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保守的妈妈】(01-05)

作者：lzh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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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2018年5月，xx市一中的一间教室内。

我看着课桌上书里柳永的这首《鹤冲天•黄金榜上》，眼里冒着光，像是发现了什么被藏起来的宝藏一样，嘴角带着笑意：“换了浅斟低唱……浅斟低唱，我妈的名字原来出自这儿。”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我拿出了高一的语文课本。

“踏——踏——踏——”一阵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传来声声回响，由远及近，教室门口的光线微微一暗后，一道素雅的身影从教室门口款款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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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2018年5月，xx市一中的一间教室内。

我看着课桌上书里柳永的这首《鹤冲天•黄金榜上》，眼里冒着光，像是发现了什么被藏起来的宝藏一样，嘴角带着笑意：“换了浅斟低唱……浅斟低唱，我妈的名字原来出自这儿。”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我拿出了高一的语文课本。

“踏——踏——踏——”一阵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传来声声回响，由远及近，教室门口的光线微微一暗后，一道素雅的身影从教室门口款款而入。来人是一位女性。

她身姿欣长，约一米七左右的个子，上半身和下半身是纤侬合度的三七比例。如诗如画，恰到好处，赏心悦目。

乌黑的长发被她简单盘成丸子状扎在脑后。露出优美的颈线。

她上身穿着一件不规则蝙蝠袖的淡奶茶色针织衣。

是偏大一码的，感觉是她为了遮掩自己的胸部，刻意这么穿的，只是很可惜，虽然发挥了作用，但不多。

因为她的胸乳高高耸起的轮廓，依旧横看成岭侧成峰。

下身是一条与衣服同色系的半身长裙，面料柔软，垂坠感很强，一条条褶皱垂落下去将她整个下身遮盖住，只露出了鞋尖。

这一套穿着给人一种慵懒，云淡风轻的感觉。

虽然看不到她裙下被隐去的长腿。

但随着她的动作，隐约可见浑圆饱挺的臀部、盈盈一握的腰肢里面藏着的曼妙起伏。她脸颊、脖颈、和手指都是莹白水润下透着浅粉，柔嫩无比。不禁让人遐想——她衣服遮盖下的娇躯，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的脸是心型脸，或者说她就是心形脸完美的模板。

脸颊线条柔和流畅，下颌纤细。

瞳孔清澈透亮，睫毛纤翘，眼形略呈现杏仁状，眼角含笑般微微上扬。

眼波流转间，自有一份温文尔雅的书卷气在她清眸里流动。

她鼻梁线条柔和，如细描画就。自她淡眉间婉转而下。在末端化作一枚圆润翘挺的鼻尖，她的唇形小巧，唇瓣丰润饱满，唇色似自然粉樱。

她走到讲台上站定。

这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

也是一位眉目如画，婀娜多姿的女性。

她还是我妈妈——杜浅斟。

妈妈是一个极美的女人，却不是那种艳丽招摇的美。

她不张扬。

她的美含蓄而内敛。

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只属于她自己的味道。那是一种常年与书香为伴形成的温婉知性，端庄典雅。

要是你看见妈妈，你就会突然理解了什么叫“腹有诗书气自华”——那是学识已然沉淀在她灵魂里的自然流露。

所以会让人在她面前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更不敢有非分之想。

同时这也让她身上产生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疏离感，就像隔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真切，也靠不近前。

但是我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她是我妈妈，我们已经朝夕相处十几年，彼此熟悉。她的这种气质也给我带来了别样的满足感。

因为这样别人和妈妈说话的时候都会忐忑不定，心中抖颤。

更别说有勇气接近她。

所以只有我可以和妈妈亲近。

只是妈妈不想我受到她的影响，所以学校里并没有人知道杜浅斟、杜老师是我妈妈。我时常也会想，妈妈不让我在学校里公开和她的关系，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因为有着自己独特韵味的妈妈，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都在散发着令人沉醉的诱人魅力。

我们都知道，妈妈这样的女人，最能勾起男人的占有和征服欲，让人趋之若鹜，馋涎欲滴。

每当我听到同学们私下说一些关于妈妈的粗鄙之语。

总会在心中想到：还好现在是法制社会……

要是那些学校里垂涎妈妈的男同事、男同学们，知道他们只能每晚躲在黑暗角落里，一边撸动一边偷偷意淫的妈妈，那个他们心中完美无瑕的女性——杜浅斟老师，一直在和我朝夕相处，同吃同住的话，估计都会恨的把牙咬碎，忍不住动手生撕了我吧。况且除此之外，妈妈还有着少妇人妻的属性……少妇人妻这个东西，我们都知道……想到这，我打了冷颤，缩了缩脖子。

妈妈等着鸦雀声声的教室静下来后才开口。

“好，同学们，上课。”

妈妈的声线温润柔和，像三月掠过的春风，能让人不觉间舒展了眉头……

其间却也带着几分清冽，像湖面上的薄冰，既不会冻伤人，却也不敢让人贸然踏入。这也是妈妈带的班级成绩都不错的原因，课间常常有一圈同学围着妈妈问问题，却始终和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是畏惧，而是尊重，出于本能的遵循者某种界限。噢，光介绍我妈妈了，还没介绍我自己。

我叫顾沉舟——沉舟侧畔千帆过的沉舟。

是一个试管婴儿（划重点，后边要考），今年十六岁，是一名xx市市一中的高一学生，但马上就高二了。

我妈已经介绍过了，她叫杜浅斟，今年三十六岁。

我爸叫顾自强，今年四十六，现在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卖医疗器械的公司。

爸爸和妈妈身高倒是差不多，只是爸爸本来就肥胖，其次四肢比较短小，所以显得要比妈妈矮上不少。

因为长期应酬，烟酒无度，加上昼夜颠倒的作息。

所以爸爸很多年前就满脸冒着油光了，现在更是体重暴涨，毛孔粗大，面部浮肿，每当他在家里走动，便如地动山摇一般。

记忆里爸爸年轻时其实并不算丑，只是肥胖，顶多就是丢在人堆里认不出来，普通人的样貌。

如今他这油腻颓唐的模样，和清澄脱俗的妈妈待在一起，全然是两个世界的人，满是突兀。

我不知道多少次的暗暗庆幸过，还好我长的像我妈，不像我爸那样。

也因为我更像妈妈的缘故，长得也随她，眉目清秀，体型匀称修长。只是缺少了她身上的气质。

但在人群里还是能脱颖而出，一眼就能注意到的。

看年龄你也知道了，我妈二十岁还在上大学就和我爸结婚了，生下了我。

至于本应该夺目闪耀的妈妈为什么会在那个年纪就嫁给了大她十岁的爸爸，我也不清楚。

妈妈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语文老师，她是最顶尖的舞蹈学院毕业的，还没毕业的她便已经在各种各样的舞台上，释放独属于她的光芒。

现在如果主动去搜索，还能在陈年发黄的网络资料里，找到那些落满灰尘的，溢美之词几乎要溢出屏幕的——夸赞妈妈的文章。

只是后来……没人知道，也没人解释，为什么本该站在聚光灯下的妈妈，落到了教室的三尺讲台上。

也因为如此，所以妈妈总是带着她独特的韵律，即使现在站在了讲台上，也依然仪态万方。

而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起舞的模样，只能从网页的字里行间里，去想象那个翩然起舞的她。

当然，那些尘封的编舞，终将在未来某个夜晚被再次拭去灰尘。

那时，妈妈会将那些跳跃的往事，连同谢幕时经久不息的掌声化作低吟浅唱，伴随着翩跹而舞，一点一点细簌耳语，再次在我耳边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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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今天是周五，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我收拾好了东西后，就骑自行车回了家。虽然我和妈妈在同一个学校，但却不是一起走。妈妈是开车上班的，我骑自行车。一是为了不在学校公开我和妈妈的母子关系，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二是骑自行车上下学也能一定程度上锻炼身体，尤其是看到爸爸那一身肥肉，我是重重点头，深刻认同的。为了不变成爸爸那样，我也得骑啊。

我家距离学校并不是很远，骑车大概十分钟的路程。

刚到楼下，“叮咚”，微信里传来了消息提示音，我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妈妈发来的消息。

（舟舟，妈妈待会还有个会，回来的会晚一些，你要是肚子饿了的话，就先自己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手机屏幕点亮的瞬间，那个在课堂上永远公正平和的杜老师忽然就融化了，此刻化作做了带着温度的“妈妈”两字，变成了专属于我的亲昵称呼。

她给学生批改作业时连标点符号都一视同仁，我的也不例外。

可妈妈发给我的消息，末尾总是会用上一个波浪号。

这种每天都在重复上演的“特权”，杜老师和妈妈两个角色间的来回切换，和被妈妈特殊对待带来的反差感，总给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

它像老师只给我一个人开小灶单独辅导。

又不是那种感觉，因为它包含了妈妈对我的满满爱意。

无论那种感觉是什么，看着妈妈字里行间的消息，我只觉得心里发暖。

她明明一句（今天开会）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我回到家肚子会饿，多敲了好几段话叮嘱。

但我并不反感，也不会嫌妈妈啰嗦，因为这可以让我真实的感受到妈妈对我的爱，贫瘠的土壤长不出枝繁叶茂的树，妈妈的关心满足了我的情感需求，是我健康成长的基础。我嘴角洋溢着笑意，回复了妈妈一个（好，知道了）后回到了家里。

我们家住在老小区里，面积并不是很大，只有五十多平，两室一厅，长方形的户型。进门右边是客厅，客厅再右边是阳台。

正对着门口的是我家的厨房，只是进门后是厨房的墙壁，厨房的推拉门在右手边，也就是对着客厅。

长方形的上方是两个被卫生间分隔开的卧室，右边是主卧，左边是次卧，因为厨房占据了整个长方形的最右边，所以次卧比主卧要小一些，同时次卧也是我的房间。当然，也不是我家没钱。

且不说妈妈的收入，爸爸的公司收益还是不错的。

在我小的时候，爸爸还老嚷嚷着房子太小了，要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但是被妈妈以我还小，花钱的地方还多拒绝了。

这也符合妈妈的性格，妈妈向来不看重这些，用语文老师的话讲就是：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只是我长大一些后，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就再也没有提过换房子的事情了。

将东西放下，我就去厨房忙活了起来，开始准备晚饭。

因为爸爸一个月三十天，几乎二十五天都在外面吃饭，有时候是生意上的应酬，有时候纯粹就是和朋友胡吃海喝，很少会在家里吃饭，他要在家里吃饭他会自己提前说，所以我和妈妈基本也不管他。

妈妈从来不和老爸一起去，也不允许爸爸带我去，当然，我也不喜欢去，我更愿意和妈妈待在家里。

爸爸晚上回来的也晚，基本都是凌晨一点以后才会回来，因为他太胖了，所以每次回来动静都很大，但还好，他酒品还算不错，他也不吵闹，安安静静的就回房间睡觉去了。所以我从小几乎都是妈妈带大的，爸爸就只是个晚上会回来睡觉的“客人”，甚至住在楼下的王阿姨，和我的关系都要比我和爸爸的好。

他几乎从我的整个成长轨迹里缺席。

也因为爸爸的缺席，所以我一定程度上也在扮演着家里的男人的角色，心智要比同龄人成熟不少。

只不过妈妈一直把我当做孩子看就是了，我也随着她，只要她能每一天都能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也因为如此，虽然平时都是妈妈做饭，我做饭的机会并不多，她也不会让我花时间精力去做饭，只会让我回房间写作业。

但今天这样的情况，妈妈有事晚回家，还是偶有发生的。

我知道妈妈的辛苦，所以偶尔也会偷偷做一顿饭等妈妈回家，一来二去，虽然手艺比不得妈妈，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吃。

就在我刚准备将最后一个菜下锅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我知道是妈妈回来了，因为这个时间点，爸爸是不可能会回来的。

我没有回头，说道：“妈，你回来了。”

“怎么不等妈妈回来做。”妈妈在门口已经听到了厨房的动静，一边换鞋一边问。“我想你应该还要一会儿才回来，就先做了。”

一阵香风来到了我身后，妈妈在我背后柔声说：“妈妈来吧。”

“没事，最后一个菜，太硬了多煮一会，妈你累一天了，你先去洗澡吧，洗好就能吃饭了。”

“那妈妈先去洗澡咯，你先吃，不用等妈妈。”

…………

浴室里传来了阵阵水声。

就在我刚刚把菜全端好在餐桌上等妈妈的时候。

卫生间的水声刚好停了下来，应该是妈妈洗好澡了。

“舟舟——舟舟——”卫生间传来了妈妈的轻声呼唤，我赶快走到淋浴间门口。我家的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马桶在外边，淋浴间在最里面。

“妈，咋了。”我向浴室里的妈妈询问道。

“我裤子好像拿落下了，应该在妈妈房间的床上，去帮妈妈拿一下可以吗？”

“好。”

我去了妈妈的卧室里，妈妈的裤子确实被她落下了，就在床边，我把妈妈的裤子拿去浴室门口。

“妈，我帮你放门口了啊。”

“好～谢谢～”

然后我就朝餐桌走去，可能是听到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哗啦。”

淋浴间的推拉门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

如果是平时的我，是注意不到这些的，今天不知怎么了，我就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便让接下来的场景深深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再也无法忘记。

如果我没有回头，也不会有后面的故事吧。

我转过头去，淋浴间的玻璃门开了一条小缝。

就当我以为妈妈要伸手出来拿裤子的时候。

一条有着万千风情的莹白长腿，从蒸腾的水雾中修然探了出来。

所有描述腿型的华丽词语都无法完全诠释它。

因为从大腿、到膝盖、到小腿、再到脚踝、足弓和脚趾。它每一寸线条都落得恰到好处、浑若天成、美不胜收、赏心悦目。

浅粉柔嫩的肌肤上缀满细密的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

随着动作，水珠顺着腿线滚落。在圆润的膝盖处稍作停留，又沿着小腿一路向下，最终从精致的脚踝滴落。

顽皮灵巧的脚趾轻轻上下拨动，足趾间夹起裤子边缘。

就在这惊鸿一瞥间。

泛着粉晕的大腿根部，在门缝溢散出的水汽后朦胧可见。

不等我看清楚，妈妈那条令人血脉贲张的美腿便轻叼着裤子缩了回去。

只留下了推拉门微微晃动的轨迹。

这只不过是转瞬间发生的事情。

却被此刻的我一丝不漏的全看在了眼里，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某个部位瞬间不受控制的昂首挺立，肿胀间传来阵阵跳动。那一刻，我身体的某一个开关，就这样被不经意间打开，再也关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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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心脏还在砰砰砰的狂跳，下体涨得发疼，妈妈穿了衣服应该快出来吧。

我现在还穿着校服，裤子很宽松，加上我的阴茎规模长且粗大，所以裤子根本遮挡不住，为了不让妈妈看见我的囧态。

我赶快回到餐桌上扒拉了两口饭，到了房间前对着卫生间里的妈妈说道：“妈，我吃饱回房间了。”

“好，这么快？你吃饱了吗？”卫生间传来妈妈的声音。

“真的饱了。”

我回到房间后关起门将门反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深吸一口气，脑袋混乱不堪。妈妈的美腿和拨弄裤子时的俏皮脚趾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是一条裸露的腿，就会让我有这么大的反应。自己偷偷躲在房间看小视频的时候，看着全身赤裸的女性胴体都没这么强烈。

看见其他女性穿着短裙露出的腿也不会这样。

难道因为这是妈妈的吗？

强烈的欲望刺激着我，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地将裤腿拉了下来，把手伸了下去搓弄起硕大滚烫，坚硬如铁的肉棒。

我闭上双眼，脑子里只剩下妈妈的莹白的肉腿，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棒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几分钟之后随着又一波强烈快感的袭来，我知道自己快射了。只是在这最射精的感觉快要到临近点的时候，我却冷静了下来，停下的手里的动作。心中充斥着对自己的满满鄙视。

浑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失魂落魄，心中尽是迷茫：我到底在做什么，那是我妈啊。

我想着她做这种粗鄙不堪的事情。

和那些窥视，意淫妈妈的人有什么两样？

只是那条依旧盘旋在我脑海里的大肉腿，和依旧坚挺滚烫的肉棒也让我明白。

我再也回不去了。

从今以后，妈妈不再只是妈妈，更是一位女性。

还是一位美得不可方物，魅惑撩人的女性。

门外传来声响，是妈妈从卫生间出来了。

我的心里如一团乱麻。

我不知道以后我该怎么面对妈妈……

过了一段时间，妈妈吃完晚饭，收拾好厨余垃圾打扫好卫生后。

走到了我的卧室外面。

她轻轻敲了敲门，就在她准备开门进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门已经被我反锁。

妈妈话语里带着疑惑：“舟舟，你怎么锁门了？给妈妈开门。”

下身依旧坚挺，我提起裤子，去给妈妈开了门后，飞快地躺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下身。

“怎么了？”妈妈进来后疑惑的问我。

“妈，我有点累，我想先睡一会。”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双眼眯着假装自己很困，生怕妈妈发现我的异样。

妈妈坐到我的床上，我直把身体往另一边缩了缩。

她将手里已经剥好皮的橙子拿到我面前。

“吃点这个。”

“好。”

我接过妈妈手里的橙子。

随后妈妈便走出了我的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

关门前还看和我对视了一眼，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那你吃完就快睡吧。”

我不敢和妈妈对视，眼神触碰的瞬间，便慌张的垂下了脑袋：“知道了。”

妈妈出去后，我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胯下的肉棒上，而是想尽量想的别的什么东西，以希望它能快点软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脑袋里依旧如同浆糊，但也总算是归还了我一点思考的能力。我便开始想，为什么妈妈的莹白长腿能有这么大的诱惑。忍不住的拿她去和所有我有印象的，记忆里的其他女性去做对比。

过了很久，我心里才有了答案。

妈妈的腿型轮廓线条是我见过最美的。

她肉感十足的大腿、淡粉的膝盖、线条柔美的小腿、和纤巧细腻的粉足、珠圆玉润的脚趾。

就连饱满莹润的脚趾甲。

每一样都是美得那么的恰到好处，令人窒息。

单独拿出来都能勾起每一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繁衍欲望，当然也包括我。

更别提它们如今汇集在了同一个女人的身上，那勾人的诱惑呈指数级的增长。

如此，哪怕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沦陷进去，也不显得奇怪了，因为换谁来，都是这样的下场，或者还不如我，毕竟我最后控制住了自己。

想到这儿，我的大脑才算是恢复了清明，欲望也消退了下去，肉棒也终于恢复了，在胯下耷拉着脑袋。

也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自我记事起的所有记忆里，妈妈永远是穿着宽松的长衣长裙，或者阔腿裤。

她既从来没有露出过手臂或者腿，也从来没有穿过凸显身材的衣物。

就是她在家里穿拖鞋的时候，也穿着袜子。

连在她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的我都没有见过，更何况旁人。

但是从偶然窥见的妈妈香艳长腿去反推，已经能想象到她衣物下遮盖住的是何等的惊心动魄了。

我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还是对妈妈多了一些心疼和可惜，拥有着绝美的胴体，却不能大方展示出来，甚至畏手畏脚的藏了这么多年，以后还可能继续藏下去……同时心中惆怅：在见识过你这人间尤物的美腿之后，妈，我该怎么面对你。

随着所有头绪都被我理清楚，不再感觉到沉重。

只是我还是不敢出去，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妈妈。

只得爬起来去写作业，记知识点。

晚上。

妈妈再次来敲了敲我的房门，我哭丧着脸在心里吐槽了起来：妈，你可别再来了，我真不想再硬大半个小时了。

妈妈打开我的房门看见我在书桌前看书，这次没有再进来。

只是在门口说了一句：“舟舟，别睡太晚，早点休息。妈妈先去睡了。”

“好，妈你先睡吧。”我回头对妈妈笑了笑。

妈妈帮我把我房门轻掩就去了对面她自己的卧室。

过了一会，我洗漱完毕，也准备睡了。

躺在床上，我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半睡半醒间，我腰腹用力一下就坐了起来，瞳孔收缩。

“妈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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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妈妈有问题。

妈妈是舞蹈专业的，她最不可能缺少的，就是对自己身材的认知和自信。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身体上的优势。

然而，她选择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不愿意展示自己的身材，是因为想避免成为焦点、是不希望自己被注视、是不希望被品评和议论。

也可以是，这样可以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异性对她不怀好意的觊觎，或是同性的嫉妒，甚至恶意。

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真的可以理解吗？

不对。

这不对。

妈妈甚至从来不化妆。

适当的保守不错，但将自己的身体，彻底地隐藏起来的做法，连小腿，脚和手臂都不暴露的保守，就太病态了。

病态到有些极端。

毕竟。

追求美丽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性。

我忽然想到。

小时候。

有一年夏天，天气很热，热的不像话。

妈妈带我去游乐园玩，我穿着短裤和短袖，但她确是长袖长衣，所以那个时候，我好奇地问过她：“妈，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她怔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挡在胸前攥紧衣领，像是害怕风会掀开什么似的，低声对我说说：“妈妈不热。”

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

她那时候的动作和眼神骗不了人——那里面藏着某种东西，像是恐惧，像是无助，又像是……羞耻。

羞耻？

这个词猛然在我脑海中炸开。

让我心头一紧。曾经以身体为艺术载体的妈妈，怎么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羞耻？除非。

有什么事情，彻底改变了她……

我坐在床上紧皱眉头：妈，你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

第二天清晨。

我起了个大早，蹑手蹑脚的起床，生怕惊醒了睡在隔壁的妈妈。

想在妈妈没起床之前，先把早餐做好。

这是第一次，我比妈妈起得更早。

因为昨天的事，导致我对妈妈的认知发生了变化，同时也让我意识到了另外一件事，除去妈妈这层身分外壳之后——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女性。

妈妈从来不是超人。

她也会疲惫，也需要休息。

也需要得到关心和呵护。

爸爸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以前我只想过尽量做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总觉得只要我能偶尔帮她做一下家务，好好学习，可以让她感到欣慰，让她开心一些就好。

当我将早餐准备好，听着窗外鸟儿啼叫，我才意识到，原本那些我以为理所当然的，都是她用无数个这样的清晨换来的。

我不由得鼻头泛酸。

人们说，人的成长并不是循序渐进，而是在某个瞬间，因为经历了一些事情多了些感悟，一下子长大的，我想这句话是对的。

真正的成长，并不是在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那一刻。

而是在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清晨——当我决定成为她的依靠。

妈妈作息一向规律，没过多久她也起床了，卫生间传来了她洗漱的声音。

过了一会。

“舟舟？”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妈妈来到厨房，有点惊讶。

“妈你醒了。”我回头对她笑了笑。

“我醒来肚子饿了，看你还没起床，就想着自己把早餐做了。妈你快去洗漱吧，已经做好了。”

妈妈有点生气，和昨天下午一样的话：“怎么不等妈妈来做？”

但我能看出来她是装的，她眼角的笑意已经出卖了她。

但我还是很认真的对妈妈说：“妈你每天上课也挺累的，以后你就多睡一会，早餐我来做吧。”

妈妈听完我的话，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上一股水光，她慌忙别过脸去。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只得掩饰得问：“我爸昨晚回来了吗？”

她接下来的语调都有点不正常。

“回了。”

“那要喊他吃吗？”

“不用，给他留着就行。”

“行。”

“妈，你先吃，我还没洗脸呢。”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我怕吵醒妈妈，直接来得厨房，所以还没有洗脸。

当我走进卫生间准备刷牙那一刻，妈妈的大长腿再次出现在我脑子里，下体再次昂首挺胸。

不会吧，还来？

我一下子慌了，昨晚让欲望褪去的过程有多艰难还历历在目，我根本没有摆脱它对我带来的影响。

餐桌上

我低头默默的吃早餐，现在真不敢看妈妈，生怕好不容易下去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妈妈语气温柔的说：“舟舟，你关心妈妈，体谅妈妈，想照顾妈妈，妈妈很开心，也感受到了。但做早餐是妈妈的事情，而且你现在正在长身体，学习压力也大，大脑也要休息。要保证充足的睡眠。”

“所以，早餐还是妈妈来做。”

我正想反驳妈妈。

妈妈接着说道：“但是呢，周末妈妈可以让给你来做，周一到周五还是妈妈来做。可以吗？”

“好吧。”

吃完早餐后，我换了衣服在门口穿上鞋子，对妈妈说道：“妈我去图书馆。”

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叮嘱：“好，穿好衣服别感冒了。路上小心啊。”

“知道了。”

去图书馆是真的，我喜欢阅读，所以我周六早上都会去图书馆。

想逃避也是真的，当我不再把妈妈只当做妈妈，还当做一个正常女性看待后，妈妈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看着妈妈总是会让我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下体挺立。

我害怕妈妈发觉我的窘态。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

我都刻意的控制自己不去看妈妈，想妈妈。可又哪会那么容易的如我所愿呢？

毕竟妈妈就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想看不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除了减少和妈妈的接触，尽量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此外并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命运啊，有时候它就是这样的，喜欢捉弄你，你越想做的事，反而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就像我先前还下定决心要做妈妈的依靠。

却连多看妈妈一眼都会慌乱。

就像我现在想和妈妈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就这样维持下去。虽然有点痛苦，但起码我不会再对妈妈产生肮脏的想法和欲望。

可妈妈却朝我而来。

她也一定会朝我而来。

转折发生在期末考试前一个晚上。

虽然这段时间我极力掩饰，但妈妈还是发觉到了我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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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转眼来到高一期末考试前夜。

“笃，笃，笃。”房门再次被我这段时间刻意回避的妈妈叩响。

“舟舟你睡了吗？”她隔着门，在房间外温声问道。

“还没。”我起来给妈妈开了门后，低头看着妈妈的拖鞋：“妈，你有什么事吗？”妈妈走进了我的房间，坐在床上，指了指窗户旁，书桌下的椅子：“坐吧，妈妈想和你谈谈。”

我走过去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地板。

妈妈看我坐好，才柔和地说：“舟舟，妈妈觉得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无论是上课还是在家里，你总是低垂着头，你能告诉妈妈，是因为什么吗？”

我心里有点内疚，我还是让妈妈担心了：“妈，我没事，你放心吧，只是最近学习压力比较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她是我亲妈啊，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她连我睫毛颤动都能读懂，我在她面前又如何能藏的住。

“不对。”

妈妈轻轻摇头。

“妈妈知道你有心事。”

妈妈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轻身蹲下，直到她身体比我的脑袋低才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看着妈妈的眼睛。”

我下意识要躲闪，却被她用温暖的双手捧住了脸颊，只好看向妈妈的眼睛，触及她目光的那一刻，我看见了那对清眸里藏满的温柔。

她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舟舟，你还记得和妈妈的约定吗？”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我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溃不成军。

我鼻头有点发酸，看着妈妈的眼睛：“我知道，和妈妈之间不能有秘密，秘密会让心与心之间产生隔阂。我好多次都忍不住想和你说，只是……怕你会生气，会……对我失望。”

“妈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她身体微微前倾，用柔软温热的手掌轻抚我的脸庞，让我的视线无处可逃，目光里盛满无条件的包容。

“告诉妈妈，好不好，我们一起面对。”

“妈……”我哽咽着，终于让那些深藏的秘密，有了出口：“我对你的身体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冲动。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妈妈停留在我脸上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

“说下去。”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鼓励。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每当我看到你，就会产生一股特别强烈的那种欲望，强烈到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冲动，所以我只能……躲着你，尽量减少和你待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

我眼里满是对妈妈的愧疚，我相信她也看出来了：“妈……对不起。”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沉默了很久，声音变得更轻。

“那天……你洗澡忘了裤子，让我去房间帮你拿……你打开淋浴间的门……拿……裤子的时候。我……刚好回头，不小心……看到了。”

妈妈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急忙站起身来。

“我……我去趟卫生间。”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没见过的慌乱，甚至没等我回应，说完妈妈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当我的秘密终于说出口，压在胸口的巨石消失了，忽然觉得一身轻松。

妈妈这一趟卫生间，足足在卫生间待了快两个小时。

我想，妈妈她应该是需要自己独处的空间，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是我不该把问题就这样丢给她，就不管不顾了。

这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问题，无论妈妈接下来会怎么处理，我都会配合她，只希望——她能原谅我，不会就此对我感到失望，疏远我就好……

妈妈再次回到我房间的时候，她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她轻轻将门关上，在离我稍远的位置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舟舟，妈妈要先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你现在已经十六岁，是妈妈太粗心了，妈妈忽略了你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会为了这些事烦恼，这是妈妈的疏忽，妈妈做的不够好，真的很抱歉。”

她停顿了一下。

“还有那天妈妈行为举止有点冒失，没有注意分寸，才会意外给你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这是妈妈的问题，妈妈检讨自己。”

我看到了妈妈脸上满是歉意，急忙说道：“妈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从那天开始，我的脑子里就一直是……你那天拿东西时……露出的……所以……我不敢看你，一看到你就会

联想起……那天看到的妈妈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是。”

妈妈嫣然笑了起来：“好啦，我们就别互相道歉了，是妈妈的问题就是妈妈的问题，妈妈以后会更注意的。”

妈妈的声音清脆柔和：“舟舟，妈妈现在想告诉你的是，青春期会对异性产生生理反应，就像春天树木会发芽一样自然。这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并不是什么邪恶的，不好的，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更不是羞耻的。”

“哪怕那个对象是妈妈，你想呀，那妈妈首先也是一个异性对吧。”她带着理解的笑意。

“你会对妈妈有感觉，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不用为此感到自责和有罪恶感。妈妈并不会感到生气，相反，妈妈其实觉得很骄傲。会对异性产生性冲动，这说明我的舟舟已经长大了。而且舟舟，你能觉察到了自己的变化，还能分辨是非，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学会自己去处理这些困扰。这说明我的舟舟。”

妈妈的声音像四月的风：“身心都在健康的成长。”

“作为妈妈，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妈妈感到开心的呢？对妈妈来说，这是最珍贵的。”

“妈——”

我的喉头突然发紧，胸腔里涌动这某种温暖而酸涩的情绪：“我可以抱抱你吗？”妈妈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走到我面前缓缓蹲下和我的身躯齐平，她张开手臂像是一个温柔的港湾，等着我这条漂泊的小船靠岸。

“当然可以。”

我几乎是跌入那个怀抱的。

妈妈被我撞的微微后仰，但她立即收紧手臂，稳稳接住了我。

妈妈的软语呢喃落在耳畔。

“只要你想，永远都可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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