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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71-78)作者:棠梨煎雪

[db:作者] 2025-06-26 14:55 长篇小说 9300 ℃

【淫宫美人录】(71-78)

作者:棠梨煎雪

字数:35227

第七十一章、玉奴被近距离看着屁眼拉荔枝/瑛奴赐号/玉奴满殿爬着叼荔枝/骚话羞辱/瑛奴侍寝被打

封祁渊轻笑一声,一手拍拍身边的软榻空位,“上来。”

盛宁蓁轻轻爬上软榻,听话的按着男人指令跪着撅高小屁股,含着荔枝的嫩屁眼儿就这般近距离的凑到了男人眼前。

粉粉润润的小屁眼儿含着莹透荔枝,瞧着便分外可爱,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上一瓣小肉屁股,慢条斯理的抓揉着,将嫩屁眼儿扯得微开。

封祁渊唇角轻勾肆笑,讥诮道,“拉不出来?”是平日里灌肠灌习惯了让这小婊子都不会拉了么。

盛宁蓁被羞辱的脸儿愈发臊红,小肚子使着吃奶的劲儿,小脸儿憋的通红才“啵”的吐出一颗荔枝。

封祁渊睨着眼前张嘴儿的嫩屁眼儿,一张一阖的连内里粉腻肠肉都隐隐可见,男人眸光轻谩的瞧着小屁眼儿努力一张,肠肉蠕动着将荔枝往外推,到了屁眼儿口卡了一下,嫩屁眼儿一缩,润腻肉筋似的屁眼儿便将荔枝紧紧箍住。

封祁渊黑眸沉肆,这贱屁眼儿大约也是这般箍他的鸡巴的。

盛宁蓁浑身轻抖,眉眼间尽是羞赧,却是不敢放松半分,小腹蓦地使力,屁眼儿奋力一张,肠肉蠕动间将一颗荔枝推出了屁眼儿,落到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好远。

封祁渊懒懒瞧着浅浅的菊花褶儿一张一收的艰难的一颗一颗吐荔枝,每次拉出荔枝都能瞧见内里粉润软腻的媚肉,间或带出一点儿媚肉,小菊蕊羞赧的缩几下再将媚肉带回肠道。

男人舌尖顶了顶牙根,俊脸透着邪肆,大手肆谩的摸上腻嫩逼穴,将整个腿心儿拢在手掌心慢条斯理的亵摸着。

盛宁蓁小嫩屁股一抖,小嫩逼被炙烫的手掌拢着令她身子都跟着一软,浑身都使不出劲儿来。

“呜……爷……”小美人软软哝哝的娇嘤着,眼含水雾,看向男人的眼神羞赧无措。

封祁渊懒靠在软榻上,语气轻挑慵懒,“摸个逼就不会拉了?”

“……会拉……贱奴……会拉……”小美人瑟缩着小屁股,声音软软小小的,小腹屁眼儿都跟着使力,“啵啵”连吐出好几颗荔枝。

底下的美人已经将逼穴里的荔枝都排空了,吃完的荔枝核齐整的堆了一堆儿。

樊瑛排完了荔枝便规规矩矩的跪好,软榻上的小美人屁眼儿“啵唧啵唧”的吐着荔枝,好一会儿才算排空了肠道。

封祁渊随意召召手,樊瑛便跪爬到男人脚边,大手肆意摸了几把美人乌顺黑发,眸光带了些许满意之色,听驯的烈马就是招人喜欢。

封祁渊对这匹小母驹很是满意,不争不抢,顺服听话,个个指令都能做到完美,这般出色的军犬,做主子的没有不爱的。

“做的不错。”封祁渊懒笑着夸赞着地上跪着的美人,“今后便叫贞奴。”男人漫不经心开口,赐了樊瑛封号。

樊家世代都是贞良死节之臣,赐她“贞”字倒不算辱没了这个字。

“贱奴谢爷恩赏。”樊瑛叩头谢恩,连磕了三个头才又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边跪好。

封祁渊瞧着她规矩的模样,瞥了一眼身侧的小美人,轻懒开口,“瞧见了?人家是如何守规矩的?”这小蹄子何时这般守规矩过,若是赐了她这般大的恩赏怕是早扑上来亲他了,没规没矩的。

盛宁蓁咬着嫩唇,有些委屈,她被男人夺了封号,见着旁人被新赐了封号,心里头本就有些不是滋味儿,又被男人斥责没规矩。小美人其实规矩学的很像样,只是一见着男人便全忘了如何守规矩,满心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了。

封祁渊点了樊瑛侍寝,蓝汐使唤着几个侍奴将人带下去伺候清洗,侍寝淫奴里外必得乾乾净净的。

盛宁蓁娇娇软软的蹭在男人身侧,才被骂了也不敢往男人怀里蹭,瞧着可怜兮兮的。

封祁渊却是半点儿不怜惜这般娇怜的美人,肆亵令小贱奴去叼地上的荔枝。

荔枝咕咕噜噜的滚的到处都是,盛宁蓁只得满殿爬着叼荔枝,小口衔了一颗荔枝便爬回男人身边吐到他手中的银盘里。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小淫奴扭着嫩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寻到一颗荔枝便叼在口中爬回来,真跟只小狗儿似的。

盛宁蓁爬来爬去累的娇喘吁吁,才算捡回了十余颗荔枝,莹透的荔枝堆了一小盘。

小美人自是知道捡了荔枝还不算完,不待男人吩咐便跪在地上一颗颗的吃。

男人黑眸幽暗透着肆佞,瞧着小东西跪在他脚边埋头吃荔枝。

小美人将荔枝含进小口,咬开水嫩的果肉,再轻轻吐出果核,小嘴儿吧唧吧唧快速嚼几下就咽了肚儿。

被折腾了半晌的荔枝并不算好吃,有的还带着丝丝温热,小美人脸儿有些红,那是她屁眼儿里的温度。

吃着自己屁眼儿里头排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羞耻淫贱,封祁渊太知道如何淫辱这些淫奴了,相比肉体上的凌辱糟践,这般精神上的作弄挞贱更加令人羞臊欲死,将淫奴淫玩儿的几欲昏厥过去都是常有的事。

“自己屁眼儿里出来的,是不是好吃?”封祁渊懒懒开口亵弄小淫奴,瞧着小东西吃的粉唇水滢滢的。

盛宁蓁摇摇小脑袋,娇娇哝哝的开口,“不好吃……贱奴想吃……爷屁眼儿里出来的……”小美人也顾不上羞,本就输给了樊瑛,生怕男人嫌她没用,软哝哝的说着骚话儿讨好男人。

封祁渊眸光肆蔑睨她一眼,下贱东西,轻嗤一声,“想给爷当恭桶?”

盛宁蓁闻言浑身都有些发烫,兴奋又羞臊得不行,只要能伺候的爷舒坦她就什么都愿意做,便是要她当人肉恭桶她也是乐意的。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的贱样儿就知道又发了骚,玩儿归玩儿,他还没那么恶心拿人当恭桶。

“想着要给爷当恭桶就兴奋了?”男人语气轻贱,眼含亵蔑的睨着小美人泛红的小脸儿,轻嗤一声,“愈发淫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脸儿愈发臊红,封祁渊却是丝毫不顾小美人的感受,轻贱着可怜的小美人,“也是,不淫贱还是母狗么。”

轻贱归轻贱,封祁渊倒是考虑过让这小婊子以后少侍尿,虽说每回都会将淫奴里里外外的刷洗干净,可常饮精尿的嘴儿亲起来总觉着不洁,这小婊子嫩嘴儿滋味太好,只拿来当个尿壶太浪费了,精壶尿壶他有的是,滋味儿好的小嘴儿可不多。

男人长臂随意一伸,懒肆一句,“过来。”

结实的铁臂将娇娇软软的小美人揽紧了搂着,“以后爷的屁眼儿你少碰,尿也少喝。”男人语气轻肆,不容置喙。

盛宁蓁一颗心都悬起来了,有些惶乱的磕磕绊绊开口,“是……是贱奴……伺候的……不好么……爷……”爷瞧着也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啊。

瞧着小淫奴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封祁渊就觉着好笑,捏着她的小下巴兴味儿开口,“你这小嘴儿是用来给爷吃的,太脏了爷可吃不下。”

小美人心情登时便从泥地上了云端,小脸儿漾起一个娇软甜笑,软哝哝的道,“贱奴会让嘴乾乾净净的,爷想如何吃都行。”

封祁渊眸中略带一丝兴味儿,这小婊子可不就是他的一盘儿菜么,随手招了招,蓝汐便有眼色的靠近。

“给她里外清洗,爷明儿用。”

不用多说,蓝汐便明白是要如何用,得了吩咐便叫人下去准备起来。

小美人还迷糊着,明儿用?怎么用啊?

封祁渊让侍奴简单伺候着用了膳,又翻了会儿兵书,便由着侍奴伺候着洗脚,几个内监抬着一个大红绣鸳鸯戏水纹的锦被卷从侧门进了偏殿,安德礼适时上前轻声请示,“天儿不早了,爷可要贞主子伺候着歇息?”

合上兵书,封祁渊懒懒揉揉眉心。

安德礼瞧着圣上兴致似是不高,试探着开口,“还是……爷要召其他小主伺候……”圣上没兴致,自然不会是“累了”“乏了”“没精力了”,定然是伺候的人的不是。

“聒噪。”封祁渊揉着眉心,眉眼间都是烦躁,这狗奴才话怎么这么多。

“奴才该死……”安德礼立马放轻了动作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敢打出太大声响儿来惹爷心烦。

樊瑛没在偏殿待多久就被几个内监抬至了龙榻上,她自是记着规矩,淫奴侍寝只能在偏殿侧殿,没资格进正殿,更没资格睡龙榻,美人正思忖着要不要下榻,男人却是仅着一身轻薄亵衣进了内室。

封祁渊轻嗤一声,“才说你规矩好,跪迎都不知道?”男人语气轻懒,倒是没责难的意思。

樊瑛头一次被锦被卷卷着身子,浑身都动弹不得,神色有些惭愧,“贱奴……不知道怎么出来……贱奴失仪,求爷责罚……”她觉着这侍寝可比上战场难多了。

封祁渊上了榻,随脚便将美人连人带被踹下了榻。

樊瑛卷着被子骨碌碌滚下榻,被子散开铺了一地,整个人就这般光裸的横陈在地间。

封祁渊眼含亵谑,“知道怎么出来了?”

樊瑛爬起来跪着,低声回话,“贱奴知道了。”

“过来给爷捏捏肩。”封祁渊随口命令一句便懒懒俯趴在榻上。

樊瑛爬上榻便麻利的伺候按摩,两手叠压在一处按压着酸胀的肩肌,和寻常奴宠按摩不同,樊瑛有把子力气,按的封祁渊连连喟叹,舒服的半眯着眸子。

“腰。”

男人只懒懒吐了一个字,樊瑛便往下跪了跪,直接拿掌根去搓擦后腰的命门穴。

封祁渊脸色有些不好看,翻了个身起来,一手恣肆搭在微曲的膝上,英挺的眉微挑,“怎么?觉着爷肾阳不足?”

命门穴是保健壮身的要穴,掌擦命门可温肾壮阳,强腰固本,这就难免让他觉着樊瑛是觉着他需要壮阳。

樊瑛连连摇头,“贱奴并无此意……命门是长寿大穴,贱奴想……想给爷疏通督脉。”

封祁渊却是充耳不闻,一手肆谩揪着美人的奶子就往跟前扯,睨着被扯得踉跄的美人,似笑非笑道,“爷是比不上军营里头的男人?嗯?谁能让你爽?霍将军?”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真的难伺候,美人实实在在的为他身体着想,却是被曲解成这样。

樊瑛有些慌,她万万没有这个意思,“贱奴……没这么想……”

“爷是说错了?”美人话没说完便被打断,男人语气尽是恣肆。

“没……爷没有错……”爷怎么会错,爷自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封祁渊轻嗤一声,眸光冷蔑,讥肆开口,“说说谁让你爽了?”贱婊子,母狗果然不能见男人,男人见得多了就成了野狗,母狗还是得圈起来养。

樊瑛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她伺候人的经验实在不多,又不太熟悉男人的脾性,不知道怎么配合着讨好。

啪——

极狠的一巴掌扇得樊瑛“咚”一声倒在榻上,这般耐打的美人生生被打得半晌没爬起来,足以见这一巴掌有多狠。

“爽了么?”懒肆一句问话。

樊瑛撑着身子爬起来,跪在榻上磕头,“贱奴爽……爷打得贱奴好爽……”

封祁渊随意往床榻上一靠,肆纵开口,“自己挑根儿鞭子叼过来。”

第七十二章、贞奴藤鞭抽逼抽屁股/高潮时鸡巴肏进逼直接喷水/扇脸肏逼肏到半死/自己看烂逼/晋位

龙床一侧,一堵雕蟠螭墙面打开就是一大片的暗格,每个格子里头都是一样调教工具,一道横贯整个墙面的长型格子中是一个鞭架,上头各式各样的鞭子挂了满满一排,樊瑛看着都头皮发麻,记着上回男人抽她用的是马鞭,便咬牙选了一条软藤鞭叼着,爬回了榻下。

封祁渊随手接过小母驹口中叼的藤鞭,讥嘲道,“不怕让爷打死了?”贱婊子对自己倒是狠,他还没用藤鞭打过人。

软藤鞭是藤蔑制的,平滑坚韧,弹性极佳,打起人来极疼,若是下手重了那便是生不如死,直接将人打死了也是有的,所以一般都是用来刑罚犯了错的贱奴的。

封祁渊舌尖邪肆顶上牙根,贱婊子自己求打,他便没有不成全的道理,“逼挺出来。”

樊瑛几不可见的抖颤一下,上来就是最嫩的逼肉,可见爷不是随便玩玩儿的,是真要教训她,压下心中一丝惶怕,纵是砍刀她也不怵,藤条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封祁渊蔑睨着榻下贱婊子劈叉一般晾出一口馒头逼,嫩厚肉唇小山包一般鼓溜溜的衬在腿心儿间。

封祁渊肆谩动了动手腕,随手一鞭“啪”的抽上肉唇,直抽得两瓣小肉包小幅度的左右弹颤几下,嫩生生的肉包当即显出一道嫣粉鞭痕,男人手腕微抬,软藤鞭缓缓从美人大腿根儿内侧蜿蜒而过,“啪——”藤鞭从另一侧狠抽上逼唇。

“唔……”樊瑛低哼一声压抑着痛呼,只两鞭就打得腿心儿撕裂一般,大腿根儿都开始打着颤儿。

男人手腕翻转,接连几鞭子破空而下,啪——啪——啪——啪——

软藤次次抽上馒头肉逼,美人腿心儿间殷红鞭痕交错,本就往外凸的肉逼肿得愈发鼓胀,樊瑛被打得嫩逼都要没了知觉,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忍不住低泣出声求饶,“爷……饶了贱奴……求爷……”

封祁渊已经是手下留了情的,藤鞭也只是从侧边抽上逼唇,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逼心肉蒂,饶是这般美人还是受不住打,藤条的威力可见一斑。

坚韧英气的美人低泣倒是分外好看,见惯了娇柔美人的封祁渊也觉着新鲜,自是不会就这般轻易饶了她。

男人一手肆谩翻卷着软藤,一手狠捏上殷红肿胀的花阜,美人被捏的嫩逼一挺,弹韧屁股肉一阵抖颤。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屁股肉弹弹颤颤的便手痒痒,一脚肆谩踩上美人膝窝,直将膝弯儿踩的压上胸乳,樊瑛仰躺在地间屁股撅的几乎要整个翻过去。

啪——

一鞭子抽上美人高撅的肉屁股,一道殷红鞭痕从大腿根儿横亘到屁股尖儿,嫩屁股肉被抽得弹颤不止,这屁股不算绵软,捏着还有点儿韧,这般抖抖索索的倒是极为好看。

封祁渊看的得趣儿,手上施力又赏了小母驹几鞭子。

啪——啪——啪啪——啪——

一连抽了十几鞭,整个屁股纵横交错着道道深红鞭痕,有些已经微微渗着血丝,樊瑛闭着眸子喘息急促,屁股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封祁渊黑眸肆谩,这贱婊子倒是耐打,手腕运力,啪——啪——

两鞭子接连甩上肉屁股,两道殷红鞭痕横亘过两瓣臀肉,樊瑛被打得双眸紧闭,细腰狠弹一下,马甲线都绷得紧紧的。

“唔啊……”美人喉间溢出一声凄然哀鸣,屁股肉抖抖索索的颤个不停。

啪——

一藤鞭破空而下,“啪”的抽上微绽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劈过细嫩逼蕊,抽得小肉蒂当即便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樊瑛疼得当即飙出两行泪水,整个人蜷缩在男人脚下抽颤不已,她被男人踩着腿弯儿晾着屁股,没法护屁股,只能抱着男人的脚不住乞饶。

“呜……爷饶了贱奴……求爷饶了贱奴的逼……贱奴不认识男人……贱奴再也不……见男人了……呜……”

封祁渊肆谩收了脚,懒肆往榻上一坐,看着地间小母驹抽抽颤颤的缩成一团,将这般极具忍耐力的烈马驯到抬蹄儿嘶鸣倒是令他心情大好。

一手随意搭上膝盖,轻肆开口,“爷给你打个马圈,圈起来养你如何?”

樊瑛忍着疼艰难的爬蹭到男人脚边,两手虚虚抱着男人的脚踝,“求爷……把贱母马圈起来养……”她就做爷的一匹母马,让爷圈起来养着。

封祁渊瞧着小母驹驯服的模样心内满意几分,肆谩拍拍小马脸儿,一手薅着马鬃便将小母驹连拽带扯揪到榻上,口中肆蔑轻贱,“贱母马可上不得爷的龙榻,今儿赏你最后一次龙榻侍奉。”

樊瑛被扯的头皮都是麻的,连连急喘着应声,“贱母马谢爷恩赏……定会好好侍奉……”

“啊啊——!”美人陡然尖叫一声,声音透着凄艳哀惨,原是封祁渊毫无预兆的两指狠拧上被抽肿的肉蒂子,本就红肿敏感的骚蒂子被狠掐登时激的美人骚躯狠狠一抖,呼吸骤然急促,浑身都泛起一层艳丽潮红,竟是只被掐肉蒂子便高潮了。

封祁渊轻嗤一声,眼含亵蔑,抬脚踢开美人一条大腿便沉腰肏了进去。

噗嗤——粗胀巨硕的肉屌连根狠肏进生嫩逼腔。

樊瑛微仰着脖颈,红唇大张着却叫不出声儿来,被这一记深肏激的呜咽都梗在喉咙里,柔韧的大腿根儿不住的抖颤,内里逼肉疯狂的抽搐收缩绞吸着大鸡巴,深红幼嫩的宫口被大鸡巴头顶着“噗噗”的涌出几股热融融的骚水儿,热腻水柱激烈喷薄而出,哗啦啦兜头浇上大鸡巴头。

“呃嗯……”封祁渊闷哼一声,鸡巴眼儿都被骚水儿烫的一缩,埋在嫩逼里的粗硕肉柱被激的狠跳几下。

啪——

一巴掌狠扇上美人脸蛋儿,本就泛着潮红的脸颊被打得愈加烂红。

“贱逼,上头的贱嘴不会叫,下面的倒是会喷。”封祁渊大手狠掐着美人细腮,低喘着肆戾斥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手掐着美人腮骨,胯下夯肏的迅猛密集,弹韧肉屁股被肏得几乎弹颤出了残影,细白腿根儿也抖颤的愈发厉害。

“贱奴……好爽……爷要……肏死贱奴了……”樊瑛知道自己嘴笨不会讨好男人,艰难的试着开口说骚话。

啪——

一巴掌扇得美人脸蛋儿嫣红嫣红的,脑袋都混沌起来。

“喜欢……被爷扇脸……贱奴……被打得好爽……”美人有些口齿不清的说着骚话儿,又成功换来男人几个巴掌。

封祁渊一手肆戾扯上美人长发,迫着小母驹高高后仰着细颈,劲腰猛耸狠戾鞭挞一口肿逼,“给爷再浪点儿。”

樊瑛敞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生生受着凶戾悍猛的奸肏,本就被抽肿的嫩逼被奸得已经没了逼样儿,逼肉又红又烂的堆在腿心儿间,被男人硬实的耻骨拍撞的愈发熟烂。

美人急喘几口气儿,“爷肏烂……贱奴的逼吧……贱逼被肏烂就……不敢见男人了……求爷让贱母马烂了逼吧……”樊瑛越说越骚贱,最后受不住羞臊一手捣住脸呜呜骚哭出声。

封祁渊看她哭了肏得愈发来劲儿,饿虎攒羊一般奸得骚水儿从逼缝儿中直往外溅,噼里啪啦的奸得一口逼穴又肿又烂。

狰狞巨屌奸得愈发粗壮,青筋都一根根暴起突突的跳,封祁渊劲腰猛地一沉,生生狠攮进子宫。

“啊啊啊啊啊——!”樊瑛细颈猛地一昂,抻着嗓子叫的神摇魂荡,这一下子深深捅进子宫,她直觉着子宫口都要被暴胀的大鸡巴撑爆了。

“贱逼,子宫爽不爽!”男人粗喘着话语肆戾。

啪——一巴掌狠扇上嫩脸,“说!爽不爽?嗯?”

樊瑛被奸得浑身抖颤早就说不出话来,挨了一巴掌连忙急喘几下应声,“唔啊……爽……子宫好爽……爷肏得好爽……啊啊啊——”

樊瑛不是没被肏过子宫,可今儿许是被逼着说尽了骚话的缘故,分外受不住男人的爆肏。

“就子宫爽?脸呢?被打得爽不爽?”

“呃啊啊……爽……脸好爽……爷打得……脸好爽……”美人眼泪流的愈发凶,几乎淌成了河,是被奸出来的生理泪水,活活爽哭的。

啪啪啪啪啪——

男人胯下奸得炮火连天,噼里啪啦的肉拍肉声儿密集迅猛的连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几声掌掴。

“啊啊……呜啊……嗯啊啊啊……”

啪——啪——

樊瑛被连打带肏的半伸着一截红润小舌,又被男人嫌太过淫贱连赏了好几个巴掌。

等男人肏得尽了兴,释放龙精,美人早被奸得歪了脑袋,一截小舌耷拉在外头,一巴掌下去都扇不清醒。

樊瑛大张着一双长腿,跟死了似的瘫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口逼穴被奸得已经不能再烂,烂肉似的堆耷在腿间,烂红逼肉还在不受控制的抽搐抖颤着。

封祁渊肏得爽利,连看着美人也满意几分,捏着美人的下巴亵谑道,“你这贱逼让爷奸烂了,自己看看烂成什么样儿了。”才释放过的男人话语间还有些微微低喘,带着餍足和肆纵,性感的不像话。

樊瑛恍恍惚惚的回过神儿来,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她一口逼腔从逼唇到子宫已经全麻了。

“自己看看你的烂逼。”封祁渊好脾气的重复一遍。

樊瑛闻言便缓缓低了头去瞧自己的逼穴,看着腿心儿间一堆几乎看不出模样的烂肉便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的逼,真的烂了……让爷肏烂了……

欣赏着美人呆懵又脆弱的模样,封祁渊心情大好,肆谩揉揉美人被打得嫣红的脸蛋儿。

“赐浴。”封祁渊唤来蓝汐,叫她安排侍奴伺候清洗。

封祁渊瞧着美人被四个侍奴架着下榻都站不稳的模样心情便愈发的好,这般耐折腾的淫奴被肏成这样,哪个男人瞧着都会身心舒爽。

修长手指轻磕着雕花扶手,男人薄唇轻勾,懒懒开口,“樊氏位份抬一级。”

蓝汐闻言忙应是,眼下在行宫,这会儿圣上身边儿又没有能主事的主子,这等事由就要她来办。

“贱奴谢爷恩典……”樊瑛被侍奴掺着艰难的跪下谢恩。进宫不久就被赐了封号,紧接着又升了位份,不可谓不皇恩浩荡。

美人颤颤巍巍的被侍奴掺去了泉池浴身。

第七十三章、玉奴女体盛被舔遍全身(吃嘴儿深喉/舔咬奶肉小肚子肉/掐着后脖子噬咬小屁股)

封祁渊一早便在书房召见了霍正崇,询问了解对方后还是采用了樊瑛的意见,任用霍正崇为主将,主动深入腹地攻打北狄。

“朕叫虎威军和铁骑营给你抽调骑兵,给朕放开了打。”用人不疑,即是用了他,那便要放权让他放开了无束缚的去干,封祁渊也是在北地带过兵打过仗的,自然清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

每年北方天灾之时北地人便会向南进犯,北狄比之北羌更加善战,趁着春夏北狄还松懈着,一举歼灭其有生力量,省的大雪灾时对方为了保命不要命的向南进犯。

年轻将军接了密旨,单膝跪地抱拳领命,“末将谢主隆恩,定然不负圣上所望。”

封祁渊闲懒靠在椅背上,瞥他一眼,随意将手中把玩的扳指往桌上一扔,懒肆开口,“你该谢举荐你的人。”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随意摆摆手,“下去罢。”

“……末将告退。”霍将军只能不明不白的退下了。

封祁渊翻着奏折,安德礼在一旁拟着密旨,文舒婉不能侍奉圣上理政时,都是安德礼伺候笔墨。

蓝汐端着冰盆轻脚进来,在墙角轻轻放下,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

封祁渊翻开一本奏折,是东海水军的上报奏折,大昭水军歼灭了东瀛在东海上的四艘主舰,虽没能直捣东瀛领海,却也算是一次好的开端。

封祁渊长指懒懒轻磕着桌面,“派人传话,让盛伯钧回朝。”

水军如今已经退回驻地,夏季海上风暴多发,实在不宜海战,况且大昭海军还没达到能直接歼灭东瀛的实力,来日方长。

封祁渊细看着奏折,击沉敌方四艘主舰,五艘辅舰,歼灭敌军百余人,我方损伤微小。

封祁渊唇角微勾,眸中满意之色愈发深浓,能把大昭一向薄弱的海军训成这般,也是个难得的将才,旋即轻哼一声,樊家是虎父无犬女,盛家却是养出个兔子来,也不知道这盛伯钧是如何养的,越养越娇气。只是这只小兔子满脑子满心都是他,又被他连肉带骨吃了个干净,小爱宠不懂事他也得宠着,谁让小兔子那么乖呢。

封祁渊黑眸微抬,“蓝汐呢?”

“在外头候着,爷可要传唤?”

蓝汐进门后,果然听得圣上向她询问了玉主子的情况,“回圣上话,昨儿里外都洗净了,从昨儿晚就开始断水断食,晚膳时就可以用了。”

里外清洗,断水断食都是为了保证淫奴的干净,不至于脏污了主子。

封祁渊眉头微皱,“提到午膳。”断水断食一天一宿,可该饿坏了那小东西,“下去办。”

“是。”蓝汐得了吩咐便下去置备了。

午时一刻,便有几个侍奴抬着厚厚的香楠木板进了殿,一娇娆美人横陈于木板之上,平平稳稳被抬至膳桌上。

美人乌发束起,安安分分的躺在木板之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刻钟,封祁渊才从书房里出来,不紧不慢的走至膳桌旁,瞧着膳桌上横陈的娇嫩玉体黑眸半眯。

眼前的美人儿可比庆功宴上的侍奴女体盛瞧着可口多了,乌黑发丝被束起,尽露一截细白软嫩的天鹅颈,娇软又脆弱的颈子瞧着便想狠咬一口。

封祁渊黑眸幽深,神色说不出的邪肆,按耐下心中的猛兽,这般美味的肉脔自是要好好儿的品。

见着男人撩袍落座,膳桌一侧跪着的沈忆茹便伺候着挤奶漱口,接了男人的漱口奶后便规矩的退到一旁,她心中羡慕归羡慕,却也知道爷今儿兴致不错,不能扰了爷玩儿奴。

盛宁蓁昨晚就被里外洗了近两个时辰,先是灌肠,不知道灌了多少次,生生排空了肠道,她都觉着胃也被排空了。之后便是翻来覆去的洗,先是用温水淋遍全身,用胰子擦洗,热水冲泡过后再用丝瓜筋揉一遍,用牛乳花液调出来的汁子洗嘴、洗逼、洗屁眼、又拿软布巾在汁子里浸透了敷奶子和屁股,身上完全是一寸不落的被泡洗,盛宁蓁都快要睡着了侍奴都还在给她按摩。

最后一道工序便是冰水淋浴,生生将昏昏欲睡的小美人激的清醒。

盛宁蓁从昨儿晚开始就滴水未进,一直到今儿快午时,姑姑才让她躺上木板,在她身上摆置肴馔。

小美人被黑缎蒙了眼,什么都看不到,可也能感觉到男人坐到膳桌前了,一时间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美人儿浑身从头至脚嫩白似雪,被反复灌洗的身子透着润滢滢的白嫩,封祁渊只是坐着便能闻见娇躯上的甜香,惹得他黑眸愈发幽暗。

正值夏季,膳房的御厨也是考虑到膳食不宜用的太过油腻,因而准备的多是一些清淡的美馔。

美人儿细白脖颈下缀着一圈儿酒酿清拌鸭丝儿,带了一圈儿项链儿一般,衬得白嫩脖颈锁骨愈发好看。

浑圆嫩白的奶团儿上绕着铺了一圈儿的桂花糯米藕、蓝莓淮山、蜜汁鲜桃,另一只奶团儿上则是铺了一圈儿翡翠糟鹅肝、荷香鸡脯,奶尖儿没有点缀美馔,却是不知涂了什么,晶亮亮的。

奶子向下是几段儿清蒸鲥鱼,取的是最嫩的鱼腹肉,不带一根儿鱼刺。小肚子上是白灼龙虾尾,小腹处则是几味点心,奶酪枇杷酥、玫瑰糕和雪蓉酥,再往下的两条玉腿间便瞧不见了。

蓝汐轻声解释道,“奴婢给玉主子逼穴和屁眼儿里塞得是草莓和奶蕉,给玉主子浑身都涂了花蜜,圣上尽可肆意享用。”

封祁渊自是不会去吃这小婊子逼穴屁眼儿里的东西,只是做女体盛的淫奴,逼和屁眼儿都不能空着。

封祁渊肆谩捏着小淫奴的下巴,微一俯身便去嘬嫩嘴儿,涂了花蜜的娇嫩唇瓣尝起来甜滋滋的。

“啧……嘬……咂啧……”男人肆意嘬咂着小美人的清甜嫩唇,将唇瓣上花蜜尽数嘬进口中,大舌才恣肆的长驱直入,摄取美人口中的甜津。

盛宁蓁口中含了清炖的冰花官燕,被男人大舌卷着尽数吃进了口中,大舌肆纵游走席卷着小嘴儿中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甜香味儿。

盛宁蓁被吃了口中含着的燕窝,才算是将将能说话,小美人被大舌四下横扫嫩嘴儿,几乎要被大舌顶进喉咙口,小东西难耐呜咽哼唧几声,却被男人炙烫的唇舌堵的密密实实的,只能从四片唇瓣间艰难的溢出几声呜咽。

好似就想让她难受一般,炙烫大舌不住的往喉咙眼儿里探,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唔……嗯……”小美人两颊晕起粉潮,被大舌作弄的吸不上气儿来,喉间溢出一声声娇腻呜咽。

盛宁蓁昏昏沉沉的沉浸在男人激肆的舌吻中,直觉唇舌喉咙都要被男人炙烫的唇舌融化了。

热烫的大舌卷裹着滑嫩小香舌,肆意缠吻舔吮,封祁渊舌尖邪肆的磨着滑腻舌面,磨的口中小舌直打颤儿。

“嗯……唔嗯……”嫩舌被有些粗砺的大舌一阵磨,甚至被舌尖来回顶着玩儿,盛宁蓁有些受不住的呜咽,舌根儿都被淫玩儿的发麻。

封祁渊俊颜透着肆佞,唇角勾起一个不羁的弧度,舌尖慢条斯理的挑着滑溜溜的小舌玩儿,顶上生嫩的小舌尖儿亵肆的轻磨,衬小东西放松了,大舌便狠肆一卷将整条小舌卷入口中猛裹狠吸。

盛宁蓁舌根儿被扯得一疼,一条小舌便被狠卷入一个炙烫的口中,小嫩舌犹如一条可怜无助的小鱼一般被龙蛇似的大舌裹卷的密密实实,完全不能自主游动,只能任大舌卷吮着淫弄。

封祁渊肆意惯了,他淫玩儿起奴宠来本就是花样倍出,吃嘴儿也是想如何吃便如何吃,不会去管一个贱奴受不受得住淫弄。

将整根儿嫩舌都卷到口中肆谩吮嚼,大舌顺着嫩腻舌面舔到小舌根儿,又逮住小嫩舌尖咂弄嚼吧,玩儿的红腻腻的嫩舌尖儿上都是密密的牙印。

盛宁蓁舌尖儿都被嚼咬的发疼,从舌尖到舌根儿全麻了。

小美人鼻腔溢出一声声娇哝呜咽,无力的闭着双眸,几乎是无知觉的大张着嘴儿任男人吃着嫩舌,只要爷喜欢,那她再难受也得忍着,便是被玩儿死了,弥留的最后一刻心里头想的也得是要伺候的爷舒坦。

感受到口中小舌颤栗个不停,封祁渊喉间低笑,胆子小的跟小老鼠似的,他又不是真要将她吃了。

封祁渊不疾不徐的舔吮着轻轻抖索的唇瓣,叨住娇嫩下唇连磨带咬的淫弄,睨着嫩唇间糯白的贝齿,大舌肆戾的横扫而过,将白滢滢的糯米牙舔了个遍。

封祁渊尝够了嫩嘴儿的美味,才算是开了胃,慢条斯理的退出了小嘴儿。

盛宁蓁娇娇吁吁的小口喘气儿,封祁渊已经执着镶白玉银筷夹上美人儿脖颈间的鸭丝儿、奶团儿上的糯米藕。封祁渊不喜过于甜腻,御厨特意将桂花蜜调的甜度适中,蓝莓淮山也是不放一丝的糖,吃着是纯粹的蓝莓甜香。

用了奶团儿上的肴馔,封祁渊微一俯身便叨住一颗嫩奶尖儿吸吮咂弄,涂了花蜜的奶尖儿吃着娇甜,大舌恣肆卷吸嘬咂着生嫩奶尖儿,不住的弹卷着娇嫩奶尖儿,间或狠狠嘬吸一口,连着周旁奶肉一块儿嘬进口中嚼弄。

“呜……”美人儿被作弄的娇喘的愈发厉害,奶肉被炙烫的唇舌肆戾的嚼弄吮吻,薄薄一层花蜜都被尽数舔吃了去。

盛宁蓁被吃奶吃的连连娇嘤,大脑晕乎乎的,爷的舌好厉害……好会吃奶……好烫好热……

大舌肆纵的舔遍两团儿嫩乳儿,舔的浑圆奶肉湿晶晶的泛着莹透水光,上头遍布红紫吻痕和深深浅浅的牙印,两颗小奶头也被吃的嫣红嫣红的,封祁渊舌尖邪肆舔了舔薄唇,真甜。

奶子往下,白嫩嫩的小肚子也没被放过,摆置的肴馔被男人吃去后,小嫩肚子便被男人连舔带咬的吃了个遍,小肚子上白生生的嫩肉被叨进口中狠狠裹吮,吸嘬的都泛起青紫才被放过。

盛宁蓁忍着被吮咬的疼,小嘴儿呜呜咽咽的任男人吃着小肚子的嫩肉,大腿内侧的嫩肉也被连吮带咬的吃的一片青紫。

封祁渊吃的食髓知味,从嫩腻的大腿内侧一直吃到细白小腿儿,舔的两条玉雕的嫩腿儿湿腻莹透,红痕遍布。

男人肆谩将小美人儿翻了个个,一手恣肆掐着细嫩的后颈肉,张口就去噬咬水汪汪的小屁股。

“呜……爷……”盛宁蓁被咬的小屁股肉一阵抖颤,软嫩绵弹的嫩臀被男人大口大口狠肆嚼吧着,猛兽一般似是要将小东西连皮带骨吞吃下肚。

盛宁蓁嫩腰轻轻抖颤着,小屁股也被咬的受不住的一弹一弹的,所幸男人只噬咬了片刻屁股肉,湿滑大舌便去舔嫩生生的小屁股尖儿。

封祁渊一双黑眸尽是肆纵,这嫩屁股又甜又香,嫩的不像话,吃着一点儿也不比奶子差,还比奶子上肉多,男人吃的上了瘾,顺着嫩腻臀尖儿舔遍两瓣粉润娇臀,雪白臀肉被舔的泛起一层粉潮,小臀尖儿红红的,水蜜桃儿似的瞧着分外可口。

男人炙烫浑厚的大舌顺着腰窝,从细嫩的脊柱沟蜿蜒游走,小美人儿白嫩嫩的脊背也是一处没有放过的被舔了个遍,娇嫩身子滢滢润润的,浑身上下每一处美肉都遍布男人的口水,红紫吻痕和牙印也是随处可见。

盛宁蓁小心脏跳个不停,心内又是兴奋又是幸福,身子上都是爷的龙涎,她真是觉着幸福的都要冒泡泡,小美人儿也顾不上身上被吮咬的疼了,牙印和吻痕都是爷给她盖的章,那都是爷对她的宠呢。

小美人儿还沉浸在幸福中回不过神儿来,晕晕乎乎的被男人揪起来跪在楠木板上。

第七十四接尿洗嘴/冰泉温情/冰鸡巴塞逼一整晚/喝避子汤章、是人还是畜牲

小母狗手腿儿撑着跪趴在木板上,封祁渊大手肆谩狠捏上莹润臀瓣,早已喷张勃胀的大鸡巴头顶上微张的菊眼儿,生嫩的小屁眼儿当即被热气腾腾的鸡巴头烫的一缩,屁眼儿里本就被裹得软烂的奶蕉又被绞出泥来,一点儿鹅黄色的蕉泥软烂的黏在屁眼儿口,衬得小美人儿更似是一只屁眼儿都拉不干净的脏污母畜一般,淫靡又下贱。

封祁渊大发慈悲的给了小美人儿适应的时间,大鸡巴头肆谩磨了磨沾着蕉泥的菊眼儿,缓缓顶了进去,一圈儿粉润的菊花褶儿被撑得粉白,紧紧箍吮着悍猛粗长的肉根。

硬挺的大鸡巴被屁眼儿媚肉裹咬的青筋直跳,封祁渊劲腰使力越捅越深,不疾不徐的整根插了进屁眼儿。

“呜啊……嗯啊……”盛宁蓁闭着漂亮的杏眸,微仰着细嫩脖颈娇喘着,有些受不住粗长硕大的龙根,她这几日练的勤快,屁眼儿已经紧嫩如初,嫩小的屁穴满满当当的挤了一大根儿粗长悍猛的肉物,直把香蕉都顶成了泥。

封祁渊直觉今儿这小婊子的屁眼儿紧窄异常,不比处子屁眼儿差,完全不似是被肏烂过的屁眼儿。

大鸡巴甫一肏进屁眼儿便狠肆连凿十几下,硬硕的大鸡巴头直把本就烂成一团儿的奶蕉捣碾成了烂泥。

“呜啊……烂了呜……香……蕉……肏……烂了……嗯呜……”

盛宁蓁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骚话,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儿,任男人铁杵似的大鸡巴在屁眼儿里凶神恶煞的凿碾。

啪——啪——啪——啪——

封祁渊劲腰不疾不徐的耸动,次次都是重重凿进屁眼儿最深处,烂的不能再烂的蕉泥让大鸡巴头都尽数怼进了肠道深处。

“香蕉好吃么?嗯?爷鸡巴喂的香蕉好不好吃?”封祁渊一手随意捏着小美人儿生嫩的后颈肉,拎小猫一般,透着肆情的俊脸贴附在小美人耳畔,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带着微微的低喘更似是爱侣间的情话,情愫缱绻。

盛宁蓁被大鸡巴一下下重凿着屁眼儿,唇瓣都跟着轻颤,急促娇喘着,连声音都跟骚躯一般绵软无力,“好……好吃……爷鸡巴……喂的香蕉……好吃……”

封祁渊唇角微勾,胯下动作逐渐迅猛,“屁眼儿爱不爱吃?”

“呜……爱……爱吃……”盛宁蓁咬了一下唇,才算让自己清醒一点儿,不至于被肏得翻白眼儿。

男人一手慢条斯理的捏着一瓣屁股肉,腰腹狠贯,“啪”的一声卵蛋狠甩上嫩逼,“爱吃什么?香蕉还是爷的鸡巴?嗯?”

“爷的……鸡巴……屁眼儿爱吃爷的鸡巴……”小美人娇嫩身子被肏得前后狠晃,一对儿骚奶跟着急速抖晃,脸颊也愈发嫣红,气儿喘的愈发急促,似是被肏得受不住了。

“小婊子,屁眼儿愈发好肏了,嗯……”封祁渊低吟一声,眉眼间都透着舒坦。

盛宁蓁浑身都泛起潮红,被男人一句话说的心潮澎湃,爷夸她的屁眼儿好肏了。

“屁眼儿怎么养的?嗯?”男人声音低沉,他也是听婉儿说了这小东西没事儿时就窝在内室里练屁眼儿收缩。

盛宁蓁没挨几下肏身子就软绵绵的,娇哝哝的道,“呜……不、不告诉爷……爷要是和旁的姐姐……说了……玉儿屁眼儿……就不是最好肏的了……”

封祁渊闻言嗤笑一声,“爷说你屁眼儿是最好肏的了?”肆蔑睨着胯下小贱狗,口中毫不留情的嘲亵,“妙妙那口屁眼儿比你这贱屁眼儿嫩的多,一肏就出水儿。”

小美人儿听着男人说旁人的屁眼儿比她的好肏,登时便委屈直想哭,偏生封祁渊半点儿不怜惜委屈的小美人儿,极致恶劣的嘲斥,“贱屁眼儿肏一次就烂上几日,爷还得等着你养屁眼儿。”

盛宁蓁咬着唇委屈的不得了,还是忍着羞耻委屈讨好男人,“贱奴屁眼儿不如妙姐姐的嫩……可是很贱……呜是最贱的屁眼儿……”小美人声音轻轻小小的,软哝哝的透着十足的可怜。

封祁渊黑眸亵蔑瞥一眼小淫奴,瞧着小东西泫然欲泣的小模样便想狠狠欺负,薄唇轻勾一个恶质的弧度,“妙妙纯稚,你个贱婊子也能同她相比?”

“紧嫩都与旁人比不了,也就能比个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一张小脸儿都埋进臂弯儿,呜呜咽咽的娇泣着,听男人亲口说她不如旁的奴宠令小美人儿心尖都抽疼着。

封祁渊一手扯着美人长发将人揪起,果不其然见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娇美泪脸儿,喉结微滚,声音有些低哑道,“爷说错了?嗯?你不贱?”

“呜呜……贱……贱奴贱……爷没……说错……”小美人被扯得脖颈微仰,抽抽嗒嗒的说着骚话骂自己。

“爷没说错哭什么?冤枉你了?”封祁渊眸色愈加幽暗,声音愈发低沉,压抑着汹涌骇浪一般沉肆。

“呜……呜……是贱奴不要脸……贱奴羞愧……”盛宁蓁忙娇颤着声儿认错,是她觉着自己太贱了才羞愧而哭,绝不是因为觉着委屈。

封祁渊瞧着真把人逗狠了,轻笑着松了手,懒懒开口,“爷就喜欢肏你这贱屁眼儿,羞愧什么?越贱爷越喜欢,知道么?”胯下使力一贯,感受着贱屁眼儿跟口肉嘴儿似的裹着他的鸡巴根儿,低叹一声,“唔……还算好肏。”

“呜啊啊嗯……贱屁眼儿就是给爷肏得……不好肏就没用了……”小美人娇娇哝哝的连喘带哼的说着骚话,一颗心都充斥着欢喜,还带着泪的小脸儿也透着娇喜,爷喜欢肏她的屁眼儿,便是她屁眼儿的福分,也是她的福分。

“爷不肏你这屁眼儿就没用?你屁眼儿不是用来出恭的?”男人声音微低,语气懒肆的轻贱胯下小淫奴。

“没……没用……贱奴屁眼儿……就是给爷肏得……呜……不出恭……”出恭哪有伺候爷的鸡巴重要,将爷伺候舒坦了才是她这屁眼儿要做的事儿。

封祁渊低喘渐渐粗重,凶伐悍猛的大鸡巴捣凿的屁眼儿咕叽咕叽的,里头捣烂的蕉泥被一下下凿的愈加粘腻,啪唧啪唧的发出极尽淫靡的声响。

男人眸光轻谩,屁眼儿专门用来给他肏,贱的简直没个人样儿。

封祁渊劲腰猛耸,大鸡巴狠捣猛凿泥泞软烂的嫩屁眼儿,口中轻谩蔑夷,“屁眼儿不出恭还能算是人?”

盛宁蓁屁眼儿受着大鸡巴狠凿,被男人炙热气息拂过的耳畔愈加嫣红,屁眼儿里头粘腻的感觉好似秽物没有排净一般,鸡巴夯肏屁眼儿的刺激叠加上被男人轻贱辱骂的羞耻,小美人漂亮的眼尾湿红着洇出泪花,洇湿了蒙眼的黑缎,“呜……嗯啊!贱奴……不算人……是伺候……爷鸡巴的……贱母狗……配种畜牲……是爷的……活鸡巴套子……”小美人抽抽噎噎的说着令自己都受不住的骚话,一边挨着狠肏一边娇嘤嘤的低泣。

这骚话莫说是让她受不住,封祁渊都听红了眼,漆黑眸底一片赤红,贱婊子!既然连人都不是,那他就是给玩儿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畜牲。

封祁渊薄唇轻勾一抹轻肆的弧度,压下心中狂飙的可怖兽欲,俯低身子双臂撑着木板将小贱畜拢在身下,薄唇几乎贴上嫩腻侧脸儿,慢条斯理的低声开口,“真不是人?嗯?那爷现在是在肏个畜牲的屁眼儿?”男人声音暧昧低沉的逼问,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怖宁静,幽暗黑眸滚涌着凶涛暗潮,声音却愈发温柔低沉,“还是,宝贝是暗示爷,就是肏死了你也不过是少了个畜牲?”

温热大手慢条斯理的轻抚着小美人柔顺乌发,盛宁蓁浑身直打哆嗦,是爽的,更是怕的,她知道,要是不让爷满意了她就别想好过了,不肏死她也得玩儿得她半死,“呜呜……爷饶了贱奴……贱奴……不知道……”

小美人心里头惶怕无助,连男人叫了宝贝都没注意到,盛宁蓁简直是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连说骚话都哄不好爷了,明明爷很喜欢听她说骚话的啊。

封祁渊“啧”了一声,大手扯着小淫奴的长发,力道不算重,却是将盛宁蓁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连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男人声音尽是肆蔑,“那爷肏个畜牲,也不是人了?嗯?”

“呜……”盛宁蓁呜咽一声,不知道爷今儿怎么就这般执着于她是不是个畜牲,小脑袋摇的有些慌乱,“爷是……贱奴的主子,是贱奴的天……是……贱奴最爱的……男人……”到最后,盛宁蓁声音越来越小,想说又不敢说。爷是天子,是万岁爷,是九五至尊,可在她眼里,爷就是她的主子,她的男人。

封祁渊却是听的清明,轻肆嗤笑一声,小婊子还算知道,他是她男人,劲腰逐渐加速猛奸一口粘腻泥泞的屁眼儿,口中肆谩挞贱,“你给爷记着,你不光是爷的鸡巴套子、精壶、母狗,还是爷的女人,给爷守着妾德奴道。”一手狠掐上嫩白细颈,男人语气尽是肆戾,“敢给爷勾三搭四爷剐了你!”

和鸡巴套子,精壶母狗不同,为人奴妾要遵守妾德奴道,身上半点儿也不能被旁的男人看了摸了去。

封祁渊鹰眸透着阴鸷,幸而盛宁蓁是背对着男人趴跪着的,又蒙着眼睛,若是见着男人阴戾的眼神指不定得怕成什么样儿。

盛宁蓁被大手扼住细颈,有些艰难的喘着气儿,娇娇哝哝的讨好男人,“贱奴……是爷的肉奴隶……是爷的女人,让爷肏到死……不敢勾三搭四……”她怎么敢勾三搭四,她也瞧不上旁的男人,盛宁蓁看着软软糯糯的好像没什么主见,选男人的眼光却是高的很,又有一股子韧劲儿,家里不让她进宫,她哪怕是找人进窑子也要搭上封祁渊。

“贱奴……死生都是爷的女人……到死也要伺候爷……”

封祁渊薄唇轻勾一抹满意的弧度,这话他爱听,随手扯了小东西蒙眼的丝缎,俯身轻吻一口小美人轻颤的眼皮,声音低低的透着温存,“乖宝贝。”极富磁性的男音带着一丝叹音,性感到难以名状。

盛宁蓁这回听得清明,呜咽一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好似飘在云端,大滴泪珠子顺着脸颊滚落,娇娇呜呜的小声低泣着。

封祁渊大舌亵肆的舔一口小美人嫩腻脸蛋儿,连着泪珠子一道舔了去,小娇人儿连眼泪都带了一丝甜味儿。

男人低笑一声,“贯爱哭鼻子,臊不臊?”

盛宁蓁被这般温柔的男人迷的几乎沉醉,整个人都沉浸在男人的温柔乡里,娇娇嘤嘤的一边被肏着屁眼儿一边抽泣,爷对她也是有一丝喜欢的吧。

封祁渊似是不满足这般后入式,直接抽出了鸡巴,抱着小美人儿进了内室,几乎是将人摔到榻上,男人整个人欺身压下,劲腰狠狠一贯,将屁眼儿里的蕉泥挤怼的更深。

“嗯呜……”小美人早适应了粗长的肉杵子,被肏得溢出一声绵长骚吟,眉眼间都是娇媚情色,娇娇糯糯的小美人被开发的愈加可口。

“呜……想抱抱爷……”温柔缱绻情愫下,盛宁蓁胆子也大了几分,软哝哝的撒着娇。

“呵……”封祁渊低低的笑,“自己抱着腿。”

小美人一手抱着一条嫩腿儿,一条腿儿被男人抗在肩上,整个人对折一般受着大鸡巴的奸弄,瞧着又娇又乖。

封祁渊大手使力捏揉一瓣儿嫩臀,捏的臀肉红通通的,精腰耸的并不算快,却是半点儿气势不减,屁眼儿大鸡巴将蕉泥都捣出了粘腻的汁儿,顺着屁眼缝儿往外流,又被巨硕肉杵肏成粘腻的沫子,交合处黏唧唧的被肏得隐隐散发着一股子甜香。

并不算十分激烈的肏弄,盛宁蓁却是连灵魂都沉迷在男人的节奏中,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神,是她仅有的一切。

情动的嫩屁眼儿内里好似有百口肉嘴儿,竞相争着嘬咂肉柱,封祁渊眯着黑眸,鸡巴被伺候的舒服的不像话,每一条虬结的青筋都好似被几十张嫩嘴儿伺候着,小婊子屁眼儿口被肏的褶子愈发少,内里肠肉倒是褶儿多,浪起来便自己蠕动嘬他的鸡巴。

“屁眼儿怎么这么会嘬……嗯……”封祁渊黑眸深暗似墨,喉间低低喟叹几声,“再嘬几口……嗯……舒服……”

喉咙深处发出的磁性男音惹得盛宁蓁愈发动情,屁眼儿疯狂绞吸着粗硕巨物,层层叠叠的肠肉你争我夺的嘬吸肉柱子。

“唔嗯……”低低一声闷哼,封祁渊大鸡巴狠狠一跳,直接被猛绞的屁眼儿嘬缴了械,噗呲噗呲射了一屁眼儿满满当当的浓烫白精。

男人脸色有些黑,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仿若无影无踪,他头次开荤也没这般难以自持,几次都栽在这小婊子身上。

“下去。”封祁渊声音沉肆,只两字便能听出心情不愉。

盛宁蓁满屁眼儿都是浓浓烫烫的热精,正沉浸在屁眼儿被热精泡的舒坦里,便被一句沉肆命令着下了榻。

小美人懵懵的,她能感觉到男人的不悦,不知道是哪里没伺候好惹得爷不快,却也不敢开口问。

“拉出来吧。”封祁渊随意靠在床榻上懒懒开口,似是在说今儿吃什么一般平常。

小美人一张小脸儿又是羞耻又是荡漾,浓密眼睫簌簌的颤着,分开腿蹲在地上,鼻腔溢出一声娇腻低哼,屁眼儿阖张着“噗嗤”拉出一串儿鹅黄色果泥。

封祁渊唇角隐隐擒着一丝嘲弄,半蹲着身子瞧着刚被他肏完的屁眼儿排着蕉泥。

“噗嗤”

混着浓精的果泥淅淅拉拉的,从屁眼儿里排出去好似拉稀一般,小美人拉的娇脸儿通红,神情都有些恍惚。

盛宁蓁哼哼嗤嗤的拉了一小滩果泥,又使力挤了两下屁眼儿,才确定排空了,小美人眼眶含泪,咬着嫩唇,眼皮都轻颤着似是羞耻的受不住,最爱的男人就近在咫尺,看着她拉稀一般排着蕉泥精液……

“拉完了?”男人好整以暇的问道。

盛宁蓁轻轻软软的“嗯”了一声。

封祁渊似是兴致不错,半蹲在小美人屁股后头,随手扯了一块软布巾,“屁股抬高。”

嫩屁股听话的撅高,男人拿了软布巾动作颇为轻柔擦上黏着蕉泥精液的屁眼儿。

本是十足体贴的举动,却是令盛宁蓁更加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好似拉撒都不能自理一般被男人擦屁眼儿。

擦净了小嫩屁眼儿,封祁渊随手丢了布巾,唇角轻勾,“吃了吧。”男人眸光带着讥诮蔑夷,淡淡开口令小贱奴舔了自己拉出来的东西。

盛宁蓁眼眸轻闭,轻喘几下,在爷面前,她早就没了脸,这般下贱的事儿也不是头一次干了。

小母狗跪伏在地上,低低伏下了小脑袋,嫩舌一下下舔着地上一滩蕉泥。

小狗儿真是乖的不像话,封祁渊微眯了眼眸,半蹲着轻抚小狗儿脑袋,手掌轻揉两下柔软小狗儿毛,像是爱抚爱宠一般。

第七十五章、接尿洗嘴/冰泉温情/冰鸡巴塞逼一整晚/喝避子汤

盛宁蓁一边被男人揉着小脑袋,一边舔着蕉泥,小舌一下下轻卷着浓精果泥往口中咽,蕉泥的味道绝算不上好,混着浓白精液隐有一丝涩味儿,多吃几口尝出来的便是甜苦混合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好吃么?”封祁渊低声开口,语气隐含一丝昵宠,小乖狗儿真是像极了他母后养的那条番狗。

瞧着小狗儿轻轻点点头,男人低声道,“以后膳食都弄烂了,再混上爷的龙精给你吃如何?”

盛宁蓁听着便是一哆嗦,小手一软便整张小嘴儿啃在地上,糊了满嘴的鹅黄果泥。盛宁蓁自小是精贵娇养大的,又在吃食上一贯挑剔,她院子里的厨子餐餐做的精细,就怕这位娇贵主子不爱吃。她如今爱吃男人的精尿,却不代表她也乐意吃这般泥状的毫无一丝卖相和滋味儿的东西。

小母狗吃的这般脏污下贱,封祁渊却是低笑,眸光透着一丝柔和,“急什么?慢慢吃。”

盛宁蓁舔净那一小块地板,嫩舌又轻舔一圈儿唇瓣,才抿抿唇微微起了身跪着。

封祁渊一手摸着小东西嫩生生的脸儿,低声开口,“嘴儿张开给爷瞧瞧。”

瞧着小东西乖乖张嘴儿,唇角勾着坏笑,压低了声音温存开口,“爷给你洗洗嘴儿,好不好?”

小狗儿脑袋点了点,顺着下巴上大手的力道微微抬仰起一张小脸儿。

呲——

一道尿柱从尿眼儿中激射而出,直直呲上小美人的嫩唇,盛宁蓁被呲的眨了眨半眯的杏眼儿,乖乖的张着唇任热烫尿液冲刷着唇瓣口腔。

一张小嘴儿里满是“哗啦哗啦”的接尿声儿,盛宁蓁喉咙轻滚,“咕咚咕咚”的咽着尿。

“最后一口含着。”男人低肆命令。

小美人听话的没有咽下最后一口,含着一大口尿液给男人瞧。

封祁渊半蹲着瞧着小东西大张着小嘴儿含着一口尿,整条小嫩舌都被浸在尿液里,真乖,男人大手抚了抚柔软发顶,低声开口,“咽了吧。”

“好喝么?”封祁渊随意往地锦上一坐,一手将小美人揽进怀里抱着,随意开口问道。

盛宁蓁顺势窝靠进男人怀里,轻轻点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好喝。”

封祁渊一低头便是小东西的娇脸儿,微微凑近了还能闻见嫩嘴儿里的尿味儿,男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似是有些后悔,他才说着要让这小东西少侍尿,就又尿了她一嘴,这下又得几日不能亲这张嫩嘴儿。

揉了一把怀里的嫩身子,男人声音低低的,“好好洗洗嘴,不然爷可不吃这脏嘴儿。”

盛宁蓁忙点头,“玉儿会好好洗嘴的。”淫奴的嘴儿用来接尿是常事,谈不上脏污,因为本就是赏赐,可男人要吃嘴儿就是另一回事了,得好好儿洗净了才行。

九洲清晏殿后殿的露天温泉是天然形成的,有几个泉池,先帝在位时将几个泉池独立打造成不一样的热泉、冰泉、药泉、牛奶泉,此外还有一个矿砂旱池。

封祁渊懒懒泡在冰泉里任两个侍奴舒乏着筋骨,眸光却是瞧着不远处被侍奴清洗的小美人。

盛宁蓁由着几个侍奴洗了嘴儿又洗了全身,取了逼穴里的草莓,又灌了两次屁眼儿,待排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又拿小软刷刷了一层牛乳膏浸润着肠肉,牛乳膏要含上个把个时辰,方能让肠肉变得软嫩。

盛宁蓁被赐了牛奶泉浴,在牛奶泉里泡了一会儿便待不住了,不时的瞧一眼不远处的男人,小嘴儿微撅,她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颠颠儿的跑过来,懒懒道,“怎么过来了?”

盛宁蓁跪坐在池边看着男人,小声音轻软娇哝,“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眉眼淡漠,直接驳了小美人的请求,“冰泉太冰,你不能泡。”

盛宁蓁闻言也没再坚持,娇娇哝哝道,“那玉儿伺候爷好不好?”不待男人说话便伺候着按摩肩臂,两个侍奴有眼色的退到了一边。

盛宁蓁使力按捏着硬邦邦的肩肌,软软糯糯的讨巧,“爷,玉儿手艺是不是可好了?”不是她自夸,她的手艺可是和军中的医师学过的。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懒懒开口,“马马虎虎。”

小美人一下子被打击的有点蔫儿,有些气哼哼的小手使力一通按捏。

封祁渊懒懒起了身瞧着小东西,眸光轻肆,“劲儿还挺大,爷是肏得不够?”男人声音低沉隐含威胁,肏一顿屁眼儿也没让这小东西消停,还是肏得轻。

小美人娇娇的笑的有些谄媚,声音软软的讨好着男人,“爷肏得玉儿屁眼儿都疼了……”

封祁渊跨出冰泉,随手一揽,托着小屁股抱孩子一般抱着小美人,口中轻斥,“胆子愈发大了。”还是肏得轻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软身子贴着精壮胸膛,爷身上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小美人细指勾着男人一缕发丝,娇哼哼的道,“爷还说太冰不许玉儿泡,自己还泡得这么冰。”小美人最后半句嘟嘟囔囔的,封祁渊听得清明,眉头一拧,“你还管起爷来了?”

盛宁蓁轻轻一哆嗦,旋即大着胆子软软开口,“爷有腿伤,不能多泡冰泉的。”她也是听父兄聊天时谈起的圣上腿有箭伤。

封祁渊十六岁就被打发到北地,境北寒苦,战事多发,他的腿伤便是被乌桓骑兵射伤的。

乌桓和北狄一样,都是马上民族,极善骑射。乌桓人以游牧和狩猎为生计,几乎是活在马背上,打起仗来全民皆兵,加之冶铁技术领先,骑兵实力在北方地区一直居于首位,尤其号称“突骑”的冲击型枪骑兵,战斗力惊人,当时大昭境北兵力不足、军需短缺,援军和粮草迟迟不到,军中粮尽之时只能以枯草积雪为食,封祁渊耗费了极大的兵力伤亡代价对抗乌桓,最终也只是勉强将乌桓打退回乌桓山。为此甚至遭到晋王一党的参奏,称邕王领兵损伤惨重,无将领之能,该收回兵权依律降罪。

先帝偏心晋王是一回事,政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儿子的兵权,又赐了好些个太医医女,大批养身治伤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养着身子,实则是在封祁渊打退了乌桓后架空了他的实权。

盛宁蓁对男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各种打听,听闻男人是当今圣上后还小小开心了一下,她这般的公侯贵女只要去参加选秀,九成是能被选上的,可父亲坚决不许她入宫,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甚至隔天就给她相看起适龄的青年才俊。

“爷泡冰泉箭伤发作起来会更疼的。”盛宁蓁微嘟着小嘴,语气不认同的软声道。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没骂她这会儿是越管越宽了,不过就是一点儿箭伤,疼起来也要不了命,轻嗤一声,“你当爷跟你一个样?破点皮儿就叫唤。”

盛宁蓁咬咬唇,声音轻轻的,“爷疼……玉儿也会心疼……”

封祁渊进了内室,整个人抱着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壮身子重重压上娇软玉躯,黑眸如墨,俯视着身下娇美人,这小东西真是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薄唇轻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伤每年都会复发,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封祁渊夏天本就喜欢泡冰泉,林润仪和文舒婉也都劝过,一概没用。

“爷……”盛宁蓁呐呐的,还想劝,被男人捏着小鼻子揪了一下。

封祁渊肆笑一声,“行了,管的倒多,给爷捂捂。”男人高壮身躯密密实实压上娇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贯压在小美人身上,从远了瞧竟是看不见被压在身下的小美人了。

沉香木龙床上月白色的云雾绡隐隐浮动,隐约可见榻上缠绵的一对儿男女,蜜色的矫健身躯将雪嫩玉躯拢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耕耘水嫩肉腔。

娇娇哝哝的小声音隐隐可闻,“唔……大鸡巴……好冰唔……嗯啊……”

“嗯……小嫩逼,热乎乎的,给爷好好捂捂鸡巴。”

“嗯唔……求爷轻点儿肏……啊……”

封祁渊在水汪汪的嫩穴里射了一次,炙烫的浓精和冰凉肉柱叠加的刺激感激的小美人登时便晕了过去。

封祁渊也没再浴身,小东西身子软软的,好揉的很,男人将热乎乎的娇软身子往怀里揉了揉,就这么将鸡巴埋在热逼里睡了。

翌日卯时,蓝汐轻轻进来见了圣上还在睡,便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两人直睡到了巳时才醒,已经过了早膳。

盛宁蓁醒来便知起晚了,手忙脚乱的伺候男人晨起。

封祁渊由着小美人慌里慌张的伺候着穿着衮龙袍,眸中尤带一丝惺忪,懒懒开口,“慌什么,爷又不上朝。”男人声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

小美人雪嫩身子什么也没穿,跪在榻下裸着娇躯一脸的自责。

封祁渊低笑一声,语气轻挑,“大早上的就勾爷?嗯?”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她是先紧着伺候爷,才顾不上穿衣。

“爷昨儿赏你的可还含着?”

小美人小脑袋轻轻点了点,爷赐她的龙精她含了一整晚,盛宁蓁娇脸儿有些冒烟,爷的鸡巴塞了一整晚,她就算想漏都漏不出去。

“爷瞧瞧吸收的如何。”

男人肆谩一句命令,盛宁蓁便听话的跪撅起嫩屁股,轻轻掰了两瓣腻润花唇,微微露出逼口给男人瞧。

封祁渊随意插入一指,抽出时便带出一股有些白透的稀液,稀了,颜色也透了不少。

男人拿了个软布巾随意擦了擦手指,淡淡道,“记着喝避子汤。”

没被准允孕育龙嗣的奴宠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盛宁蓁逼穴含了一晚的龙精,再不喝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玉儿会记着喝的。”盛宁蓁乖乖的道,爷不准她孕育龙嗣,她如何也不敢违抗圣命,不论爷多宠她,避子汤她都是一顿不落的在喝。

小美人接过侍奴奉上的药碗一饮而尽,御药房调出来的避子汤没那么难喝,对身体的副作用也是降到了最小。

盛宁蓁由着男人身边的侍奴侍奉着更了衣,粉蓝相见的一套单丝碧罗襦裙,衬得本就娇美的美人愈发水嫩。

蓝汐轻脚走进,恭谨奉上一枚密封的信笺轻声开口,“爷,皇后娘娘来信儿。”

封祁渊不以为然,随意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眸中隐有兴奋之色。

“叫老七过来一趟。”封祁渊一手轻抖一下便将信折起,声音愉悦的吩咐道。

盛宁蓁一手拽着襦裙的胸襟想往上扯,一边侧着脸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好像得了皇后娘娘的信儿爷就格外开心。

肆谩拍拍小美人的嫩脸儿,封祁渊语气都透着愉悦,低声道一句“好好儿歇着。”便离去了。

第七十六章、定王再入南域/群调开端五奴淫靡造型/玉奴刀割小裤失禁喷尿 蛋:贞奴上辔头

侧殿书房,文舒婉从象牙镂雕食盒里一样一样的拿出糕饼点心,落花紫薯饼、玉米梅花酪、栗子糕、牛乳糕、鱼翅灌汤饺、虾仁小馄饨,并上鸡汁鲜笋、珊瑚白菜、金汤菜心、菌丝马兰头几味清淡的小菜。

“爷早膳都没用,用些点心垫一垫吧。”文舒婉轻声劝慰着,摆好了糕饼点心便上前执着墨条磨墨。

“屁眼儿养好了?”男人随意一句问话便惹得美人脸颊泛红,文舒婉有些羞赧的轻轻“嗯”了一声,“侍墨不打紧的,就是……还不能伺候爷……”日常走路站坐都没什么问题,就是还不能挨肏。

封祁渊闻言抬眸瞧一眼美人,淡淡吩咐,“给爷拟旨。”

文舒婉执着青玉笔按男人口述写着密旨,一边写一边心里暗暗惊诧,皇后娘娘竟是称灵族有一批寒铁兵器,以极为难得的寒铁,最精湛的淬炼和锻造技术打造的弓弩、长枪、刀剑共八千副。

封祁澈一进殿就往檀木椅里一靠,瞧着矮桌上的点心便随手抓了块儿牛乳糕往嘴里填,“唔好吃。”懒散样儿令封祁渊瞧着直皱眉。

“同赫连氏相处的如何?”封祁渊随手合上本奏折丢到一边,看也不看这个弟弟一眼淡淡开口。

赫连氏便是镇北王长女,先帝给定王定下的王妃。

封祁澈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模样,执着银筷吃了好几个鱼翅灌汤饺,一边吃一边闲懒道,“马马虎虎。”宫里头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皇兄可真是会享受。

赫连氏这段时日都住在他的定王府,府上的下人都拿她当了正经主子未来王妃伺候,赫连氏却是没拿自己当半个主子,他府上的事,不该插手的一概不插手,后院更是半点儿不沾,对着妾室通房一概客客气气的,他也知道,这般女子娶进来定是能安家定宅,看着没哪不好,可他就是不喜欢。

赫连氏出身累世高官的家庭,从小就被先帝指给定王,受的都是贤良德淑的正妻教育,娴于礼法,最是有容人之量。

可封祁澈一个偏爱寡妇遗孀的男人性子本就离经叛道,端良贤德的王妃也就能叫他娶进府里摆着,他那性子注定是对这般女子提不起兴致。

“唉……”封祁澈低叹一声,他多苦啊,娶个王妃还得被逼迫着,哪像皇兄,奴宠无数,日日做新郎。

封祁澈越吃越来劲儿,拿着玉柄银勺一口接一口的吃小馄饨,一边吃一边连连称赞好吃。

文舒婉瞧得直皱眉头,她给爷备的这点儿吃食全让定王吃了去。

封祁渊却是不以为意,随手搁下白玉紫毫笔,淡淡开口,“赫连氏是父皇看中的,素有嘉名,是女子贤德之典范,为定王妃不算屈了你。”意思是人家贤德淑惠,嫁给你还是委屈了。

早些年,封祁渊对于自己不受父皇重视一直耿耿于怀,七弟和晋王,父皇都亲自给指了京中累世之家的贵女,对他却是懒得费心思,他拼尽气力打退当时战无不胜的乌桓突骑,得到的也只是一句好生养着,半句认可也不曾有,那时他便知道,任他如何努力,也是得不到父皇一个认同的眼神。渐渐的,他也不去在意,发动逼宫那日,他在养心殿,一箭射死了父皇,一切便都结束了,自此,这天下只是他的。

封祁澈咬着玉米梅花酪,整个人都没个正形儿的嘟囔,“赫连氏那么好,皇兄娶了她做皇后呗。”反正那姬氏皇兄不也不是不喜欢么。

封祁渊淡淡瞥一眼吃的欢实的弟弟,对于这个七弟,不得不说,他是羡慕的,明明不是多用功,却能得父皇的宠,更是有宜贵妃这般温柔良善的母妃。

“你早些娶了王妃,定了内宅,也好让母后安心。”懒懒瞥一眼封祁澈,男人淡淡开口。

封祁澈又是叹气,漫不经心道,“皇兄叫我来,就是和我说这些?”

封祁渊瞥一眼文舒婉,下颌轻抬,示意她拿给封祁澈看。

文舒婉呈上刚写好的密旨,封祁澈只瞧了两行便惊掉了嘴里的小馄饨,“灵族还藏着这么多……”说到一半忙闭了嘴噤了声,煞有介事的问,“属实吗?”

“正是未曾查证,朕便想着让你尽快去一趟南域。”封祁渊黑眸深沉,若是八千精兵到手,莫说北狄,就是乌桓也能打下来。

“皇后信中还提到这寒铁矿藏的位置,淬炼和锻造的方法。”封祁渊看着封祁澈,淡淡开口。

封祁澈眼中隐冒精光,这皇后果真不白娶。

文舒婉却是有些不乐意,皇后知晓,那灵族大祭司定然也知晓,却是半字不提,可见不是诚心投诚。

封祁渊却是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这八千寒铁兵器放哪都是宝贝,底牌自是要握在手里,不能轻易透给旁人。

封祁渊长指一下一下磕着桌面,“你即刻启程,去南域查探一番报给朕,要快。”男人淡淡下令,却是透着令人顺服的威势。

封祁澈也不嫌差事路远磨人了,他也想看看这么多的寒铁兵器是什么样,一手正正领子,接过文舒婉手中密旨,有些跃跃欲试,正色道,“臣领命,今日便即刻启辰。”

旋即又换上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对着文舒婉笑的谄媚,“小嫂子,给我烹杯茶喝呗。”

封祁渊哼笑一声,示意文舒婉去烹茶。他身边儿的人不少都馋婉儿的茶,就连上了年纪的荣国公每每去他的邕王府也是必喝几杯。

打发走了封祁澈,文舒婉又重新上了一桌子膳食,说什么也要伺候男人用了。

膳后,美人又道要让爷舒乏舒乏,引着男人去了另一侧的偏殿。

先前盛宁蓁发现的满是刑架刑具的偏殿中,五个淫浪美人被捆缚在刑架上淫弄成不一的模样,极尽骚糜。

进门处一侧的墙壁旁,一道粗麻绳链在两堵墙壁间,娇俏美人颤颤巍巍的骑在麻绳之上,脚尖堪堪触地,粗糙麻绳深深勒进生嫩逼唇间。云妙嫩逼间勒着粗砺的麻绳,细嫩脖颈间也栓着一截麻绳,绳子另一端吊在天花板上,虽勒的不紧不至于窒息,却是十足的骚淫,娇俏美人琼鼻上勒着鼻勾,不得不连呼吸都放轻了,鼻勾另一端扣在后脑,直把挺翘的小鼻子勒成个猪鼻子,衬得美人好似一只被勒了脖子的待宰母畜一般淫靡下贱。

文舒婉跪在男人脚边解释道,“爷,这只是贱母猪,可以表演走绳,或是勒脖子给爷瞧。”

封祁渊黑眸闪过一丝兴味儿,似是有些兴致,长指捏着美人的下巴,肆谩开口,“还真有个母猪样儿,叫两声儿爷听听。”

云妙被勒着鼻孔连喘气儿都有些艰难,闻言只得母猪一般哼哧了两声儿,听着自己的哼哧声美人几乎羞臊欲死,自己真是成了爷的一头贱母猪了。

封祁渊往里头走,文舒婉便跟在后头跪行,一道X型刑架之上,肥乳儿丰臀的美人呈个大字型手脚都被栓吊在刑架四端,两团儿肥硕骚乳儿被麻绳捆在奶根儿处吊在天花板上,奶头上夹着的两只赤金乳夹之间连着道细金链,Y型的金链往下还链上了肉蒂子上的蒂环。

文舒婉轻声开口,“这只是贱奶牛,勒着奶根儿便是令她不得随意发骚放奶,可给爷产奶水喝。”

封祁渊随意狠抓一把奶牛肥乳儿便去瞧下一个。

离得不远便是一道“日”字型木框刑架,美人双臂被向后捆缚在上端木框上,腿弯儿处夹着中间一道木框被紧紧捆缚住,框子里便是后撅的一只淫臀,撅着骚屁股还不算,苏蕴蕊被粗布条勒着小嘴儿,头上带了两只猫耳,奶子处也被麻绳捆成了8字,勒的不紧只是更显奶子翘挺,奶头处也点缀着白色的绒毛,身软肉娇的美人被淫弄成一个极致骚媚的S型,白软身子弯成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文舒婉引着男人去瞧美人后撅的臀间一根儿小猫尾,“这只是骚猫,也是淫臀奴,这只猫奴被勒了嘴,爷抽烂屁股也叫不出声。”

封祁渊眸光透着肆亵,随意拨弄两下小猫尾巴,有趣儿。

后头则是一个跪地的淫奴,樊瑛被带了极重的头枷,文舒婉怕她撑不住便让她先跪着。

“起来给爷瞧瞧。”文舒婉轻声开口,美人便艰难的站起身。

筋肉感十足的骚躯穿着一身极致淫骚的银光甲,铠甲紧裹着美人上臂和大腿根儿,肩头和手腕处也覆着镂雕银甲,可该遮的却是半点儿也没遮住,美人两腿间仅一小块银甲覆着耻骨处,两瓣肥美肉蚌挤在一处,腻润逼缝儿到屁眼儿股沟尽露着半点儿没有遮掩,两团弹韧挺实的奶子只被一小块圆状甲片遮着奶头,紧实饱满的奶团儿尽数外露着,骚糜躯体在银甲衬托下透着说不出的淫浪。

封祁渊瞧着嗤笑一声,就这一身儿去打仗还不得让人按在阵前轮奸。

美人带着头枷又锁着脚镣,更是给本就淫浪的骚躯添了几分下贱淫虐。

“爷,这是战俘奴,是重刑犯,爷往死了玩儿都不打紧的。”文舒婉说着又让樊瑛转身,一手轻轻扯起美人屁股后头垂着的马尾,又道,“还是爷的马奴,爷可骑着溜圈儿。”

封祁渊一手捏了一把马屁股,感受着弹韧臀肉在手掌心儿里弹了弹,才去瞧最后一个。

殿中央房梁上,高吊着一兜颇大的收着口的绳网,里头赫然兜着一个娇香玉腻的美人儿。

盛宁蓁被一团儿粗布堵了嘴,双手也被麻绳捆缚在身后,两脚朝天被粗砺的绳网兜着嫩屁股,小美人嫩生生的屁股肉都被绳网勒出了菱形块,腿心儿处小肉包似的嫩逼从网洞中勒出,软江稠小裤覆着嫩逼被勒出肥厚的肉蚌形状,一只蓬松的狐尾从网洞中垂下,美人儿脑袋上还带了两只可爱的狐耳。

“这是狐奴,也是猎畜,爷就当猎物来玩弄便好。”文舒婉轻笑着解释。

封祁渊一手拿了一只刀柄镶绿宝的短刀,刀身慢条斯理的拍拍小美人鼓溜溜的肉蚌,嫩逼只隔着一层薄软的江稠感受到寒凉刀身的轻肆拍打,盛宁蓁被激的嫩逼一缩,连着薄薄的软江稠都被缩着夹进了逼缝儿。

封祁渊执刀轻轻一挑,便将覆着逼唇的软布挑破个口子,而后顺势一划,腿心儿间的薄布便“呲”的一声被拉开道口子,两瓣腻厚圆润的美蚌没有任何遮掩的跳了出来,被网洞勒的愈发鼓鼓溜溜的,十足可爱。

封祁渊下刀力度把握的极准,只是划开一层薄布,半点儿没伤到嫩生生的蚌肉。

男人拿刀的时候盛宁蓁便悬着一颗心,刀刃划过逼穴的一道寒意几乎令她尖叫出声,又惊又怕之间,小美人儿逼唇缩颤几下,尿孔阖张着,竟是直接失禁喷尿。

远处瞧着便是高吊着的网兜,从一处绳网洞划着弧线往外喷尿。

文舒婉眼疾手快的挡在男人身前,她身上被尿上了一些,封祁渊倒是因着被挡了一下半点儿没沾上秽物。

盛宁蓁被堵着嘴不能言语,满眼都是羞臊之色,她竟然差点儿尿到爷身上。

示意侍奴刷洗刚失禁的骚逼,文舒婉除去被尿溅到的衣裳,让侍奴伺候着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在男人身边伺候,必得要身子洁净才行。

封祁渊正好整以暇捏着樊瑛的下颌骨,轻肆道,“马没有辔头?”

文舒婉立马吩咐侍奴上了一个辔头,“是婉儿想的不周。”旋即又吩咐道,“给这马奴上辔头。”

樊瑛头上被上了辔头,整张嘴儿都被勒着不能言语。

“有个贱母马的样儿。”封祁渊眸中略带赞许,一句话更是令美人羞臊欲死,自己活生生的被爷玩儿成了畜牲。

文舒婉令侍奴从头枷处引了两条铁链吊上房梁,帮着樊瑛分担了一些重量,美人就这般头手都锁在沉重木枷里,锁着脚镣的两腿微微叉着站在地间。

封祁渊捏着一截缰绳随手往母马脖间一套,饶有兴致道,“这母马倒是有意思,两只后蹄儿着地,嗯?”

跪在一旁的文舒婉正要开口询问是否要将母马弄成趴姿,便听男人颇有兴致的肆谩道,“爷今儿便试试后蹄儿着地的马,逼是不是不一样。”

文舒婉跪行上前伺候着男人解亵裤,封祁渊一手攥着马尾在手中肆意缠绕着玩儿,浓密黑丛林中硕大粗长的一根肉龙半软不硬的被美人一双柔嫩小手殷勤伺候着。

文舒婉极有技巧的伺候着按摩鸡巴,这些活计她都是在御香阁受过训的,知道如何按摩能激起男人的兴致,久战不疲。

封祁渊毕竟是被嫩嘴儿骚逼伺候惯了的,美人的嫩手的触感着实算不上享受,仅能勉强一用。

第七十七章、贞奴屌鞭屁股屌头抽屁眼/婉奴毒龙/贞奴屁眼开苞/屁眼射尿潮喷/婉奴口侍

随意挥手示意文舒婉退到一边,男人捏着鸡巴根儿,半硬肉根“啪”的一声抽在紧弹的臀尖儿上。

封祁渊一手抓臀,一手虚捏着鸡巴根儿慢条斯理的抽着马臀,不算重,也不疼,却是每一屌鞭都抽在了美人的羞耻心上,身穿着铠甲令她羞耻更甚,分明是叱咤沙场的女将军,却是穿着如此淫秽的甲衣被锁着头手带着脚镣,死刑囚犯一般被男人大屌鞭着贱屁股。

樊瑛闭上眼忍着羞耻,许是她天生淫贱,这般淫辱之下心底也能升腾起快感。

美人被肏烂的逼还未养好,臀瓣上还残存着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被男人大手狠肆一抓又印上去一只浅粉色的五指印儿。

封祁渊半硬的屌头懒肆戳着美人腿心儿,大鸡巴头触及到一片腻润,骚逼软烂花泥一般。戳进一滩烂泥的触感可是不如紧弹的逼肏着带劲儿,封祁渊有些兴致缺缺的撂下手,语气轻懒透着不悦,“烂逼也拿出来伺候爷?”

文舒婉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贱奴知错……”她是想着只有四个淫奴怎么能伺候得爷得趣儿,樊瑛这个类型又是奴宠里头的独一份儿,爷必是会喜欢。

被上了辔头的美人口中“唔唔”的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封祁渊瞥她一眼便伸手摘了辔头。

樊瑛喘了两口气儿才道,“贱奴想伺候爷……贱奴的逼烂了,可屁眼儿还是好的。”美人说了两句就羞耻的咬唇,“可以……给爷肏,还能给爷……当马骑……”到底还是忍着羞臊说完了骚话。

封祁渊肆亵拨弄着马尾根儿,冷嗤一声,“爷肏你屁眼儿做什么?给你个贱母马通肠吗?”

樊瑛因着屁眼儿还没被开过,带的尾巴也不似旁人一般是肛塞,而是栓在了勒的颇紧的小裤后头。

文舒婉深知男人的脾性,没得吩咐,奴宠未被开过的穴洞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美人低喘几声,声音有些颤巍颇富磁性,“求……爷……给贱母马……通肠……给贱母马捅捅屁眼儿吧……”

啪——

狠狠一巴掌扇的美人臀肉震颤。

男人声音低肆,“当爷的鸡巴是木头杵子?”反了她了,敢用他的鸡巴通肠。

樊瑛轻喘一声,喘喘吁吁的认错,“贱母马说错话……爷的鸡巴是……是……”不常说骚话的美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是教训贱母马的军棍……”

封祁渊轻嗤一声,瞧着就是个脑子不怎么好使的马驹子,不过说的也不算错,他这鸡巴就是能把这军犬打服的军棍。一手将马尾从屁眼儿处拨到尾骨处,大鸡巴头慢条斯理的磨戳着幽闭菊眼儿,轻肆开口,“爷今儿就好好用军棍玩玩儿你这贱屁眼儿。”

“求爷赐贱奴军棍……”樊瑛连连低喘,“求爷用贱奴的……贱屁眼儿……”

啪——啪啪——

硕硬屌头不疾不徐的甩打着哆嗦的屁眼儿口,直把处子屁眼儿打得微微凹缩。

樊瑛屁眼儿一缩一缩的受着大鸡巴头的淫弄,间或被打得狠了便猛缩一口,连着股缝儿都跟着缩紧了,两瓣筋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儿绷得紧紧的。

“你在军营也这个样儿?撅着屁眼儿挨军棍?嗯?”封祁渊肆戾质问,语气阴鸷,这贱婊子倒是个外硬内骚的,谁知道跟没跟男人厮混过。

美人慌忙摇头,“贱奴……没……没被男人抽过军棍……只有爷……”

封祁渊肆笑一声,“穿这么贱还能不挨军法?”大手使力一扯美人长发,薄唇贴近微红的耳畔轻肆开口,“见没见过男人肏军妓?红帐里的军妓穿的有没有你贱?嗯?”

樊瑛悲呜一声,她从没穿过这般淫亵的铠甲,美人轻闭上眼低喘着说着骚话,“军妓……没有贱奴贱……”樊瑛一个黄花闺女,在军营里从来都是避着红帐的,哪见过什么军妓,可男人说她比军妓贱,那她就是比军妓贱。

粗硕屌头“啪”的狠甩上屁眼儿,男人一手慢条斯理的擒上美人细瘦的脖颈,似是扼住了一只母马的命脉。

封祁渊把玩着手中细颈,“回头让你穿这身儿去见见你的下属如何?”

性子坚韧的美人让男人轻贱淫辱的呜咽一声,“求爷……饶了贱奴……爷饶了贱奴吧……”

封祁渊懒肆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抽着马屁眼儿,微微侧脸瞥一眼跪着的美人,“伺候爷屁眼儿。”

文舒婉闻言立马跪行凑近了男人结实的屁股,伸着舌尖儿舔上健臀间的股沟,先是顺着股沟刷了一遍,又从囊袋根儿一路舔到敏感的尾骨,最后停留在浅褐色的菊眼儿处不住的拿舌尖儿勾挑。

将贱屁眼儿玩儿的略软,封祁渊才慢条斯理的拿大鸡巴头顶上菊眼儿,身后美人的嫩舌也在粗硕屌头破开屁眼儿的瞬间缓缓顶进男人菊眼儿。

“唔……嗯……”樊瑛蹙着眉,神色间透着痛处,屁眼儿初被开苞的滋味定然是不好受,她尽量放松了括约肌让屁眼儿尽可能的容纳巨龙。

封祁渊半眯着的眸子尽是肆情,屌头被处子屁眼儿一松一紧的夹着,屁眼儿里还有条嫩舌头恬不知耻的往里探,前后性器都被伺候的无比舒坦。

文舒婉嫩舌探进男人屁眼儿里伺候着,小嘴儿也轻轻包上菊眼儿,随着舌头轻探的动作轻柔吮吻着菊眼儿。

屁眼儿里头是湿热软滑的贱舌,屁眼儿口还有一张骚嘴儿不住的轻吻着,封祁渊舒爽的眉眼都舒展开,劲腰狠狠一挺,整根粗长肉龙连根贯入才被破开的处子屁眼儿。

樊瑛被捅的直接翻了两个白眼儿,爷真的好大……好粗……被捅屁眼儿竟是比挨军棍还痛……

美人闷声哼哼几声,“贱奴谢爷……赐军棍……”

“嗯……”封祁渊舒爽的低吟一声,真是紧,处子屁眼儿夹的他鸡巴舒爽的不像话,窄腰狠贯两下,两颗鼓胀卵蛋都紧紧贴上肉臀。

封祁渊臀肌绷紧连带着屁眼儿括约肌也紧绷着,有力的屁眼儿紧紧夹着美人软嫩小舌,男人耸着窄腰提胯猛戾奸挞一口骚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弹韧马臀被奸得弹颤不已,贱屁股抖颤间带着尾骨处的马尾也跟着抖晃。

“给爷甩甩尾巴。”封祁渊捏着一瓣儿臀肉肆纵命令,却是瞧着这贱母马只摇屁股,马尾巴也不跟着甩。

樊瑛如何能甩的起来尾巴,只能被捅着屁眼儿摇屁股。

“啧,连个尾巴都不会甩?爷养只母狗还会摇摇尾巴,养你有什么用。”

美人被男人骂的脸颊臊红着,眉眼间透着耻意,她真是贱,还不如爷养的母狗,美人声音都在抖颤,“贱奴下贱……不如爷的……母狗……”

封祁渊口中斥骂着美人,腰胯间力道却是不减,迅猛挺动狠奸肉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哗啦——哗啦——

樊瑛被奸得浑身簌簌的打着颤,一双长腿都被奸的有些酥软,抖嗦间头枷上和脚间的铁镣哗啦哗啦的响。

文舒婉软舌被有力的屁眼儿夹的紧紧的,随着男人劲腰猛耸的动作脑袋也跟着前后猛晃,一张嫩脸儿被带的啪啪直往男人结实的臀肌上撞。

封祁渊随手一扯美人贱奶上的绳衣,奶绳连着一丁点儿银甲被扯得胡乱挂在身上,大手狠肆攥了满把的奶肉恣纵捏揉,鸡巴深埋在热融融的屁眼儿里被紧紧裹吮着,屁股后头又是一张不时往上撞的贱脸,封祁渊鼠蹊部一阵紧缩,已经隐有尿意。

“嗯……屁眼儿接好了,敢漏一滴爷废了你屁眼儿。”封祁渊闷哼一声,肆戾令道,旋即小腹放松,尿关骤开,即便是鸡巴深埋在屁眼儿里也还能听见闷闷的呲尿声儿。

尿柱迅猛有力的激射进肠道深处,热烫尿液激的美人小肚子都跟着抽抽,内里肠道也受不住被烫的一阵阵痉挛。

樊瑛低低骚哼着,身子猛然一震,腿心儿处烂熟逼穴间哗啦啦喷洒了一大股清亮水液,竟是只被屁眼儿射尿就潮吹了。

美人挺着喷水烂逼被男人尿了一屁眼儿,受不住羞臊终是让坚韧美人无声的羞哭,泪水直顺着下巴往下滴。

封祁渊尿完了,美人也喷完了,男人抽出大鸡巴睨了一眼被淫玩儿的彻底的骚母马,口中恣肆挞贱,“水儿倒是多,爷赏你尿,你就下头喷上头流的。”

樊瑛被奸得两腿直打抖,抖索着屁股缩着屁眼儿,生怕漏了一滴男人的赏赐。

“贱舌头收了。”封祁渊肆谩命令一句,贱婊子舌头在他屁眼儿里待个没完了。

文舒婉舌头本就软,让男人屁眼儿夹着动一下都很艰难,上次伺候舔菊毒龙之后她特意好好修习了舌头上的功夫,只是软滑的舌头还是很轻易的便叫屁眼儿夹着动不了。

美人张着嘴儿贴在男人屁股上,嫩舌依旧嵌在屁眼儿里头,封祁渊懒得骂她,随手往后一抓便扯着美人头发将人薅到跟前,一巴掌甩上脸,“爷说话没听见?”

文舒婉嫩舌“啵”的被拔出屁眼儿,紧接着就是狠狠一巴掌,整个人被扇得都有些蒙了,僵了一下才认错,“是……贱奴舌头……没力了……被爷的龙菊……夹麻了……”美人说话都有些捋不直舌头,磕磕绊绊的。

“让你伺候一回就麻在爷屁眼儿里,爷不给你揪出来是不是还要长爷屁眼儿里?”封祁渊一手随意扯着美人头顶乌发肆蔑斥道。

文舒婉咽了咽口水,声音轻轻的透着骚态,“是爷的龙菊太有力了……爷的龙菊……就是专克婉儿贱舌头的……求爷整治贱舌头……”

一番骚话说的封祁渊喉结轻滚,这贱婊子舌头最是滑软,伸进屁眼儿里舒服的不像话,男人轻肆拍拍美人小脸儿,“贱舌头进了爷的屁眼儿,就翻不出天儿去。”

文舒婉拿被男人打得有些热烫的小脸儿轻蹭着男人手心,轻声道,“爷是天下之主,极等的尊贵,万物都要顺服于您,爷的龙菊便是专治婉儿的贱舌头的。”

封祁渊被哄的心情颇好的揉了两把微红脸蛋儿,“贱婊子倒会说话,赏你这贱舌头给爷的屁眼儿御用。”

文舒婉轻声笑着磕头谢恩,“婉儿替贱舌头谢爷的龙菊恩典。”磕完头又娇声笑着请示道,“婉儿伺候爷的鸡巴吧。”

封祁渊一手随意搭在美人乌黑发顶,默认了她伺候,文舒婉不用男人吩咐便启唇将沾染肠液尿水的鸡巴一点点纳入口中,脑袋前后耸动着吞吐巨物,吞吐间便将肠液尿水尽数吞咽了下去。

封祁渊懒肆抬脚踩上美人柔润肩头,就这么一脚踩着美人肩膀,享受着嫩嘴儿口侍。

文舒婉为了让男人姿势更舒坦,上身压低,微微后退,欠着身子伸着细颈伺候着一根炙烫肉物。

苏蕴蕊被捆在木框子上,她的视线正对着男人身后,正好能瞧见男人胯下一张小口吞进吞出的伺候着肉根,回回吞到鸡巴根儿,红唇贴上硕大卵蛋才裹着肉柱轻吐小半截儿。

封祁渊一手拽着胯间美人头发往后扯,一手肆亵扣着美人伸长的细颈,眉眼间尽是肆情之色,这贱舌头软的不像话,不紧软,还愈发灵了,在嘴里头就没停过。

封祁渊声音有些低哑,“舌头消停点儿。”他今儿不想在这婊子嘴里射了。

文舒婉闻言口中动作立马放柔,轻轻柔柔的伺候着一根硕物。

苏蕴蕊看的有些心内一阵燥热,咽了咽口水,婉姐姐伺候的这般好,难怪如此得爷宠爱。

文舒婉红唇轻裹着一根愈发粗壮的肉物,缓缓全根儿吐出,一根粗长巨硕的肉根被她裹舔的湿亮亮的。

第七十八章、发情骚猫被捆在木框上用皮拍子抽屁股/摇着屁股被掌掴 蛋:逼口嘬鸡巴头

美人跪在男人胯间,仰脸儿臣服的望着男人,声音放轻了,“让猫奴替爷舒乏舒乏吧。”

封祁渊轻声嗤笑一声,“哪想的这么些花头?”

封祁渊平日里玩儿奴也是全然不忌,怎么肆意怎么玩儿,却是不会像荣临那般特意去搞那么多花头,他的后宫又不是青楼楚馆,奴宠懂规矩会伺候便可。

“这段时日爷理政辛劳,婉儿和妹妹们都看着心疼,才想着要好好儿伺候伺候爷。”文舒婉眼中略带心疼之色,连着半月,爷几乎日日要批摞的一人高的奏折,还要部署事由,身体怎么受得了。

美人唇角勾笑,“爷只管舒坦便好,随意用婉儿和妹妹们。”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坏笑,捏捏美人脸蛋儿,“知道爷辛劳还给爷备美人儿,是怕榨不干爷?”累了不就该好好歇着,阳精泄的过多于身体能有什么好处。

封祁渊的观念和大昭前两任皇帝都不同,太祖皇帝和高祖皇帝虽都是明君,却都信奉“御女三千,白日飞升”,太祖皇帝曾夜御七女,高祖皇帝更是将龙体雄健视为渲淫资本,朝夕御女,又甚是看中帝脉旺盛,光是皇子就有十五个之多,还不算没生下来的或者生下来半路夭折的。封祁渊只当女人是生理上的消遣,御女三千就能羽化而登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平日里多是一晚幸一奴,不过他欲望重,两个一起也是有的,却是从未夜御七女这般荒唐过。

文舒婉是被高祖皇帝赐到邕王府做皇子奴宠的,在御香阁受训的也都是先帝爷的那一套思想,帝王御女三千,羽化而登仙,“爷龙精虎猛,阳气盛重,怎会被榨干呢。”爷肏完奴宠从来都是神清气爽,精神十足,倒是她们这些伺候的奴宠,经常被奸玩儿的半死不活。

封祁渊轻谩拍拍美人嫩脸儿,语气轻懒,“你也是读过诸儒性理的,少给爷听信先帝那套歪理。”

文舒婉的父亲是当朝太傅,皇子们修习的课业她也都跟着修了,性理之学,讲的便是生命之规律、人性与天理。

封祁渊真是不大懂,书读得不少,脑子怎么还是这般不好用。实则是御香阁调教手腕的高杆,受训淫奴九成都会被训成一心只想伺候男人舒坦的淫宠,视伺候男人舒坦为自己的最大价值,只有心性意念十分坚韧方才不会被洗脑。

封祁渊睥睨着木框里头捆着的美人肆蔑道,“咽什么口水?馋鸡巴了?”他离得不算近都听见这骚货吞口水了。

苏蕴蕊当真是被冤枉的,她被粗布条勒着嘴,不能正常吞咽口水,只能积了半腔口水而后仰头咽下去,才不至于滴出口水来。

封祁渊闲懒走到木框美人跟前,走动间胯间巨物一阵抖晃。

长指捏上腻白下巴,抬高一张清秀小脸儿,男人语气轻挑邪肆,“哪来的小猫妖?”大手轻谩抓上被捆的滚圆的奶团儿,声音低肆,“不怕爷让你现了原形?嗯?”

苏蕴蕊一张娟秀小脸儿似是情动又似是羞臊,雪似的脸庞泛着粉红,更舔几分诱情惑色。

美人被堵着嘴儿答不了话,封祁渊却是兴致半点不减,狠捏着手中腻滑奶肉,口中话语轻蔑,“是不是得喂点儿阳精才能把你肏出原型?”

苏蕴蕊似是被轻贱的有些受不住,迷蒙着一双剪水瞳眸轻喘着,挺着的两团儿嫩奶随着浅浅呼吸轻颤着。

小猫妖挺奶撅腚的模样倒是好看,给原本只算中上的姿色又平添了几分娇美可人。

封祁渊随意拿了个皮拍子,随手给了小猫妖奶子两下试了试力度。

苏蕴蕊奶子被牛皮拍子扇打的颤了颤,嫩红奶头挨上拍子被打得悄然挺立。

小猫儿嫩奶泛红,奶尖儿挺立,发骚的身子自是逃不过男人的眼,封祁渊话语轻亵,“发情了?要不要爷找几个公猫肏你?”

男人一手捏着嫩白下颌骨漫不经心的玩儿着小猫儿嫩脸,睨视着被勒着嘴儿分外可怜的小猫奴,口中轻肆挞贱,“逼是不是痒了?想不想要鸡巴?嗯?”

苏蕴蕊秀气的小鼻子泛着粉红,红潮一直晕到两颊,连着耳根都是红红的,小鼻翼微微阖张着娇喘着气儿,被堵了小嘴儿只能“唔唔”哼叫着。

小猫儿发春哼哼唧唧的直叫唤,封祁渊一手抓抠着小猫儿的肉屁股,五指都陷进软绵的嫩屁股,生嫩逼穴也被抓的微微分开,皮拍子慢条斯理的摩挲几下腻润润的嫩逼,惹得小猫儿屁股都跟着颤了颤。

封祁渊一手随意攥着猫尾巴根儿,一手执着皮拍子不疾不徐的磨着湿腻肉逼,瞧一眼皮拍子上泛着水光,手中皮拍子肆谩拍拍肉逼,口中亵蔑,“流什么口水?当猫鸡巴了?”

啪——

男人手下不留情,一拍子狠拍上湿腻肉逼,“啪”的一声把殿里几个淫奴都吓了一跳,皮拍子拍上肉逼嫩唇的声响隐隐带着粘腻水声儿,拍的湿腻逼唇间都拉出了丝儿。

苏蕴蕊屁股撅的高,封祁渊只一低头就瞧见了这骚猫的拉丝儿贱逼,蔑夷嘲斥,“还真是发春了,骚水都能拉出丝儿了。”

啪——

男人扬手一皮拍子狠抽上高高后撅的嫩屁股,嫩汪汪的猫屁股被抽得一阵轻轻抖颤,连带着屁眼儿里的猫尾巴也跟着轻晃了晃。

“唔……唔……”苏蕴蕊满脸羞臊,羞耻的闭着眼。

啪——

比方才更狠的一拍子,打得小猫儿屁眼儿直缩颤,将猫尾肛塞吮含的更紧。

封祁渊瞧着这贱猫尾巴都要立起来了,可见是被打得舒坦了。

啪啪——啪——

“爽不爽?”

“唔……”

啪啪啪啪啪——

“贱屁股爽不爽?嗯?”

封祁渊手上使力,打得噼里啪啦的,一只贱臀在皮拍子的管教下骚肉乱颤,泛起嫣红的可口色泽。

“唔唔……唔……”苏蕴蕊两瓣屁股肉都被打得泛红发烫,鼻腔间溢出一声声骚颤哼唔声儿,被打得又是疼又是羞,呼吸愈发急促,眸中水波流转透着骚态,只是被皮拍子抽屁股便动情了。

封祁渊随手丢开皮拍子,狠狠抓上红彤彤的肉屁股,骚屁股被打得热乎乎的,又软又烫熨贴着手掌心儿极为舒服。

大手捏揉两把贱屁股,直把水汪汪的蚌肉都揉的开了口,封祁渊扬手狠掴一掌,啪——,软嫩臀肉震颤着,雪白屁股上赫然印上一枚殷红的掌印。

“唔……哼……”苏蕴蕊被打得心尖儿直颤,屁股愈发热烫。

啪——啪——

男人反手又是两巴掌,抽得两瓣肉臀抖颤对撞着,腻润粉白的屁股缝儿时隐时现。

啪——

又是十足狠戾的一巴掌,小猫儿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尽是殷红掌印,明晃晃的五指印显得一只骚屁股愈发淫靡下贱。

苏蕴蕊只觉着整个屁股一阵阵刺痛,眼中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好似下一瞬就要哭出来。

啪——

“给爷摇屁股。”封祁渊甩上一巴掌,肆戾令道。

苏蕴蕊被捆的是手臂和腿弯儿,整个人虽被固定,腰和屁股还是能动的。

小猫儿闻言顾不上屁股疼,立马左右摇起一只后撅的红屁股,封祁渊却是不甚满意,蔑夷冷斥,“没吃饭?给爷用力摇。”

雪嫩肉臀被打得白里透红,上头尽是层层叠叠的巴掌印儿,摇起来臀波荡漾,脂膏若腻。

啪——啪——啪——啪啪——

一连抽了好几掌,打得嫩屁股整个都透着熟红色泽,臀尖儿甚至微微发亮,一只白屁股生生被打熟了。

啪——

膏腻绵嫩的屁股肉从指尖滑开,封祁渊还是觉着打的不过瘾。

“往爷巴掌上摇。”封祁渊轻懒命令,“啪”的一巴掌呼上红肿发亮的臀尖儿,打得可怜小猫儿一个激灵,喉间溢出一声凄婉痛呜。

苏蕴蕊感受着屁股后头的掌风,感到巴掌下来时便迎着凉飕飕的掌风狠摇过去,“啪”的狠挨上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一巴掌扇得狠,打得臀肉从男人掌心一层层荡漾开,巴掌移开便是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儿,五指分明。

封祁渊瞧着满意,“啪——”一巴掌扇得透红臀肉直颤巍。

苏蕴蕊迎着掌风送上右臀,“啪——”屁股还在颤就感受到左边凉丝丝的掌风,后撅的屁股连忙使力一摇,“啪”的迎上男人的巴掌。

小骚猫儿扭着软嫩纤腰,几乎要把一只贱臀摇出花来,猫尾巴都跟着摇的卜卜愣愣的,男人往哪瓣儿屁股上扇她便往手掌心儿上摇,封祁渊不用怎么使力就打得一只骚屁股红肿烂熟。

一时间殿内尽是一声接一声的巴掌声,响了足足两刻钟才停歇了。

文舒婉跪在男人脚边给他轻轻揉着手,眼里隐含心疼,爷打得手都红了。

封祁渊唇角勾着一抹轻笑,看着就知道心情不错,是打得过瘾了。

“屁股不错。”男人声音低肆赞了一句。贱屁股是个有眼色的,打着顺手。

“爷打着顺手便好。”文舒婉一边给男人揉着手一边轻声道。

苏蕴蕊被打得都哭不出来了,小脸绯红一片,一双眸子水汽濛濛的,骚臀上没有一处好地儿,大片大片的尽是巴掌印,只有腿根儿上的雪白嫩肉方能看出原本腻白的肤色。

小猫儿屁股挨了打却是一声不哭,封祁渊饶有兴致道,“还真是打烂了都叫不出声儿来。”旋即令人取了小猫儿勒嘴儿的粗布。

小猫张着嫩唇,一时间闭不上一张小嘴儿,嘴角湿津津的隐有口水,水波潋滟的双目涣散着聚不上焦。

封祁渊睨视着被淫虐的凄惨美人,眸中闪过一丝邪光,这般凄哀惨状看在他眼里只有两个字,嫮艳。

大手擒上下颌骨,轻谩攥着小猫儿半张白嫩小脸儿,封祁渊微微低头俯视着一张浑浑噩噩的清秀美人儿,声音轻蔑,“傻了?看着爷,还认不认得爷了?嗯?”该不是被打屁股打傻了,小婊子不耐玩儿得很。

小猫儿乌黑眼珠悠悠动了动,看向男人,嫩唇微颤,声音轻飘飘的,“认……认得爷……”盈盈水瞳尽是被打怕了的顺服。

男人低沉懒肆,“屁股爽不爽?爷打得舒服么?”

小猫儿眼睫轻颤,瞳孔微缩,“……爽……屁股爽……爷打得……好舒服……谢爷赏贱奴……巴掌……”

这般乖觉听话的小骚猫儿,封祁渊瞧着愈发满意,轻谩拍拍嫩脸儿,“乖,赏你鸡巴。”懂事儿的小猫儿自是要赏的。

封祁渊大手捏着通红的屁股蛋儿揉面团儿一般慢条斯理的揉着,一手拨了拨猫尾巴,细长的白色猫尾往手腕儿上缠了一圈儿,捏着臀瓣儿的拇指微一使力就掰开一瓣儿腻润润的肉蚌,不用往里探就能感觉到嫩逼口喷的热气儿,里头定是热融融湿答答的。

“唔啊……嗯……”苏蕴蕊被扯开一瓣儿肉唇,有些羞怕,生嫩逼口都跟着缩了缩。

封祁渊大鸡巴头甫一顶上嫩逼口便急促的缩紧,肏逼无门令男人脸色有些沉,语气亵谩,“不想要鸡巴?”逼缩得倒是紧。

“唔……要……贱奴……要鸡巴……求爷赏……贱奴鸡巴……”苏蕴蕊慌乱的摇着头,娇颤着嗓子道。

美人不常挨肏,嫩逼便不是个懂事儿的,见了男人的鸡巴还不知道赶紧张嘴儿。

封祁渊低声嗤笑,“你这贱逼瞧着可不是想要。”

封祁渊最是难伺候,如何会轻易放过这么不懂事儿的逼。

苏蕴蕊娇喘两声儿,“贱奴的贱逼……不懂事……求爷教训贱逼……”

男人冷声哼笑一声,“贱逼张开嘴儿,嘬嘬爷的鸡巴头子,给爷嘬舒坦了就赏你鸡巴。”

苏蕴蕊闻言放松着嫩逼,生嫩逼穴渐渐张开一口小嘴儿,冒着热气儿的肉嘴儿“嘬”的吻上勃胀的大鸡巴头,被烫的猛地一缩。

小骚猫儿诱粉的嫩逼口蠕动着一口口嘬着大鸡巴头,被大鸡巴头烫的直想缩却又不敢缩。

封祁渊鸡巴眼儿被嫩逼里的热气儿逼出些许前液,前液流到逼口将嫩肉浸的愈发腻滑,被嫩逼口嘬的隐隐带着粘腻水声儿。

享受了一会儿逼口嫩肉的服侍,封祁渊才恩赏一般挺腰捅进整个大鸡巴头。

“唔……啊嗯……好大唔……好撑……嗯……”美人娇声儿叫的直发颤,微昂着细颈娇娇呼喘着,爷的鸡巴头好大。

封祁渊勾唇轻笑,话语轻肆,“爷才肏进一个头,这就撑了?”沉黑眼眸中却是惬意之色。

“嗯啊贱奴……吃不下嗯……啊……”美人叫的娇娇细细的,小猫儿似的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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