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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杯变成妈妈了 (01-04) 作者:Ihh

[db:作者] 2025-06-26 15:10 长篇小说 1680 ℃

【飞机杯变成妈妈了】

作者:I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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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端

夜晚,电脑屏幕的光亮照亮着少年的脸庞,而从少年的眼睛里可以看到电脑里的内容,上面赫然是一个买飞机的网页。

第二天下午,我从同学家里回来了,兴奋的跑回家里,我看着在家门口快递柜里放着的长方形包裹。

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一口气。

我拿出快递柜里的包裹,打开门,急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间里,背包随便一扔,接着把长方形包裹,放到我写作业的桌子上,我开快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纯白色的包装盒,盒子上没有任何商标或图案,只有深黑色的五个大字排成一竖:仿真飞机杯。

“卧槽!”

我顿时惊呼出声,猛地把盒子藏到怀中,做贼般四处扫了几眼才反应过来,家里父母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

“好家伙,这要是被老爹老妈看见,我就死定了!”

不对啊,我自己早早回来了,我这个反应真的是自己吓自己……啊哈哈哈。

我看了看时间,快到老妈下班回家的点了。

当务之急,是赶快把飞机杯藏起来,不然在家里被发现,我可就洗不清了!

正想着,一阵钥匙戳进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我顿时一惊,身体骤然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将盒子塞到被子下面,人也顺势躺到床上。

刚闭上眼睛,便听到外面防盗门开合的声音,一道明媚的嗓音传来:“儿子,你干嘛呢?”

我佯作不觉,只暗暗调整呼吸,抚平心跳。

谁知嗓音的主人直接迈步走进我的卧室,接着一股剧痛从耳根处传来:“你是猪吗?还在睡觉!”

“哎呦别拽了别拽了!要裂了!”

我捂着耳朵坐起身,无奈的睁开眼,看向眼前娇俏的面容。

用娇俏来形容一个36岁的妇人其实不太合适,但放在我的妈妈杨怡敏身上却并不违和,“永远十八岁”这种女人们每年都许的愿望,似乎只实现在了她的脸上。

“老妈,你就是这么对待离家半年好不容易回到家的儿子的?”

我有些无语,我在一所封闭式的私立高中读书,平日里都是住校,只有长假才能迈出校门,而今天是我刚放暑假一个礼拜。

换句话说,我才回来家里七天,老妈对我的态度,已经从第一天的恨不得亲手喂饭,到现在的看着就烦了。

“我看起来很老吗!?”杨仪敏的关注点明显偏了。

很好,这很女人。

“不老!”我连忙讨好道:“就您这张脸,说是我姐也毫无破绽!”

杨仪敏满意的点点头。

我趁机转移话题:“妈,今晚上吃什么?”

“昨天的面条还剩了些,热一下就能吃。”

“啊?你这也太敷衍了吧!”我怒道。

杨仪敏拍了拍我的头:“乖!后天你爸就回来了,到时候再做好吃的!”

我的老爸叫王荃彬,是个工作狂,常年在外出差,这十几年里回家的次数跟我一年回家的次数有的一拼,因为老爸是干工程的,要一直在外面跑。

但爹妈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句老爸叫的也没毛病,王荃彬和杨仪敏两口子是典型的老夫少妻,听说当年老妈刚满十八岁就被老王搞大了肚子,我的姥爷扬言要弄死当初还是个社会闲散人员的王荃彬,是老妈举着剪刀逼着家里人同意的这门亲事,好在现如今一家人感情和睦,老王也给家里人拼出了个不错的生活条件,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已经成了长辈们口中的佳话。

“老公是老公,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我佯怒道,我其实也对许久不见的父亲甚是想念。

杨仪敏笑嘻嘻抬起手臂钩住我的脖子,好兄弟似的晃了晃,调侃道:“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前几天刚给你做过菜,现在技能正在冷却~”

换作往常,我早就推开老妈,顺便嘲讽一句“懒就说懒,别找借口”了,但此时我却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感受着脸颊处传来的柔软肉感,在摇晃中体会着这个年纪的妇人所独有的丰腴。

时间没有在杨仪敏的脸上做文章,但却实打实的让她的身体熟透了,沉甸甸的胸脯与肉感十足的臀儿是这些年唯一的痕迹。

所以她平日里只穿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几乎不会碰修身类的服饰,那种能够勾勒出身材的装扮配上她少女感十足的脸蛋,会让人看着很别扭,或者说,反差。

她不喜欢那些异样的目光。

就在我涨红着脸,气息逐渐沉重之时,杨仪敏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

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地眨了眨两只眼睛:“干嘛?你害羞了?”

我也猛地反应过来,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杨仪敏放生大笑:“哈哈哈!看你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说着就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朝我的脸照过来,边照边笑:“哎呦!儿子成年咯,晓得害羞喽!”

我自然左躲右闪,坚决不肯让自己的脸进入镜头,杨仪敏则喊着“拍一张,就拍一张嘛!”,胳膊勾着我的脑袋,身体跟着摆动,丝毫不顾汹涌的乳浪会对儿子造成怎样的冲击。

二人笑闹半晌,最终以手机中传出的一声“咔嚓”作为结局。

屏幕定格的照片里,杨仪敏高仰着头,笑眼弯弯,精致的琼鼻下面,有两排贝齿从嘴唇边缘探出,脸上明媚的笑意几乎要漫出屏幕,反观我则挺着一张臭脸,又因为脸红太过显出几分滑稽。

“赶紧起床啊!”

杨仪敏满意的保存了照片,扔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准备做饭。

我则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悄悄扶了一把早已硬起的小兄弟,有些自责,又有些留恋,甚至觉得有些刺激。

万般情绪汇总,最后化作一句低声咒骂:“都怪妈妈太诱人了!”

若不是胖子上学期带了满满一部手机的色情小说,带着整个宿舍走上了打飞机的不归路,我怎么会对亲妈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我王志伟以前可是个纯洁的青少年来着!

想着想着,我眼睛不自觉又瞟向了母亲的背影,简单的白色T恤下面,宽松牛仔裤都几乎遮掩不住的那抹浑圆一扭一扭,惹人无限遐思。

“呸!想什么呢!那可是你妈!”

我暗骂自己一句,狠狠拧了一把大腿,终于将注意力移开。

这时,被子下面一道白色进入我的视野。

“草!差点忘了这个!”

我快速将白色包装盒拿出来,走到客厅看不到的卧室角落,盯住“仿生飞机杯”几个字,有些蛋疼。

我本打算将包装袋和盒子直接扔到楼下垃圾桶,没料到老妈回来这么早,现在下楼又肯定会被问东问西,盒子也不好藏,被发现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我干脆打开盒子,看看做工怎么样。

“这是?”

我看着从纸盒中抽出来的胶棒,陷入了沉思。

胶棒整体呈肉色,两指粗细,长有十公分,周身光滑不见一丝褶皱,抛去尺

寸不谈,看外形倒也像个劣质的飞机杯,但是,这玩意儿中间没窟窿啊!

真就是一个棒子!

“这我妈是飞机杯?”

我一阵无语,接着从纸盒中拿出一张说明书。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没了。

这说明书也太简略了!

而且神神叨叨不知所谓,静置一晚能怎样?能变个窟窿出来吗?

“我要真信了这狗屁说明书,我就是个傻逼!”

我将胶棒和说明书一股脑塞回纸盒,又将纸盒藏好后拿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准备和商家好好掰扯,结果发现这个店铺下家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从生活费里抠搜出来的500大洋啊。

我此刻真的是欲哭无泪。

我躺到床上,扯着被子盖住下半身,打开手机,点进了胖子推荐的一个成人小说网站。

不得不说胖子在这方面有些天赋,这网站的小说资源极其丰富,还按照不同的性癖对小说进行了分类。

“洗了澡再上床!脏死了!”

老妈不合时宜的唠叨自门口传了过来,每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有些烦躁,我也不例外,不耐烦回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洗嘛!”

说着顺带往过一瞅,这一瞅,眼睛便拔不出来了。

只见杨仪敏套着一身薄薄的睡裙,浅色内衣包裹的美好轮廓勾勒出完美的形状,凸显在睡裙表面,灯光照射下,两条丰腴的大腿在其中若隐若现,成熟的肉体在这一刻显露出致命的诱惑,盘起的头发让那张小脸更显精致,脸上一双杏眼盯着我,露出几分不满。 宜嗔宜喜的少女面容搭配一副熟透了的肉体,一种极致的反差感扑面而来,让我心里好像有蚂蚁在爬,下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危险思想再度浮现。

“切!等我洗完你立马就洗啊!”

杨仪敏扔下一句话,自顾自走进卫生间。

我喘息一阵,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手指颤颤巍巍打开网页上的分类,点中了“禁忌之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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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试验

卫生间里,我光着身子站在衣篓前,手里紧攥一根肉色的胶棒,面露纠结。

老妈喊我去洗澡,我便关了手机,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般将这所谓的‘仿真飞机杯’一同偷偷带了进来。

如今我站在这里已经十多分钟,天人交战良久,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但有些事情,在我将东西带进卫生间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终于,我动了,两只手伸到衣篓中翻找起来,再收回来时,手中多了几条女式内裤。 家中待洗的衣物都会放置在衣篓中,而老妈杨仪敏向来好吃懒…不拘小节,通常要攒好几天的衣服才洗一次,且内衣外套混放一起,美曰其名:节约资源。

不管是节约水资源还是空间资源,反正现在是方便了我。

米白色的丝质内裤从我的指腹间穿过,滑溜溜的,不知被老妈的屁股撑开绷紧时又是什么触感。

‘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说明书上是这么写的。 我没什么心仪之人,非要说有,也只是被胖子带进情色之路后才悄悄具象化的几个意淫对象。

但‘阴部分泌物’这种涉及女性隐私的玩意儿,对我一个普通高中生着实是个难题。所以,家里这个对我从不设防的女人就成了最好的试验目标。

毕竟我也清楚,所谓的飞机杯大概率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不值得花费太大的心思去验证,因为店铺都已经跑路了,想到这里我就想哭,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对不起老妈…我只是好奇…”

低喃声中,我将手里的内裤翻转过来,露出底部中心一块块发白的印迹——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留痕,也是我这个身为儿子本不该触碰的禁忌。

“就试一下…不会被发现的…就试一下…”

我用手指沾上清水,再轻轻点到内裤中央,看着水珠被慢慢吸尽,反复几次,直到那些发白泛黄的斑块逐渐湿润,重新变得滑腻。

‘这就是从妈妈阴道里流出来的东西…’

我捻了捻指头,盯住两指间拉出的一条晶莹细线。一股若有似无的淫靡味道渐渐发散,强烈的刺激让我心脏扑扑直跳,不知何时挺立的鸡巴胀到发痛,好像随时都会爆发。 就在这时,卫生间门被敲响了。

“洗个澡这么慢!快点出来吃西瓜了!”

老妈催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哎!”

我一个激灵,忙不迭答应一声,用已经湿润的内裤将胶棒胡乱包裹起来,塞进衣服堆里。

再进入浴室匆匆冲了个澡,才甩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出卫生间。

“头也不擦干,小心感冒!”

老妈坐在客厅的餐桌边,见我出来,吐出几粒西瓜子,皱眉道。

只是嘴里说着关心的话,手上捧着的西瓜却一刻不停,径直往口中送去。

“夏天,凉快。”我解释了一句,看到盘中所剩无几的西瓜瓣,无语道:“你都不给我留点!”“谁叫你这么慢!”老妈三两下吃掉手中的西瓜,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胸前的峰峦骤然凸起,看的我眼睛有些发直。

“吃完记得收拾干净,我去睡觉了~”

老妈指了指餐桌上的狼藉,站起身,临走前还趁儿子不注意,将手上沾染的西瓜汁抹到我脸上。

“喂!”我大声怒斥,却见老妈头也不回走向卧室,只能无奈大喊:“杨仪敏!你个懒猪!”“嘻嘻!”

回应我的只有老妈的一声偷笑。

我摇摇头,这便是我们家的相处模式,明明一家三口从年龄上看好像三代人一样,却在这个仿佛永远也长不大的妈妈的润滑下,相处的毫无隔阂。

在外人看来,这是让人艳羡的家庭关系,但对我来说,却是苦杨仪敏久矣。无我,从小被欺负大,又不敢真个反抗,只能将怨气咽进肚子。

洗净盘子,西瓜皮扔进垃圾桶,又将弄乱的餐桌整理好,我刚坐下准备休息,突然想起衣篓中的事物。

我偷偷瞥了眼老妈卧室早已关上的房门,走进卫生间,取出被内裤包裹的胶棒。 胶棒除了外表染上些许晶莹,跟先前没什么区别。

“我也真是傻逼,居然会信这个。”我自嘲的咧了咧嘴。

欲望上头时不管不顾,此刻欲望消褪,先前的行为便让我感到有些难堪。

一半是对自己居然真的照着说明书干了的羞恼,一半是对母亲的贴身衣物做出这种事的愧疚。

打定主意明天就扔掉飞机杯之后,我把它重新塞进包装盒,藏到了衣柜中。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打开手机,犹豫了好半天,又一次点开‘禁忌之恋’的色情小说,导了两发才安然入眠。

隔着不远的另一间卧房内,几件内衣散落在床边,老妈杨仪敏四仰八叉,没什么睡相的发出轻轻的鼾声。薄睡裙下,两团软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分摊在胸口两侧,随着鼾声一起一伏。下身稀疏的黑色丛林中,依稀能看到两瓣肉嘟嘟的阴唇之间,有一个紧紧闭合的艳红色小孔,猛地一缩。

……

第二天。

我尚在美梦之中,便被推门而入的老妈惊醒。

“起床起床!赶紧的!”

我一脸懵逼的睁开眼:“怎么了?”

“陪我去逛街!”

“逛街…”我用了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我逛个屁的街啊!”昨天我看小说看到半夜三点,本打算今天睡个懒觉来着。

“大早上不让人睡觉,好好的逛什么街?”

“明天你爸就回来了,我不得买几身漂亮衣服?”老妈用嫌弃的目光斜斜瞥向我:“而且现在都八点钟了。”“才八点!我——!”

我还想辩驳两句,却见老妈已经走了过来,一副准备掀被子的模样。

“别!我起,这就起!”我一脸讪笑的把老妈哄出去,才松了口气。

开玩笑,被子下面还藏着我昨天用过的两团卫生纸,要是被翻出来,我还怎么活? 八点半,满脸困倦的我被老妈拽着出了门,一路上还能听见我怨气十足的质问:“你今天不上班?”

“哦,请假了。”

“上班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能随便请假?”

“我乐意!”

“为什么不叫你那几个闺蜜陪你逛?”

“有点早,人家说不定还睡着呢。”

我:???

“干什么?”杨仪敏睨了儿子一眼:“陪老娘这个大美女逛街委屈你了?”可以自称老娘,但不能被叫老妈。嗯…这也很女人。

老实说,跟杨仪敏逛街不是一件辛苦的差事,毕竟她穿的衣服就那么几种,T恤,牛仔裤,最多再加个长款薄衬衫和阔腿裤,而她又要求衣物宽松舒适有质感,满足所有条件的女装就那么几家,所以通常她只逛几个固定的牌子。

而且老妈的颜值颇高,走在街上回头率满满,我嘴上抱怨,心里也是有些飘的——不是谁都有这么漂亮的妈妈的!

但今天不太一样。

我惊讶的看着老妈拿起一件黑色吊带连衣裙:“妈,你要穿裙子?”杨仪敏脸色也有些泛红,嘴却很硬:“怎么?我不能穿裙子吗?”“倒也不是,只是从没见你穿过…” “哼哼!”杨仪敏撇起嘴唇:“明天给你爸一个惊喜!”接着小手一挥:“让我眼前一亮!”嘴上这么说,她的身体却诚实的站在原地,只是拿着裙子不断比划,迟迟不敢去试衣服。

直到一个导购员走到跟前,连哄带劝得把她推进试衣间,我才确定,老妈这次是真的准备换个风格。

这让我不禁期待起来。

从我记事起,老妈似乎就一直是夏天短袖牛仔裤,冬天棉袄羽绒服,雷打不动。为此,我老早就吐槽过老妈的衣品,却被报以一顿母爱之拳,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那顿毒打,不曾想今天仅仅是因为老爸出差回来…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这个儿子,不会是抱养的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一道弱弱的声音从试衣间里传了出来:“那个…有没有大一号的?”导购及时回应道:“不好意思,这款裙子断码了,这就是最后一件。”

“但我觉得这件太小了,要不算了…”

导购当然不希望眼前的业绩飞掉,开口劝道:“您可以出来照照镜子,里面空间太小,视觉效果是有偏差的。”

我也想见识一下老妈穿裙子的模样,一同劝道:“是啊,你出来看看呗!”“嗯…”里面安静了十来秒,随着布帘晃动,一道倩影钻了出来。

总是挂着明媚笑容的脸上此时满满的羞意,一抹粉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修长的脖颈下面,白皙的锁骨清晰可见,再往下几厘米,却骤然拔起一座高峰,中间几乎没有过渡,突兀的甚至让人感到有些窒息,到了腰腹又猛地收回,显出盈盈小腰,紧接着便是一轮圆润如满月的臀儿,将裙子的下半部分狠狠撑开,导致本来及膝的裙摆堪堪遮到大腿,变成了类似包臀裙的款式。

我早就看得呆了,我从未想过已经看了十几年的老妈只是换了身衣服,变化居然大的让我认不出来。

一旁的导购也愣了一瞬,但到底经验丰富,马上回过神来,暗暗惊叹眼前女人的身材之余,又一时有些语塞。

没进试衣间之前,她还以为这两人是一对小情侣,现在却有点拿不准了,这种熟透了的丰满韵味,可不是小年轻能拥有的。

但就凭那张脸,说是母子又极有可能得罪人…几秒钟后,导购心里找到一个完美的答案:“女士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您弟弟都看呆了!”杨仪敏听到这话,眉眼弯了起来,也不解释,笑盈盈看向一脸呆滞的儿子。

我也终于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杨仪敏走到一面大镜子前,缓缓转了一圈,又偏头向儿子问道:“真有那么好看?”我忙不迭点头:“好看!我从没见你这么漂亮过!”杨仪敏回过头,对着镜子拽了拽领口,遮住露出的一截乳沟,含着胸低声道:“但我还是觉得小了点。”

身边的导购暗自撇了撇嘴:‘当然小了,吊带裙都快被你穿成情趣内衣了…’

但嘴上却说道:“这个尺码正衬您的身材,再大一码可就没这个气质了。”接下来便是一整套标准的销售话术,话里话外的夸赞让杨仪敏不断绽露笑颜,加上儿子在一旁跟风吹捧,她思虑良久,还是决定买下这件裙子:‘大不了以后只在家穿给老公看!’“行了,打包吧!”

说完,她走向更衣室,准备换回原来的衣物。

我见状,忙道:“妈,别换了,就穿这身吧!”我还没看够呢!

杨仪敏扫了眼不远处,有几名男客人不知何时驻足停留,饱含异样的视线不断落在她的身上,让她脖颈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果断拒绝道:“不行!”

“那让我拍张照发个朋友圈,记录一下我美丽的母亲!”说着,我掏出手机对准老妈。

“噗嗤!”

杨仪敏被儿子夸张的表现逗得莞尔一笑,而这一幕也恰好被我拍摄了下来。

我直接点了保存。

拍完照便将手机装回兜里,跟着换回衣服的老妈继续闲逛。

可惜老妈后面只是又买了两件T恤,让本以为能饱眼福的我大失所望。

更绝望的是,买完衣服后,老妈带着我走进一家美发店。

“你还要做头发!?”

我崩溃了,女人做头发,三小时起步。

这得等到几点啊!

杨仪敏露出狡黠的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早出门?”“妈,要不您做着,我先回?”我忽闪着眼睛,希望老妈能做个人。

“敢跑打断你的腿!”

杨仪敏举起粉拳,恶狠狠回了一句,接着展颜笑道:“乖乖等着啊,一会儿帮我参考参考哪个发型更好看!”我生无可恋地坐到店里的沙发上,痛苦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所剩不多的电量,更痛苦了——昨晚上看小说看到太晚,忘记充电了。

我拿出手机,看着照片中老妈在笑时略微弯下的腰肢,胸前仿佛吊着重物的惊人弧度,以及因此而显露的一截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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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果实的名字叫禁忌

防盗门外,一对男女拌嘴的声音由远及近。

“都下午两点了!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无聊?”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语气中带着三分疲累,三分怨忿,和四分的无可奈何。

“你还好意思说啊!叫你来帮我参谋发型,结果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女声听着倒是元气满满,与先前男声中蕴含的情绪完全不同。

“喂!我能大早上陪你出门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不好?”

“身为儿子能陪妈妈逛街我真是谢谢你了!”

防盗门从外面被打开,杨仪敏和我一前一后走进屋里。

“我不管,为了等你肚子都饿扁了,必须给我做顿好的犒劳一下!”我扶着墙一边换鞋,一边嘟囔道。

“哎呀点个外卖凑合吃一吃得了。”

听闻这话,我两眼一瞪:“喂!我等你等到下午两点,你知不知唔——!”眼见话题又要绕回去,杨仪敏直接伸手捏住了儿子的嘴巴,脑袋凑到我跟前,脸对脸一个字一个字说道:“闭,嘴!”

淡淡的香甜从老妈口中呼出,扑散在我的鼻尖,一缕微微卷曲的发梢戳中了我的脸,让我有些刺痒。

老妈的新发型做得很不错,美发师将原来的披肩直发修得更短了些,又用卷发棒固定好造型,烫了一个看似凌乱却十分凸显美感的微卷短发。这让她原本少女感十足的脸蛋又平添了几分诱惑,猛地看上去,还有点像日本女星石原里美。

近距离的对视中,我率先败下阵来,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挪开。

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正视那张已经看了十多年的脸。

发梢依旧戳在脸上,却一路痒到了心里。

“行吧…外卖就外卖…”

老妈松开我的嘴后,我如是说道。

……

美发店的沙发并不舒服,上午的小憩没有为我补充太多体力,反倒浑身酸疼。

午饭过后,我和老妈便回到各自床上开始补眠,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醒来的我在一片漆黑中摸到手机,点亮屏幕才发现居然已经晚上九点。

“老妈竟然没有叫我?”

我有些诧异,起身来到老妈的卧房门口。

卧室门开着,里面窗帘没有拉严,有束月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朦胧中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四肢平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酣睡。

我两眼一眯,露出一丝危险的目光。

好你个杨仪敏,嘴上说的漂亮,结果比我还能睡!

平常饱受欺压的我起了反抗的心思,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取出兜里的手机,对准老妈的脸就是一个七连拍。

‘这下留足了证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猪!’咔嚓!咔嚓!

伴随着一道道快门声,闪烁的强光打在杨仪敏的脸上,使她的表情逐渐扭曲,五官紧紧皱到一起。

“王志伟!”

她睁开眼高喊一声,探手狠狠一抓,却抓了个空。

早有预判的我及时避开老妈的魔爪,举着手机大声嘲笑:“懒猪!起床啦!”“你死定了!”

杨仪敏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拖鞋都不穿,直接朝儿子扑了过去。

我见状不妙,一溜烟跑回卧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留下门外暴躁的母狮子无能狂怒。

没再理会老妈的叫骂和威胁,我坐回床上举起手机,开始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照片弹出的瞬间,我满脸的得意僵住了。

刚才房间太暗,相机取景框里更是漆黑,使我无法找准角度,索性将手机举高了些,把老妈的上半身都囊括了进去,此时看照片才发现,床上的老妈似乎没有穿胸衣!

照片中,那张精致的小脸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好像一樽女神的石膏像,白的发光。紧闭的双眼迥异于往常的灵动,显露出难得一见的幽静气质。红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有种吻上去狠狠吸吮的冲动。修长的脖颈下面,胸口因为重量分摊开来的软肉,被睡裙紧紧裹住,勾勒出两道饱满的轮廓,轮廓中央,有两颗清晰可见、樱桃般大小的凸起,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将我的视线牢牢钉在了上面。

‘老妈的…乳头…’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着划过屏幕,调出下一张照片,良久的赏味后,又一张,再一张…

几张照片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显示出老妈从熟睡到清醒的模样。

眉峰从平缓到斜耸,双眼从闭阖到半睁,手臂慢慢抬起,两座山峰受到牵引,也从沉睡中苏醒,开始显露汹涌的本质。唯有两粒凸起不曾改变,如同世间亘古存在的真理,吸引着我的目光,让我呼吸愈发沉重,直至变成喘息。

到最后一张时,老妈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一条手臂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另一条已经抬至半空,五指勾成爪状,正向着镜头抓来。胸口被压迫的软肉挤到一起,使得原本平滑的睡裙表面拽出几条褶皱,本该凸显的真理消失不见了。

一股强烈的躁意涌上我心头,我急不可耐地用两根手指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像一个受到魔鬼蛊惑的重症病人,急切地寻找着能够愈缓病痛的良药。终于在一条褶皱形成的阴影中,找到了那两粒看似是药,却更像毒品的凸起。

于是整个世界再一次安静了。

“笃笃笃。”

房门被离去又返回的老妈敲响。

“你要不要吃晚饭?”老妈惫懒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睡了一下午,一点都不饿。” “我也不吃了。”

我抬起头,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我语气很淡的回了一句,甚至没有放下手中的手机,与昨天卫生间里的惊慌截然不同。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我跳下床,缓缓走到衣柜前,在一堆叠好的衣服下面抽出一个白色包装盒。

包装盒打开,里面的物什让我瞳孔一缩。

只见昨日还是一副劣质塑胶样的飞机杯,现在看上去竟像是一个真的人体器官。 杯身长了一点,大概有十二公分;粗细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两指宽,不到三公分的样子。曾经肉色的杯身变得暗红,被无数血管一样的青色筋络爬满,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便于抓握。杯口处,一圈艳红色像是嫩肉一样的物质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口径的小孔。

我感到有点恶心,又有点莫名的刺激。

我抓起飞机杯,温暖而诡异的触感让我手背上的汗毛直直竖起。

‘好像真的抓着一块肉。’

我用力握了握手掌,从略微下陷的杯身上感受了一下飞机杯柔软又不失韧性的手感,旋即看向杯口处的小孔。

……

躺回床上的杨仪敏百无聊赖,取出手机打了个视频电话。

“老公,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

杨仪敏用食指转圈把玩着一缕发梢,声音中透露着雀跃。

“斯哈,什么都行,你做的我都爱吃。”

视频中的男人看着有些沧桑,短发盖在深刻的抬头纹上,一张方正的国字脸满面红光,正是我的老爸王荃彬。

“不行,你得挑几样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斯哈……那就…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斯哈……烧花鸭……烧雏鸡……烧子

鹅…”

“诶!你搁这儿练贯口呢!”

杨仪敏皱了皱琼鼻,不满道,也没有听到视频里男人时不时传出来不对劲的声音。 “哈哈!”王荃彬看着被逗得气呼呼的老婆不禁笑出声,笑着笑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怎么,困了?”

“嗯,年纪大了,一到晚上就犯困。”

“不许睡!先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杨仪敏眨巴着眼睛,手指上挑弄的发梢悄悄举高了些。

“哦?换发型了?”

“好不好看?特意为你换的!”

“斯哈……好看好看!”王荃彬奉承两句,又打了个哈欠。

“哼,真敷衍!”杨仪敏轻轻皱起眉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心疼:“老公,困了就睡吧。”

“嗯好,老婆晚安。”

王荃彬努力睁着困倦的双眼,嘴角微微翘起,脸带温柔笑着跟老婆作了道别。

“晚安~ ”

王荃彬看着自己老婆挂了视频电话,双手用力的嗯了嗯身下的女人,接着就是全是一阵哆嗦………………

挂断视频后,杨仪敏哼着小调跳下床,打开衣柜看了看今天刚买的黑色吊带裙,又举起手机贴住嘴巴发了条语音,语气羞涩又甜腻:“老公啊,明天晚上,我还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看到消息发送成功,她脸上泛起一阵热意,已经想像到了明晚老公兽性大发,将自己按在床上的模样,久旷的下体也适时传来酸涩,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期待。

“唔!”

就在这时,她的阴道骤然一紧,好像被人用手在外面狠狠攥了一把,里面的嫩肉被压迫到一起,内壁之间互相摩擦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奇异的痛感来去皆快,像是某种幻觉。

杨仪敏看了看下身,脸上热意更盛,轻轻拍了下小腹,啐道:“你个不知羞的,这么迫不及待吗?”

毕竟从剩下孩子到现在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自己老公又是一直在外面跑工程………… 她只当是对明晚的期待让身体起了反应,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下体突然传来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一连串的鸡皮疙瘩从会阴一路蹿到了头皮,她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呀!”惊叫过后,她强忍下体的不适,快步走到门口关上房门,这才急忙撩起睡裙,弯腰看向自己的阴部。

略微鼓起的阴阜被一从柔顺的毛发覆盖,露出两瓣肥嘟嘟水汪汪的粉嫩大阴唇在,一粒像黄豆大小的粉宝石粉嫩阴蒂被包裹在里面,只探出一点头部。

再往下的部分,被她高高隆起的胸部挡住了。

“嘶!”

异物侵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用牙齿咬住下唇,连忙调整姿势。

后背靠到门上,弓起身子,两条腿大叉开,用双手扯住阴唇,使整个阴部暴露在灯光下,杨仪敏做出一个极其不雅的造型,终于看到了被小阴唇拱卫在中间的一片艳红色嫩肉。

艳红色靠下的位置,许久未被使用的阴道口依旧紧闭,只有周边的嫩肉微微颤动,好像也在忍耐着什么。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

她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自己与往常一样,貌似没什么变化的嫩穴,有些惊惧的想道。

下体被不知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生生挤进来,干涩的阴道口摩得生疼,种种感觉清晰的叫她颤栗,可眼前毫无变化的阴部又像在告诉她,一切都是错觉。

突然,感知中的异物没有一点征兆的弯曲抠弄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重的鼻音:“嗯!”

异物在小穴中肆意抠挖挑弄,时不时还会旋转一圈,改变角度,像是在探索某个未知的洞穴,尝试着要用双脚丈量遍每个角落。

杨仪敏惊恐地瞪大双眼:对她来说,这种感觉虽然不太熟悉,却也绝不陌生。

她跟老公王荃彬在一起时,曾经感受过!

这是,手指!

那个钻进小穴的异物,是一根手指!

但即使她觉得体内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眼前的下阴却依旧如故,除了她自己在应激之下主动往回收缩的小穴,再没有别的变化产生。

现实与感知的割裂,让杨仪敏仿佛神经都错乱了,她用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那根看不见的指头,却发现只是徒劳。

甚至从手掌上传来的真切触感也在提醒她,她真正的嫩穴仍然紧闭,没有什么手指,更没有什么抠弄,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她的臆想。

她迷茫了,好像大脑陷入了宕机,直到那根虚幻的手指从小穴中抽离,她才惊觉过来。

捂在下体的手掌上好像落了什么东西,杨仪敏抬起手看了看:一片湿滑的液体不知何时染上掌心,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这是,我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一根虚假的指头动情。

下一刻,她脸色一白,身体猛地反弓,嘴巴大张,一声惨叫在卧房中响起。

……

我将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景色。

三根手指插在孔洞中,用力撑开,将原本只有细微缝隙的小孔扩张成一个直径三公分的窟窿。

飞机杯在此时显露出绝佳的弹性,原本只有两指粗细的杯口即使被撑到变形,仍没有一丝破裂的征兆。

“简直…神奇…”

我的视线穿过洞口,在不断蠕动颤抖的淡粉色内壁上停留一阵,随即抽出手指。 指头抽离的瞬间,杯口一下子弹了回去,艳红色仿佛嫩肉一样的不知名物质迅速收缩,将黑洞洞的窟窿填满,转眼间便恢复成原来的小孔模样。

“真紧啊…”

我活动着被勒得酸疼的手指,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液体,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嗯…没什么味道。”

刚才用一根指头摸索飞机杯内部的时候,我就发现,随着我的抠弄,里面竟会产生反应,内壁也会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滑腻粘稠,像极了小说中女性发情时下体流出的东西。

当时的我还试图去寻找传说中的G 点,可惜飞机杯似乎只有一条直进直出的通道,并没有什么阴道前壁后壁之类的区域,让我遗憾之余又松了口气。

‘到底只是一个飞机杯,不是真的变成了女人的阴道。’但即便如此,能够根据刺激自动分泌淫液,也足以让人惊叹,更何况它是以那么匪夷所思的方式,从一个塑胶制品变成眼前的‘真•仿真飞机杯’的。

我当然也明白这其中颇多诡异,但此刻的我不愿多想,被老妈照片勾起的欲火,烧的我下身胀痛无比,现在满脑子都是把鸡巴塞进那个艳红色的孔洞中狠狠套弄,再将精液喷射到最深处的想法。

但是,好像还差点什么…

我眯起眼睛,盯着小孔外沿那一小圈被淫液染湿的光亮,回想一番小说中的场景,慢慢将嘴巴凑了上去。

还不够湿。

……

杨仪敏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擦掉鼻尖冒出的冷汗,刚刚从下体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中缓过来,又感觉到两瓣柔软贴到了小穴上。

下一秒,一条毒蛇般灵活的异物探了出来,开始在小穴周边游梭,每刮过一处,就有一股淡淡的痒意产生,顺着阴道钻进深处。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触电一般往回一缩,又在轻柔的快感下逐渐舒缓。

两种极端的感觉转变太快,痛苦的余韵尽数化作快感,使她产生一种方才的痛也很舒爽的错觉。

“嗯…啊…”

杨仪敏小声呻吟着,毒蛇的刮弄似乎在逐渐熟练,整条阴道渐渐被痒意充满,深处的子宫也开始微微胀痛。

先前的剧痛一瞬间摧毁了她的防御,让此时的她连抑制叫声都做不到,更顾不上从地上爬起,就那么匍匐着,呻吟着。慢慢的,她的臀部开始随着毒蛇的节奏轻轻晃动。 痒…

成熟肉体积压许久的情欲在这一刻被引动,她腰腹不自觉地渐渐用力,浑圆的臀部越抬越高,最终形成一个母狗跪趴的羞耻姿势。

好痒啊…

子宫在震颤,阴道在抽搐,一股凉意自小穴中漫出,化作一条小溪,向下划过阴蒂,落到阴阜的毛发上。

“唔!”

毒蛇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刮弄,抵在小穴口上划起了圈,惹得两瓣肉臀用力的夹了下,硕大的臀瓣像河蚌似的往回一合,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肉菊迅速收缩再膨胀,煞是美丽。

杨仪敏喘息着抬起头,微卷短发的遮掩下,一双迷离的杏眼水雾渐浓,似乎在渴求什么。

帮帮我…

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毒蛇划过最后一圈,抵到腔口不再乱动,一阵收缩蓄力,最后竟变成一个圆柱状的东西,缓慢但坚决的挤了进去。

顿时,杨仪敏感觉整条阴道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积攒许久的快感化作一道闪电,狠狠劈中了子宫。

“呃呃呃!!!”

她的身子僵直了足足五秒,小腹猛地收缩,带动臀胯大幅度的抽搐,屁股上的肉跟着疯狂甩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甩脱骨头,飞撞到墙上去。

可惜短了点…

高潮的一瞬间,杨仪敏心中居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另一边,我喘了两口气,收回被突然缩紧的内壁挤到有些发木的舌头,抹了把嘴唇周围的液体,看着一片泥泞的嫩肉,脸上露出恣意的笑。

我脱去内裤,露出一根十三公分的细长鸡巴,龟头轻轻抵到入口。

“不行!”

杨仪敏骤然惊醒,小穴上传来的熟悉触感,让她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刚刚还遍布红晕的脸上血色尽褪,一双眼睛布满惊恐。

“这个不行!”

她慌乱的用手挡住下体,想为自己设置一个屏障,却只摸到满手的滑腻。

我用手指挑起一些液体抹到龟头上,直到龟头表面变得一样湿滑,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角度,接着右手猛地发力,将飞机杯径直套到了底。

“啊——!”

分隔两个房间的母子二人同时叫出了声。

一个声音饱含舒畅,另一个则充斥着恐惧和痛苦,以及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愉悦。 “嘶——!好爽!”

我感觉鸡巴好像进到了一个温暖的肉壶,四周软肉一般不断蠕动的内壁将我的鸡巴紧紧裹住,不分前后左右做着按摩,龟头仿佛顶住了一张小嘴,将马眼含住的同时又坚决地将其拦在面前。

再看此时的飞机杯,杯身被撑得明显涨大了一圈,透过表面,隐约能看到一点鸡巴的轮廓。杯身顶部有些变形,像是被里面想要挣扎钻出的怪物撞出了一个鼓包,使得那一处暗红色稍稍变浅,带上了一丝透明——这是只有十二公分长的飞机杯,将我的鸡巴全部吞下的代价。

我缓了片刻,开始尝试套弄飞机杯,里面的软肉顿时活了过来,无数小手将鸡巴缠绕箍紧,想要限制我的抽动。

但我哪能在此时停下,手上力道随之加大,里面吸的愈紧,我愈是用力拔插。

渐渐的,内壁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随着飞机杯的起落,发出“叽叽”的声响。 “哈!嘶!哈!嘶!”

从未有过的酸爽一阵阵涌上来,让我头皮发麻,喘气声在这一刻变成了指挥的号子,让飞机杯跟着节奏不断起落。

软肉的缠绕似乎放松了一些,不再有先前的阻力,肉壶里的淫水却越插越多,被不停进出的鸡巴带了出来,将我的阴毛打湿,又在连续的撞击和摩擦下变得粘稠,慢慢泛出白色。

“妈…妈妈!”

我仰头闭上眼,脑海中老妈的形象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一颦,一笑,一双挺拔的凶器,一对要命的凸起…与此刻直窜头顶的快感交缠在一起,逐渐染上一层艳红。

名为背德的种子不知何时被种下,在此刻长成参天大树,脑海中的形象渐渐模糊,快感却愈发清晰,隐约中,树梢上好像结出一颗果实。

“妈妈…妈妈!”

手上动作还在加速,淫水的分泌逐渐跟不上抽插的速度,挂在鸡巴上形成一道道白浆,杯口重重拍打在小腹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又在远离时拉出一根根粘稠的白丝。 口中的呢喃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仿佛产生了某种联系,化成一根绳索,将我绞住,不断收紧,再收紧,像在逼迫我吼出那一声深埋在心底的呼喊。

“妈!”

龟头在尖端不断碰撞,飞机杯被顶得一鼓一鼓,在变形和恢复之间反复拉扯,里面的小嘴被撞得越来越软,阻碍鸡巴前进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我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爽到扭曲的脸上,痛苦与挣扎一闪而过,嘴唇翕动片刻,终于承认了心底的欲望:“我想操你!”“我要操你!”

名为禁忌的果实被一口吞下。

“操你!操你!操你!”

道德的枷锁一夕挣脱,欲望便洪水一般淹没心智。

我状若疯魔,舞动的右手几乎挥出残影,根根到底的鸡巴狠狠戳到尽头,在杯身表面顶出一个个大包,仿佛要将飞机杯整个操穿。

一股尿意从鸡巴传来,我不管不顾,反而拔插得愈发卖力,再次涨大一圈的龟头将内壁的软肉刮得疯狂乱颤,一双双小手又一次缠绕上来,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将鸡巴完全包裹,使我的抽动逐渐艰难,却愈加舒爽。

直至整个内壁变成一块僵硬的肌肉,夹得鸡巴再也无法抽动分毫,尽头处小嘴蓦地一张,吐出一股热烫的液体浇到龟头,我一个激灵,闷吼一声,终于将精液尽数射进肉壶深处。

灵魂出窍般的快感散去,我瘫倒在床上,任由还裹着鸡巴的飞机杯直直立在小腹。 感受着依旧紧凑的肉壶一缩一缩,仿佛在吸吮残精的韵动,我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妈,你的逼真爽。”

另一间卧房内,杨仪敏仍旧跪趴在地上,睡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露出曼妙的曲线,额头捱着地板,眼睛被凌乱的短发藏了起来,微张的嘴唇边缘,口水拉成丝淌到地面,整个人陷入呆滞一般一动不动。

若不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还以为她是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过了许久,杨仪敏抬起头,用满是牙印的手掌撑住地面,拨开头发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她无力的站起身,刚刚扶住疼到麻木的膝盖,准备走回床上,小穴中半软的鸡巴突然跳了一下。

“不…不要…”

杨仪敏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恐惧的泪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转:“不要了!”鸡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慢慢膨胀变硬,又一次塞满她的腔道,自顾自操弄起来。

甫一抽动,便瞬间暴烈,龟头熟练的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击到花心,带来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刺激。

杨仪敏两腿一软,重新跪倒在地,裙摆落在地板上,被一摊滑腻的液体染湿。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刚刚高潮的小穴无比敏感,尚未冷却的腔道还在颤抖,便被坚硬的鸡巴再次无情贯穿。

“啊…求求…啊啊啊…停…啊啊…救…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向她袭来,让她甚至来不及捂住嘴巴,一连串悲鸣如泣如诉,响彻整间卧室。渐渐的,悲鸣化作欢愉的吟唱,最后变成无法抑制的浪叫。

“操你!操你!”

鸡巴在肉壶中翻飞,一团团白浊混着刚才的精液被带出小孔,又在急骤的拍击中被夯实,将我的阴毛浸成一缕一缕。

我嘴里呼喊着母亲的称谓,左手持飞机杯不断拔插,淫液四溅中,鸡巴刮过内壁的酸爽与心中那个娇俏的形象慢慢重合。

我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妇人的虚影,正在我的身下哀婉承欢,包裹鸡巴的飞机杯也似乎真的变成了老妈的肉穴,在我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响,随着抽送不断颤动。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老妈的呻吟,如梦如幻,似乎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啊…啊…啊啊…”

杨仪敏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

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下意识的一拱一拱,仿佛身后真的有个男人在疯狂撞击她的下身,将她不断送上浪潮的尖端。

下午新换的发型被汗水打湿,在甩动中变得凌乱不堪,再不复先前的美感。

一对被重力拽成圆润条状的肥嫩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透过几乎已经半透明的睡裙,晃作一片澎湃的虚影。

偶尔还能看到,那两粒胀大变硬的凸起,滑过睡裙表面,划出一道道扭曲的线条。 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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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恐惧

我从没睡得这么舒服过。

若不是厚实窗帘都挡不住的阳光照得眼帘都成了明黄色,我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上个把小时。

不过这时候睁开眼,也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疲累。

“唔——哈!”

睡醒之后伸个美美的懒腰,绝对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之一!我想道。

接着,我落下的手掌碰到一个温暖的棒状物。

我低头一看,飞机杯顶着一张邪异的外表进入我的视线。

我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

肉壁的缠绕,小嘴的吮吸,四溅的淫液,蚀骨的快感。

继而一阵恐惧涌上心头。

我一把掀开被子,看到像虫子一样软趴趴耷拉在肚皮上的鸡巴,重重松了口

气:‘还好,小兄弟还健在。’

我拿起飞机杯,这才观察起这个昨夜使我着魔,今天又感到后怕的罪魁祸首。

依旧是暗红色爬满青色筋络的杯身,艳红色堆挤成一条缝隙的小孔,长度和直径也都没有变化,跟刚从包装盒里拿出来一样。

“精液呢?我那么几大泡精液呢?”

虽然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发,但至少前面两次射精我还是有记忆的,按理说就算飞机杯质量够好,没被我操到变形,各种液体混干后的痕迹总该留下几分。可眼前的飞机杯虽然长相恶心,却又确实称得上一句洁净如新,小孔周边连一丝污迹都没有。

看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浮现一个词汇。

“自洁?”

这不科学的一幕让我狠狠打了个寒颤,再度看向身下貌似安好的鸡巴。

我不放心的来回摆弄小兄弟,仔细感受着每一寸变化,确定一切正常后才又放松下来:“嗯…好像确实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这时,仿佛被摆弄唤醒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刺痒,我龇牙咧嘴挠了半天,抬起手一看,指甲缝里塞满了白屑。

我撇开大腿瞧了瞧,才发现整个裆部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膜状物,中间有几处被我抠得破损,边缘还散落着一片细小的灰白色碎屑。

早已干透的膜粘在身上,将皮肤绷得发紧,灰白色的痕迹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屁股。

我挪开屁股,又看见床上大团大团的泛白水渍,像战士的勋章一样彰显着昨夜的辉煌战绩。

“小东西,水还挺多…”

我瞅了眼一旁的飞机杯,接着嘴巴一撇,嘬起了牙花子:“这下得洗床单了,可别被老妈看见…”

说到老妈,我这才忽然想起:怎么上午又没来叫我起床?

莫非是我没有听到?

我抬起头,看向自昨夜就反锁起来没有打开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庆幸:“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大不了被训一顿,这些东西可不能被看见。”

我鬼鬼祟祟钻出卧室,手里抱着团成一团的床单,一路潜行,像个敌后特务似的朝卫生间挪去。

经过老妈的房间时,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没看着人,却闻到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卧室里一定充斥着异味,于是脚下更急,想着完事赶紧回去开窗通风。

‘不过,老妈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喷空气清新剂?’

没有多想,我一路小跑到卫生间,隔着门却听到了洗衣机的嗡鸣声,心里咯噔一下。 ‘完蛋了,老妈在洗衣服,现在进去要被撞个正着!’

但不洗也不行啊!又不能铺回去,也不能先藏起来再铺一条新的,一定会被问的! ——我的床单只有现在这条是自己斥巨资买的灰蓝色,其他的都是老妈买的嫩粉色…用老妈的话讲,是“你一年才躺几回?我当然要挑自己喜欢的颜色布置家里!”

色差太大了,一眼没。

我看了看手中的床单,将显露水渍的那部分往里裹了裹,一咬牙,推门走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见老妈正站在洗衣机前,露出一个背影。

不知为什么,她没有穿平日里最爱穿的睡裙,反而换了一身春秋季的上下两件式薄睡衣,昨天刚做的头发也糺结在一起,有一种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又干透后的糟乱。 “咳!”

我轻咳一声,冲老妈打招呼道:“妈…”

“妈”字刚出口,我心里一荡,仿佛又回到了昨晚我红着眼疯狂拔插飞机杯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老妈的臀部。

‘想什么呢!’

我暗骂自己一句,深吸口气,屏住心神,极力装作自然的重新说道:“妈,这么巧你也来洗衣服啊?”

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巧个嘚儿啊!衣服平常都放衣篓的!

却见老妈没听到似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犹豫两秒,往前凑了几步,又找了个话题:“你这个发型得打理啊,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老妈依旧愣在原地,仿佛被什么东西慑走了心神,我却在这时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经常闻到的体香,而是某种液体在狭小空间里沉浸良久又慢慢干涸后散发出的异味。

不臭,但很浓。

浓到让我的小腹一阵发热,下体开始蠢蠢欲动。

‘什么时候啊,净想这些事!’

我咬了咬舌尖,压下体内的躁动,又看了眼老妈,忍不住探出头越过她的肩膀,朝她的脸上看去。

只见老妈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卧蚕像两条肉虫似的挂在下边,眼神一片空洞,像是在发呆。

“妈?”

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老妈这时才反应过来,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吓了一跳,肩膀一耸,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叫:“啊!”

“啊…我在想事情。”老妈解释道。

“哦,我来洗床单。”我举了举手中的布球。

“嗯,我也刚洗,你自己放进去吧。”

“你眼睛怎么了?通宵看剧了?”

老妈跟个小女生一样,爱看脑残偶像剧,经常把自己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有此疑问当属正常。

“…我去洗澡了。”不料老妈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沉默一阵后径自走进了浴室。 ‘大中午的洗什么澡?’

我满腹疑窦,转而一阵窃喜。

没有被骂,也没被盘问,床单安全抵达目的地!

看着一如既往对我没有防备的老妈关上浴室门,我强行忍耐住偷窥的欲望,将洗衣机暂停后揭开盖子,发现里面的衣物果然才刚刚洗上。

床单,被套,几件早就放在衣篓里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件老妈昨天还穿在身上的睡裙。

许是因为重量最轻,睡裙还飘在水面没有完全沉下去,正被一堆泡沫围在中间打转。 露出来的一截干燥表面上,有几团水渍印在上面,中心浅,边缘深,颜色灰白。 我愣了一下,先前的种种疑问串在一起,心底仿佛有个惊人的想法挣扎着想要浮上来,但又好像缺点什么,让我始终抓不到关键。

这种感觉搅得我心烦意乱,索性把床单扔了进去,看着睡裙被慢慢压到水下,烦躁才渐渐消散。

‘要赶快回去开窗户了!’

……

浴室里,杨仪敏把花洒开到最大,仰着头迎接直冲而下的水流,像是要冲掉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无数水珠顺着玉颈滑下去,在浅浅的锁骨停留片刻,被高耸的峰峦截住,在一点嫣红处化作一道瀑布。零星的漏网之鱼继续向南,经过腰肢,将粘满小腹的污迹冲刷洗净,继而染湿阴阜处杂乱不堪的毛发,使其重新变得柔顺。

一些不再暴躁的水流从阴唇滑过,落到了紧闭的腔口上,像支温柔的手指那样轻轻抚摸了一下小穴,整片艳红色嫩肉应激似的往回猛地一缩,让杨仪敏跟着抽搐了一下。 这时,她才仿佛被惊醒似的,垂下脑袋错开水流,弯腰扶墙,险些溺死一般大口喘息起来。

眼睛一阵酸胀,不知是泪腺又在工作,还是被水滴溅进了眼睑。

杨仪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醒来后卧室里的狼藉一片,下身干涩疼痛,和被汗水和爱液浸到发硬的睡裙。

身体的疲痛与内心的恐惧不必额外去记,因为现在也依旧清晰。

夜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幻觉吗?

可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是真实,流淌满地的爱液是真实,积压许久的欲望被满足…也是真实。

是臆想吗?

可腔道被疯狂抽插,花心被不停撞击,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颤栗是怎么来的?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也能靠臆想得来吗?

但是,她又碰不到。

不只手碰不到,小穴也碰不到。

甚至在明显感觉到,那根鸡巴颤动着将体液射进她体内,变得不再勃起之后,她伸出手指滑进穴中摸索一番,再拿出来时,也闻不到一丝腥味。

她被一根鸡巴操弄了整整一夜,却连它的精液都触碰不到。

这一切该怎么解释?

谁能告诉她答案?

幻觉?臆想?虚假?真实?

无数问题在她的大脑中盘旋,未知的恐惧让她害怕到浑身颤抖。

她从鬼怪想到邪术,甚至一路想到了外星人,却除了愈发惊惧之外一无所获。

她手脚发麻,她呼吸困难,她脸庞胀木,她眼前发黑。

忽然,她大脑一阵眩晕,似乎被无法排解的情绪积攒到了某个阈值。

晕眩过后,她的身体更加疲累,心中的恐惧却消失不见,仿佛自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她一定是生病了。最后她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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