗯哼嗯哼地哼着鼻子,用深喉技巧将巨根吞至食道。同时,一只手按摩着阴囊,另一只手环住男人的腰,抚摸着臀部周围。
“很好,口交这样就够了”
经过连娼妓都自叹不如的技巧磨练,阴茎已通红充血。要是再继续下去,恐怕会直接射精。
“把屁股朝这边,四肢着地趴下”
被命令的罗莎肩膀微微颤抖。因为她直觉地领悟到阿尔贝托的目标是肛交。
阿尔贝托的阴茎在长度和粗度上都远超囚犯的。若被那种施加了淫咒的肛门侵犯,实在没有保持理智的自信。
(即便如此……现在也只能……)
罗莎强咽下不甘,朝着阿尔贝托摆出撅起臀部的姿势。
“咕嘿嘿”
在细细舔舐嘴唇后,阿尔贝托掀起了罗莎的裙子。由于德洛瓦兹是开放式胯部,羞耻部位一览无余。若隐若现浮现红玫瑰的肛门不断挑动着情欲。
“先来尝尝这里吧”
阿尔贝托抓住纤细腰肢,从背后压了上来。
“在那之前先告诉你件好事吧”
阿尔贝托一边咕啾咕啾地捅着肛门,一边露出意味深长的嗤笑。
“在‘死亡元年’时,兄长皇帝被疾病侵蚀而发狂,最终被你斩杀……”
“什……?”
不祥预感在胸口骚动。为何现在要提起这些事。被严酷调教耗尽的思考力根本找不到答案。
“那时候趁乱给你喂下毒药、令心智疯狂的是……咯咯……就是我啊!”
蔷薇花蕊中心被异形尖端噗嗤刺入。魔巨根顺势咕嘟咕嘟开始深埋。
“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
括约肌超出极限扩张的剧痛袭击了罗莎。就像被砍刀劈入身体一分为二的冲击。若非受过调教训练,此刻必定早已撕裂。
而比肉体更沉重的是精神打击。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不仅玷污了自己,更是弑父仇人。
“你……你这混蛋……!”
剧烈怒火让精神从水底猛然上浮。回首间目光如鬼神般,赤红瞳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本打算隐忍到逆转时机来临,却终究压抑不住感情。
“绝不原谅……唯独你绝对不可饶恕!”
“呵呵呵。果然藏着獠牙啊。但就算你虚张声势,现在的你又能做什么!”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嗤嗤嗤!
“唔……啊啊啊啊啊啊~~~~!!”
粗壮的阴茎一口气直抵根部,罗莎迸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但那音色中却隐隐渗出痛苦与憎恶之外的情感。
“如何?被杀父仇人捅了屁眼,很不甘心吧。呵呵呵”
“呜呜……啊啊……”
深埋体内的肉根龟头在肠壁上不停碾磨。被强行扩张的肛门粘膜传来阵阵炙烤灵魂般的热度。光是静止不动已是这般感受,若当真被激烈抽插起来怕是定会发狂。
这份恐惧竟隐隐要转化为期待,罗莎不禁为自己的卑劣感到震惊。
(对方可是父母的仇人啊!要恨,给我恨啊!)
拼命试图抵抗的罗莎。女性的本能告诉她,若在此刻被攻陷就再也无法战斗。她凝聚残余的力气准备迎接冲击。
“徒劳。你逃不过这个烙印。余生就作为臀奴苟活吧”
伴随着嘲笑声,对方以排山倒海之势开始了前后抽动。
滋溜……噗噗……滋滋……哧溜!
“呜啊……咕啊啊啊啊嗯!”
被顶入时尝到胃都快从嘴里挤出来的压迫感,被拔出时又尝到脊椎被抽离般的空虚感。每当这两种感觉交替往复,肛门便会被灼热的疼痛所包裹。
(这种……和、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虽然过去也被囚犯们侵犯过无数次,但从未体验过这般快感。果然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吗。
“哈呜……呜……不、不要……嗯啊……住手啊……!”
“就算说住手,你的肛门也不肯松开,我有什么办法”
阿尔贝托一边说着俏皮话,一边加重攻势。在肠液浸润下反复抽插的刚棒泛着水光,动作愈发顺畅。律动越是丝滑,往复速度就越发加快,肛虐的破坏力也随之攀升。这又促使更多肠液渗出......
“竟然自己扭起屁股了,你这淫乱的女人。我明明是仇敌啊”
“啊……不、不行……这样……好、好不甘心……”
肉体已经完全失控。精神被抛在脑后,身体自顾自像脱缰野马般狂乱摆动。德洛瓦兹视野中晃动的臀部染满红晕,正以惊人幅度上下左右剧烈摇晃。与其说这是为了躲避阴茎的折磨,倒不如说是贪求快感的动作。
(啊啊……要、要……要来了……要高潮了!)
括约肌反复痉挛,菊纹不断收缩。嗡—嗡—震颤内脏的冲击波,从四面八方裹住了子宫。从仿佛孕育着火球的小腹中,官能之箭以远超预期的速度迸射而出。
“不、不要啊……噫呀啊啊啊……啊啊~~~~~~~~~~!”
罗莎的背部突然弯成弓形,麻花辫随之弹跳。汗珠迸裂溅落在床单上。她瞬间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哼,这就高潮了吗。真是个没耐性的家伙”
“哈啊哈啊……呜……”
被教皇指出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干到高潮。肉体感官过于敏锐,心理防线已完全崩溃。
“这才要开始让你高潮呢。来啊来啊”
阿尔贝托毫无停歇迹象,更加激烈地摆动腰部。
滋溜……滋噗……滋滋……咕啾!
时而深深剜入,时而画圆操控肉桩碾磨肛肉。每次动作都让酥麻快感电流噼里啪啦沿着脊髓窜上来。
“嗯啊啊啊!不行……屁股……呜嗯……要、要坏掉了啊!”
罗莎把涨红的脸埋进床单疯狂扭动。高潮余韵未褪时下一波快感又被点燃。骨盆发出吱呀声响的粗暴压力,让肛门性感瞬间熊熊燃烧。
“不、不要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肛门、要去了啊啊啊!!”
脊椎被赤红火焰灼烧焦黑,脑海中迸发出暗紫色火花。根本无从抵抗,就这样被拖入连续绝顶的地狱。一旦陷入这种状态,就再也停不下高潮。
几乎每被顶弄一次就会被逼上绝顶,意识反复断线。
“面对杀父仇人不仅无法复仇,还撅着屁股发情狂叫。真难看啊。来啊,快动,再动得更厉害些”
“啊啊……我……哈呜……还……还没……嗯啊啊……还、还没……输……噫呜……要、要去了~~~~啊”
永无止境的高潮快感。被抛入淫热的熔炉,身心逐渐融化。每当高潮时收缩的克雷瓦斯蜜穴中,雌蜜噗嗤一声涌了出来。
(要死了……会死的……)
对仇敌的憎恨与愤怒,全都被肛门凌虐的魔性快感吞噬……
“嗯……昏过去了么”
在让罗莎高潮迭起到近乎疯狂后,阿尔贝托将阴茎滑溜溜地抽了出来。这期间,阿尔贝托一次都没有射精。展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惊人持久力。
“罗莎。醒过来”
阿尔贝托吟唱回复咒文,强行唤醒圣骑士。
“呜……”
被彻底榨干的精力和体力略微恢复,罗莎费力地抬起眼皮。被迫经历了超过二十次的连续高潮,此刻意识依然朦胧。
“明白自己是个多么淫荡的女人了吧。不过,这还远远不是极限哦”
心情愉悦的阿尔贝托将气劲灌注全身。
“哦、哦哦!力、力量......在沸腾啊!”
黑暗力量在男人体内如暴风般翻涌。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伪装的父神服饰片片碎裂。肌肉膨胀隆起,皮肤整体变得暗红。头顶甚至生出了两根犄角。
“喔喔喔喔噢!就让你也尝尝黑暗的力量吧!”
头部如同赤鬼般变形,背上出现两片蝙蝠般的翅膀。从腰部延伸出的长尾末端长着毒蛇的头颅。
“呜啊……啊……”
罗莎的瞳孔几乎要裂开般圆睁着。那狰狞可怖的姿态简直与教典中记载的地狱魔物如出一辙。
即便堕落至此仍保有圣职者身份的男人竟被黑暗侵蚀到这般地步。在冲击与接连高潮下瘫软腰肢的罗莎,只能瑟瑟发抖地向床尾后退。
“咯咯咯。不会让你逃的”
巨大的手掌攫住纤腰,将圣帝的身躯唰地拽了过来。
“这就开始调教”
将罗莎仰面放倒,在她双腿间挺腰坐定。
瞄准圣域的阴茎也完成了骇人蜕变。粗如孩童臂膀的巨物表面布满诡异肉瘤,整体宛如异常发育的玉米棒般耸立着。
“看来你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啊”
探入德洛瓦兹开裆裤的手指,确实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
“啊啊……嗯……不要啊”
蜜穴入口被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液声响。明明因肛门责罚的快感被揭露而羞耻难当,双腿却瘫软得无法闭合。
“我等这天太久了。我为了你把灵魂卖给了那群家伙。这么想来,你果然是个魔女吧”
积蓄多年执念的肉棒噗滋一声顶出,抵在阴道口。雄性雌性、圣洁邪秽的黏膜接触,将浸满背德的快感传递给双方。
“啊、啊啊……不行呀……!唯独那个不要!”
意识到即将缔结背德之契的罗莎发出狼狈悲鸣。更何况对方是怪物般的巨根。恐惧让身体颤抖不止。然而曾被肛虐淫火沾染的阴道,却如同渴求凌辱般彻底敞开,涌出新鲜蜜汁。
“要上了,罗莎。刚才的咒文连处女膜都给你再生了,会很痛的。做好觉悟吧”
在产生被吸入般错觉的瞬间,阿尔贝托将肉棒一口气捅了进去。
滋噗!噗噜噗噜!滋噗滋噗滋噗……!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刚棒撕裂薄薄的粘膜逐渐深入。毕竟是远超常理的巨根。对于经验尚浅且处女膜被再生的罗莎而言,这近乎拷问的痛苦。
“唔哈哈哈哈!难受吗?痛苦吗?这份痛楚就是我的教育!”
他特意为了让罗莎受苦而再生了处女膜。这份执念堪称恐怖。
“哈啊、哈噫……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过于剧烈的疼痛甚至无法昏厥。被扩张到极限的媚肉中,鲜血与爱蜜同时噗嗤一声涌了出来。
“噢,真厉害。明明刚被破处却缠得这么紧”
彻底埋到根部的阿尔贝托,正为媚肉的触感惊叹不已。阴茎被毫无缝隙地完全包裹,从紧密贴合的媚粘膜中渗出惊人的快感。
虽然阿尔贝托至今侵犯过无数女人,但如此程度的欢愉还是第一次体验。若以此为基础继续开发,究竟能成长到何种地步,光是想象就令人雀跃不已。
“呵呵呵。这表情真不错啊,总是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你也犯下近亲相奸的罪孽了。这可是触犯了戒律记载的所有悖德之事”
“呜啊……啊啊……”
(我……竟然真的……和这种家伙……)
被深深插入的罗莎痛苦喘息。诚然父皇与阿尔贝托是一卵同体的双胞胎。仅就肉体而言与亲生父子毫无区别。更何况这是恨之入骨的弑亲仇敌。
被这份背德感撕裂心灵的罗莎紧闭双眼,紧蹙的眉宇间浮现抗拒之美,拼命摇晃着脑袋。
“不愿意吗?我可是特意要代替你父亲的位置呢”
教皇终于开始摆动腰肢。每当粗壮阳具深深顶入,罗莎便在痛苦、欢愉与背德感中迸出细碎悲鸣。
“说喜欢父亲试试看”
在血脉相连的黏膜相互摩擦中,阿尔贝托步步紧逼。肉疣群一齐开始震动,从内部折磨着罗莎。
“嗯啊!啊呜!父、父……父亲大……人……啊”
在被超越人类理智的快感撼动子宫的冲击下,罗莎不禁脱口而出。这句‘父亲大人’的呼唤,令近亲相奸的罪恶愈发深重,让受虐之血沸腾翻滚。
“哈啊……罗……罗莎……对父亲大人……喜、喜欢……喜欢您”
“也最喜欢父亲的鸡巴吧?”
挂着残忍笑容揉捏起乳尖。
“呀咿!噫、噫嗯!喜、喜欢……父亲大人的……鸡、鸡巴……最喜欢……了……啊啊啊呜!”
被植入这般骇人听闻的乱伦欲望后,罗莎开始疯狂扭动德洛瓦兹的腰肢。破处的出血已然停止,只顾拼命榨取伪父的阴茎索求快感。
“噢……很好……这么中意父亲的东西吗”
将尖锐的龟头噗滋噗滋地顶入子宫,用特大冠状沟刮蹭媚肉皱褶时,湿润含蜜的媚肉便黏腻地缠绕上阴茎。
被迫加深罪孽深重的结合,承受魔性快感冲击的罗莎多次仰起下巴。从嵌入要害的肉疣里传来嗡——嗡——的甜蜜麻痹感,彻底教会了罗莎身为女性的脆弱。
“呜啊啊……不要……不要啊……父亲大人……快停下、快停下这种事啊啊啊!”
意识被搅得混乱不堪,罗莎陷入前所未有的癫狂。
即便在被猪兽奸后,仍持续用恶魔扩张器进行开发。处女膜一旦破裂,女性的精液便如决堤般涌出。突然被开启全性感带的罗莎只能不断发出下流的雌叫。那表情毫无品性可言,完全是堕落雌畜的模样。
“堕落得还真快啊。就算被称为冰之女帝,终究不过是个女人”
虽然阿尔贝托看似想说还不够满足,但包裹着阴茎的粘膜快感确实在稳步提升射精欲望。
“差不多该注入我的子种了。来吧罗莎,解开封印吧”
阿尔贝托一边反复抽插一边逼近。
“连面对猪猡都能解开封印的你,接受我这种事易如反掌吧”
“啊……啊啊……父、父亲大人……想要……父亲大人的精液……”
纯白礼服上渗出汗渍的罗莎妖艳地扭动身躯。如同渴求‘父亲’的精液般,丰腴大腿缠上男人腰际,层层叠叠的肉褶温柔啃咬着勃起的阴茎。
“哈啊哈啊……神圣的封印啊……为、为了父亲大人……打、打开吧……嗯”
梦呓般念完咒文后,罗莎微微睁开眼睑。赤红瞳孔中仍残留着微弱光芒。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即便被激烈侵犯着,罗莎仍未抛弃正义的意志。方才的破咒之语不过是虚张声势,只是假装解开了封印。
若阿尔贝托现在射精的话,应该能给予巨大伤害。只要做到这点,就算是被弱化的身体也能给予致命一击。正是为了这一刻,我才忍耐了所有屈辱。
“呜哦哦哦哦哦!罗莎啊啊!!”
对此毫不知情的假父亲正进行最后的猛烈冲刺。如同圆木桩般粗大的阴茎以贯穿子宫的气势滑动着。
“嗯啊啊啊啊!父、父亲大人……射、射出来……在罗莎里面……啊呜……全部射出来呀!”
巨大龟头削刮着媚肉,罗莎用紧迫的声音引诱射精。若不加快,自己恐怕会先高潮失神。
“噢噢噢噢!要射了……全部灌给你啊啊啊!”
带着情欲的最后一刺,将阴茎完全沉入最深处。马眼紧贴在子宫口,下一秒,白色火花在罗莎体内迸裂。
噗咻啊啊啊啊啊!嘟噗嘟噗嘟噗噜噜噜噜噜噜呜!!
以爆流之势喷出的白浊液体本应与神圣封印产生干涉,将其全部烧尽……本该如此。
然而白浊液流轻易突破防壁,如雪崩般涌入圣女之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尚未理解状况时,背德的灼热感便焚烧着子宫,意识被抛向官能的巅峰。灼烧子宫的炎枪贯穿心脏直击大脑。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不、不要……高、高、高潮了呜呜呜!!”
她几乎要撕破床单般紧握,弓起的腰肢画出桥型曲线。
(为、为什么……?)
在得不到答案的情况下,意识逐渐支离破碎。
“如何?接受父亲精液的感想?即便被吹捧为圣帝,剥开表皮不过就是条母狗嘛。咯咯咯”
阿尔贝托轻拍着昏迷的罗莎脸颊嗤笑,但灵魂出窍般呆滞的罗莎已无力反驳。
“在谋划什么吧?姐姐”
此时梅丽尔现身,用绿色魔眼凝视着虚脱的圣帝。
“原来如此。你假装解除封印想要反击是吧……可惜,封印已经完全解开了哟”
“啊……怎、怎么会……不可能……”
若非发自真心就无法解除诅咒。也就是说……。
“姐姐你是打从心底渴求着精液啊。已经堕落成淫乱的魔女了哦”
被一针见血地说中要害,罗莎如同被铁锤击中头部般受到冲击。明明以为自己只是在强忍伪装,难道在这期间身心都已被彻底堕落了吗?
(已、已经……没救了吗……?)
最后的赌注也宣告失败,罗莎眼中首次淌下泪水。
“嗯嗯,居然想要欺骗父亲。真是个不孝女!”
阿尔贝托毫不掩饰怒火,再度开始责罚。用粗大阴茎搅弄着沾满精液的蜜壶。毫无留情的粗暴动作,仿佛要将腹部捅穿。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高潮刚过的敏感膣肉被凶器般的肉块粗鲁摩擦。一度退去的快感浪潮以更猛烈的势头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看来需要严厉的管教啊”
“不行、不行啊……!”
脑海中无数星辰迸裂。解除封印的圣域如今不过是块雌肉。只能在被赋予的快感中喘息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此刻已不再是演技,彻底暴露出她作为不知廉耻的淫乱魔女的本性。将头顶深陷床单倒仰的美貌,正逐渐融化在禁忌的快乐中。
“要在父亲大人这里高潮了,要去了”
完全掌握主导权的阿尔贝托继续施加‘教育’。他盘算着只要植入父女相奸的快感,罗莎就再也离不开自己的阴茎了。
“哈啊、哈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父、父亲……大人……”
对被父亲拥抱的抗拒感,与将对方认作父亲就能获得更大快感的念头在脑内激烈冲突,迸发出红莲般的火花。
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吗。肉体的契合度惊人得完美,仿佛神经相连般的交融感在双方体内流窜。
(怎么会……这种事情……对方明明是……仇敌……)
被‘父亲’精液浇灌的子宫在燃烧。分离的基因半身如同为重逢欢喜般骚动着胎内。这份背德的战栗麻痹着脊椎,让阴道嫩肉逐渐融化糜烂。混合的父女体液从被巨根侵犯的阴道口溢出,在床单上洇开痕迹。
“老实承认吧。你就是最喜欢被父亲拥抱的乱伦受虐狂。来,别演戏了,说出真实感受”
阿尔贝托用龟头不断顶弄着子宫口,在耳边低语淫词秽语。
(啊啊……父亲大人……)
每当听到禁忌的耳语,感受到体内肉棒的存在,后颈就因快感泛起鸡皮疙瘩。平日里刚毅神圣女皇的姿态,难道只是用来掩饰内心寂寞的面具吗?想要沉溺于这份虚伪爱意的冲动突然涌上心头。
即便说是迫不得已的状况,亲手弑父的罪恶感仍唤起应当受罚的自责念头。
(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
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软弱被挖掘出来,罗莎无法绷紧心弦。
“承认你以女人身份爱着父亲吧,罗莎”
咕咚咕咚撞击的律动,恍如正在遭受父亲训斥般产生错觉。
罗莎幼时曾因调皮被按在父亲膝上打过屁股。令人怀念的回忆反而强化了对父亲的思念。
“嗯啊啊!罗、罗莎啊……父亲大人……啊、啊……爱着您………父、父亲大人……作、作为男人……啊啊……爱着您……”
(不、不是的……!)
与至今为止完全相反。扮演的人格正试图彻底夺取真心。
“咿呀啊啊啊!罗莎是……最喜欢被父亲大人拥抱的……乱、乱伦受虐狂呀!”
在被迫重复诉说中,反而开始怀疑这或许才是真心话。不,说到底真的存在所谓本心吗?此刻正含住‘父亲’阴茎的雌穴,早已化作取之不尽的快乐泉源。这才是现实不是吗?
(不对……我……)
“啊~~~嗯……罗莎……最喜欢……父、父亲大人的……粗、粗壮…硬挺…健、健硕的……大肉棒了。罗莎是……父亲大人的奴隶……嗯啊啊啊……更多、更多……用父亲大人粗壮的肉棒……把罗莎的小穴……咕啾咕啾地插烂吧啊啊啊!”
此刻唇舌与腰肢都已无法停止。身体早已彻底记住——犯罪堕落于淫欲的快感是如此令人欲罢不能。即便能脱离这般绝境,恐怕也无法彻底忘却背德的魔性滋味。
“哈哈哈哈!罗莎!这下你彻底属于我了”
阿尔贝托搂住罗莎的纤腰直起身。转为正面骑乘体位,让结合更加深入。
“啊──────!”
‘父亲’的阴茎咚地顶起子宫的瞬间,眩目的白光充斥了脑海。
(未、未来预知……)
罗莎脑海中浮现的光景。在教皇膝上被侵犯的穿着少女服饰的女性。那张沉浸在快感中融化般的面容果然还是罗莎自己。
‘嗯啊啊啊啊啊!父、父亲大人……罗莎的……淫荡的……乱、乱伦受虐小穴里……请再多注入些……父亲大人的精液……种汁……求您了啊啊啊!’
(那个就是……我的……未来……)
感受到的究竟是绝望,还是恍惚呢……
时间开始流动。“哈!罗莎!这下你彻底属于我了”
白光占据脑海无法思考。时间流速变得缓慢──
“噢噢噢!接招吧!”
阿尔贝托低吼着,巨根激烈搏动。感受到射精预兆的阴道嫩肉蠕动着将阴茎往更深处拖拽。宫颈口与龟头再度进行深吻般交合,
噗咻呜呜呜呜呜!噗啾噗啾噗啾呜呜呜!!
以超越第一次的势头将精液射入子宫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烫呜呜呜!”
扑通……扑通……扑通……。
这断续的振动仿佛心跳。那是父亲精液注入子宫的节奏,也是罗莎一步步沦为母畜生的堕落之路。
(啊……啊啊……)
扑通……扑通……扑通……
由于未来预知能力的影响,她被迫长久地品味那个瞬间。子宫内罪恶的热量持续攀升。背德感逐渐撑大子宫的容积。被子宫口堵住的乱伦精液不断在胎内囤积,那份重量化作黑暗重力将罗莎的心拖向深渊谷底。
“怎么样,很舒服吧?你这个乱伦受虐狂的变态女儿!哈哈哈哈哈!”
教皇晃动着如同蟾蜍般突出的腹部嘲笑着。
(不行……要、要受不了了……)
背德的快感刻入子宫,罗莎在男人膝上向后仰起背部。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表情正在融化。而后,未来自己教导过的那句台词,从唇间满溢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父、父亲大人……罗莎的……淫乱的……乱、乱伦受虐狂的小穴……请把更多、父亲大人的精液……子孙种……注、注进来吧啊啊啊!”
甩动着发辫如钟摆般摇晃,全身都在痉挛。
就连令自己成为最强剑士的特殊能力,都开始背叛这副身躯。一瞬之间‘两次’体验到堕落快感的肉体与精神,已然坠入再也无法爬出的被虐深渊。
屈服的柔软皱襞,如同要榨取宿敌阴茎般缠绕上来。
“哦哦,还、还有呢!还要射进去哦!”
噗咻!噗咻噗咻、噗噜噜噜噜噜噜咻!
热流反复冲击子宫底部,容纳不下的白浊液体从阴道口猛然迸发。简直像是罗莎自己射精般的势头。
“呜啊啊啊啊!要去了……父、父亲大人……要高潮了啊啊!!”
身体猛地向上挺直,脖颈几乎要断裂般向后仰起。被展示着黑暗快感的红瞳失去光芒,化作持续映照虚无的镜子。
“啊……啊啊……父……亲大人……”
对父亲的亲情被扭曲变质为肉欲,圣帝在‘父亲’的膝上失去了意识。
“要昏厥到什么时候”
“嗯嗯……唔!呜啊、啊啊啊!!”
不会给予堕入妖魔陷阱的圣帝任何休息。在阴道内尽情释放精液的阴茎被拔出,随即调转方向贯穿肛门。
“因为这里还没灌注过呢”
异形阴茎刮开肛门黏膜,咕嘟咕嘟埋入其中。被无数肉疣研磨后愈加锐利的肛交快感刺穿天灵盖。
“啊、啊啊────!要、要去了!父亲大人……呜嗯……要高潮了呜!”
仅仅是插入就让她达到高潮,罗莎喉间发出呜咽。已经彻底无能为力了。被父亲幻影击溃心灵的圣女,将在肉欲的魔界中永远徘徊。
“呜呼呼。好舒服。姐姐要把梅丽尔变成最棒的人偶哦”
在一旁观察的魔女低声吟唱次元转移魔法,黑色人影从地板中缓缓升起。
“罗莎大人……”
“罗莎大人……”
黑影们发出呻吟般的声音,朝着罗莎缓缓逼近。
“啊……你、你们……”
看到熟悉的面孔,罗莎表情僵硬起来。加托和吉恩正是圣蔷薇骑士团中堪称心腹的左右手。他们眼中毫无忠义之色,满溢着扭曲的兽欲。不,不止是眼睛。身体各处都长出犄角触手,与阿尔贝托同样和妖魔同化了。
“啊啊……不要……别、别看啊!不要看!”
在激烈羞耻中扭动身躯的罗莎,因被超粗物体贯穿而无法动弹,彻底暴露出惨遭肛门侵犯的姿态。
“没想到罗莎大人竟有这种癖好……真令人失望”
“何等寡廉鲜耻的姿态……真是可怜……先帝陛下在天之灵也会叹息吧”
辛辣的话语撕裂了早已衰弱的心胸。想到他们堕落成妖魔也是自己的过错,自责之情便涌上心头。这催生出近似赎罪的心境,使甘愿受罚的自虐式觉悟愈发根深蒂固。
“就让大家好好疼爱您吧”
阿尔贝托抱着罗莎仰面躺倒,罗莎也保持着后庭被贯穿的姿势仰面朝天。
“直接侵犯未免无趣。嘿”
梅丽尔一边揉捏着从纯白礼服中溢出的乳房,一边吟唱回复咒文。青色光环包裹住罗莎的阴道,处女膜再次再生。
“那么罗莎大人,请容在下先行了!”
在神秘光景中入迷的二人之间,加托率先压了上来。挺立的勃起物果然完成了诡异的变形,表面布满纽扣状的圆形吸盘。
“啊啊,这种东西……不、不要啊!住手啊!”
口中发出的尽是娘娘腔的悲鸣,根本没有阻止部下男人的力量。勃起物陷入湿漉漉的阴道口,一口气突破了防护壁。
滋溜……噗滋噗滋!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莎因撕裂身体的剧痛翻滚着。无论体验多少次都无法习惯这种充满屈辱的疼痛。再加上魔根双管齐下的破坏力极其惊人。腹部几乎要被撑裂的压迫感,仿佛要将自我彻底碾碎。
“呜哦……太厉害了……鸡巴都要融化了……”
当加托真正开始摆动腰肢时,威力更是倍增。在摩擦的阴茎缝隙间,烟花般的快感闪光接连迸发。
“噫呀……这个……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嗯!”
初次经历双根同时责弄的罗莎完全陷入了疯狂。被扩张成8字形的括约肌正被改造成无限快感的生成器官。
“要疯了……要疯掉了啊啊啊!!”
体内正发生着从痛楚到快感的剧烈化学反应。这种变化与受虐狂魔爪在全身扎根的速度同步。痛苦与屈辱不过是助长倒错欢愉的燃料。淫荡挺出的腰肢如同吮吸阴茎般接受着长距离的抽插。
“哈啊哈啊!很快……罗莎大人也要……成为我们妖魔的一员了!”
阴道深处的勃起脉动着,大量先走液四处飞溅。与此同时,阴茎上密布的吸盘开始同时吸收圣女的气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高压电流直击子宫般,罗莎的灵魂被高高抛起。从女性生命中枢的生殖器官里,某种珍贵之物正被不断汲取。
“喔噢噢噢”加托也发出低吼,将灼热的子弹射向子宫。那是饱含黑暗波动的邪精液。
突噜噜噜噜!噗咕噗咕噗咕!
“咿咿咿嗯……父、父亲大人……已、已经不行了啊啊啊……嗯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在假父亲身上剧烈颤抖着身体,冲向被虐的高潮。连曾经的部下都在侵犯自己,却仍然贪恋快感的自己简直难以置信。
“呵呵呵。接下来轮到我了”
紧接着吉恩便交替压了上来。被强壮魔物的臂膀压制着,完全无法抵抗。
“哈啊哈啊……已、已经不行了……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哀求声越来越微弱,甚至开始夹杂着些许口齿不清的颤音。
“诶……怎、怎么回四……”
已经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即使在混沌的意识中也能清晰感觉到,不仅是肉体,连心灵都在逐渐被侵蚀。
“你将被精神退化,接受再教育。成为侍奉妖魔大人的忠实士兵。今后每被侵犯一次,心灵就会回溯到过去,最终退化成零岁的婴儿吧”
“怎、怎么会……”
“说过吧,要把梅丽尔变成人偶。迟早作为皇帝的全部记忆都会消失变成小宝宝。到时候梅丽尔会给你换尿布哦”
她愉快地说着,同时吟唱回复咒文。处女膜再生的瞬间,吉恩的魔根就将其捅破。
噗啾噗啾噗啾!滋溜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好、好痛呀呀呀呀呀~~~~~!”
圣域与大脑同时迸溅火花。意志力不断下降,连理解现状都变得困难起来。
“噫、呀啊!怎么会……要去了!明明很痛……却要高潮了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身体不住痉挛,四肢僵直。令人惊讶的是,罗莎竟因破处的疼痛达到了绝顶。她正被迫走上将所有刺激都转化为快感的终极肉奴隶之路。
“哦……罗莎大人……真是紧致啊”
妖魔吐出兴奋的喘息,吸精阴茎咯吱咯吱地沉入体内。当它咚地顶到子宫时,疼痛骤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愈发强烈的快感。
“哈啊……这……这种事啊……”
她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像孩童般抽泣着。究竟被倒退到多少岁的状态了?往日凛然的神情已荡然无存,渐渐显露出少女般的稚气。
“哈哈哈。这表情不错嘛。好好记住这份痛苦与快乐,那正是与妖魔大人的羁绊啊”
身后的妖魔一边抠挖着肛门,一边揉捏着乳房。接着揪起乳头。
“不、不要啊……妖魔什么的……不要、不要啊!哈噫嗯!”
快美的针刺入肺腑,连正常呼吸都变得困难。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变得敏感起来。
“我也又勃起了呢”
刚射精完的加托,把挺立的阴茎抵在罗莎的唇上。
“我、才不会输……罗莎……还……嗯唔唔……嗯呼唔唔”
她毫无抵抗之力,被迫含住布满吸盘的魔根。腥臭的雄性气息混着自己破瓜之血与爱液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彻底击碎了罗莎的矜持。
“啊啊,又收缩了……要、要不行了!”
侵犯着媚肉的吉恩也终于进入最后冲刺。他变本加厉地向上顶撞子宫口,摩擦着肉襞天棚。
“嗯咕……唔唔……哈啊……不要啊……嗯啊啊啊啊啊!”
三个孔穴同时遭受侵犯,各自涌出的激流般快感朝着身体中心奔涌汇聚,合并而成的瀑布朝着子宫倾泻而下。早已分不清究竟在何处感受快意。腰肢淫荡扭动着渴求精液,手指交缠间用嘴唇吮吸着阴茎。
“连精神都被退化的话,就算是你也承受不住吧。呵呵呵,就此堕落吧。罗莎!”
伴随着阿尔贝托的声音,三根魔根同时开始吸取精液。
啵滋!滋滋滋!咕噜噜噜噜噜噜!
口腔、肛门、阴道同时产生强烈负压。五脏六腑几乎要被吸出的剧烈快感。
“哈啊——!好、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仅是肉体,连智慧、理性、自尊、羞耻与屈辱,所有存在都被吸出消散。
(消失……我……要……消……失……了……!)
为了填补被吮吸掏空的空虚,压倒性的快感源源不断涌来。三处孔穴的粘膜因欢愉而颤抖,雌性的体液不断滴落。唾液、肠液、爱液混合着弄脏礼服,将圣骑士推向淫狱的尽头。
“呵呵呵。如何啊,罗莎”
“呜哈……啊……爸爸……好丢人……和爸爸做这种事……明明很丢人的”
当加托把阴茎从嘴唇拔出时,罗莎的声线变得愈发像返老还童的幼女。即便如此仍摇着头,试图从魔性愉悦中逃脱。
“嚯,居然还能忍耐真是了不得。但任性的女儿需要惩罚哦”
“不要……已、已经……求您了……爸爸……求求您罗莎、要坏掉了……”
“很舒服对吧?不肯老实承认吗”
嘴唇再次被堵住,激烈的三孔责罚重新开始。更多从他们腰间生长出的毒蛇触手也缠绕上来。
“嗯唔……啊──────!”
长着毒蛇头的三根触手一边吐出红信子游走全身,两根如榨乳般绞紧乳房。最后一根抵达圣域,瞄准沾满雌蜜的圣孔。将头部挤入已被埋入魔根的阴道,强行侵入。
“来吧,尽情疯狂吧”
“嗯啊啊……咿!这样、这样弄的话……人家会变得好奇怪呀啊啊!”
带吸盘的阴茎吸附着阴道皱褶抽插。脑髓为之震颤的顶弄与仿佛要被抽空内脏的快感交替袭来。
被仿玉米状物体摩擦的肛门与直肠,同时品尝着插入的痛楚与排泄般的解放感。从撑裂嘴唇塞入的勃起物中,被迫记住妖魔的气味与味道。
双乳被毒蛇反复轻咬,乳首被迫饮下媚毒。更有毒蛇头部经由阴道洞内最敏感的性感点直抵子宫。赤红柔韧的舌头正舔弄着象征生命神秘之门的子宫口。
紧接着又被三根阴茎同时吸取精气。以如此虚弱的意志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折磨。
“嗯哈……啊啊……好、好舒服……啾啪……”
终于漏出了渴求欢愉的稚嫩声音。赤红眼眸已完全失去神采。
“爸爸……罗莎、真的好……舒服呀……”
那神情毫无悲壮之色,满溢着‘被最喜欢的父亲弄得舒服好开心’这般纯粹无垢的喜悦。支撑她的一切早已被剥夺殆尽。剩下的唯有对扭曲父爱的眷恋。
“看来被我侵犯令你很高兴啊”
“嗯呜……最喜欢爸爸的大肉棒了……啊啊、再……再狠狠贯穿罗莎的小屁股嘛!”
“岂止屁股呢?”
“啊啊啊……小穴也……嘴巴也、都想要大肉棒!想喝牛奶!”
罗莎用撒娇般的眼神望向三人,扭着腰发出央求的声音。甚至像引诱男人们般摆动腰肢。
“想要的话,就好好向妖魔大人祈求吧”
“啊……啊……呀……嗯……”
即便被退化到这种程度,唯独在这一点上还残留着抵抗的意志吗?瞳孔中泛起些许犹豫。明明肉体与精神都已被凌辱殆尽,这近乎奇迹的精神复原力。但敌人可不会天真到放过这点破绽。
“哎呀呀,不听爸爸的话吗。是想要被惩罚吗”
阿尔贝托用巨根在肛门里进进出出,根本不给恢复的空隙。吉恩也配合着节奏揉捏蜜壶,顶撞子宫。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信号灼烧着神经。
“啊……呀啊啊啊啊啊!”
迸发的快美在脑内迸出火花。理性的残渣瞬间被漂白,圣骑士再度变回可怜的奴隶人偶。
“哈啊……罗莎……会听……爸爸说的……所有话……所以、不要惩罚啦……”
她用甜腻到快要融化的声音宣誓忠诚,向眼前妖魔的男人们投去谄媚的视线。
“啊啊……请、妖魔大人们……把肉棒的牛奶赐给罗莎的小穴和嘴巴吧……请给人家喝好多、好多嘛……”
向曾经憎恨并讨伐过的妖魔发出淫靡的乞求。这般媚态实在难以想象是那位黑蔷薇骑士的举止。
“呵呵呵,没问题哦,罗莎大人”
“不过作为交换,也请您听从我们的命令”
“好嘛……罗莎……会听妖魔大人们的话的……什么都愿意做……所以、牛奶……请给人家牛奶啦!”
那是发自心底的呐喊。退化后的精神状态连羞耻心都无法运作,对快感变得无比‘诚实’。全身黏膜都沦为侍奉魔根的奴隶肉体。这正是无敌圣骑士妖艳而凄美的败北姿态。
“呜啊……啾、好喝……妖魔大人的肉棒……好好吃哦……”
如同舔舐糖果般频繁上下摆动的舌头,用唾液将勃起物打磨得晶亮。虽无技巧可言,但这忘我献身般的热忱侍奉已足够取悦妖魔的男人。快感让勃起物前端微微颤动滴落腐液时,罗莎立刻伸长舌头接住,仿佛品尝珍馐般细细回味。
“啊哈……快点……快点、让牛奶流出来嘛”
与精液相比味道寡淡的先走液根本无法满足她,她一口含住了龟头。堕落至极的嘴唇将灼热的肉棒视作无上甘露。
伴随着湿漉漉的声响,撅着嘴唇不知羞耻的侍奉面容不断前后摆动。期间缠绕在勃起物上的手指勤快地动作,激烈催促着射精。
“嗯呜……呜嗯……嗯……啾噗……啊啊……妖魔大人的牛奶……让人家喝嘛……啊呜……啾啵……”
因淫热而陶醉的美貌上,汗珠闪闪发亮。她如痴如醉般轻阖眼睑,纤长睫毛在末端微微颤动。塞满肉棒的双唇泛起淫靡笑意,唾涎从嘴角溢出,沿着雪白咽喉滑落。
“那么罗莎大人...不对罗莎酱,这就给你喂奶哦呜哦哦!”
噗噜噜!噗咻!噗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化作官能熔炉的口腔内,勃起的阴茎如泵脉动,反复进行着大量射精。
“唔咕...嗯咕...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罗莎拼命吞咽着在舌面上如活鱼般跃动的邪精。每当喉头滚动,蕴含暗黑魔素的热流滑向胸口中央的快感都令她欲罢不能。
缠绕在胸前的蛇形触手更是向圣帝颜面喷射强力媚毒液,将罗莎诱向更深层的淫乱混沌。
“噗哈啊啊啊...啊啊...脸上...黏糊糊的啦”
被浑浊浸染的美貌浮现出淫荡的笑容。仅仅是呼吸都会让催情成分侵入体内,将大脑浸泡在媚药之中。
(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啦……)
幼化的精神被黑暗侵蚀的同时,罗莎用力吮吸着射精后的阴茎,将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全部吸尽。
“呵呵呵。想不到那个神圣皇帝竟会堕落至此。就连你的预知能力也没能料到吧”
带着讥讽笑容的阿尔贝托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这么淫荡的丫头必须得好好惩罚才行啊!”
缠绕在乳房上的毒蛇突然咬住了乳头。虽然毒牙细小却异常锋利,深深刺入了敏感的神经丛。
“咿呀啊啊嗯!蛇、蛇的惩罚不要啊……对、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乱的稚嫩悲鸣在房间墙壁间反复回荡。对于退化后的身体而言,疼痛是最令人恐惧的折磨。
在此期间两根魔根仍在持续汲取精液。若堕落与精神退化同步的话────
“现在差不多三岁水平吧。再加把劲”
即便堕落至此,为了让其成为完美的奴隶人偶,魔性的拷问仍在继续。
“因为罗莎酱之前一直违抗妖魔大人才受罚的呀”
在子宫底部游走的蛇形触手突然用毒牙刺入宫颈口,直接将媚毒注入子宫深处。
“啊噫噫!对不起……再也不敢了……妖魔大人……绝对不敢反抗了呀……呜嘤……什么都听您的话……不要再让蛇蛇惩罚人家了啦……”
当少女像孩童般不断哭泣求饶时,蛇牙终于停止了啃咬。
“这样啊,罗莎讨厌蛇吗。那就换这个来惩罚吧”
阿尔贝托布满肉疣的魔根以骇人气势在肛门中抽插。配合着这个节奏,侵犯女性器的妖魔也开始猛烈摆动腰部。这已然不是人类的动作,而是饥渴野兽般的狂暴行径。
噗滋!咕啾!咕噜噜!滋溜溜!
“啊啊啊啊嗯!里面……摩擦着……好……肉棒的勃起……好舒服呀呜!唔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哭脸瞬间转变为欢喜的表情。太过坦率了,简直像幼女般的反应。
“呵呵呵,听好了,罗莎酱要成为爸爸和妖魔的奴隶哦”
加托一边说教一边把阴茎戳到鼻尖前。罗莎毫不犹豫地像讨食的雏鸟般一口含住。
“哈啊……嗯。当……要当的……吸吮……罗莎要……当爸爸和妖魔大人的……奴隶呀……所以、再多给肉棒的……啊呜……勃起吧……嗯!”
回应着不知廉耻的索求,吉恩变本加厉地搅动蜜壶。这是要把子宫捣烂般猛烈的顶撞。
阴茎吸盘更是紧紧吸附在阴唇褶皱上,从体内发出啾啾的声响。将柔软的女肉吸入吸盘内部绞紧撸动,用过于淫靡的深度接吻持续侵犯。
“我很中意你,罗莎。我要把你培养成我优秀的婴儿奴隶!”
阿尔贝托也将魔罗深深插入肠道深处,让无数疣体以最大威力震动。
嗡呜呜呜呜呜嗯嗯的强烈震动从后方撼动子宫,将快感的火花撒向腹腔。震动甚至传达到脊椎与头盖,连脑干都为之麻痹。
“哈啊……哈啊啊啊~嗯。罗莎是……嗯咕……爸爸的……小宝宝呀……啵……所以,要喝牛奶……爸爸的牛奶最棒啦!!”
罗莎用极其淫乱的姿态撒娇求欢,猛然反弓腰肢。大腿与腹肌的紧绷创造出榨取灵魂般的紧缩感,同时贯穿了妖魔们的射精中枢。
“靠,忍不住了!要在罗莎里面……呃……射牛奶了!”
“我也是。又要,射了!再给你灌精液牛奶!”
玩弄嘴唇与子宫的阴茎如同共鸣般蠢动,以骇人气势迸射出邪精。
噗咻啊啊啊啊啊!噗咻噗咻噗咻呜呜呜!噗噜噗噜噗噜!
“啊哈、啊、嗯呜!魅、魅惑……哈呜、嗯、嗯……嗯嗯!”
魔淫之炎将堕落的圣帝上下贯穿。呛人的精臭与淫热让大脑几乎融化流淌,与之相对的浑身肌肉却如钢铁般紧绷,青筋暴起的手指抠进床单,嗤啦一声将其撕裂。
“哈哈哈哈!堕落吧!给我无止境地堕落吧!”
阿尔贝托也趁此机会,将积蓄的所有精液灌入肛门。
噗嗤!噗嗤!噗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呜呜呜!!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孔穴都被注入魔精,罗莎全身痉挛。血肉骨骼连同心灵都在业火中焚烧殆尽。自我被快乐之海吞噬,思考完全停止。
“啊啊啊……要高潮要高潮了!被爸爸的精液……要去了啦!!”
噗咻啊啊啊地,罗莎终于连潮水都喷涌而出,作为供品的身体被揉捏榨取。革靴的脚尖锁住男人的腰部,蜷缩着发出“啾”的声响。临终痉挛让全身筋肉与肌腱几乎要撕裂开来。
国家也好圣子也罢,所有事物都从脑中消散,只剩下对‘父亲’的扭曲爱意。屈服的雌肉紧贴着伪父的阴茎,像榨取精液般持续抽搐着,一颤一颤地战栗着。
“嗯啊……啊啊……哈啊啊嗯……爸爸啊……啊”
最终将虚脱的躯体抛在教皇身上。所有气力都被榨干,连指尖都无法动弹。被汗水、唾液、鼻水、肠液、爱液、精液、鲜血……各种黏液玷污殆尽的模样,依然美得令妖魔们赏心悦目。“圣帝堕落了。就让她成为我们的先锋吧”
“要除掉我们无法亲手触碰的圣子约翰,这可是最合适的棋子……”
“事成之后便与我孕育子嗣吧。呵呵……诞下暗之圣子”
充满邪气的妖魔低语在房间内不断扩散。面对骇人计划,他们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这份亢奋自然要倾泻到美丽的祭品身上。
“啊……爸、爸爸……我……魅惑……”
或许连语言能力都在逐渐丧失。罗莎在被虐的快感浪潮中沉浮,正用幼儿般的口吻呢喃着。
“完全变成小婴儿了呢。该玩什么过家家游戏好呢?呜呼呼,真期待”
梅丽尔目睹全程后,在娇嫩的唇畔绽开了邪气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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