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欲望系统 (第二卷 31-33) 作者:奶龙爱胖猫(来财版)

[db:作者] 2025-06-26 14:52 长篇小说 2890 ℃

【欲望系统】(第二卷 31-33)

作者:奶龙爱胖猫(来财版)

2025年6月23日发表于pixiv

======================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说最狠的话 挨最毒的操

“嗯?!”小李眼中淫光暴闪,胯下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猛地一跳。“要不……先洗一下?”他嗓音带着点试探的沙哑。

“怎么?你个死变态还怕脏?!”柳月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轻蔑,“老娘偏不洗!爱干不干!今天算你走运,本小姐赏你个机会,你要怂了,这辈子都别想碰这儿!”她扭着腰肢,泼辣劲儿全开,像只炸毛的野猫。

“操……你都不怕,老子怕个卵!”小李那股子蛮劲儿被彻底激了上来。他猛地欺身上前,一只大手铁钳似的扣住柳月华那截细得惊人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那根青筋虬结、烫得吓人的巨物,湿漉漉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直就往那紧窒、微微翕动的菊蕾中心顶去。

“——停!!”柳月华尖声打断,动作快得小李都没反应过来。她没回头,只是侧过脸,娇艳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忽然掺进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羞耻的软腻:“……你那玩意儿跟牲口一样……太大了……变小点……”她顿了顿,吸了口气,像是豁出去了,“还有……插进来之前……我要你……先给本小姐……舔一舔……”

“嗯……好吧~”小李眯了眯眼,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倒不是真有多体贴,只是这女人撒起泼来不好收拾,而且……他也怕搞太猛影响柳月华第二天的行动。

他利落地蹲下身,双手毫不客气地掰开柳月华那两瓣浑圆挺翘、白得晃眼的臀肉。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味、体香和刚才激烈交合后残留的浓烈精骚味扑面而来,直冲鼻腔。他凑近那朵紧致、粉嫩、微微收缩的雏菊嗅了嗅,两姐妹胯下都差不多,除了那淫靡到骨子里的清香气息,倒也没什么异味。不再犹豫,他伸出舌头,带着灼热的湿气,精准地、贪婪地舔上了那敏感至极的菊蕾褶皱。

“呃啊~!”从未被开拓过的幽径入口遭到如此湿滑滚烫的侵袭,柳月华浑身触电般剧烈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冲口而出。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让这个死变态跪着舔自己这没洗过的、最羞耻的地方!这种近乎践踏他尊严的行为,像电流一样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种扭曲又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的暗爽。

“哦~~!!”小李的舌头极具侵略性,灵活而有力,甚至尝试着撬开那紧闭的入口,向内里那滚烫湿滑的甬道钻探。柳月华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她腿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猛地一阵痉挛,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淫水混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疯狂地涌出,黏黏糊糊地裹着浓密的阴毛,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更惊人的是,她身为[极品炉鼎]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激发,那从未使用过的菊穴深处,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温润的肠液,无声地浸润着那正在遭受侵袭的入口,仿佛在主动迎合着那粗暴的舔弄。

柳月华早已被舔弄得娇喘吁吁,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小李目光扫过她微颤的菊蕾,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尺寸:小号?那是给云穗那种小丫头片子用的玩意儿。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瞥了一眼这具被称为[极品炉鼎]的尤物——她姐姐柳昭华初次肛交用的就是大号马屌,直接捅穿了后庭。对眼前这位,怎么也得用中号才够得上“尊重”二字,不能太寒碜了。

手指猛地掰开她滑腻的臀瓣,露出那两处隐秘的入口。小李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筋脉虬结的中号肉棒,“噗嗤”一声,狠狠捅进了她泥泞湿滑的小穴里!内壁裹着黏腻的淫水瞬间包裹上来,发出淫靡的搅拌声。即使刚被大号马屌插过,此刻用中号尺寸也还是很紧。“啊~~”柳月华猝不及防,腰肢猛地一弹,穴肉本能地绞紧,一股被粗鲁填满的酸胀感让她失声娇吟。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家伙……插错洞了?

没等她细想,那根沾满她花穴汁液的肉棒又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线黏连的银丝。花穴瞬间的空虚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根,但下一秒,一股更加强横、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滚烫硬物,精准地抵住了她那从未被真正造访过的、正在紧张翕动的粉嫩菊蕾!沾着她自己淫液的龟头粗暴地碾开那圈细小的褶皱,强硬地撑开紧窒的入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 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撕裂空气。柳月华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绷成一张反弓!尖锐的撕裂痛楚从后庭炸开,瞬间席卷全身。但几乎是同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饱胀感和酥麻电流,竟蛮横地穿透了痛楚,顺着脊椎骨缝一路窜上头顶!由于她本身的体质和功法的加强,在承受力上本就异于常人。当初小李用那根吓死人的大号马屌,初次破开她姐姐柳昭华的雏菊时,都能让娇弱的少女在剧痛中攀上欲死的巅峰,何况此刻这根“缩水”了的中号货色捅进她的屁眼里?

当小李低吼着,腰胯发力,将那根青筋暴跳的肉棒整根没入她滚烫的肠道深处时,柳月华所有的痛呼和挣扎都化作了一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颤音。“呜…哦~~!”火辣辣的撑胀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酥麻饱足感,如同熔岩般彻底淹没了残留的刺痛。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双腿筛糠般抖得站不住,全靠小李铁钳般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才没瘫倒。一种从未有过的、纯粹由后庭点燃的、铺天盖地的强烈快感,像海啸般冲刷着她每一根神经,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意识,脑子里只剩下身后那根狂暴入侵、搅动她肠壁的凶器,以及随之翻涌的灭顶浪潮。

小李按着老习惯,那根硬得发烫的玩意儿刚楔进她后庭,本该停一停,让这紧得惊人的肉褶子缓缓劲儿。可没等他喘口气,就听见柳月华那带着颤儿的喘息劈头盖脸砸过来:

“哈啊……死、死变态!你他妈……倒是动啊~”她喘得像条离水的鱼,声音黏糊糊的,裹着一层湿漉漉的媚意,“怎么?才……才刚插进……本小姐的屁股里……就、就不行了?”

“操!”小李额角青筋都蹦出来了,心里那点怜香惜玉瞬间被这浪话碾得粉碎。他一句废话没有,双手铁钳似的死死箍住那截扭动的水蛇腰,胯骨发力,跟打桩机似的就凶狠地撞了进去!

“呃啊——!!” 柳月华整个人像被通了高压电,一声拔高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瞬间又被后面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捣成了破碎的呜咽,“啊!啊~~哈啊……太、太深了!!” 粗粝的阴茎在狭窄滚烫的肛道里疯狂摩擦、抽送,每一次都刮蹭着里面层层叠叠、敏感得要命的嫩肉。那感觉像是有无数根带着电流的羽毛,同时搔刮着她脊椎最深处的痒筋,又麻又酸,带着一种撕裂般的、让人头皮炸裂的奇异快感,洪水般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她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姐姐被这家伙肏屁眼时,会变成那副魂飞魄散、只知道浪叫的骚样。这跟插进下面那个湿漉漉的小穴完全不同,是一种更蛮横、更下流、直通骨髓的操弄。

小李也爽得眼前发黑。柳月华这屁眼儿简直是个活物!又紧得发狠,箍得他龟头生疼,内里的媚肉却像无数张小嘴,在他每一次凶狠拔出时死命吮吸挽留,插入时又层层叠叠地裹缠上来蠕动按摩。那股销魂蚀骨的吸力,从两人交合处直窜上他尾椎骨,电流般的酥麻感炸得他腰眼发酸,精关都在疯狂跳动——这姑娘的菊穴,真他妈是个要人命的极品!

两人在树下抵死纠缠,像两条发情的野兽。小李那双铁钳般的手死死掐着柳月华雪白浑圆的臀瓣,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夯进她紧窄滚烫的屁眼里,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出湿腻的肉响,臀肉被撞击得泛起淫靡的肉浪。柳月华起初还能勉强站着,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里混着放浪的挑衅:“嗯啊~……本小姐……啊哈~……今天就、就用屁穴……榨干…嗯~…你个…死变态……”,可很快就被操得双腿发软。小李猛地将她提溜起来,像挂件似的架在肩上,那根粗硬的凶器更深更狠地捣进她肠穴深处,顶得她魂飞魄散,只剩下尖锐的浪叫:“啊——!好、好烫……嗯嗯~……你……终于……射了……呜……”。最后她被彻底干瘫在草地上,丰臀被撞得通红,承受着最后狂暴的冲刺,带着哭腔哀哀求饶:“慢点!啊~~……慢……屁眼……呜呜~~……要、要坏掉了……不行了……”

数不清的高潮像电流般一次次撕裂她,柳月华扭得像离水的鱼,屁穴深处贪婪地吸绞着入侵的肉棒。小李也被这妖精的屁穴榨得精关失守,滚烫浓稠的白浆一股股狠狠灌进她肠道深处,直到射空了最后一丝存货才喘息着停下。湿漉漉的肉棒“噗叽”一声从红肿的菊蕾里拔出,带出一大股混着肠液的浓精,那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则是快速收缩,试图锁住里面满满当当的“战利品”,挤出黏腻的咕啾声。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灌满、仍在无意识痉挛的雪白肉体,小李喘着粗气,拍着柳月华Q弹的屁股“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操。”

小李喘匀了气,粗鲁地提上裤子,又胡乱帮瘫软的柳月华拽好裤腰。那具温软滚烫的身子还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哼唧扭动,蹭得他刚消停些的肉棒又隐隐发胀。他横抱着这滩春水般的软肉,回到屋里。

屋内昏黄的露营灯下,柳昭华正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她嘴角噙着一丝玩味,像熔岩淌过冰面,那目光黏糊糊地从两人汗湿交缠的肢体上刮过,慢悠悠地飘出一句:“玩够了?” 空气里还浮着没散干净的、那股子混合了汗液、体液和泥土的浓烈淫靡味道。

小李脸皮厚,舔着脸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点头。他耳朵尖得很,云穗那丫头是真睡着了,可柳昭华装睡他却是心知肚明,这分明是在给他和妹妹制造独处。

趁着他们在外面疯得昏天黑地,柳昭华早麻利地打水洗净了那张被两人汁水浸透、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此刻正摊在帐篷顶上。旁边是备好的一盆清水和毛巾,就等着这两个家伙回来。

她目光落在小李怀里,妹妹那张小脸艳若桃花,眼睫紧闭,红唇微张,涎水都顺着嘴角淌下来了,整个人软得像是抽了骨头,显然是被折腾得彻底失了魂。柳昭华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把她给我。” 她伸手接人,手臂稳稳当当。自从开始修炼,力气与“日”俱增,抱起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妹妹,简直跟拎只小猫崽儿似的轻松。

她朝小李要了一套干净衣物,抱着妹妹钻进帐篷。布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暧昧的光线。帐篷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她利落地剥开妹妹身上那件被汗水和不明液体浸透、皱巴巴黏在皮肤上的衣物,露出底下布满红痕和指印的滑腻胴体。拧了湿毛巾,力道不轻不重,从妹妹汗津津的脖颈,到起伏的胸乳,再到狼藉一片、湿滑黏腻的腿心,仔仔细细地擦拭过去。每擦过一处敏感的红痕,那昏迷中的人儿便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身体无意识地微微颤抖。擦洗干净,用被子严严实实裹好这具刚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柳昭华才撩开帐帘钻出来。

目光扫过椅子上那个大马金刀坐着的公子。她没说话,径直走过去,跪在了小李敞开的双腿之间。那双刚给妹妹擦拭过的手,带着点微凉的湿意,毫不犹豫地探向他胯间,精准地捉住了那根半软不硬、却依旧湿淋淋黏糊糊的阳物。它刚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不久,顶端还糊着半干的浊白和晶莹的滑液,散发着一股子混合了雌雄体液的浓烈腥气。

柳昭华低下头,启开嫣红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像最殷勤的侍者,先是绕着紫红的伞冠细细舔舐了一圈,卷去那些黏腻的残留,接着又探入那道敏感的沟壑,上上下下刮蹭清理。她的动作专注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温热的鼻息喷在小腹上。清理间,软下去的巨物在她口中竟又有了抬头之势,脉动着胀大了一圈。

她抬起眼,眼波流转,像浸透了春水的钩子,直直勾进小李的眼底,湿漉漉的唇瓣还含着他半硬的顶端,含糊又清晰地吐出一句带着水汽的邀请:“公子……她们是喂饱了……” 舌尖恶意地在那敏感的铃口顶了一下,激得他腰眼一麻,“……还有富余的力气,来折腾折腾奴家吗?”

---------------------------------

第二卷

第三十二章 简直是个牲口

清晨,天光微熹,云穗是被一阵阵压抑又勾魂的喘息给硬生生挠醒的。云穗揉着眼坐起,柳月华的睡颜还浸在灰蓝的暗影里。她突然惊慌地去摸枕边——触到那根冰凉的黑棍子端端正正摆在叠好的外衣上,才把憋着的气轻轻吐出来。小鼻子下意识地翕动了几下——空气里浮动着一种熟悉又让人心头发颤的味道,是师父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缠绕过来。

好奇心像小爪子挠心。她像只灵巧的小兽,悄无声息地钻出温暖的帐篷。视线甫一聚焦,瞳孔就猛地一缩——就在几步开外,晨光勾勒出两具激烈交缠的躯体。

师父像头发狂的雄狮,臂膀死死箍着昭华姐姐的腰臀,正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猛干!昭华姐姐的裤子像块破布似的甩在旁边歪倒的露营椅上,两条白得晃眼、修长匀称的腿,此刻正紧紧盘缠在师父汗湿的腰后,脚趾都因强烈的刺激而蜷缩绷紧。上身的衣衫大开,胸罩早已不知丢在哪个角落,两只饱满浑圆的雪乳失去了束缚,随着师父每一次狂暴的挺进和抽出,剧烈地上下抛甩、颠荡着,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硬挺充血,划出淫靡的弧线。

最刺眼的,是两人身体紧密连接的地方。师父胯下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巨大肉棒,青筋暴凸,如同烧红的攻城锤,正不知疲倦地、疯狂地捣进昭华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砰!砰!砰!”——结实得让人心惊。更清晰的是那黏腻无比的水声,“噗叽…噗叽…咕啾…”,淫液被巨物反复抽插搅动,从剧烈摩擦的穴口不断溢出、飞溅,在晨光下反射出湿亮的光。

昭华姐姐整张脸涨得通红,媚眼如丝,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和脖颈。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拼命想把喉咙里那些破碎的尖叫和呻吟堵回去,只从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断断续续、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抽气。她的身体在师父狂暴的占有下剧烈颤抖,像风中狂乱的柳条,眼神迷离又痛苦,交织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和羞耻。

师父腰胯发力,又是一阵凶狠的撞击,粗壮的肉棒仿佛要凿穿昭华姐姐的身体,每一次都带着股蛮劲直捣最深处。他臀部的肌肉虬结鼓胀,每一次顶送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黏稠滚烫的白灼再也无法被紧密的交合处容纳,被那凶悍的抽插硬生生挤磨出来,拉出一道道淫靡黏连的银丝,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两人身下。师父将昭华姐姐绵软的身子轻轻放倒在露营上,那根沾满湿滑的肉棒才恋恋不舍地、极其缓慢地从她红肿的穴口抽离。

就在肉棒完全离体的那一刹,“啵”的一声轻响,昭华姐姐迷离涣散的眼神骤然失焦,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那双原本无力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腿猛地绷直,脚趾痉挛般死死蜷缩,大腿内侧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在无法自抑地痉挛、绞紧,仿佛还在贪婪地挽留着那被抽空的饱胀感,一丝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湿痕不受控地从她微微开合的腿间缓缓渗出。

另一边,云穗早已按捺不住。她像只嗅到血腥的小兽,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小李腿间,那双盯着小李依旧挺立、沾满湿滑黏腻的肉棒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痴迷和贪婪。她根本等不及,迫不及待地俯下头,小巧的鼻尖几乎蹭上那湿漉漉的茎身,贪婪地深吸了一口那浓烈到令人眩晕的腥膻气息。下一秒,她滚烫柔软的嘴唇便急切地亲吻上去,伸出灵活湿滑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狂热,从根部到顶端,疯狂地舔舐、吮吸、刮蹭着上面每一寸黏腻的汁液,喉咙里发出满足又饥渴的吞咽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琼浆。她的眼神死死锁在那根肉棒上,痴狂得像是要将它整个吞吃入腹。

云穗那双大眼睛黏在小李身上,满是渴望,烫得他头皮发麻。小李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车轮战?呵,好人就得‘操’劳到死是吧?”念头刚闪过,手上动作比脑子还快,一把就扯掉了小家伙的裤子。没半点犹豫,他腰胯发力,结结实实地在那紧窄的屁穴里顶弄冲撞,撞得小家伙呜咽颤抖,结结实实在小家伙屁穴里射了两发才完事。他喘着粗气,像扛战利品似的,一手抄起大的,一手夹起小的,把两具软绵绵的身子全扔回帐篷里,自己往中间一倒,直接睡着。

到了早晨,柳月华睫毛颤了颤,醒了。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汗味、精液腥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猛地灌进鼻腔,让她瞬间清醒。低头一看,身上竟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她狐疑地拉开裤腰,手指探进去一摸——连内裤都换了新的。指尖在胯间敏感处细细捻过,又凑到鼻尖闻了闻,没有小李的味道,那股子昨夜疯狂的粘腻倒是没了踪影。

她撑起身,帐篷里的景象让她瞳孔一缩。姐姐和云穗衣衫凌乱地瘫在一边,裤子早不知蹬到哪个角落去了,两腿间那片隐秘地带糊着一层半干未干、亮晶晶的白浊,在晨光下黏腻地反着光。再看中间的小李,更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胯下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像条沉睡的大蛇,软塌塌地搭在腿根,上面还沾着点可疑的湿痕。

这画面刺得柳月华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啊!她累得昏睡过去,这混蛋倒好,刚在她身上发泄完,转头就把姐姐和云穗也祸害了个遍!精力旺盛得简直不是人!她死死盯着小李腿间那根玩意儿,牙根咬得咯咯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简直是个牲口!”

一股无名火烧得她胸口发闷。她猛地钻出帐篷,狠狠吸了口清晨冷冽的空气,才压住那股邪火。打来一盆凉水,她拧干布巾,带着点泄愤的力道,开始挨个给这三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家伙擦洗下身。手指用力抹过姐姐和云穗腿间那片狼藉的粘稠,又粗鲁地扒拉开小李的腿,对着他那根惹祸的根子狠狠擦了几把。冰凉的水刺激得小李那根东西无意识地弹动了一下。

“哼,三个家伙,都该谢谢本小姐!”她嘴里骂着,目光扫过小李胯下,心头那股邪火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又冒了上来。她伸出手指,带着十足的挑衅和报复意味,对着那根软垂的肉棒顶端就是用力一弹!“嘣”的一声轻响,那东西可怜地晃了晃。

“尤其是你!牲口!”她咬着牙,又补了一句。

日头毒辣辣地晒到正午,那三人还跟死猪似的瘫在帐篷里,连个翻身的动静都没有。柳月华冷眼瞥了那顶帐篷一眼,肚子里那股无名火直往上蹿。她拿起水桶,走到井边,抄起昨夜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衣裳,泄愤似的狠狠搓洗起来。刺骨的井水冻得她手指发红,可手下揉搓的布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让她心烦意乱的腥膻味儿。洗完衣服,她心里那口恶气还没散尽,转身走到林子边上,看准几根干硬的枯枝,上手就是“咔嚓”几声脆响,硬生生掰断下来,带着一股狠劲儿,狠狠插在帐篷门口的泥地里,权当晾衣架子。那几根树枝杵在那里,活像一排尖锐的矛头,直指帐篷里睡得昏天暗地的三人。

帐篷里那三位祖宗,一直睡到日头西斜,天边烧起一片通红的晚霞,才迷迷瞪瞪地钻出来。一个个揉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换了身干净衣裳。一掀开帐篷帘子,正对上柳月华那张能刮下霜来的脸。只见她大马金刀地坐在露营椅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胸脯气得一起一伏,两只眼睛死死钉在他们身上,那目光简直要把人戳出窟窿来。“你们几个是睡死过去了吗?”她声音又尖又脆,“再不起来,本小姐都快饿死了。”

小李他们几个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赶紧围桌边开始煮火锅。这一顿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盘碗叮当作响,筷子都抡出了残影。淬体境的修士,除了吸收少量的天地间灵气,更需要进食喂饱筋骨皮肉。尤其小李,昨晚那通折腾,不知道射出去多少的精华,此刻只觉得身体深处空得发慌,胃里像是有个无底洞。他埋着头猛,活像饿了三天的豺狼。

吃饱喝足,几个人摊在椅子上,满足地摸着溜圆的肚皮,舒服得直哼哼。小李打着响亮的饱嗝,终于想起正事,拍着胸脯保证:“咳,昨晚…是我没禁受住诱惑,耽搁了一天。今晚保证安分守己,绝不再乱来!今天都早点歇,养足精神,明天天一亮就出发,直奔芳溪镇!” 他信誓旦旦,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柳月华此刻正揪着衣角,耳根烧得通红。她刚凑到小李耳边说私房话时,吐息都是烫的,胸脯紧贴着男人胳膊直发颤。小李猛地转头,鼻尖差点撞上柳月华汗津津的额头。少女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廓里:“死变态...我……这个月事还没来...”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襟。

“什么?!” 小李头皮一炸,担心是不是意外了,赶忙用[珍视明]仔细探查柳月华的身体,修为到了淬体三层,其他没有任何变化,高级模式下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常。

小李皱眉“经期不调?”好像不对,小李第一次认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从属功法,然后他发现该功法可以让女性修炼者有选择的“斩红龙”,简单理解就是不会来月经损耗气血,同时也是为了持久双修的避孕手段,一般是默认开启的。所以……妈妈怀孕是因为她自己主动关闭了这个功能!天知道那几天她在网上学习知识看到了些什么……小李一拍大腿“互联网害人呐!”

柳月华被小李着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的,小李回过神来跟所有人解释功法可以让她们“斩红龙”。同时也强调目前几人还在颠沛流离,自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柳月华偷偷吁出一口气,她还小,可没做好当妈妈的打算,可是这个死变态动不动就在她身体里射那么多……一想到自己要是怀了这个死变态的孩子,心里就莫名的复杂。

柳昭华则是有些说不出的小失落,不过公子说的也有道理,想到以后安稳下来了就能给公子生孩子,她也有些期待。

夜色渐浓,小李坐在椅子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现在自己要凑齐1000多欲望点,减去这几天自己攒的,再拿下两到三个姑娘,在她们身上刷出每人267点初次任务奖励。只要自己能获得一套攻伐手段,至少也能硬刚歪脸战神那种货色。

顺便翻了翻系统商城,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好用的玩意。

名称:美人镜

类别:道具

功能:消耗能量催动可以给照镜子的人进行外貌身材的综合评分,评价包含当下以及未来潜力。(可结合[珍视明]使用)

备注:美人在骨不在皮。

这不就是[珍视明]的升级插件吗?十点欲望点,直接拿下!回头到了芳溪镇必须得挑几个好的!

柳昭华和云穗凑在一边的泥地上。柳昭华纤细的手指捏着颗小石子,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笔一划在硬泥地上划拉着什么,嘴里还轻声念着。云穗则蹲在她旁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地上的痕迹,小脑袋一点一点,看得无比认真,这是昭华姐姐在教她识字。

眼看月上中天,凉意侵人,小李果然老实多了,洗漱完后第一个钻进帐篷。他真没再折腾,只是习惯性地把温软的云穗往怀里一搂,像抱了个暖烘烘的布娃娃。柳家姐妹也钻进帐篷安静入睡。这一夜,总算安生了。

---------------------------------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直接把你妈埋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四人已坐在冒着热气的锅边嗦方便面。收拾东西出发。穿过死寂的村落,土路在晨雾里浮沉,像条褪色的黄绫。约莫半个时辰,便在薄雾中看到了城镇的轮廓。晨雾像浸了灰的棉絮,黏在城墙根下攒动的人头上。多是老弱妇孺,青壮年则一个都没有。小李一看就明白了,显然都是芳溪镇附近村子的人,交不起进城费被拦在门外。

柳月华攥起秀拳则是一脸不悦“这些人怎么还卡着收进城费?城门口的守卫都要女人充数,还看不清楚局势吗?”

小李突然捏了捏她的脸“是你个小傻瓜没看清楚局势。我猜兽潮无非就是野兽要囤积过冬粮食,深处的大妖各有各的地盘,外围的一些小妖和大量普通野兽只能被迫出山觅食。才形成了大规模兽潮来袭。官老爷们精着呢~野兽啃饱了老弱妇孺,攻城的牙就没那么利了。”

柳昭华微微叹息,经过小李一点拨她也闻清了:晨风里羼着的不仅是粪溺馊汗,还有城墙石砖沁了多年的血锈味。柳月华则是不甘心地晃着小李的手臂“死变态……你能救救她们吗?”

小李撇了她一眼“先前在断岭关城墙下不也有许多流民,你咋不想救救他们?”

“那不一样!”她指甲陷进他手臂肌肤,“现在可全是妇孺...你可是大侠...”突然踮脚凑近他耳畔,“救了她们,多少姑娘对你投怀送抱?”

小李屈指弹了下她的脑袋“你还挺前卫,直接整上girls help girls了。单这一道门前就这么多人,其他门前呢?我身上的钱全散尽了都不见得够给她们付进城费,那最省事的就是把镇里的官老爷们都给做掉。可问题又来了,把他们做了谁来维持秩序?这些人看着也不像有什么存粮的,进去之后吃什么?为了食物发生暴乱怎么办?别说兽潮了,兽潮来之前镇子里就得开始人吃人的惨剧。”

柳月华唇瓣咬得发白,小李继续说“所以要就她们必须满足至少两个条件:充足的粮食和足够的人手,这两点我们现在都达不到。”柳月华眼神暗淡,小李突然掐了把她屁股。在她炸毛前悠悠道:“不过……我觉得事情应该会有转机。”

"当真?"她眼底倏地燃起两簇火苗。

"等着瞧。"小李已大步流星朝着人群走去,"本大侠先拯救几个水灵姑娘才是正事!"。

柳月华急得跺脚,柳昭华却垂睫浅笑——晨光漏过她睫毛,在颊上投下颤动的金影。她相信小李,虽然有些不正经,但她的男人从没让她失望过。

还未走到人群面前就看到前方坐着一个孤零零的少女,蜷在官道旁的姿态像只冻僵的雀,头顶和肩膀上还挂着秋季的晨霜。脖颈裂口已冻成青紫色的沟壑,身上裹着两件不合身的粗布麻衣,空荡荡的袖管漏风,露出腕骨上青紫的冻疮。草席卷横在脚边,露出的半只脚掌肿得像发酵的粟米糕,指甲盖全成了黑紫色。

少女乱发间的晨霜簌簌震落,露出冻成蜡泪的耳朵。当视线穿过发丝缝隙,撞见四人毫无补丁的衣服,她突然像被烙铁烫到的狸奴,僵直的双腿蹬踹着要起身。

"咚!"膝盖砸进冻土的声音闷得瘆人。柳月华看见那女孩磕头时,后颈脊椎节节凸起如念珠。

"求老爷...慈悲..."嘶哑的哀求伴随着脑门触地的声音重复。

少女额头撞地的闷响,如同钝器砸在冻硬的肉上。小李注意到她指甲上几道漆黑的裂口。“很疼吧……” 思绪电转,他虽是个现实的人,对这吃人的世道早有充分准备,但亲眼目睹这些无辜的可怜人,仍不免生出恻隐之心。这也让他多少有些矛盾和痛苦,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坏事。若真那般冷血,反倒该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问题了。目光扫过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他暗自叹息:“希望我猜得没错……”

刚才他没说明的是:他严重怀疑这是天道为气运之子设下的舞台。危难之际,多半会跳出至少一个歪脸战神之类的货色力挽狂澜。然后收获美名荣誉,抱得美人归,甚至还有什么机缘。所以他打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那少女还在砰砰砰地磕着头,额前已沾满尘土,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那句麻木的哀求。柳月华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双手用力托住她瘦削的肩膀:“别磕了!你要如何?说出来,我们帮你!”

这句“帮你”,像是骤然刺破连日阴霾的一线微光。少女浑身剧震,猛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似要倾吐连日来的苦楚与绝望。可那汹涌的心酸与委屈,却在她张口之前,便已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号啕,决堤般奔涌而出!

她哭得浑身颤抖,枯草般的乱发随着剧烈的抽泣散落下来,直垂到瘦可见骨的腰际。身上那件破败的麻衣,几处破洞下露出嶙峋的锁骨,更显得人如风中残烛。污泥斑驳的脸上,唯有那挺秀的鼻梁依稀勾勒出清丽的轮廓,而最令人心碎的,是那双含泪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盛满了无边的恐惧与哀伤,此刻正透过迷蒙的泪水,无助地望向柳月华。

那目光,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柳月华心头狠狠一刺,什么脏污、什么异味都顾不得了。她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张开双臂,将这个瑟瑟发抖、满身狼藉的女孩用力拥入怀中。少女冰冷的身体在她怀里剧烈地起伏着,柳月华收紧手臂,一手轻抚着她瘦骨嶙峋的后背,一手拢着她沾满草屑泥土的乱发,将嘴唇贴近她冰凉的耳畔,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前所未有的轻柔声音低语:“别哭…别怕……”哭了半晌,少女才哭啼着说:“呜呜呜……我她娘死了……求老爷发发善心,帮忙买口薄棺安葬她的尸首,我愿给老爷做牛做马……”

“帮帮她吧。”柳月华扯了扯小李的裤腿。见他一言不发,又起身挽住他胳膊,在胸脯上蹭来蹭去:“公子~你就帮帮她嘛!”

“现在不叫死变态了?”小李瞥了她一眼。方才看似沉默,实则正读取着[珍视明]给出的信息:

名称:陈阿萝

性别:女

年龄:11岁

身份:普通农家女孩

外形综合评分:81(潜力上佳)

性经验:

口交0次

性交0次

肛交0次

身体状况:

饥饿

饥渴

虚弱

风寒

伤痛

资质:差

悟性:中等

气运:弱

特殊体质:无

心愿:让母亲入土为安。

“哎呀——公子,求你了,你就帮帮她吧。”柳月华哀声切切。

既然撞见了,小李倒也不介意顺手施为。不过是买棺下葬、堆土立碑的事。但要不要收下这姑娘,还得先看看她的评分。

他目光扫过柳昭华与云穗。二女虽未言语,眉梢眼底却已流露出几分默许之意。看似他在征询同伴,实则心中暗比“评分”。柳家姐妹都是92分,云穗85分,三女备注都是“潜力巨大”。眼前这姑娘81分,备注是“潜力上佳”——这意味着稍加梳洗,多半是个跟云穗相近的小美人,在功法和精液的滋润下应该还能拔高潜力。至于根骨气运?都小问题。

小李正待应声,柳月华却已急不可耐地凑上前来。她双颊飞红,温热的吐息拂过他耳廓,声音细若蚊呐:“只…只要公子帮她…往后我定会洗得干干净净……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当真?!”小李目光骤亮,这意外之喜让他精神陡振。

“千真万确!”柳月华咬着唇,用力点头。

小李这才转向跪地的少女:“别磕了,这事我应下了。”少女神情恍惚,一时竟辨不清是悲是喜,只是泪如泉涌,咚咚地向他叩首。柳月华见事成,一把将少女拉起,紧紧搂入怀中,柔声抚慰。

“在这等一下,我去镇子里买副棺材,然后直接把你妈埋了。”话音未落,小李身形已如鬼魅般射出,直扑镇子。掠过城墙门洞时,只见人影一闪,如游龙穿隙,几名守卫尚未及反应,他已闯入镇中。

一名女守卫猛地回神,手下意识按向刀柄,张口欲喝。那守卫中唯一的男子,也是领头之人——一身淬体七层的修为——却闪电般探手,压住了她的手臂。

“罢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此人境界远在我之上,招惹不得...眼下这城里,能压他一头的人,怕也屈指可数了。”

小李在镇中随意揪住一个路人,问清棺材铺方位,身形一晃便已掠至铺前。天光尚早,铺门紧闭。他哪管许多,抡起手掌便“砰砰砰”拍在门板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口中急喝:“老板!开门!有生意上门了!”

片刻,门“吱呀”一声拉开半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揉着惺忪睡眼,满脸不耐地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小李,嗓音沙哑:“大清早的催命呐?什么人走啦?要几尺的棺?”

小李哪懂这些繁文缛节,他刚刚已经用眼睛丈量过了。自顾自侧身便挤进了铺子,目光一扫,径直指向角落里一口乌沉沉的棺材:“这个,多少钱?”

老婆子见他如此,没好气地哼道:“后生好眼力!这可是整块柏木心子打的,里外三遍桐油,结实着呢!三两银子,少一个铜板都不行!”

“啧,真不便宜……” 小李嘟囔一句,手却已探入怀中,摸出几块碎银塞了过去。老板掂了掂分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脸上那点被搅扰清梦的恼意顿时消了大半,语气也活络起来:“嘿,爽快!棺钉都在里头搁着呢。小哥,可还要些纸马香烛、寿衣被褥?”

“都给我来点,放棺材里就行。”小李点点头,又问,“有锄头吗?”

“锄头?” 正在忙着把东西放进棺材的老婆子一愣,随即失笑,“小哥说笑了,盐铁那是官营买卖!打铁的家伙什儿,得去前街老张头的铁匠铺寻摸。”

小李得了方向,又给老婆子付了一笔钱,二话不说,俯身便将那口沉重的柏木棺材扛上肩头,步履如风,转眼便消失在街角,留下老板张着嘴呆立原地。

到了铁匠铺,依旧是铁将军把门。小李拍了几下无人应答,眉峰一蹙,抬脚便踹。“哐当”一声巨响,门栓应声而裂!他大步流星闯入,四下一扫,抄起墙边一把趁手的锄头,转身就走。

扛着棺材,拎着锄头,小李疾步如飞奔出镇外。再经城门洞时,那几个守卫远远瞧见他这架势,互相递了个眼色,竟主动靠边,眼睁睁看着他扛棺扬长而去。

小李扛着棺材回到几女面前,轰然一声将棺木撂在地上。几人何曾操持过这等白事?一时间手忙脚乱,素手微颤,好一番折腾才给那冰冷僵硬的尸身套上宽大的寿衣,又七手八脚地将其挪入棺中安置妥当。

依旧是小李,一言不发地扛起沉重的棺材,示意几女跟上。几人寻了处僻静荒坡,小李放下棺材,抄起锄头便开始掘土。泥土翻飞间,一个浅坑很快成形。棺木入土,新土覆上,一座孤坟便仓促立起。

小李目光扫过一旁散落的巨石,从云穗手中拿过自歪脸战神的佩剑。“试试这个。” 他掂了掂剑身,这剑做不到削铁如泥,应该是小李的打开方式不对。但却胜在一个“硬”字!直接抡起长剑,对着选中的一块青石便是狠狠一记劈砍!

“铿——!”石屑纷飞,那剑身果然纹丝不动,连个白印都未留下,青石表面却被硬生生崩开一道深痕。削是削不动了,只能硬“敲”!

小李眼神一凝,双臂灌注真力,手中长剑化作一道乌光,对着青石便是疾风骤雨般的劈砍!

“铿!铿!铿!铿——!”

刺耳的金石交击声不绝于耳,碎石如雨点般迸射。足足砍了小半炷香的功夫,一块边缘粗糙、勉强算得上方正的墓碑才被他从巨石上生生“敲”了下来。

小李伸出食指,运劲于指尖,在巨石上轻轻一划——石粉簌簌落下,一道清晰的刻痕赫然显现!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以指代笔,屏气凝神,指尖灌注内力,开始在粗糙的石碑上一笔一划,深深镌刻下陈阿萝低声告知的逝者名讳与生卒年月。

几女默默点燃准备好的香烛,插在坟前。青烟袅袅升起,混着新翻泥土的潮湿气息。陈阿萝再也抑制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坟前,悲声呜咽起来,瘦弱的肩头不住耸动。一场仓促而简陋的葬礼,便在这荒坡之上,于香烛明灭与少女断续的悲泣声中,草草终结。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欲望系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