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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皇后入平越城,少侠奸淫侍女揽月 杨氏土司府,旌旗飘飘,鼓声震耳,号角传响。十八面大鼓,十八只大牛角,是播州苗人迎接尊贵客人的最高礼仪。 厨房忙作一团,苗人厨师与汉人厨师烹牛宰羊,杀鸡做鱼,又准备大量美酒。 红毯从土司府大门外,耶律南仙落脚地,一直延申至土司府主楼大厅,共十八丈。苗人视为各执长矛,分列两侧。 有人站在高台大喊,“恭迎大宁皇后。”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耶律南仙由揽月,明姝各扶左右,连续踏上三层十八阶台阶。杨翼虎与其妹杨怡萍于身旁引路。陈湛非师兄弟,夏氏兄妹护在两侧。杨氏土司其余男丁女眷,播州各府县官员跟在后面。 入了主楼大厅,耶律南仙自然坐在主位。 她转身,抬手,玉口道:“诸位爱卿无须多礼,入座。” 美酒佳肴上桌,皇后端起酒杯,示意众人,接着仰头一口饮尽。座下余等,纷纷举酒,对皇后表示敬意。 揽月,明姝身份卑微,不能入席,只得站在耶律南仙身后,低头,两手叠在小腹前。任凭吩咐。 陈湛非,玉昭言,以及夏氏兄妹,虽能入席,座位却在大厅边缘。这般也好,他们早就饿了肚子,菜端上桌,便动了筷子。 除了美酒佳肴,自然也少不了歌舞乐曲。笙箫声动,琴瑟和鸣,苗人女子舞罢,汉人舞女登场。 耶律南仙道:“想不到播州之地,也有中原,江南声乐歌舞。听闻苗疆蛮荒,苗人粗野,看来只不过是那群酸腐文人的一家之言。本宫初来,倒也长了见识。苗疆歌舞,特有尔族风采,叫人耳目一新。本宫甚喜。” 杨翼虎道:“自朝廷初封臣祖父任播州宣慰使,播州多与汉地交往,通商贩货,互通有无。建立学堂,聘请汉人先生教授文化。臣仰慕圣朝风采,故而附庸风雅,私下也养着一群汉人乐师和舞女。每每见得舞姿曼妙,听仙乐入耳,不忘当初襄阳风采。更不敢忘记先皇教诲。是以自西军之乱,隔绝两地,臣亦以大宁臣子自居,始终遥祭先皇灵位,不敢半分懈怠。更不曾向西军纳贡称臣。去岁闻先皇驾崩,臣不能亲自赶赴襄阳吊唁,心中悲恸,泪如雨下。只得在这府中,全族缟素,素食七日。” 耶律南仙点头,笑道:“杨卿忠义,本宫自有明鉴。” 杨翼虎道:“娘娘圣明。” 宴席后排,杨采梦坐在情郎身旁,不时夹菜,递到他碗中。如此热情,叫一向清心寡欲的玉昭言颇为烦恼,可又不想扰了她兴头。他看着与自个相识不过一日,便有了鱼水之欢的少女,心绪颇为复杂。尤其是如何向她父亲,宣慰使大人杨翼虎开口。身居高位的老丈人会瞧得上自个麓灵派掌门弟子的身份? 玉昭言看向正与皇后攀谈的宣慰使,心想只能向皇后求助了。 “哥哥在想哪样呢?”杨采梦问道。 一旁的陈湛非笑道,“我二哥在想,如何向嫂子尊父提亲哩。我们久在荆南府,虽也与苗民打交道,却不知播州之地苗民婚嫁风俗。” “哥哥,是小六说那样?”杨采梦一听,抓着情郎左手摇了摇。 “嗯。”玉昭言点头,又朝陈湛非道,“小六,你呀,真是二哥肚子里蛔虫。” 夏鄢闻言,忍不住掩口而笑。陈湛非看向她,她又羞了小脸,低头自顾自扒拉白米饭。 忽地,一片牛肉落在碗中,夏鄢抬头,见陈湛非缩回筷子。她本想斥责,却察觉兄长久在,瞪着陈湛非。只是叫人看着,却如撒娇似的。 “夏鄢妹妹多吃牛肉,吃了有力气,多杀贼人。”陈湛非道,“湛非纯出于关心,夏大哥勿怪。” 夏冲又不是瞎子,自家妹子几日来与陈湛非的动作,他一一看在眼里。几番同生共死,他对陈湛非这个比妹妹还小一岁的麓灵派弟子颇有好感。虽有些浪荡风流之色,关键时候,绝不贪生怕死。且热情爽快,毫无惺惺作态。自家妹子若嫁给他,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夏冲饮了口酒,道:“唉,女大不中留啊。” “哥,你说什么呢?”夏鄢羞红了脸,兄长这般说,大概是默许了。 玉昭言笑而不语,杨采梦欣喜,道:“鄢姐姐,我们家小六帅气风流,武功高强,是个好夫婿哩。” “呜…不要说了。”夏鄢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白皙的肌肤泛着桃花般的红润。 “好了好了,大家开些吃菜吧。”陈湛非打圆场,“苗疆的菜也如此美味可口,我可得多学几道,回去做给师兄师姐吃。” “好嘛好嘛,嫂子也要嫁到麓灵派,到时候你想学,我教你哦。” “多谢嫂子。” 陈湛非这边言笑晏晏,推杯换盏,皇后身后的揽月却心酸无比。她远远瞅着答应要娶她的情郎与另一女子暗送秋波,只得低下头,生怕眼泪叫人看着。 明姝见着她这般样子,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所谓,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更何况揽月不过一身份卑微,命不由己的侍女。 宴席结束,夜幕落下。 难怪杨翼虎被人称作苗王。他这土司府,占地一百五十余亩,房屋百间。四周筑有高墙,白天夜里,均有侍卫巡逻。府中除屋舍,还有花园,假山,池塘,流水,以及一座五十来丈高的小山。山上亭台楼阁,茂林修竹,千百石阶。 皇后寝屋独在一座吊脚楼,虽比不得襄阳皇宫,却也十分宽敞。 土司府自有护卫巡逻守岗,陈湛非四人不必日夜轮流值守,一时悠闲不少。不仅如此,他四人还各自分了间寝屋。有府中侍女端茶送水,伺候沐浴。 陈湛非痛痛快快泡了个热水澡,四肢舒展,平躺在床上。摸着遭蛊虫咬破的伤口,如今剩余一点疤痕,几乎愈合。 “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何人?” “陈少侠,揽月拜见。” 嘴角翘起,陈湛非赤身裸体,脚踩木板,将门打开。 “啊!”门外的少女捂着双眼,“你怎的不穿…啊!” 陈湛非大手一伸,将少女拉入屋中,又合上门,将门闩插上。 “快些放开我。”揽月闭着眼睛,小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少年粗长炽热的肉棒紧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叫她燥热难耐。 “小骚货。”陈湛非狠狠捏了一把揽月饱满的奶子,按着她双肩将她压下,“跪着,张开小嘴。” “啊…呜呜…” 跪在地上的揽月一睁眼,便见一根紫红色,好似铁柱般的肉茎竖在她面前。双颊被陈湛非大手捏着,小嘴微张,便遭肉茎毫不留情塞进去。 “咕叽咕叽…” 陈湛非腰臀合一,齐齐发力,干得揽月小嘴又酸又胀,口角淌出黏糊糊的丝线。 “骚货,睁眼看着我。”陈湛非喝道,一只大手按在侍女后脑。 看着自个骇人的大鸡巴塞满她樱桃小口,粉嫩的唇瓣被棒身反复碾压,心中万分爽快。奸淫毫无还手能力的女子,虽说不算得英雄,到底来说,其中快乐,自有知晓。 不过他终究收了力,深知揽月口最多吞下一半肉棒,每次插入一半便不再深入。 “哦哦…唔唔唔…” 揽月口中被大鸡巴塞满,不能言语。她双目流泪,心中绝望悲痛。 奋力肏干侍女小口,一炷香后,陈湛非腰眼酥麻,一声闷哼,将浓精射满她的口腔。 “喝下去。”陈湛非勾起揽月下巴。 遭心爱少年如此暴虐对待,又想起他与别的女子眉来眼去,揽月的心好似掉进了冰窖,已有取死的念头。终结自个只是被他看中身子,当做发泄的肉壶罢了。又怎会考虑她的感受。妄自个来之前运量了一肚子的话,一句未说,倒已被他的浓精填满了肚子。 陈湛非端来水,递到揽月嘴边,她心中有气,闭嘴,将脸扭到一边。她想着,回去便请求皇后收回成命,不将她赏与陈湛非。可一想到陈湛非在虎头岭护驾有功,险些丧命,皇后又岂会留下她这不洁之身。 “好妹妹,方才是我粗鲁无礼,你喝些水润润嗓子可好。”陈湛非道。 见揽月只顾无声哭泣,他一时惭愧,喝水含在口中,对着揽月小嘴贴去。 “唔唔…咕噜咕噜。” 这害人的浪荡子,对付女人的手段果然厉害。揽月方才还悲痛欲绝,这番,心忽地又软了。 半炷香后,床上。 “啪,啪,啪…” “啊啊…嗯,哦…太胀了,呜呜…” 揽月侧躺在陈湛非精壮的怀中,娇软白皙的身子此刻一丝不挂,泛着桃红。小屁股翘着,右腿前屈,一杆大鸡巴不紧不慢地肏着她紧凑的小穴,次次都要带出不少汁水。 陈湛非揉着揽月双乳,拇指与食指捏着乳尖,不时用力一夹。 “好妹妹,我知你心中委屈,方才欲火难忍,使你难受。这番肏你嫩屄,还望您原谅我。” 陈湛非哄着,伸出舌头将侍女眼角泪珠舔舐。 “呜呜,你说,你答应过我的话,可当真?”揽月扭头看他。俊朗的脸庞,真叫人又爱又恨。 陈湛非道:“我何曾说过假话?明日禀报娘娘。求她将你赏与我。我二师兄也在,他可见证。我辜负你,必遭他斥责教训。” 揽月眼睛又挤出泪水,“娘娘早已发觉。” “啊?” “娘娘说事已至此,若你有心,便将我赏赐与你。” 陈湛非惊喜之下,连连点头,“有心,有心,湛非对妹妹,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哼。”揽月抹泪,道,“你花言巧语,如何做得真?” “啪啪啪…” “啊啊嗯嗯…慢啊…慢些。” “啪啪啪…” 急促的拍击声清脆响亮,回荡在寝屋,传到外面,值守的侍卫一个个听得呼吸不稳,下体胀痛。 陈湛非握着揽月纤细的手腕,身子好似来开的弓,胯间重重撞着揽月的香臀,大鸡巴肏得蜜穴酥麻酸胀,次次直击花心。 “够不够,嗯,够不够真心。”陈湛非咬着揽月耳垂,“呼,快说,好妹妹,哥哥大鸡巴这般肏你的骚屄,够不够表示真心。你若觉得不算真心,我就干进你的小子宫,将精水全灌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 “啪啪啪…” 揽月小屁股遭陈湛非撞的一片红晕,花穴更是湿软不堪,不时喷出骚水,溅在陈湛非腹肌隆起的小腹上。 “噗滋噗滋…” “够哦哦…够了,啊哈…揽月知道了呃呃…” “好妹妹,叫我大鸡巴哥哥。”陈湛非奋力肏干侍女嫩穴,右手摸到交合出,夹着花唇上发硬的红豆,轻轻捻着。这一招,弄得小穴夹得紧了几分。 “大…大鸡巴哥哥。” “大鸡巴哥哥在肏谁?” “呜呜,在…在肏揽月。” “呵呵,哥哥的小骚货。好揽月,说你是哥哥的小骚货。” 揽月摇头,只觉得陈湛非又在折辱她取乐。 陈湛非攻势不减,右手握着揽月脚踝,使其右腿高高提起,二人交合之处一览无余。 “好妹妹,这可不是羞辱你。但凡相爱男女,交合之时,均会说这些看似下流的淫词艳语取乐。你不愿说,莫非不甘愿被皇后赏与我。” “不,哦哦…慢些啊…不是,我钟意与你。” “既然如此,便叫出来。”陈湛非笑道,“实不相瞒,在你之前,我就有了好几个女人。有的年纪比你小上几岁,有的能做得你娘亲。她们中,无论是知书达理的豪门妇人,还是山野村妇,在交合时无不被我肏得胡言乱语,叫我大鸡巴哥哥,大鸡巴相公。平日里便如你这般,矜持娴淑,一遭我这根大鸡巴干了骚屄,便浪得比妓女还骚呢。我看揽月不愿叫,该是未将你肏舒服。那湛非不得不插进你的子宫了。” 说罢,他调整身姿,龟头屯准宫颈小口,猛地一撞。 “啪。” “啊!” 揽月小嘴大张,只觉得蜜穴深处胀痛难忍,几乎要去她半条命。 龟头用力塞入无比紧凑的宫颈,无异于对侍女进行第二次开苞。陈湛非爽的头皮发麻。 “呜呜,求求你,抽出去。” “求谁抽出去呢?” “啪啪啪…”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小骚货求…求你抽出去,呜呜,骚屄要裂开了。” 陈湛非不想把人肏坏,便不再插入宫颈,专心在揽月嫩屄中抽插。他技巧娴熟,轻而易举将她干得高潮迭起,春水喷涌。两柱香时间,就潮吹了四五次。身下床铺好似遭了水灾。 这次,也彻底肏服了揽月的心。既知他是真心,便不管他有几个女人。只要有她的份便可。 将浓精射满揽月嫩屄,又为她擦洗净身子,穿好衣物。陈湛非扶着小美人,当着侍卫的面,将其送回皇后寝屋。 揽月进了里屋,见着皇后,当即下跪,自称有罪。 耶律南仙晓得侍女在儿子屋中经历了什么,也不责问她。 “起来吧,外面铺子上好好休息。本宫有事,自会唤你们。” “谢娘娘。” 明姝扶着揽月退出里屋,二人合睡一张小铺子。 陈湛非撑展双臂,打了个哈欠,悠哉游哉地走回自个寝屋。眼睛忽地瞅到某间屋子还亮着灯,便转了方向。 口中道:“夏鄢妹妹还未睡?找她谈心去。” 夏鄢盘腿坐在床上,此时已脱了外衣,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单衣。她腰肢劲瘦,胸脯高挺,既有女子阴柔之美,又兼具武者的气质。 右手捏着白布,油灯之下,她缓缓擦拭手中苗刀,神态专注。 “咚咚。” “夏鄢妹妹,湛非求见。” 夏鄢听着是陈湛非的声音,便朝门外黑影怒视道,“你一个男人,半夜里进我屋子做什么?” “明月未央,星芒渺渺,离半夜还早呢。夏鄢妹妹,不如与我上后山,游览一番。” “哼,谁知你安的是何心思,快滚,别打扰我。”夏鄢嘴上不愿,心里实则跃跃欲试。她正想问陈湛非这浪荡子,与揽月姑娘眉来眼去,何为又勾引她。 陈湛非心道:“是何心思?当然想肏你的骚穴了。哈哈哈,也不知同为练武之人,夏鄢与红芍的嫩屄肏着是否不同。” 想了想,陈湛非朝屋内道:“夏鄢妹妹是淑女,我是君子,男未娶,女未嫁。一同游览夜景,也是光明磊落,有何不可。” “噗。”夏鄢着小嘴,这家伙脸皮真厚,竟然自称君子。 “夏鄢妹妹,夏…” “哐当。” 门打开,夏鄢道:“叫姐姐,我还长你一岁。” “姐…姐姐。” 陈湛非叫道,眼中欣喜不已。原来夏鄢此刻已不是平日里束着马尾,身穿黑靴,飞鱼服的装版。真真确确成了淑女。 蓝色马面裙,白色对襟绣花云纹长衫,发髻插着一只白色玉簪。两片玉唇应是抹了口红,分外红润。 “姐姐,请。”陈湛非侧身让路。 “哼。”夏鄢嘴角微翘,看来自个还算漂亮嘛。 二人为伴,从侍卫手中讨来灯笼,朝后山走去。 山上,一处临崖的凉亭。四角挂着灯笼 “嗯哼…哥哥,插啊…太深了。” “采梦方才不还求着我插你的骚穴,不过两遭便受不住了。那我这就抽出来。” 杨采梦下巴抵着情郎肩头,闻言合拢双臂抱紧他,哀声求道:“昭言哥哥,莫抽出去嘛,继续。” “啪。” “啊。” 玉昭言扇了下苗女香臀,问:“继续作甚。” “嗯嗯…”杨采梦扭了扭香软的身子,“哥哥,继续插采梦嘞小屄,用你嘞…大鸡巴。” “啪啪啪…” “嗯嗯啊啊…” “小骚货。”玉昭言贴着苗女耳畔道。
第四十四章 玉昭言山顶肏苗女,陈湛非幽会夏鄢 “嗯哼,采梦不骚。” 苗女扭摆身子抗议,却使小穴夹得情郎鸡巴更加紧凑。两瓣圆润的小屁股遭玉昭言大手用力抓着,一根白净粗长的大鸡巴露出半截,随着肏干的节奏隐莫于苗女粉嫩的蜜穴。 “呵呵。”玉昭言笑了声,抓着香臀的大手用力将苗女身子抛动,接着提臀顶跨,鸡巴朝上猛顶。 “啪。” “啊哈…呜呜,要丢了。” 杨采梦身子落下,玉昭言肉茎猛顶,瞬间贯穿整条紧凑湿滑的阴道,大龟头几乎撞破宫颈小口。 杨采梦脖颈一扬,眼眸翻白,舌头吐出口外,薄薄的背脊一下一下拱着。 “采梦还不承认自个就是小骚货?”玉昭言道,“偷吃我的鸡巴,趁我昏迷便骑上我的身子,被我肏得骚屄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骚,看来要我肏穿你的子宫才承认。” 说罢,他掐住苗女纤细的腰肢,肉茎狠狠朝宫颈顶去。 “哦~不要了,哥哥,痛嘛。” 杨采梦搂着情郎后劲,小脸蛋可怜兮兮,眼里蓄着泪水。惹得玉昭言慌忙安慰。 “怎地哭了?”玉昭言低头以鼻尖碰了碰苗,女的小鼻子,见她伸着脖子求吻,便低下头含着香唇吸吮舔弄。 苗女吸了口气,终结才是个17岁的女孩,心性不比24岁的玉昭言。 “哥哥鸡巴太大嘛,太深了。”杨采梦啜泣道。 “好好,是哥哥错了。”玉昭言左手抚摸着少女脊背,“不过采梦也得承认是哥哥的小骚货,喜欢吃大鸡巴,被大鸡巴肏骚屄的小骚货。” “啪,啪,啪。” 玉昭言耸动腰臀,大鸡巴在苗女小穴中再次抽插起来。 杨采梦被肏得嘤嘤啜泣,在情郎的诱惑下,终于放声浪叫。 “啊啊…采梦是骚货,哦哦…是…是昭言哥哥的小骚货,喜欢吃哥哥大鸡巴的骚货,嗯嗯啊啊…要着大鸡巴肏死了呜呜…” “啪啪啪…” 激烈的拍击声响彻山顶,随风飘荡在平越城的上空。杨采梦叫人身麻骨酥的声音和嫩屄流出的骚水气味,弥漫在林影之间。 不多时,便被玉昭言送上第三次高潮。肉茎还未抽出,只见她身子剧烈抽搐,那小屄口好似天上下暴雨一般,忽地喷出一股先是浑浊,而后清亮的汁水。 “噗滋噗滋…” 玉昭言双腿,地下石板,凉亭围栏,皆遭汁水喷溅,一片湿滑。 他再不顾及,大鸡巴狠命肏干后,马眼一张,痛痛快快在苗女嫩屄深出射出浓精。 “哦…” 杨采梦大长着小嘴,几乎昏死过去。一波朝韵未消,另一波便接踵而至,滚烫的精液烫得娇嫩的小屄一阵蠕缩颤栗。 凉亭中间石台上燃着三根蜡烛,摆着瓜果茶水。两个年纪稍小的侍女守着凉亭入口处,虽默不出声,早被亭中二人极烈的交合声惹得小脸潮红,腿心瘙痒。 玉昭言将杨采梦放在铺着毛毯和丝绸的石板上,自个穿上裤子,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他朝外喊道:“还不速速为你们主子清理身子。” 两个苗女虽不怎懂汉话,但也勉强知道他是何意,走入亭子,跪在主子身旁,用香帕擦去她身上汗渍,淫液。 陈湛非与夏鄢缓缓爬到山腰,遇一处茅草盖顶的长廊,便停下步子,坐在长凳上,依着围栏休息。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有美人相伴,这景色才多了韵味。”陈湛非抬眼望着皎皎明月,又看向夏鄢,“夏鄢妹…啊,姐姐,你在看何物?” 夏鄢抬头朝山顶望去,眉间含着一丝疑惑。 她看着陈湛非,问道:“方才,你听到什么动静?” 陈湛非早就听出山顶男女交合之声,还是他那二师兄与未过门的嫂子。陈湛非以为自个放浪不羁,没想到二师兄尝了肉荤,一发不可收拾,也这般大胆。 怕说了实话将夏鄢惊走,便摇头:“湛非心思全在姐姐,不曾注意山顶动静。” 夏鄢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两只手臂交叠搭在围栏上,便低下头以下巴压着,神色顿时变得轻松不少,悠闲静宜。颇有小女儿态。 陈湛非欣赏她的姿容,悄悄提上灯笼悬着,以便观看。山风拂来,吹起夏鄢耳侧秀发。 她扭过头,“你盯着人家,岂是君子作风?” 陈湛非道:“姐姐甚美,湛非情难自禁。趁此光景,便想多看上几眼。还请姐姐原谅。” “呵呵。”夏鄢莞尔一笑,道,“你且坐近些。” “嗯?”陈湛非受宠若惊,心知美人亦对他有心,便提着灯笼挪了几步。距夏鄢不过二尺之处坐下。 夏鄢转头看着月色之下平越城,千家万户,灯火零星。不似繁华襄阳城,商铺千家,灯火不息,便是夜里也犹如白昼。 灯笼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映得肤色莹莹,泛着微微红晕。陈湛非放下灯笼,将吊着灯笼的细杆插在长廊柱子裂开的缝隙中。右手插入衣襟,从怀中摸出一个银盒子。 盖子打开,现出一个冰清透亮,好似冰雕做的玉镯子。这玩意可不便宜,是陈湛非天黑之前,溜出土司府,在平越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寻觅了近一个时辰,才从一家玉器行以纹银一百二十两买下。若不是苗人好银,这冰玉镯子,二百两都未必买得下。 镯子反光,夏鄢瞅了眼,当即心脏怦怦直跳,小脸烫得热汤一般。 “夏鄢姐姐。”陈湛非捧着银盒子,“湛非在土司府外大街上,瞧着这只冰玉镯子,忽觉与你十分相配,故而买下,特地赠与。还请收下。” 夏鄢看着镯子,道:“想必花了你不少银子,平白无故的,我怎好意思收下?你还是先留着。” 陈湛非却不墨迹,一手捏着镯子,一手握着夏鄢左手腕,趁她不备,便将冰玉镯子戴了上去。 “你…快放开。”夏鄢娇羞呵斥,手上倒使不出多大劲。 陈湛非看着美人手腕上镯子,笑道:“姐姐瞧,这镯子戴在你手腕上,正合适。收下吧,嗯?” 夏鄢本就对他有意,不过故作矜持罢了。也不扫兴,就顺水推舟,点头,不在婉拒。 陈湛非见状,不但未松开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反而靠进了些,左手揽着她的软腰。 “啊!” 夏鄢还未反应,便又遭他勾住双腿,整个人坐在其大腿之上。她虽年二十,却不过情窦初开的女子。自小在鹤刀门苦修武道,不近男色。哪里敌得过陈湛非这般花丛老手。 “好姐姐。”陈湛非嗅着夏鄢身上的香味,搂着她的软腰,肩背,不久前对揽月发泄过的身子又蠢蠢欲动。 “快放开我,你这混徒。”夏鄢身为修武之人,若要用力,一拳砸在毫无防备的陈湛非身上,少说也能断掉即可肋骨。此刻粉拳砸在他胸膛上,却好似棉花做的,不痛不痒。 陈湛非看着夏鄢双眼,道:“好姐姐,你我心意相合。不如趁此间风月,良辰美景,共订终身,结为欢好。姐姐,还请莫再辜负湛非一片情意。若此行终了,你我各归襄阳,麓灵,只怕余生难见。” 夏鄢果然不再挣扎,却是眼中流出泪来。 “姐姐,你怎地哭了?” “你既对我有意,何为又勾搭揽月?” “姐姐,我…” “我可不是瞎子。你与她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分明早有纠葛。你既有了她,还来哄骗我。” 何曾料想,夏鄢杀贼人时干净利落,眼都不眨一下,此刻竟哭了。泪珠好似雨滴,连作一串,伤心不已。所谓梨花带雨,不过如此。 陈湛非一时慌乱,平日里利索的嘴磕磕绊绊,吐不出一句话来。 “姐姐。”陈湛非忽地将她抱紧,道,“不瞒姐姐,湛非除了揽月,还与我那山门中的小师妹,家里的小妹有着婚约。你别误会,家中小妹并非亲生。实乃湛非幼时与亲人离散,幸得养父养母抚养。受父母之命,与小妹订下婚约。我那小师妹又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师父师娘见得欢喜,也为我俩定下婚约。” “呜呜,混徒,王八蛋,哇啊…” 夏鄢忽地张嘴,一口死死咬在陈湛非左肩之上,使力发泄心中酸楚。本以为遇上良人,怎晓得是个多情浪荡子。她本有预料知他秉性,却仍钟情于他。这少年,年纪轻轻,便有了不少女人。说得却是他委屈无奈一样。 陈湛非闷哼一声,忍下剧痛。这妮子,真他娘的狠,肉都快咬下来了。 “好姐姐,你就使劲咬吧,稍下你的小穴也要受这般罪。”陈湛非心道。 夏鄢咬得一口咸腥味,才松了嘴,冷冷瞪着陈湛非,问道:“你倒像很委屈一般,难道你对家中小妹与师妹,并无情愫?” 陈湛非捂着伤处,也不撒谎,点头道,“有。” “有”字一出口,夏鄢泪水便有喷涌而出。 她一把推开陈湛非,起身朝山下跑去。陈湛非急忙跟着,在长廊入口将人抱住。 “好姐姐,湛非对你亦是真心,绝无虚假。” “滚,滚啊。” 夏鄢转过身,抬手就是一掌。这混徒,有脸说出这种话。真是欠打。 挨不住夏鄢用力一掌,陈湛非险些晕过去。他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扶着柱子站稳,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屄还未肏到,半条命都快丢了。这代价,前所未有。夏鄢性子实在刚烈。陈湛非捂着发肿的嘴,低头,好似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叮…当” 一声脆响,冰玉镯子砸在石阶之上,碎成几段。 “啊,姐姐。”陈湛非猛地抬头,心中顿时冒出一股子火气。转瞬消失。 罢了,罢了。有道是神仙难日打滚的。这女人不要也罢。 陈湛非心中惭愧,也无处发泄怒气。他跪在石板上,小心翼翼捡起断裂的冰玉镯子,轻轻拼凑完整,捧在手中。 夏鄢泪水不绝,捂着啜泣的小嘴转身没入黑暗中。 “姐姐。”陈湛非望着夏鄢消失的背影,沮丧至极。他才意识到,不是所有女人哄两句,或使些威胁诱骗的手段,就能轻易得手。 掏出香帕,陈湛非狼狈地坐在长椅上,擦去嘴角的血迹,又脱下外衣,一点一点擦干净肩上的血液。 “小六,这回吃瘪,老实了吧。” 玉昭言以隔空传音之术将话送到师弟耳中。此时,他坐在凉亭里,怀中依偎着身娇体软的杨采梦。一手摸在衣襟内,揉捏她的奶子,一手伸在裙下,扣弄嫩屄。 陈湛非自嘲回应,“夏鄢姐姐性子刚烈,是我小瞧她了。” 玉昭言一惊,“你已掌握隔空传音之术,哈哈哈,恭喜恭喜。此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快快上山顶,二哥这里有茶水瓜果,和美酒。另外,你嫂嫂的两个侍女也在。看中哪一个,可共赴巫山,尽情欢好。” 若在平常,陈湛非早就按耐不住,兴冲冲赶去。此刻却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 “二哥,多谢邀请。小六就不打搅你与嫂子兴致,先下山去了。” 说罢,陈湛非小心翼翼将碎裂的镯子放进银盒,揣在怀中布袋,沿着石阶走下山。 行不过百步,隐隐见一人坐于路边石墩子上,掩面而泣。听声音,不是夏鄢又是谁。 夏鄢听着脚步声,特意扭头看了眼,又继续小声啜泣。听来甚是委屈。 陈湛非一怔,接着月光细细端详,生怕自个认错。这妮子说是下山回屋,却呆在距长廊不过百步的此处,想来定是对他还有留恋。 陈湛非缓步靠近,弯下腰,一把将夏鄢搂在怀中。 “放开我,放开我。” “好姐姐,莫哭了。湛非虽有几个女人,但对你真心,天地可鉴。” “呜呜,混蛋,讨厌你,讨厌你。” 夏鄢哭得更大声,倒是靠在陈湛非怀中,也不挣扎了。 陈湛非好声好气哄了她一炷香时间,这妮子方止住哭声。 靠在陈湛非怀中,她抬起红润的眸子,问道:“日后,你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女人?” 陈湛非点头,“会有许多,我天性多情放荡,流连花丛。实不相瞒,除了家中小妹,山里的小师妹,揽月姑娘,我还有另外五六个女人。加上姐姐,该是不少于十个。但姐姐万可放心,我的女人,绝无偏爱。更不会辜负将心思交付于我的人。” 竟然还有好几个,这混蛋。夏鄢张嘴又咬,这次换成右肩。 “啊…嘶,姐姐,别…别咬了。” 这次夏鄢收了力,没咬出血。 她看着陈湛非俊朗的脸庞,恨恨道,“不管你日后有多少女人,都不许辜负我。” “不会,绝对不会。”陈湛非道,“若是湛非有朝一日辜负姐姐,可提刀将我挖心抽骨,以泄恨意。” “哼。”夏鄢反手抱着他,将小脸埋在他肩头。 陈湛非终于松了口气,嗅着女子发香,想这会儿,该是自个享受了。 “姐姐张嘴。” “嗯…唔唔…” 陈湛非低头吻着香唇,舌尖舔遍软糯的唇瓣,轻易撬开两排贝齿,钻进夏鄢湿润滑腻的口腔中。那条无处可逃的软舌成了他的战利品。 初吻已失,夏鄢被吻得身子发软,脑子晕乎乎地。不知何时,陈湛非左手衣襟攀上胸脯,解开她衣襟,隔着里衣揉捏两颗丰盈的奶子。不愧是习武之人,相较起来,比揽月的奶子更有弹性。 “哎呀,别再摸了。”夏鄢扭过头,香唇遭他亲得湿漉漉一片。 “呵呵。”陈湛非笑了笑,大手反而伸入里衣之内,隔着丝滑纤薄的丝绸肚兜,握着奶子用力揉捏。 “哦~混徒,够了。”夏鄢呻吟道。 “够了?姐姐,还少得很呢,你将我两处肩旁咬伤,此举与谋杀亲夫何异?还砸碎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定情信物,这笔帐又如何算?” “我…我……” 说来,砸断冰玉镯子,夏鄢没多久就后悔了。面对情郎的诘问,她吞吞吐吐,一时不知作何回复。 陈湛非将她放下,站立石墩前,解起了腰带。 夏鄢惊恐,“你这是作甚?啊…变态,快收起来。” 陈湛非胯下肉棒高高竖起,龟头圆亮润滑,马眼酸胀,吐出清凉粘液。月色之下,反射着亮眼光芒。散发的浓烈雄性气息,更是熏得夏鄢身子发烫,酥痒无力。 陈湛非握着夏鄢左手,贴着肉茎,道:“好姐姐,既已愿作我的女人,便该学会伺候自个男人才是,还请主动些。” “我不会,日后再学,好不好?” “不好。”陈湛非语气变得一丝微冷,“姐姐方才那般对自个男人,心中不想补偿一二?来,握着我的大鸡巴,你会喜欢它的。” 夏鄢执拗不过陈湛非,慢慢松开五指,由他引导,握住青筋盘绕,紫红滚烫的肉柱。小幅度套弄起来。 “嘶…”陈湛非倒吸一口凉气。 虽说夏鄢小手因使长刀,粗糙不少,但此刻正给他撸动鸡巴,实在是刺激。 “姐姐,两只手。睁开眼,看着我的鸡巴,不许闭上。” “你…哦。” 夏鄢两手握着陈湛非粗长的肉柱子,睁眼看着,缓缓套弄。手上沾着马眼流出的清液,套弄之间,发出“咕叽咕叽”之声。 弄了又一炷香时间,大鸡巴依然坚挺炽热。 夏鄢双手酸胀,问道:“可好了?” “张嘴,一边撸动,一边用小嘴伺候它。”陈湛非好似下命令一般。 “这脏东西,如何用嘴去弄?”夏鄢欲松手,被陈湛非两只大手紧紧攥住。 “姐姐这是嫌弃我?我可知道,凡是女子,皆要学会用小嘴吞吃自个男人的鸡巴,口出精来,吞入腹中。方证明二人情意之深。姐姐既然不愿,湛非自不会强求。” “嗯,不要。”夏鄢慌忙握紧陈湛非的大鸡巴,生怕他跑了。 “好姐姐,快弄,湛非憋死了。” 夏鄢脸色胀红,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无论如何张不开嘴。她急道:“我不会。” 陈湛非听着,无比受用,果然是个不懂人事的纯情女子。那么,就由他来好好调教。 “张开小嘴,长大些,含着龟头。嗯不错,整个含住,哦…牙齿,收着,别咬伤了。嗯哼…就是这样,姐姐用舌头舔一舔,嘶…好爽。好姐姐,再多含一些,慢慢吐出来,再吞进去。越多越妙。” “唔唔…” 夏鄢双颊鼓着,好似贪吃的松鼠一般。 “咕叽咕叽…” “啊~好姐姐学得真快,湛非舒服死了。” 陈湛非捧着夏鄢小脸,微微挺动腰臀,鸡巴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 “唔唔…咕噜咕噜…” 夏鄢被干得头晕脑胀,口水流了不少,滴在胸脯上。模样尤为淫靡。 “湛非,湛非,可还在?”玉昭言的声音再次传来。 “二哥,我还在哩。” “如何,可留住了夏鄢姑娘?” “二哥宽心,你又多一位弟媳了。这妮子独自躲在路边哭泣,叫我寻着。此刻,正被我干着小嘴呢,哈哈哈。” “你这小子,果然花丛老手。夏鄢姑娘心质单纯,你好好对人家。” “二哥放心。” “嗯,正巧你嫂子也在,不如带夏鄢姑娘上来,我们一同吃茶赏景?” “好,不过二哥且多等等,我先将这妮子处子之身破了。她方才咬我肩旁,可狠了。” “唉,那我与你嫂子先行乐一番。” … “哦,好姐姐,我射了。” 陈湛非仰头一声闷哼,大鸡巴在夏鄢口中疯狂爆射。 不久,他将人抱至一处亭子中,脱下衣裳铺在长凳上。半推半哄,将夏鄢裤裙褪下,扛着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埋头于腿心,专心舔弄她的处女花穴。 “啾,啾,滋…” “啊哈,好…好养,别舔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夏鄢就遭陈湛非舌头蹂躏之下,花穴猛地一缩,哗啦哗啦喷出汁水。 初次体验高潮,夏鄢身子彻底无力,任由情郎摆布。她小口喘息,被陈湛非调整坐姿,靠着栏杆。只见陈湛非握着粗长的肉棒,顶在她湿漉漉的花心。 “不要,湛非,我俩还未成婚,若叫哥哥知道,一定会责骂我。嫌我是个放荡女子。” 陈湛非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姐姐,我不插进去,就在外面蹭一蹭。” “那你快些。” “嗯。” 炽热的肉茎碾压着敏感的花唇,烫得夏鄢身子不禁抽搐。那硕大的龟头挤在花唇中间,上下滑动,研磨洞口上方的阴蒂。 “噗滋噗滋。” 未几,夏鄢的处子嫩屄又吐出水了。 陈湛非大口喘息,双目猩红,龟头朝屄口挤入半个,瞬间遭软滑的嫩肉绞住。他耸动屁股,抽出龟头,又再次插入。 “不要,快些罢手。”夏鄢又哭出泪来,两手抓着陈湛非粗壮有力的手臂,企图阻挡他的侵犯。双膝,拼命合拢,可遭陈湛非腰胯压着,动弹不得。 陈湛非低头亲吻她脸上泪水,温柔道:“好姐姐,彻底成为湛非的女人吧。” 说罢,身子一沉,只听噗滋一身,粗长的肉茎便有一半已没入夏鄢嫩穴中。 “啊…” 凄厉的呻吟顿时响彻在寂静的夜色之中。 “哥…哥,哥哥,呜呜…” 夏鄢彻底奔溃,口中呼喊着世上唯一的亲人。 陈湛非将她抱着,轻声安慰,“好姐姐,别怕,片刻之后,你就会快乐的。” 山顶凉亭,杨采梦脚踩长凳,正坐在玉昭言腿上起起落落,胯下一片湿滑,不知流了多少水。 “啪唧,啪唧,啪唧。” “嗯,哪样声音哦?”杨采梦忽然停下。 玉昭言大手握着苗女细腰,道:“想必我六师弟已将夏鄢姑娘处子之身破了。” “呀!”杨采梦惊呀不已。 玉昭言不满道:“采梦,不许分心。” 他挺起臀部,掐着苗女腰肢,主动抽插嫩屄。 “哦,哥哥,嗯哼…大鸡巴哥哥,好深啊…” “啪啪啪…” 两个侍女守在亭子外,互相瞅了眼。皆是面色羞红。自家主人与这皇后护卫交媾了整整第五次,依旧不知疲倦。
第四十五章 破处夏鄢嫩穴,凉亭二女齐飞 她们当然不知道,交媾之时,玉昭言不时暗中输送真气给杨采梦,这小妮子才有体力不趴下。 “啪,啪,啪…” 陈湛非动作轻巧,不紧不慢抽插夏鄢将将破处的嫩屄。虽说她已经二十岁,但毕竟处子之身,小穴娇嫩紧凑,紧紧箍着粗大的鸡巴,如果插得过快过猛,也会受伤。 陈湛非从怀中摸出快香帕,伸到交合处擦了下,拿起来一看,果然有一块鲜艳的血红。下意识地,他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哼。”夏鄢咬牙,瞪了他一眼,将脸歪向一侧。 “好姐姐。”陈湛非低头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你过真是处子之身。” “莫非你以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贱货?”夏鄢反唇相讥。 “呵呵。”陈湛非道,“姐姐说笑了,湛非从未恶意揣测你。若是觉着你水性杨花,又怎会喜欢你?” “你嫌我年纪大吗?”夏鄢忽然翻过脸问,双目直视陈湛非。 陈湛非明白她里想什么,安慰道:“好姐姐,不说你大我一岁,就是打我十岁又如何。湛非就喜欢你这般年纪的。你的那些姐妹们,三十六七岁的都有,还带着儿女,我从未有一丝嫌弃。” 夏鄢有些诧异,问:“你真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嗯,那怕是四十多岁,只要风韵犹存,即便有了儿孙,我也喜欢。” “你真是只发情的公狗。”夏鄢啐骂。自个好不容易有了心仪男子,以为二人能长相厮守。哪里知道会是个滥情的种马。 “啪。” “啊~你轻些。” 陈湛非左臂搂着夏鄢腰肢,右手摸在她小腹上,感受着肚子被自己肉棒干得凸起的形状。 “姐姐说得对,我就是只发情公狗。不过做只公狗也好,姐姐还不是被我给肏了。嘶,姐姐嫩屄真会夹呀。” “你不许说了。”夏鄢捂着脸。这家伙真是不要脸。 “啪唧,啪唧,啪唧…” 大鸡巴一顿轻巧肏干,嫩穴里愈发湿润,肉壁渗处不少蜜汁。陈湛非发觉女孩身子变化,就放心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夏鄢被肏得身子发软,干脆躺在长椅上,身下垫子陈湛非的衣裳。她半张着小口,呼吸急促。白皙的小脸透着潮红。二十岁还是处子之身,一经破了,才发觉男女交合,竟然真的很舒服。小穴酥麻,酸胀,粗长的大鸡巴每次肏干,就会带了阵阵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 天呐,夏鄢快要羞死了。她分明应该很讨厌陈湛非这样浪荡风流的人,当下确被他挺着大鸡巴,不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还将她嫩穴干出不少屄水。阴道内一圈圈敏感的蜜肉还夹着肉棒不肯放开。难道自己真是水性杨花的下贱女子? 陈湛非裸着上半身,他肌肉精壮,结实有力,模样又十分俊朗。夏鄢虽然羞涩,心里又实在喜欢。这家伙,难怪在她之前,就有了一堆女人。 夏鄢胸前衣襟敞开,陈湛非大手毫不客气地把玩着两颗饱满的奶子,或捏或按,揉成各种形状。 “啪叽,啪叽,啪叽…” “呵呵,夏鄢姐姐奶子不小嘛,日后生下我俩的孩子,肯定能喂饱。” 他俯下身,张嘴含着右边奶子乳尖,大舌头拨弄着。 “嗯哼~”夏鄢按着他的头,“别,别舔了。” “啾,啾,啾。”陈湛非吸得更加用力,恨不得嘬出奶汁来。 “啪啪啪…” 鸡巴次次贯穿嫩穴,龟头冲击宫颈,反复碾压小穴深处敏感的软肉。 “哦,哦…不行了,我不行了。”夏鄢呻吟叫喊,螓首摇成拨浪鼓,发丝散乱,好似波涛一样飞扬。 “好姐姐,叫我相公,大鸡巴相公。” “呜呜,不要,不要了。” 陈湛非下了狠心,使劲朝宫颈撞了一下。 “啪。” “哦…”夏鄢痛得扬起脖颈。 “好姐姐,快叫。”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激烈响起,夏鄢嫩屄流出不少蜜汁,淌在木板上,又往下滴在石板上。 夏鄢平日里连自慰都没经历过,哪里受得了陈湛非凶猛的抽插,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嫩穴忽然紧紧箍住肉棒,蜜肉距离颤栗着,连带着身子一起发抖。 “啊啊…要丢了啊,大…鸡巴相公啊。” 夏鄢檀口大张着,奋力嘶喊,身子一瞬间被一股遍布全身的酥麻占据,随后就像飞起来一样。 “噗滋噗滋…” 穴口飙出不少骚水, “啪啪啪。” 陈湛非狠狠地凿了几下,马眼一张,痛痛快快地在蜜穴里射出精来。 “嗯哼。” 太爽了,他也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夏鄢双足踩着长椅,小腹拱起,“好…好烫。” “啵。” 陈湛非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喘着粗气,半蹲在夏鄢耳侧。 “好姐姐,张嘴,给相公把鸡巴舔干净。” 他握着肉棒故意甩了两下,龟头上粘稠的蜜汁拉出晶莹的丝线,甩在夏鄢红润的脸上。 “不要。”夏鄢把脸歪向另一侧。 陈湛非冷笑一声,“哼,姐姐该学会听话,如何伺候自个男人才是。你不愿为我舔鸡巴,是嫌弃我?姐姐不听话,我可要继续肏你的骚屄了。方才我若是没收力,只怕宫颈都给你破开了。” 那一身冷笑,将夏鄢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心中忽而生出寒意。下巴被少年大手捏住,还没势力,她就顺从地把脸歪向他。 一杆粗长的大鸡巴,沾满粘稠的液体,龟头红润膨胀,比鸡蛋还大,横在她脸上。 粗糙的掌心轻轻抚摸女孩脸上光滑的肌肤,陈湛非道:“姐姐,给我舔干净。这是你以为最重要的事。你可知道?” 夏鄢张开小嘴,一点一点将龟头含入口中,凭着之前在石墩子那里为他口交的经验,伸着粉舌舔弄起来。舔干净龟头,又继续舔舐棒身。 “小六了,你与夏鄢姑娘如何了?” 二师兄的声音传来。 陈湛非一边享受夏鄢的口舌服务,一边以内力发声回应,“二哥,这妮子方才被我肏泄了身子,小屄喷出不少水来。待她将我鸡巴舔干净了,我再她上去拜见你和嫂子。” “好好好,你先收拾。我与你嫂子这边等着。” 简单擦干净身子,陈湛非把夏鄢拦腰抱起,朝山顶走去。 凉风吹来,夏鄢一把扯住他袖子,“该回屋了,怎地还朝山顶去?” “我二师兄与嫂子就在山顶亭中,姐姐既然成了我的女人,该上去拜见才是。” “啊。”夏鄢难为情道,“我身子尚未清理干净,就这般拜见…玉少侠…” 陈湛非打断她,“是二哥和二嫂。” 夏鄢吞吞吐吐,“我明白,可是匆忙上去见面,实在唐突。不如明日再拜见二哥二嫂。” “怕什么,嫂子可是很想与你这个弟媳说话,说不准还有见面礼。” 陈湛非笑着,抱着美人悠然自得地踩在石阶上,快速朝山顶走去。 “二哥,稍下我与夏鄢上来,要不要玩些刺激的法子?” “哦,刺激的法子?说来听听。” …… 陈湛非抱着人儿踏上山顶,一个侍女提着灯笼立在路口大树下,将他二人引到悬崖边凉亭。 “湛非拜见二哥,拜见嫂子。”陈湛非放下夏鄢,握着她的手,朝玉昭言和杨采梦鞠躬致辞。 杨采梦见夏鄢,面露欢喜,就要起身去牵她的手,“夏姐姐,哎呀。” 玉昭言一把拦住少女的腰肢,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采梦坐好就可。” 陈湛非侧脸看着夏鄢,道:“姐姐,快向二哥,嫂子问好。” “夏鄢拜见二…二哥,嫂子。” “快坐下歇息,瞧你们刚刚爬上山顶,想必也是累了身子。”玉昭言道。 杨采梦扭捏着,挣脱不了玉昭言大手桎梏,只得安分坐好,道:“小六,夏姐姐,快坐嘛。” 扭头,她吩咐两个侍女进来倒茶。 夏鄢有些难为情,虽然自己长杨采梦三岁,但如今她是嫂子,还叫自己为姐姐,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嫂子叫我夏鄢就好,不必称呼姐姐。”她说。 “哪样?”杨采梦小脑瓜子一时转不过弯来,为什么自己做嫂子,就不能再叫她姐姐。这些汉人这么多规矩。 玉昭言一只手扶着少女细腰,一手端起茶水,笑道:“夏鄢不必拘谨,我们都是江湖中人,用不着那么多繁文缛节。采梦小你三岁,虽是你嫂子,叫你姐姐也并无不可。” 陈湛非道:“二哥既然这样说,听他的就好。” “嗯。”夏鄢点头,将要坐下,却被陈湛非一把拦住腰肢,被迫坐在他大腿上,屁股就压在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这家伙,鸡巴竟然还硬着。铁棍子似的,正巧顶着夏鄢腿心,那股热烘烘的气熏烤着有些红肿的花唇。 “你,快放开,当着二哥,嫂子的面,休得胡来。”夏鄢推搡少年的手臂。 玉昭言二人瞧着,禁不住轻笑。 “无妨,二哥,嫂子不也是这般恩爱。何必见外。”陈湛非道。只是抱着就害羞了,待会儿还有更刺激的等着这小妮子呢。 “哎呀,你真是…懒得说你。”夏鄢低下头,双手捧着茶杯,小口喝着。 玉昭言啪了下杨采梦的小屁股,这苗女才反应过来,主动与夏鄢拉起家常。 “姐姐,还不晓得,你家在哪里嘞?” “啊,嫂子,我家原本在苏州,后来为躲避金兵,才与兄长一路颠簸,逃到襄阳。” …… 此时山色寂静,平越城灯火基本熄灭。只有天上月亮高悬,洒下无数清辉。凉亭里有灯笼照明,不过光线有些暗淡。四人相对而坐,也就看得见上半身。 “噗滋…” “哦…” 杨采梦急忙捂住小嘴,惊慌不已。原来她正与弟媳交谈,一直把大手伸在裙中扣弄小穴的情郎忽然将肉棒顶着花唇,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狠狠插了进去。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夏鄢问道。她可不敢站起来,因为陈湛非一只手正摸着她的臀瓣揉捏。中指和食指还不时掠过湿哒哒的嫩穴。 杨采梦强装笑脸,“没…没哪样事,遭蚊子咬了一口。” 夏鄢尴尬地附和道:“也是,虽已入秋,这蚊子还挺多。嗯哼…” 她话音未落,陈湛非就把右手中指和食指挤进嫩屄里,缓缓抽插。 “夏鄢姐姐,你也着蚊子咬了?” “是啊,好大的蚊子。”夏鄢狠狠瞪了眼陈湛非,伸手摸到他大腿上,使劲一掐。 夏鄢练武之人,手劲不是一般女子能比得上,这一掐,陈湛非瞬间痛得龇牙咧嘴,肌肉绷紧。 “嘶…姐姐,好姐姐,饶过我吧。”陈湛非小声求饶道。 岂料夏鄢拧得更加用力,陈湛非吃痛难忍,又不敢大声叫喊,更不敢伤害她。只得强忍着痛,右手双指贴着夏鄢嫩屄里的软肉,左右转圈,搅来搅去。大拇指压着唇口上方的阴蒂,研磨,拨弄,很快弄得这性格凶狠的妮子娇喘吁吁,身子发软。 “别…嗯哼,别弄了。”夏鄢松了手,开口求饶。 对面的杨采梦也不好受,不敢躺在玉昭言怀中,只好朝前,双手抵在石桌边缘。小脸红扑扑地,牙呲咬着下唇。 她这个姿势,倒方便了玉昭言进一步侵犯。身后的情郎贴着她前倾的身子,两只大手贴着肚子,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上摸到胸前,握着丰盈的奶子小幅度揉搓。 虽然不见她身子有大幅度起伏,但插在嫩穴里的肉棒肏干起来可一点都不慢,而且次次直抵花心。 原来玉昭言修习麓灵派功法,其中就有一门叫缩阳入腹。修习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权当无聊,花了点小功夫,顺带着炼了。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肉根缩入腹中两寸左右,再御力凸出,反复如此,就可以做到不用挺动腰臀,也能抽插女子阴穴。 用力揉捏苗女软弹白腻的奶子,鸡巴肏干着她娇嫩的蜜穴,而她只能压抑快感,连声音也不敢发出,玉昭言得意非常。 夏鄢这边哀求,陈湛非一边掀起她臀下的马面裙,一边贴在她耳畔悄声说:“姐姐,你看看二哥和嫂子在做何事?” “嫂子?”夏鄢看向杨采梦,叫了声。 杨采梦抬起头,“姐姐。” 见她朝自己伸出双手,夏鄢也把手伸过去,四只手压在桌面上,互相握着。 “嫂子身体不舒服?”夏鄢问。 杨采梦摇头,“没…没有呢。” 陈湛非大手一拉,压在夏鄢臀下的裙子被扯开。一时间,大片白皙光洁的臀肉就露了出来,在月光照耀下,泛着莹莹白光。站在凉亭外的侍女目光都被吸引,悄悄地往亭子里瞅了眼。 恰巧这时候,陈湛非扯破裤裆中间,露出一根赤条条的大鸡巴,龟头抵在嫩穴小口,毫不费力地捅了进去。 “啊哈…” 夏鄢无力支撑,干脆趴在石桌上。 偷看得侍女吓得急忙捂住小嘴,差点叫出声。那样大的肉茎,几乎有她的小手臂一样粗,一瞬间插进女孩身体,真的不会要了人命? 虽然被肉棒一下子填满小穴,夏鄢倒没有先前被破处时的痛苦,反而感受到无比地满足。陈湛非手指扣了一会儿,勾起身子反应。小穴湿滑,瘙痒酸麻,莫名空虚难忍。滚烫的大鸡巴捅破层层屄肉,顿时缓解了嫩穴的瘙痒。 陈湛非有样学样,既然夏鄢也趴下了,那她胸前那对奶子可不能落下。掐在腰肢上的大手贴着肋骨摸上去,握着软绵厚实的奶子,捏着乳尖,缓缓揉捏。 “小六,开始了” “来吧,我们兄弟两好好比试一番。” 师兄弟二人眼神交汇,埋在各自女人蜜穴里的肉茎加速肏干。缩阳入腹不是什么高深功法,陈湛非也会。 “咕叽咕叽…” 没有明显的抽插动作,可是随着小穴里淫水的增多,抽擦声愈发响起。 “呜呜,嫂子。” 夏鄢有苦不能说,只得在杨采梦手心挠了挠,泪汪汪地朝她求助。 “夏鄢姐姐。”杨采梦好不到哪去,不敢放声叫喊,双手五指放开,与夏鄢两只稍大一些的手十指相合,紧紧握着。隐隐通过手掌肌肉的颤动感受到对方被肏穴的节奏。 两盏茶的功夫,二女几乎同时被干上高潮,泄了身子。 她们彻底趴在石桌上,无力地握着对方的手。 “啪,啪,啪…” 杨采梦与夏鄢还在高潮余韵中,清脆的肉体拍击声连绵不断地响起,她们的身子终于开始大幅度地抖动。两个人也考得更近。小脸几乎贴在一处。 玉昭言和陈湛非已经站起,扶着胯下女孩的腰肢,掀起她们的裙子,将颀长白皙的长腿和臀瓣露出来,挺动腰臀,用力肏干着汁水淋淋的小穴。 当然,二女臀上依旧有布料遮掩,这样陈湛非与玉昭言互相见不着对方女人的身子。 “啊啊…不要了,呜呜,采梦又要丢了,大鸡巴哥哥,肏死我了。” 杨采梦彻底被情郎干的失去理智,小穴紧紧纠缠着肉棒,口中纵情呻吟。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反正夏鄢不也正被男人干着小屄。 “啪啪啪…” 陈湛非用力撞击着夏鄢的美臀,把白皙浑圆的臀肉撞得红彤彤,他想要她也叫出来。为防止夏鄢反抗逃走,他还悄悄点了她肩上的穴道。 “好姐姐,你可不能输给嫂子,学学她,叫出声来。”陈湛非低头说。 “呜呜,你个大坏蛋,王八蛋。”夏鄢哭喊着,偏偏小穴又被陈湛非的大鸡巴肏得舒服极了。上一波高潮还未退去,立马又有一波快感袭来。 “啪啪啪…” 陈湛非一咬牙,对准夏鄢花心用力凿了几下,干得她汁水喷溅。 “啊啊啊…王八蛋呀……呜呜,大鸡巴相公,又要来了啊啊…” “嗯嗯啊啊…” “哦哦啊啊…” 陈湛非与玉昭言颇有默契,一抽一插,于是夏鄢和杨采梦的呻吟便此起彼伏,混合着肉臀被撞出的脆响,组成一曲极为淫荡的人间春潮。
第四十六章 金人招降苗王,少年计策收人心 一连三日,皇后耶律南仙召见杨翼虎之妹,杨怡萍。二人一起游览山水,讨论天下大势。她们年纪相仿,都是三十来岁的美熟妇,相谈甚是投机。耶律南仙见杨怡萍天资聪颖,多年来辅佐她大哥治理播州事务,颇有建树,就有意认她做个妹妹。 杨怡萍一听,顿时受宠若惊。 “娘娘千金凤体,臣女不过粗俗女子,如何敢僭越攀附,还请娘娘收回成命。” 耶律南仙扶起跪在地上的美妇,安抚道:“怡萍何必妄自菲薄,本宫虽为皇后,却也如常人,遇见你这般知己,如沐春风。我有意认你做妹妹,只是想有个知心之人。时时能说上三两句心里话。妹妹。” “姐姐。”杨怡萍脱口而出, “哎。”耶律南仙凤颜大喜。 认了杨怡萍做妹妹,回到土司府,当即颁布诏书,赐与她四品郡公夫人封号。 平越城外,东北方向,一座山头上。苍翠的松林内,播州宣慰使杨翼虎正率领着十来名侍卫,与几名客商打扮,头戴竹笠的外乡人对峙着。 为首客商三十来岁,一身粗衣短襟,样貌普通,眼神却极为犀利。面对播州的实际掌权人,他不卑不亢,反而有几分傲气。 “宣慰使大人,这大金国皇帝陛下的圣旨,你接,还是不接呢?” 见杨翼虎犹豫,客商道:“宣慰使大人,你作为播州之主,可得为几十万苗民着想。如今天下大势,归为一统。我大金起于关外白山黑水,受天命,凡入关后,攻无不克。天下倾心,万众仰德。当今神州,十之八九已归顺大金朝廷。宣慰使大人理应看清形式,顺应天命,切莫再犹豫。否则我大金征西大军即刻南下,这播州怕是又要生灵涂炭了。” 当下大宁皇后就在城内,杨翼虎面对金国使臣的劝降,一时难以定夺。皇帝的位置无论谁坐都轮不到他,他只想坐稳播州这一亩三分地就行。金国的劝降条件很简单,只要他归顺,依旧享播州宣慰使的职位,且世袭罔替。 可杨家能从曾经平越府的一个小土司家族,成为播州之主,那可是受了大宁朝廷的恩惠。如今说反就反,岂不是无情无义。 他道:“使者大人,我杨翼虎虽被人称作苗王,实则不过一个虚名。播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土司五六家,我杨家不过是表面上的掌权人。呃,至于受降一事,请待我通知各家土司头人商议之后,再做回复。” 客商冷笑一声,“呵呵,宣慰使打得什么算盘,我心里清楚。其他土司头人什么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愿不愿意归顺大金,要不要接这道圣旨。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二日前,永顺宣慰司,宣慰使杨雄弼已秘密接受了我大金的圣旨,只待征西大军南下,便宣布改弦易帜,剃发易服。做大金的臣民。呵呵,同样是姓杨的宣慰使,杨大人,你最好考虑清楚。可别到时候,杨雄弼家族依旧沐皇恩,延世泽,而你播州,只能被朝廷改土归流。” 一番话,吓得杨翼虎额头流汗。他本就是中庸之主,大事基本靠和妹妹杨怡萍商议。当下不是不想投降金国,只是又觉得愧对大宁朝廷恩惠。而且其他土司的意见,他也必须采纳。虽说金国大有一统天下的趋势。可大西军有归顺大宁朝廷的意思,荆州的归义军也还有十来万人马。天下纷争,局势未明。倘若自己投降金国一事被发觉,到时候大西军,大宁朝廷合击一处,就凭他手上三万苗兵,怎么能抵挡。 杨翼虎资质一般,但也不傻。耶律南仙不是个花瓶。她天资聪颖,气概不凡。为了劝降大西军,不惜千里之遥,远赴渝州,这样的气魄和毅力,就是世间男子,又能有几个。如果自己尽人臣之礼,助大宁中兴,那可就是从龙之功啊。 思来想去,杨翼虎对客商道:“使者大人,还请给我点时间,呃,我尽力劝服其他土司头人,向他们阐明大金朝廷恩德,尽早归顺。这圣旨,不如先收起来,如何?” “哼。”客商收起圣旨,“两日后,若杨大人再无回复,我等便回去复命了。” “呃,是是是。” 六七丈之外的一颗大树上,茂密的枝叶间,六只眼睛死死顶着秘密谈话的两拨人。见杨翼虎一行下山,顿时握着刀剑,蠢蠢欲动。 “玉少侠,陈兄弟,干脆将那群金狗杀了。”夏冲道。 陈湛非盯着假扮客商的金国使臣,摇头道:“我以为不如先回去禀报皇后,反正两日后金狗还要来此处与杨翼虎密谈。到时候再杀不迟。” “那若是杨翼虎同意投降金虏,娘娘,我们岂不身陷囹圄?”夏冲问。 玉昭言点头,“杨翼虎是忠是反,还不得知。不过这两日,我们喝的水,吃的饭菜,多多留心,以防土司府的人下毒手。最好就别吃他们送来的。” 夏冲点头,“玉少侠言之有理。” 陈湛非看向二师兄,欲言又止。 玉昭言笑道:“小六有话就说。” “二哥,若是杨翼虎两日后真接了金国圣旨,做叛逆之臣,该如何是好?” 陈湛非将将说完,就听咔哒一声,一颗手臂粗的树枝断裂掉落。 玉昭言看着手中佩剑,道:“那又如何,既然是叛逆之臣,就该杀之。” “那杨采…嫂子呢?” “宣慰使大人铁骨铮铮,忠心报国,不肯投降金国,遭杀害,我可是会为他报仇的。毕竟我的老丈人,也算半个爹不是?” “嗯?” “啊?” 陈湛非与夏冲面面相觑,片刻后反应过来,差点放声大笑。论阴险,玉昭言可是不遑多让。 杨翼虎要是真敢投降金国,两日后,玉昭言会毫不犹豫取下他的人头。至于杨采梦,只会以为阿爹被金人杀死,是未婚夫为她报了杀父之仇。 夜里子时,土司府内后山,山顶凉亭。耶律南仙扶着栏杆,眺望东面。离开襄阳已经十一日,也不知金军是否趁她不在,大举攻城。 “娘娘,杨翼虎虽未接受金虏圣旨,但观其态度,模棱两可,似乎正在观望。足以见其对大宁朝廷并无忠心。” “另外,据他们密谈得知,永顺宣慰使杨雄弼已暗中投降金虏。杨雄弼先是投降西军,如今再降金虏。只怕西军内部也是四分五裂。” 耶律南仙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单膝跪地的陈湛非三人,朱唇轻启,道:“平身。” 三人站起,皇后缓缓坐下。 她抬头看向儿子,问道:“陈湛非,你有何计策?” 陈湛非道:“回娘娘,杨翼虎虽说不够忠心,却也并未当即投降金虏。他是播州之主,只要没有反叛,对大宁来说,作用不小。倘若两日后他接受了金虏的圣旨,再杀不迟。我等要做的就是,在他摇摆之时,彻底掐灭他投降反叛的念头。” 耶律南仙点头,“具体又该如何做?” “将潜入平越城劝降的金虏使者杀掉,但又不能全部杀死。一来杀鸡儆猴,二来彻底让播州失去投降金国的机会。杨翼虎与其他土司头人只能站在大宁这一边。” 耶律南仙笑了笑,对儿子的回答十分满意。他果然不是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 见玉昭言有话要说,便叫他开口。 玉昭言道:“启禀娘娘,臣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讲?” 皇后眨了下眼皮,“但说无妨。” “当今播州杨氏土司传位三代,历代家主身居宣慰使一职,可谓世受皇恩,理当框君辅国,以彰忠义。但见其对待金虏言辞,却是摇摆不定。想来若金虏朝廷给他更多好处,只怕他当场就接了圣旨。所以臣想,要想杨翼虎真正站在大宁这边,除了圣理教化,以雷霆手段斩杀金虏使者,对其警告,不如再授予他更高官爵。” “是啊,鞑子皇帝就是用这招招降了不少原来大宁的高官将领为其卖命。那些投降的奸贼攻打大宁时才极为卖命。” 说话的是夏冲,他一时口快,才发觉皇后可没叫他开口,当即跪地磕头,“臣有罪,可不泽言,求娘娘责罚。” 耶律南仙摆手,“你说的有些道理,责罚就免了。” 她扭头看了眼土司府大殿,道:“笼络人心,要杨氏为朝廷效命,的确该给些实际的好处。只是杨翼虎的宣慰使一职,已是正二品官衔。再往上,就是太师,太傅,太保这几个虚职,先不说合不合适,就算给了杨翼虎,人家未必真想要。” 这时,陈湛非开口:“娘娘,臣以为,不但要给,还应该给更多。太师,太傅之类一品官衔,杨翼虎未必感兴趣,但若是赐他王爵,他必定感激涕零。” 一开口就要赐杨翼虎王爵,不仅玉昭言和夏冲惊讶不已,就连皇后也一时无语。 异姓王爵,居然要赐与一个苗疆土司,即便耶律南仙权倾朝野,也不敢轻易如此。要知道大宁开国近三百年,从未有异姓被封过王爵。哪怕是那些战功赫赫,有开疆扩土之功的将军,顶天也就赐与国公封号。更何况杨翼虎,充其量也就有守土之功。 凉亭里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只听耶律南仙一声轻笑,“这倒是个好想法。倘若西军归降大宁,那四大将军,是不是也要封王?” 陈湛非差点笑出声,人家金国都封了几个汉人异姓王了,就你大宁朝廷抠抠搜搜。连个王爵都舍不得给,谁给你卖命。好像封个王爵会要你银子一样。 他回道:“臣正是这个想法。” 耶律南仙看着儿子,忽而勾起嘴角,露出笑容。一瞬间,她也想通了。如今的大宁破破烂烂,连半壁江山都算不上。封他几个异姓王又如何。都亏没了,还讲究些什么。 她轻轻敲下放在石卓上的修长玉指,道:“今夜,你们三人所说皆有道理,本宫会多加考虑。玉昭言,夏冲,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本宫有话要对陈湛非说。” “是。” “臣等告退。” 等二师兄和夏冲离开,陈湛非才小心翼翼抬起头,问道:“不知娘娘留下微臣,有何事交待?” “哼。”耶律南仙盯着儿子的脸,“你本事不小啊,竟敢奸淫本宫身边侍女,又招惹夏鄢。下一步,你是不是连本宫都敢染指。” 她呵斥儿子,到底底气不足。毕竟自己几天前还在銮驾里给他口交。想起那根粗长的鸡巴填满自己口腔,插进喉咙,皇后身子隐隐燥热起来。 “娘娘恕罪,我对揽月姑娘和夏鄢姐姐是真心喜欢。她二人也对我颇有好感。俗话说,哪有不偷腥的猫。我一时没忍住,半推半哄,要了她们身子。我自知有罪,求娘娘责罚。” 陈湛非天不怕,地不怕。面对皇后,还是有些胆怯。对方不仅地位尊贵,修为也远在他之上。捏他就跟捏只蚂蚁一样容易。老实认错,才是硬道理。 耶律南仙也不多废话,道:“你护驾有功,揽月就赏与你。夏鄢虽也是炼武之人,终究是个女孩子,你不可辜负了她。” “谢娘娘恩典。”陈湛非激动不已,便要下跪谢恩。耶律南仙赶紧叫住他。 “看来你很得女人心思嘛。既然如此,我吩咐你一件事。” “臣凭娘娘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耶律南仙道:“限你三日之内,爬山杨翼虎妹妹,杨怡萍的床。以你放荡的本性,应该懂本宫是何用意?” “啊?”陈湛非吓了一跳。 虽说杨怡萍风姿绰约,是个成熟的美人,可她毕竟是苗王的妹妹,自个又在播州待不了几天。陈湛非还没那个心思。 “怎么,你要抗旨?”耶律南仙逼问 “臣不敢。”陈湛非摇头。 三天啊,除非用强,不然除非杨怡萍是个淫荡骚货,才能在短时间内爬上她的床。 “唉。”皇后叹了口气,“看来你也没本宫想得那般本事,罢了。” “回娘娘,臣接旨。”陈湛非低头道,“三日之内,我必会爬上杨怡萍的床,管保叫她心服口服。” “那本宫就静候佳音,事成之后,你要何赏赐,尽管开口。” 陈湛非抬头瞅了眼皇后国色天香的玉颜,心想若是能一亲芳泽,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第四十七章 怒杀金使吓苗王,西军使者见皇后,暴奸苗王亲妹子 杨翼虎这两天浑浑噩噩,寝食难安。如果投降金国,那将当下身居土司府内的大宁皇后耶律南仙杀掉,或者擒住,最好不过。以此作为向金国投诚的大礼,只怕封他为真真正正的苗王,也不是不可能。 可眼下局势未明,大西军十四万人马就在与播州相邻的渝州和蜀南与金军对峙,向东还有归义军十万人马,以及坐拥荆,越两州的襄阳朝廷。若是自个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大宁皇后献给金国。难保拆东墙补西墙的大西军会以此为借口南下,吞并播州。 再说了,耶律南仙本身修为就极其高强,想要擒住她难于登天。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四个武力高强的护卫。 杨翼虎暗中通知播州二府三县的其他土司头人聚集,将要不要投降金人招降的事告知他们,商议受降还是继续做大宁的臣民。 土司头人们的反应令杨翼虎很失望。他们只想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至于谁做天下之主,不关他们的事。简单一句话,谁强就支持谁。 土司头人们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只要金国皇帝保证他们在播州的权力就行。 杨翼虎回府后,气得破口大骂。 “一群土包子,就晓得吃干饭拌折耳根,放嘞全是屁话。” 当夜,他将此事告知妹妹杨怡萍。 杨怡萍思虑良久,给兄长献上一记,坐山观虎斗。先接下金国圣旨,继续做大宁的臣子。赶紧应付走金国使者,要是被他们听说大宁皇后就在平越城土司府,逼迫杨氏杀了皇后,或是捉拿,可就难办了。 岂不知就在兄妹二人商议的时候,搬作商客的金国使者已经暗中打探,得知大宁皇后就在杨翼虎的土司府。 得知这一重要消息,使者兴奋无比。播州一行要是真捉拿大宁皇后,那他可就是大功一件啊。便决定下次会面,命令杨翼虎将耶律南仙活捉。 山林之中,不时传来虫鸣鸟叫。太阳已经升起,枝叶上还没干的露珠泛着金色光芒。 使者一早就派人通知杨翼虎,迅速赶来接下圣旨。他可不怕杨翼虎将他们一行人杀了。因为上次他就告诫过,一旦金国派出的劝降使臣在出使地遭遇不测,金国大军就会荡平当地,寸草不留,更不会接受投降。 “吴大人,这次咱们这次出使播州,运气实在太好了。没想到耶律南仙就在平越城,难怪杨翼虎那蛮子不肯接圣旨。若是能将耶律南仙活捉,带回中都,献给皇上,大人必定加官进爵,平步青云。” 金国使臣吴濂,此刻正开心地坐在一方小凳子上,手中捧着茶杯,属下站在旁边,对他大加恭维。 吴濂笑了笑,“我出使播州,乃是为报答朝廷知遇之恩。至于加官进爵,并不在意。再说了,先别高兴太早。杨翼虎不肯归降,肯定是想利用耶律南仙向朝廷讨要好处。他不会轻易就将人交给我们。” 属下点头,附和道:“大人说的是。可中都与播州中间,有数千里之遥。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杨翼虎提出要求,需朝廷准允,这该如何是好?” 吴濂喝了口茶,将茶杯放下,一名手下赶紧端着茶盘接住。 他站起身子,负手望向平越城方向,捋了捋呼吸,道:“他一个蛮人,也妄敢对朝廷提出要求。反正我们已经派人返回,将伪宁皇后就在平越城的消息带给益州的平西将军,还有荆州的征南将军。到时候只需吓唬吓唬杨翼虎,他胆敢阳奉阴违,将耶律南仙隐匿,或者漫天要价。我大金两路大军就合击一处,荡平他的播州。当然,为了尽快将耶律南仙押去中都。允诺他一些好处,也不是不可以。朝廷那边再说。” “大人英明。”手下拱手道。 “哈哈哈,”吴濂大笑,一抬手,“将我官服取来,我要穿着大金的官府,让杨翼虎接圣旨。方显我大金天威。” 吴濂这边将将穿上金国的官服,马上就有属下来报,三个穿着苗人服饰的男子前来,声称是杨翼虎派来的。 吴濂面色不悦,冲三名苗人男子呵斥,“搞什么鬼,你们宣慰使大人呢?不是早就派人通知他,仍旧在此地汇合。哼,居然…” “噗。” 吴濂忽然感到脖子一凉,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下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在空中反转了几圈,掉落在硬邦邦的泥地上。眼睛正好与苗人的脚脖子平齐。再一看,那苗人前面还站在一人。准确说是一个没了头颅的人,脖颈端口,鲜血喷涌。将一身金国官服染得红艳艳的。 “吴大人,吴大人。” “苗人造反了,抄家伙。” “大胆苗蛮,竟敢杀害朝廷命官。” 吴濂双眼怒睁,却再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手下也很快被陈湛非,玉昭言,夏冲三人杀死。但故意留了一个,让其跑了。 陈湛非扯下头上盘着的布巾擦去脸上的血迹,一脚踩在吴濂脸上,骂道:“他娘的,狗贼。老子不就是斩了你狗头而已,喷如此多血。” 玉昭言一镰刀挥下,砍瓜切菜般斩下一颗人头,对小师弟道:“小六快些动手,杨翼虎没多久就该到了。” 陈湛非点头,忙活起来。 等乔装打扮的杨翼虎带着侍卫赶来时,只见林中草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几具无头尸体,血液喷洒一地,腥气冲天。 一转眼,就看到骇人的一幕。金国使者吴濂和手下的人头,共七个,被吊在树枝上。 先前吴濂坐过的小凳子上,一个茶碗压着一块黄布。 侍卫取来,杨翼虎才发现就是两天前吴濂宣读的圣旨。上面用人血写了几个大字。 “叛国贼子,亦必此样。” 杨翼虎捧着沾血的圣旨,脸色煞白,浑身抖入筛糠。即便此时日光朗朗,他也冒了身冷汗。 一阵风吹来,吴濂等人的人头晃荡着,撞在一处。杨翼虎扭头一看,正巧对上吴濂大睁着的双眼。 “啊…” 独霸一方的宣慰使一声嚎叫,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时,又听属下官员来报,万年县与播州交界之处,大西军已经于两日前陈兵三万。其主将安西将军李大绶派使者通告,要将大宁皇后亲自护送至渝州城,举行会盟大事。倘若播州敢挟持皇后,大军即刻西入,诛杀逆贼。 杨翼虎一听,差点没吓死过去。他麾下满打满算三万苗兵,其中常备兵力不过一万。虽说苗兵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但对方可是与大宁,金国作战十余年的大西军。兵强马壮,作战经验丰富,如何能抵挡。 杨翼虎终于意识到,耶律南仙就是快烫手的山芋。 带来的不止李大绶的通告,还有几名使者。这其中就有大西国皇帝张崇义的女儿,张遗爱。李大绶十六岁的儿子,李景松。这两人亲自赶赴平越城觐见耶律南仙,足以见大西军诚意十足。 杨翼虎纳闷了,既然有意归顺大宁,何为几日前又在虎头岭安排刺客,妄图劫杀皇后? 罢了,罢了。杨翼虎才管不了那么多,赶紧将皇后送走才是。还好他采纳了妹妹的计策,不然播州宣慰司在他手里,也算完了。 当夜,土司府灯火通明,耶律南仙换上金丝彩秀紫纱凤袍,戴上嵌满宝石珍珠的凤冠,于土司府大殿接见张遗爱一行。 大殿之上,皇后端坐主位,播州文武官员,土司头人,分列两边,官员。 “臣女张遗爱,奉母后,王兄之命,叩见大宁皇后。”张遗爱双手扣在胸前,领着李景松等人朝耶律南仙下跪行礼。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听珠钗碰撞,翠华摇曳,耶律南仙居然起身,亲自走下台阶,走到张遗爱面前,将她扶起。 张遗爱身为大西国长公主,却在耶律南仙面前自称臣女,俯首下跪。听她刚刚说的话,她的兄长张璟川在其父身亡之后,并没有继承帝位。仍旧称王。看来,大西军的确有意归顺大宁。 张遗爱二十六岁,容貌迤逦,身姿窈窕。虽然比不了耶律南仙那样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也是个轻熟的美妇。 “久闻张将军膝下一女,天资聪慧,美貌非凡。今日一见,妹妹果然不同凡响。” 耶律南仙握着张遗爱光滑的手腕,直接叫她做妹妹,顿时令张遗爱受宠若惊。 看向后面的李景松,耶律南仙道:“你就是安西将军长子,李景松?” “回娘娘,在下就是李景松。”少年回道。 耶律南仙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虎父无犬子,安西将军的儿子果然年少有为,十六岁就有随行播州觐见本宫的魄力。” 随后,大西军四大将军之首,张璟川的亲笔信被张遗爱当众宣读。 “自甲辰之变始,金虏入关,天下动荡,黎民涂炭。社稷江山崩坏,圣人礼法难续……臣张景川愿率大西军十四万之众,尽弃前嫌,与大宁合盟,共抵金虏,光复神州。” 宣读完毕,众人入座。盛大的宴席正式开始。 杨翼虎,张遗爱,分别坐在耶律南仙左右。 杨翼虎端着酒杯,道:“大西军不计前嫌,深明大义,归顺…哦,合盟我大宁,实乃江山之幸,百姓之福。臣…呜呜,看来大宁社稷光复有望了。” 宣慰使说着说着,竟然哭出声来,台下众人诧异不已。有人差点憋不住,笑出声。 “杨卿对大宁的忠诚,本宫一直记着。”耶律南仙淡然道,“所以这两日,本宫深思之后,决定赐封杨卿为苗王,可受郡王之礼。” 大殿内顿时一片寂静,随即小声议论起来。 杨翼虎发愣,手中酒杯啪嗒掉在桌子上。御前失礼,这可不是小嘴。台下左侧第一排第一位的杨怡萍见状,立刻起身跑到兄长身边朝皇后下跪。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兄长一时脑子糊涂,失了仪态,还求娘娘恕罪。” 杨翼虎这才反应过来,跟妹妹一样马上跪在皇后桌前,磕头谢罪。磕得他头晕眼花,皇后才缓缓开口。 耶律南仙道:“无妨,小事而已。杨卿,怡萍妹妹,快些入座吧。” “谢娘娘恩典。” 大殿内笙箫吹奏,舞姿翩翩,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喜乐非常。 却和上次不一样,陈湛非,玉昭言几人没有入席。此时此刻,他们正聚在杨采梦屋后的花园里,大口喝酒,大块吃着烤肉。吟诗作赋,舞剑助兴。揽月和明姝也在。 大殿宴席结束,耶律南仙遣散群臣,独邀杨怡萍与张遗爱,共游土司府后花园。末了,吩咐玉昭言和夏冲护送张遗爱回驿馆歇息。杨怡萍则由陈湛非护送回她的府邸。 “啪啪啪…” “啊啊,不…不要再弄了,你这混徒。竟敢奸淫苗王之妹,哦…该当何罪?” 城南,一座吊脚楼。二楼的寝屋,烛灯昏暗。淫靡的气息充斥着屋子每个角落,激烈的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娇喘,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持久不息。 三十多岁的杨怡萍跪在床铺上,一对白皙的肥臀高高翘着,鲜红多汁的熟穴被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茎深深插入。每次冲撞肥臀上都会激荡起肉浪。 陈湛非拉着美妇右手,左手摸到她胸前把玩着白腻的奶子,时不时用力捏一下鲜红的乳尖,痛得杨怡萍哭嚎求饶。 “啪啪啪…” 对付这种三十多岁,生过孩子的美妇,陈湛非得心应手。没有什么技巧,只需要把大鸡巴塞满她空旷已久的骚屄,狠狠肏干,将她熟美的身子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 “啪。”陈湛非抬手就是一巴掌,在臀瓣上留下一个红色手印。 “啊啊…呜呜,王八蛋。”杨怡萍骂道,她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将陈湛非夹射。 “没想到啊,怡萍姑姑这样端庄的美妇,身子竟这般敏感。瞧你这骚穴,一边夹着我的大鸡巴,一边喷水。啧啧啧,难怪哦,你那丈夫二十多岁就没了。想必是被你吸干了。” 陈湛非挺腰肏干,又快又狠,杨怡萍哪里受得了,被干得屄水狂喷,床单湿了一大片。 “啊哈,嗯嗯啊啊…” 杨怡萍咬着下唇,扭头死死瞪着陈湛非。 “好姑姑,何必压抑自己,这些年来,想必你也寂寞了。今夜春宵苦短,何不尽情放纵自己?”陈湛非道。 杨怡萍怒斥道:“谁是…你姑姑,不要脸,哦…求求你轻点。” 陈湛非道:“杨采梦是我嫂子,你是她姑姑,按辈分来说,湛非自然称你作姑姑了。好姑姑,湛非对你真是喜欢极了。” 杨怡萍柳眉紧皱,骂道:“混蛋,我就知道采梦被你师兄迷着了,那双眼睛恨不得长在他身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你嫂子的姑姑都不放过。” “是吗?”陈湛非持续抽插美妇肥穴,眼神忽而冷冽许多,“怡萍姑姑,今日你兄长去城南外山上做了何事,他没给你说?” “啊?” 瞬间,一股寒意透彻杨怡萍全身,她露出恐惧的神情。 “是你们干的,你们都知道了?” 陈湛非嘴角上翘,冷笑道:“宣慰使大人勾结金虏,意图劫持皇后邀功,幸好前几日就被我等发觉。不然,他今日就不是大宁朝赐封的苗王,而是暗中归降金国的播州宣慰使。” 杨怡萍惊慌不已,顾不上少年的大鸡巴此刻正肏干着她的蜜穴。 她摇头道:“没有,我大哥没有接受金人圣旨,他没有投降,他没有背叛大宁。” “呵呵。”陈湛非两只手臂突然抱起杨怡萍胸腹,使她跪起,洁白光滑的背脊贴着他坚实有力的胸膛。 “啪啪啪…” “嗯…啊…” 两只白腻硕大的奶子被陈湛非毫不留情捏得便行,他贴着美妇耳畔道:“姑姑,别自欺欺人了。隐瞒不报,就是对大宁不忠,对朝廷有二心。你可知,为何皇后明知宣慰使大人与金虏暗通曲款,却仍假装不知,反倒赐封他做名正言顺的苗王?” “不知道,我啊…不知道呀。”杨怡萍拼命摇头。 “好姑姑,你以为我们寄人篱下,怕宣慰使突然发难?”陈湛非舔着妇人软软的耳垂,“呵呵,以我们几人的实力,自然敌不过宣慰使大人手下几千兵士,可要护送皇后安全远离,也不是什么难事。若宣慰使真投降了金国,只怕正式册封的圣旨还未到,播州又如六十年前一样,重蹈覆辙。更何况,如今大西军基本归顺了大宁朝廷,你说要是皇后发怒,杨氏还能存在?” 杨怡萍自以为聪明,谁料她和兄长的计策早被人家看透。偏偏当下大西军陈兵边外,早失去了下手的最佳时机。 陈湛非捏着美妇下巴,在她香唇上亲了一口,胯部与她肥臀紧紧贴合,好像狗儿交尾一样。 “别想些不该想的了,姑姑,今日我们斩杀金国使臣,特意留了一个,让他跑了。你说播州,还有向金国投降的机会吗?哦,差点忘了,我们当时穿得都是苗服。” “你…奸诈小人。”杨怡萍愤愤不平,看来很不服气。 “哼,姑姑可真是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我与师兄极力在皇后面前为杨氏美言,还劝她封王,令兄岂能得偿所愿?” 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真以为在这平越城,就怕了她杨家不成。 陈湛非把她翻过面,分开双腿压在身下,大鸡巴对准花心,重重砸下。 “啪啪啪…” “哦…唔唔…”杨怡萍被干得翻白眼,一只手在陈湛非身上又抓又挠,一只手用力捂着小嘴。 大鸡巴抽汁带水,进出熟屄,毫无阻碍。硕大的龟头辗平层层肉褶,对准宫颈小口,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 “哦哦…嗯嗯啊啊…” 美妇极力忍耐被大鸡巴肏穴的快感,喉咙发出细碎的呻吟。湿穴将肉茎裹的越来越紧。她睁开眼睛,少年俊朗的面孔近在咫尺。明明遭他奸淫,身子却不争气,在他肏干之下越发迎合。莫非自己真是个骚货? 太爽了,蜜穴马上又要高潮。夹在少年背后的玉足脚趾紧紧蜷缩,扣着足底。左手将床单抓成一团。紧紧绞着大鸡巴的媚肉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快感蓄势而发。 “啪啪啪。” 就在杨怡萍控制不住,快开口呻吟的时候,身上的少年忽然停止了动作。 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疑惑地看着陈湛非。 “怡萍姑姑,可想要湛非的大鸡巴继续肏你的骚屄?”陈湛非脸上露出玩味地笑容。 “才不要。”杨怡萍将脸扭向床外。 “呵呵。”陈湛非故意使龟头抵着她的花心研磨浅插,搅得屄水咕叽咕叽作响。 他道:“湛非在皇后面前为杨氏美言,姑姑不领情就算了。可明明喜欢我这根大鸡巴,偏偏又装作无所谓。” 杨怡萍瞅了眼他,并不说话。只是随着大鸡巴在蜜穴里搅弄研磨,身子瘙痒难耐,不经意间哼出声来。 陈湛非就是要折磨她。研磨一会儿,又抽插一阵,偏偏不给她痛快。大手也不闲着,一上一下,捻珠子一样捻搓杨怡萍发硬的奶头,贴着她胸前锁骨,快速摩擦。 “啊啊…,不要弄了,快…快停下啊。求求你,放过我。”杨怡萍含泪哀求。 “啪啪啪…” 陈湛非忽然腰臀发力,快速肏干美妇瘙痒难忍的蜜穴。就在她要高潮的时候,再次忽然停下。 “哇啊…你这混蛋,滚,滚啊,呜呜…” 陈湛非故技重施,肉茎研磨花心,这次俯下身抱着杨怡萍,小口轻吻她的唇瓣。 “好姑姑,告诉湛非,想要泄身吗?” “呜呜。”杨怡萍逃避他的目光,摇着头,也不拒绝。 “既然姑姑不愿,那我就走了。” 陈湛非说完,居然真将肉棒抽出美妇熟穴,坐在床边,伸手去捡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抽离感消失,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空虚感。一如往常,独守空房的无尽寂寞。杨怡萍呆呆地盯着少年宽厚的肩背,心中产生莫名的情愫。 “兄长封王,真是他的缘故?” 陈湛非摸到裤子,正要弯腰穿上,手臂忽然被一只细腻的小手握住。 他转过头,道:“姑姑,这是为何?” “我问你,真是你在皇后面前,劝她封我兄长为苗王。”杨怡萍问。 陈湛非握着她的手腕,道:“姑姑不信,可亲自问皇后。若连一个王爵都不肯封,宣慰使大人怎会甘愿为大宁效力?姑姑,你说是不是啊。” “我…” “好了,我该回去了。” 杨怡萍慌了,急声道:“别,别走。” 反正都失身于他了,弄也没弄爽,自个岂不是亏大了。这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实在叫人欢喜。对付女人的身子也是得心应手。 “姑姑还有何话要说。” “我,我…呀。” 陈湛非猛地将杨怡萍推倒,湿漉漉的大鸡巴瞬间没入她的熟穴。 “啪啪啪…” “有什么话,肏了你的骚屄再说。”他按着美妇双肩,道,“好姑姑,不想我现在就走,就叫出来,叫我大鸡巴相公。” “啊啊啊…不。” 陈湛非发了狠,鸡巴尽根没入,龟头将花心撞出小口。 这样惊呼开宫的肏干,令杨怡萍感受到从未有感的极致酥麻和疼痛,受不了了,她快疯了。 “嗯嗯啊啊,求求你,别插了。” “好姑姑,快叫相公,大鸡巴相公。” “啪。”陈湛非奋力一插,整颗龟头全部塞进杨怡萍宫颈中。 “哦…”杨怡萍彻底崩溃,大声哭喊,“啊啊,相公啊,呜呜,大鸡巴相公。” “好姑姑,要大鸡巴相公做什么。” “肏我,求大鸡巴相公肏怡萍的骚屄,呜呜,肏死我了,骚屄好爽呀啊…” 不是,反差居然如此之大。陈湛非都懵了。他没想到这熟妇彻底丢弃尊严之后,竟能叫地这么骚。不怕把她府中下人听到。 他娘的,太骚了。对于这样平日端庄矜持的骚妇,就应该用大鸡巴狠狠干她的骚屄,彻底征服。 “好姑姑,我肏烂你的骚屄,嗯啊…” “啪啪啪…” 陈湛非抱着美妇的大腿,奋力肏干,直接通入了她温柔的子宫里。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啊,哦哦…肏…肏死我了,要飞了呀…” 杨怡萍已被干得失了理智,双手抓在陈湛非肩膀上,划出道道血痕。她疯狂摇摆脑袋,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喊。 这样动静,府中下人又不是聋子,一个个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们只是下人,在这等级森严的府邸,苗王的妹妹就是绝对主人。谁敢非议。 只是听到不止下人,还有杨怡萍十四岁的儿子和十六岁的女儿。 “嗯哼,好姑姑,射了,都射进你的屄里。” 陈湛非一声闷哼,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射进杨怡萍子宫里。 “啊啊…”杨怡萍被滚烫的精液烫得翻起白眼,昏死过去。 “嘶哈,爽死了,这骚货真会吸。” 陈湛非正喘着气,埋在蜜穴内的鸡巴还在射精,寝屋外的走廊忽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阿娘,阿娘。” 因为喊的是苗语,陈湛非听不懂。 很快,他的肉棒还未抽出妇人子宫,就听到了激烈的敲门声。
第四十八章 “砰砰砰。” “阿娘,阿娘,你怎么了?” 陈湛非吓得一愣,紧张地盯着两扇被拍得摇摇欲坠的大门。有点不好办啊,自己把人给肏了,人家孩子就在外面抓奸。都怪身下的女人太骚太浪,自己也肏上头了。 “开门,呜呜,阿娘。” 杨怡萍儿子在门外哇哇大哭。 陈湛非深吸了几口气,低头看着满面春潮,香汗淋漓的美妇,握着她的大腿,缓缓抽出肉棒。 “啵。” 一声闷响,硕大的龟头抽出屄口,里面瞬间汩汩涌出一股浑浊腥臊的液体。 杨怡萍悠悠醒来,湿润的眸子将将盯着陈湛非的脸,瞬间就被门外儿女的叫喊声惊得身子一僵。 陈湛非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哼。”美妇瞪了他一眼,扯起衣裳裙子胡乱披上,修长的美腿伸出床外。 “啪。”陈湛非见她扭动的翘臀,忍不住拍了一巴掌。 杨怡萍转身,抬脚玉足踩在他胸膛上,又拉下窗帘遮挡。 “阿娘,屋里是不是有老变婆(民间传说中一种会吃小孩的老巫婆)啊?呜呜…” 杨怡萍轻轻拍着不断起伏的胸口,回应儿子的话:“阿娘做噩梦了,没有什么老变婆,小伢,快回去睡觉。” “阿娘,我们好像听到别的声音。”说话的是杨怡萍女儿。 “梨叶,不要乱说,你们听错了。听阿娘嘞话,快带小伢回去睡觉。”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又响起,杨怡萍儿子又哭又喊,“我要和阿娘一起睡,哇哇…老变婆会吃人。” 梨叶也跟着弟弟一起敲门,“阿娘,放我们进去嘛。” 回头瞅了眼床帘,杨怡萍抽出门闩,将两扇门开到一半,踏出一步,抬手就给儿子一巴掌。 “啪。” 她气得柳眉倒竖,吼道:“没哪样老变婆,回去睡觉。” 弟弟被打,梨叶吓得赶紧捂住小嘴。 杨怡萍盯着女儿,表情相当不耐烦,“把小伢带走。” 梨叶哆哆嗦嗦点头,牵着弟弟手腕赶紧朝木廊楼梯口走去。 梨叶汉话比不上表姐杨采梦,只听得懂一些简单交流的用语。但她已经十六岁,早晓得些男女之事。更何况还有个大胆不羁的表姐,耳濡目染之下,小姑娘可不怎么单纯。阿娘带来个汉人少年,她可是亲眼目睹,风流帅气。 见儿女身影消失,杨怡萍终于舒了口气。夜里凉风一吹,才发觉有一股黏滑的液体,从蜜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小腿脚后跟。 这一闹,她人清醒了不少。之前自己在床上被干得宛如一个骚贱的荡妇,毫无廉耻地淫叫,府中下人一个个估计都听见了。不过听到了又怎样。有人敢背后嚼舌根,杨怡萍会毫不犹豫拔了他的舌头,戳瞎他的眼睛。毕竟,她是苗王的亲妹子。还是当今大宁皇后的干妹妹。 寡居十来年,没想到一朝被皇后侍卫奸淫,竟是这般舒坦。回味床上欲仙欲死的滋味,杨怡萍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她转身,准备把陈湛非撵走。 岂料将将转过头,就见一道黑影立在自己身后。 “啊…唔唔…” “姑姑,莫怕。”陈湛非捂着美妇小嘴,搂着她的蛮腰,“是我,你的大鸡巴相公。” 被陈湛非抱到床上,杨怡萍掀开被子裹紧身子,道:“你还不走?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陈湛非压在她肚子上,挺着一杆大鸡巴,“姑姑这就要撵我走?也太无情了。方才还被我用大鸡巴插着骚屄,干得浪叫。这一会儿,就不认我了。” 杨怡萍道:“你个不要脸的混蛋,强占了我身子,还要怎样?在纠缠不休,明日我便去皇后面前告你的状。” 陈湛非摸到她下巴,轻轻掐着脸颊,笑道:“姑姑尽管去告,能得到姑姑这般风姿绰约的美人身子,我死亦无憾。反正都要死,何不如今夜尽情欢爱。张嘴。”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姑姑小嘴了。”陈湛非道,“别说你已三十五岁,连女人的小嘴吃鸡巴都不懂。” “呸。”杨怡萍啐骂道,“汉人还管叫我们苗人蛮横无礼,原来也是这般下流。” “好姑姑,你小嘴这么会说,想必吃起男人鸡巴也很厉害吧,快张嘴,给我弄一弄。” 陈湛非鸡巴硬得难忍,尤其杨怡萍小口和鼻腔不时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更是胀得发痛。 少年握着鸡巴在美妇脸上戳了几下,被她抬手就扇。 陈湛非一只大手就轻易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又掐着她下巴,鸡巴一送,就捅进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软滑的香舌拼命想把鸡巴吐出去,反倒让陈湛非享受起来。 “咕叽咕叽…唔唔…” 美妇被鸡巴干着小嘴,没多久就放弃了抵抗。她才发觉,原来被小嘴含着男人的鸡巴,身子竟有些喜欢。 骑在妇人身上肏她小嘴,姿势不方便深入。过了一会儿,陈湛非干脆躺下,杨怡萍侧趴在他腿上,在他调教下,握着大鸡巴吞吐。任由他大手在她肥腻的臀上抚摸。甚至挤开臀缝,手指插入蜜穴,转圈,研磨,抽插。 “呜呜…啊。” 半炷香的功夫,陈湛非单凭两根粗粝的手指就弄泄了妇人的身子。 杨怡萍颤栗着娇躯,屄肉蠕动,使陈湛非感到一股吸入感。 “噗滋,噗滋。” 一股骚水喷出来,把他手掌喷得湿漉漉的。 “啪。” 陈湛非一巴掌拍在妇人臀瓣上,“骚屄,如此会吸。” “别打了。”杨怡萍喘息着,脸蛋上透着潮红。 可惜陈湛非修为还未达到先天境,不然以通明之眼,就能在黑夜中将她媚态尽收眼中。 陈湛非揉捏着沾满骚水的臀瓣,道:“姑姑,湛非的鸡巴味道如何?” “不知道。” “呵呵,我就说嘛,姑姑伶牙俐齿,小嘴一定很会吃鸡巴。这一番吞吐,叫我舒服极了。姑姑,你可曾吃过别人的鸡巴。” 杨怡萍气得一巴掌朝他沾着唾液的肉茎扇去。谁知吃痛的却是她。 “哎哟。” 陈湛非起身握着妇人右手,“好姑姑,我给你吹吹。不疼,不疼。” 杨怡萍别过脸,“若不是你强逼着,人家怎会吃这脏东西。” 听出她话里的怨气,少年搂着妇人身子,道:“好姑姑,都是我的错。不该将你与那些淫妇相比。你不高兴,就打我吧。” 说完,他朝妇人脸上亲来亲去。 没想到,少年还有这样温温情地样子。杨怡萍的心又软了。 直到少年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玉腿,扶着肉茎顶着她的花唇,她才撑着他的胸膛。 “我都老了,你青春年少,比我儿女大不了多少。今夜就当做梦,你日后别在纠缠我。至于你在皇后面前为我兄长美言,我自会记在心里。” “好姑姑,湛非真心喜欢你。日后待我功成名就,必将取你做妻子。乖乖地,让相公好好肏你的骚屄。” “啪。” 陈湛非屁股一沉,鸡巴瞬间抵到花心,下一刻,穿破宫颈,捅进杨怡萍子宫里。里面还有上一发射进去的精液,正好给他润滑。 “啊…” 杨怡萍吃痛,哭喊着举起粉拳,砸在他肩膀上。 “啪啪啪…” 陈湛非清楚身下的美人就该用大鸡巴狠肏,才能彻底将她肏服。便丝毫不留着力气,每一下都要干进她的子宫。 杨怡萍很快没了力气反抗,两条手臂搭在两边,任凭少年的大鸡巴干着她水淋淋的熟屄,将她肏得高潮迭起。 “啊啊啊…肏死我了,大鸡巴相公,肏我,肏我啊,大鸡巴哥哥,呜呜,快肏怡萍的骚屄,啊啊哦…要泄了。” 果然,在陈湛非大力抽插之下,被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杨怡萍很快丢弃廉耻之心,再次毫无顾忌地浪叫呻吟。 “呼哧呼哧,好姑姑,你这样叫喊,不怕你府中下人听着。” “嗯哼…怕…怕什么,我是苗王妹妹,谁敢乱说,我就拿他去喂蛇。哦哦…大鸡巴哥哥,肏…肏我啊啊…” “肏死你,骚货,精液全射进你骚屄里。” “啪啪啪…” 深夜,肏干声依旧响彻不绝。杨怡萍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早已经体力不支,无力呻吟。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被少年肉棒多次在子宫内射精,微微隆起,好似怀孕三月模样。子宫被精液充满胀起,压迫了膀胱,所以杨怡萍不仅口渴,还尿急。 “水,哦哦…水啊。” 杨怡萍口干舌燥,嗓子变得嘶哑。至于身下床单,已经被她多次泄身喷出的淫汁打湿,沾着屁股,不太好受。 陈湛非腰臀耸动,抽插不停,二人交合处挂着一圈糊沫。 他把杨怡萍抱起,两条腿缠着他的腰,坐在床沿,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白腻的屁股上。 “骚货,想喝水就叫相公。” “相公,要…要喝水。” 杨怡萍下巴搭在他右肩上,虚弱地喊道。 陈湛非将人抱起,一步一插,走到方桌旁,倒了杯茶水,喂给她喝。喝了一杯不够,又接着喝了两杯。 口渴的问题解决,尿急的感觉就愈发明显了。 蜜穴被大鸡巴肏得酥麻,膀胱同时受到填满精液的子宫和鸡巴的压迫,酸胀的尿意令杨怡萍实在难忍。才稍稍放松一些,就有几滴尿洒出来。 “啊,不行,要尿了呀。”杨怡萍哭喊着拍打陈湛非结实的肩背。 “好好,陪骚货出去尿。”陈湛非抱着妇人走到门边,拉开门闩,忽而听到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听起来,力道不大,像是刻意收着力。 “嘎吱。” 门被拉开,一股凉风吹来,身上的美妇禁不住颤抖身子,尿口忽然喷出一股淡淡骚味的粘液,洒在陈湛非小腹上。暖洋洋的。 “啊,呜呜…快要憋不住了,求求你,大鸡巴哥哥,让我尿吧。”杨怡萍压牙憋尿,双手抓在陈湛非背脊上,挠出一道道红痕。 陈湛非却偏偏要折磨她。把人抱到门外,换了个方向,背靠着他,用把尿的姿势抱着,站在围栏边上。用力把她大腿掰开到最大,膝盖都顶到奶子了。暗中用内力封住她的尿道,使其不能鸟出,承受膀胱越来越强力的酸胀感。 杨怡萍靠着少年肩膀哭喊,不知何为尿不出来,只好伸手摸在尿口处揉。 陈湛非耳朵一听,便听到木廊至楼梯拐角处有一人正在偷看,听呼吸,应该是名女子。没猜错的话,就是杨怡萍的女儿,梨叶。甚至能听到她小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陈湛非扭头一瞅,果然见拐角处露着半张脸。 “姑姑,你怎地不尿啊?”陈湛非问道,“既然不想尿,我可就抱你回屋,继续肏了。” “呜呜…”杨怡萍崩溃大哭,“我不晓得,哇哇…尿不出来,好胀。” 陈湛非笑了,大鸡巴继续肏弄,杨怡萍哭得更加大声。他抱着人转身,朝木廊拐角处走去。 躲在墙边偷听的小人瞬间屏住呼吸,惊恐不已。 “啪啪啪…” 陈湛非停在拐角处,装作没发现小人,故意将杨怡萍大开的腿心对着下人的位置,忽然发力抽插。 “啊啊啊…要死了哦哦…” 杨怡萍胡乱伸展四肢,身子猛地哆嗦,尿口一张,一股腥臊的尿液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水剑。 就在解开妇人尿道禁制的一刹那,陈湛非抱着她的腿转了个方向。 “哗啦哗啦…” 尿液落在木板上,飞溅开来,很快聚成一滩。 “啪啪啪…” 就在杨怡萍畅快放尿的时候,陈湛非依旧不停干着她的屄。 “哦哦…大鸡巴相公,爹爹啊…骚货又要泄了。” 尿口还在喷着,熟穴又喷出一股淫汁。由于鸡巴堵着穴口,淫汁一出,就喷溅开来。可怜府中的下人门,遭家主声音折磨了近两个时辰,大半夜的睡了不久,又被一声极致畅快的声音吵醒。 平日里端庄雅正,擅于文书,政务的家主,苗王的亲妹子,居然被一个汉人少年活生生干成毫无廉耻的淫贱母狗。实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陈湛非突然拔出鸡巴,左手勾着杨怡萍腿心,将其托高。然后右手准确无误地掐住美妇女儿的下巴,屈着腿将鸡巴塞进她小嘴里快速抽擦。 可怜的梨叶,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少年奸淫。跪着被他大手按着脑袋,由他插着小嘴,还要承受母亲蜜穴里流出的淫汁淋在脸上。 “唔唔…咕叽咕叽…” 梨叶被干得头晕眼花,没多时,一股股精液就射进她小嘴里。射满小嘴,又射在她脸上。 随着少年将母亲抱回房间,缓过神来的梨叶扶着墙,一边狂徒,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回自己的寝屋。 第二日午时,在播州各级官员,大西军代表,数万百姓的注视下,播州宣慰司第三任宣慰使,杨翼虎在城外祭祀的山上,正式被册封为苗王。 宣旨的活好巧不巧,落在陈湛非头上。其实他并不想接这个活,毕竟宣读圣旨基本都是太监才干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实在别扭。 他拿着圣旨,站在杨翼虎面前,面对高台之下乌泱泱的人群,声若洪钟,宣读每一字。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瞅向跪在杨翼虎身后的杨怡萍,还有梨叶。 “钦此。” 杨翼虎领着族人朝耶律南仙磕了三个头,又朝襄阳的方向磕了三个头,齐声高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湛非将圣旨递给杨翼虎,“杨大人,哦不,苗王,接旨吧。” 杨翼虎起身,恭恭敬敬捧着圣旨。 随即,土司府又举办了盛大的宴会。美酒佳肴,歌舞慢慢,管乐不息。 夜里,夏鄢洗净身子,换上那一晚与陈湛非相会时的衣着,抹上口红,悄悄来到他的房门前。 “咚咚咚。” 陈湛非打开门,一把将夏鄢拉进屋子。 “好姐姐,你来了。”陈湛非搂着她的腰肢,低头轻吻她的小嘴。几步就挪到床铺边。 夏鄢正沉浸在情郎勾人情欲的热吻中,忽地听见一声怯生生地叫喊。 “鄢姐姐。” 她睁眼一看,揽月竟然坐在情郎的床上,小手扯着被子遮掩身子,小脸红得快滴出水来。 “这是何意?”她猛地推开陈湛非,质问道。 “啊!” 陈湛非一把扯开揽月身上的被子,道:“好姐姐,今日开始,就学会与其他女子一起伺候自己的男人吧。” 说完,他脱下裤子,露出坚硬的大鸡巴,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 一个眼神,躲在角落里的揽月乖乖地爬下床,赤身裸体,跪在他的腿边,一边扶着大腿,一边伸出粉舌舔舐肉棒。 “你…你们?” 夏鄢气得跺脚,转身就走。 “姐姐,那夜你不是答应过我?今夜才揽月一人与你伺候我,往后可是还有很多姐妹呢。” “呸,淫虫,不要脸。” 一炷香后,陈湛非的腿边又多了一人。夏鄢,揽月,一左一右,粉舌舔着他的肉茎。 “唔嗯…滋,咕啾咕啾…” 虽是初次共同用口舌伺候男人,儿女配合却还算默契。一人舔龟头,另一人就舔柱身。又或是各自舔着一边龟头,舌尖互相触碰。 “啊哈…你们,快张嘴,弄快些。” 陈湛非两只大手把二女脑袋挤靠着,脸贴着脸。夏鄢,揽月两只手同时撸动。 “射了,都吞进去。” “呕,唔…” 鸡巴猛地跳动,马眼张开,白灼浓腥的精液激射而出。两女争相伸出舌头接着。 不久,木床开始有节奏地摇晃。 陈湛非以后入的姿势干着揽月的嫩屄,而揽月又趴在夏鄢两腿间,舔着她的粉穴。 “啪啪啪…”
第四十九章 大金天顺18年,九月三日,金国都城,幽州。 攻破襄阳的消息传到金国朝廷,随之而来的还有襄阳朝廷,内阁首辅,大学士路承安与金陵朝廷兵部尚书,张苍彦二人的首级。金国朝野上下一片欢庆。 二十三岁的皇帝完颜承霖下令,将路承安,张苍彦二人首级,大西军皇帝张崇义的帅旗悬于东城门,展示三日,要叫天下人知道这就是违抗大金一统天下的下场。同时为了宣扬国威,天顺帝完颜承霖还下令在宫中举行万国朝贺大典。 九月五日,完颜承霖先是在太庙举行祭祖典礼,后到太和殿大门外接受百官,公卿,吐蕃蒙古诸部王公,各国使节的朝见。 皇帝坐在金色龙椅上,左边坐着皇后脖尔只斤氏。身后站着宫女太监,贴身护卫。原本太后也应出场,因身体抱恙,便在寝宫养病。 完颜承霖扫视着台下众人,眼眸一咪,招手问道:“摄政王呢,他可是百官之首,如此重要场合,为何不见?” 太监回道:“启禀万岁,摄政王一早到了军机处,不久箭伤旧疾复发,疼痛难忍。太后听闻,就召太医为他开药。眼下,摄政王应在养心殿休息。不知万岁可是要将他召来?” “哼。”完颜承霖摆手,“罢了。” “是。” 不多时,太监开始按照名单,宣使节拜见皇帝。 “卫拉特部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和硕特部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叶尔羌汗国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吐蕃佛主,班禅格拉嘉措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朝鲜王世子李瑄,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瞧着台下队列,一个个番邦使者朝自己下跪行礼,完颜承霖不由得心满意足。心想自己身为大金入主中原的第一个皇帝,终于不负祖宗期望,完成了天下一统的丰功伟业,实现万国来朝的盛世辉煌。虽说南宁余孽依旧在反抗,不过那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啊…” 完颜承霖打了个哈欠,台下的使者仍在一个接着一个下跪。皇帝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到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主要是这些使者除了跪拜,还有说喋喋不休说一堆赞美大金帝国,大金皇帝的好话。人家千里迢迢赶来,身为皇帝,还得表示几句。 “日本国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瓦达西瓦…” “安南国使者觐见大金皇帝陛下。” “暹罗国…” “缅甸国…” …… 队伍的末尾,是几名金发碧眼,穿着欧洲服饰的使者。皇帝不耐烦,他们等得也不耐烦。原以为自己赶来中国,觐见新王朝的皇帝,会得到重视,没想到居然被排在使者队伍的末尾。就连琉球这类弹丸小国,还有被荷兰,西班牙殖民的菲律宾居然也能排在他们前面。 虽然几国使者都互相瞧不上对方,眼下却惺惺相惜起来。 “偶买噶,居然把我们欧洲使者排到最后,中国皇帝真是太傲慢了。”说话的是英吉利使者,他的手里捧着一本歌剧,作者是莎士比亚。 “就是就是,我们沙俄帝国远征西伯利亚,已经和中国在东北方的边境接壤,他们竟然敢不把我安排在首要位置。愚蠢又傲慢的国家,以后会为他们的无礼付出代价。”俄罗斯使者愤愤不平。 “中国皇帝需要接受洗礼,成为上帝的信徒,阿门。”西班牙使者拿起胸前的十字架,“希望我的传教能够成功。” 荷兰使者看着他们,笑了:“幸好这里的人听不懂你们说的话,否则你们一定会被砍下人头,悬挂在城门上。” “哈哈哈…” 其他几个欧洲国家使者笑出声。 “贵国的殖民总督不久前在东番岛向中国汉人王朝的将军投降,阁下莫非是害怕了这群拖着老鼠尾巴的鞑靼?” 荷兰使者红着脸,结结巴巴道:“你们懂什么,我这次就是来找鞑靼皇帝合作的。只要他允许我们荷兰人在东番岛驻军,我们就可以协助他们的水军进攻东番岛的汉人军队。到时候,我们荷兰人会成为中国唯一合法的基督福音传道者。” 欧洲人闹出不小动静,坐在龙椅上的完颜承霖皱起眉头,问道:“那群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台下喧哗。” “回万岁,那几个红毛碧眼的家伙是欧罗巴来的使者。奴才这就去教训他们。” “噢。”完颜承霖点头,“罢了,原来是西洋蛮夷,不知天朝礼法教化。去叫他们安静些便可。” “是。” 觐见结束,御厨早早准备好宴席。皇帝率领与百官,妃嫔,宗室王爷,各国使者入席。 几个欧洲使者吃饱肚子,想要面见皇帝,却被太监一句话拒绝。一个个闷闷不乐,出了宫门,返回驿馆。不想走出皇宫大门不远,就见几个人聚在一处,吵了起来。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看穿着,倒也能认出来。 高个,穿红袍的是朝鲜使者。矮个踩木屐的是日本使者。又瘦又黑的是安南占城王朝使者。 由于朝鲜使者与安南使者穿的袍子与宁朝官员的袍子类似,几个欧洲人走近了才分清楚。 “阿…西巴,你们日本与安南都是蛮夷,只有我朝鲜才是继承中华正统的唯一国家。”朝鲜使者一把推开矮小的日本使者,摘下大圆帽,拍着胸脯,“看清楚了,我们朝鲜人衣冠发饰,与宁人无异。国君官员,皆诵读儒学经典,识孔孟之道。就连我们朝鲜国号还是大宁太祖皇帝赐封。你们不过从树上爬下来没几年,沐猴而冠,也敢妄称中华。如今大宁已亡,中国归为臣虏。唯有资格称中华者,我朝鲜也。” “八嘎。”日本使者蹦起来,手指差点碰着朝鲜使者鼻子,“你们朝鲜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女真人征服,前任国王靠向金国皇帝下跪才保住小命。宁国皇帝还在,你们就投降了,现在也敢自称中华。可恶。我们大日本才是中华的唯一继承者。一千多年前,汉朝皇帝可是赐了一方金印给我们大日本天皇陛下。论正统,谁都比不过日本。” “哈哈哈…”朝鲜使者突然仰头大笑。没一会儿,他捧着肚子,差点没站稳,眼里还笑出泪来。 日本使者发愣,吼道:“八嘎,你笑什么。” 朝鲜使者伸手指着日本人的头,“你们倭人发饰与鞑子相近,竟然有脸自称中华。哈哈哈,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八嘎。”朝鲜使者双眼怒瞪,挑起来,一拳击在朝鲜使者脸上。 “西巴。” 朝鲜人捂着脸,立马回击,双方打作一团。围观的欧洲使者笑作一团。 这时,安南国使者捋着胡须,道:“自称中华,言行举止却如此野蛮粗鲁。看来当今世上,我安南才有资格称中华。” 他话音将落,日本人和朝鲜忽然挥拳击来。一时间口鼻流血,洒了一地。安南随从人员见状,与朝鲜人,日本人互殴起来。 这下,欧洲使者笑得更大声了。原本郁闷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不仅他们,街上的百姓也被打架的异国人吸引。纷纷围观哄笑。 唯有一老者站在人群里,看着朝鲜使者与安南使者身上被扯烂,沾染泥土的衣冠,暗自流泪。 皇宫门前大街上的三国大战打得如火如荼。皇宫内,天顺帝宴席上吃了两口,就匆匆走了。 领着太监,侍卫,冲冲赶到养心殿,完颜承霖对门口值守的太监问道:“摄政王就在里面?” 小太监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回万岁,摄政王半炷香之前就走了。” “他回摄政王府了?” “奴才不知。” “哼。”完颜承霖转身,又朝慈宁宫走去。 随行太监侍卫,一个个噤若寒蝉。因为皇帝脸此刻比锅底还黑。只怕一个不慎,触怒龙鳞,落得尸首分离下场。 养心殿离慈宁宫有段距离,皇帝走了半天,步子愈来愈快。心里的猜忌也越来越强烈。自个小时候,摄政王将他扶上皇位,他自然感激。可无论怎么说,他毕竟是天子。如今他已长大,摄政王不但不放权,还想继续只手遮天,干预朝政。 前者就算了,摄政王怎么说也是大金功臣,而且他去年南征金陵,重了箭伤,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可他要真如宫中传闻那般,与太后有染。完颜承霖身为人子,还是大金天子,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赶到慈宁宫大门,完颜承霖压低声音,问道:“太后可在寝宫内。” 两名宫女跪在地上,“回万岁,太后就在寝宫内。” “给朕让开。” “是。” 太监侍卫都被留在大门外,皇帝一人走进院内,放轻步子,缓缓靠近太后寝屋。直到耳朵贴着在床外,才听到屋内的声音。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宗德,亲哥哥。” 太后今年四十一岁,声音却依旧妩媚。听她娇喘吁吁,呻吟婉转,作为儿子的完颜承霖气得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他的母后,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寝宫与摄政王,他的皇叔完颜宗德乱伦。 “啪,啪,啪…” “皇嫂,玉儿。”完颜宗德的声音响起,他唤出太后小名,“呼,我都说了,虽然受了箭伤,依旧能把皇嫂的骚屄干出水来。嘿嘿,你瞧瞧,穴里流了这么多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美艳。玉儿,被我的大鸡巴干的舒服吗?” “嗯哼,舒服,舒服死了,亲哥哥。” “啪啪啪…” 完颜宗德常年征战,虽已四十五岁,身子依旧健壮硬朗。如果不是金陵之战被射中其右肩,至今都要亲临大军前线。他曾被金太祖封为女真第一勇士,马上功夫了得。不过他不仅会骑马,骑女人的功夫也相当不错。 太后出身蒙古瓦剌部,姓脖尔只斤,名布木布泰,小名玉儿。是当年横扫欧亚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后裔。自小就是部落里出了名的美人。金太宗征服瓦剌部蒙古,见她生得美貌,肤色如玉,又为了收买瓦剌部人心,便将其纳入后宫,封为皇后。 摄政王跪在太后身后,拉着她的两只手,肌肉发达的腰臀快速冲击,腹部狠狠撞在白皙浑圆的美臀上。两颗黝黑的大睾丸如同秤砣一样砸在丰腴的大腿根。 “啊啊啊…玉儿又要来了,哥哥,肏我,快,快啊…” “肏死你,肏死你,骚货玉儿。” “啪啪啪…” 大金太后与摄政王激烈交合着,沉迷在无尽的肉欲里。布木布泰杏眼迷离,随着蜜穴内快感一波一波加重袭来,她竟流出泪来。 凶猛的抽插令完颜宗德箭伤发作,可他死死咬着牙,力道不见一丝减弱。粗黑的大鸡巴每一下都要插入皇嫂紧致如初的熟穴深处,顶到当今皇上出生的地方。 箭伤疼痛难忍。他可以在三军将士面前感叹自己已老,可以在朝廷上当着文武百官得面承认自己身体有恙,可唯独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能表现出一丝力不从心。他要证明,自己依旧是那个纵马弯弓,驰骋沙场,战无不胜的女真第一勇士。 布木布泰回头看着情郎,国色天香的玉脸绽放出比花儿还要美的笑容。 他的脸庞,胸膛,呼吸,还要狠狠肏干她美穴的大鸡巴带给她的快乐,宛如当年。两个人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骑着马儿,飞驰在草原上的日子。 “啊…,玉儿,都射给你。” “啊啊…呜呜,亲哥哥啊,鸡巴肏死我了,好烫,嗯哼…” 滚烫的精液一发一发射进太后子宫,烫得她无力趴在床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 完颜宗德贴着嫂子曲线优美,光洁无暇的脊背,亲着她的耳朵。插在蜜穴里的肉棒被甬道里的媚肉挤压纠缠,好似要把他所有精液榨干才放过。 “啊。” “骚货,这么多年,小穴还是如此会吸。”完颜宗德用力捏着太后肥腻圆润的乳房,忍不住赞叹道。 “呼,呼,呼。”布木布泰喘息着,道:“承霖的万国朝见大典估摸着快结束了,你抓紧从后门走吧,免得叫别人看着。” “好。”完颜宗德抽出肉棒,扯过丝绸布料擦干净,下床穿上官府。 他看着皇嫂丰腴有致,白皙无暇的熟美身子,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确老了。若是年轻时候,不将她肏上个三五遍,决不罢休。 至于门外偷听的天顺帝,在自个母后高潮淫叫的那一刻,就羞愤难当,离了慈宁宫。 当夜,皇帝病倒,连日不能上朝。皇太后代理朝政,怀中抱着七岁的小皇孙,完颜桦光。 自感时日无多,病榻上的完颜承霖秘密召来几位对完颜宗德不满已久的心腹大臣。命他们必须做出计策,在他驾崩之前,让完颜宗德先死。他要亲自将其鞭尸。 幽州死牢,关押着一个妄图刺杀皇帝的死囚。名叫陈经洛,是扬州天下会分舵舵主。十六年前金军第一次兵围扬州,破城之后,大肆屠戮。死难者共计七十余万百姓。其中就有陈经络一家满门。当年,他躲在死人堆里才逃过一劫。 此后数年又历经苏州之屠,嘉定之屠。目睹百姓惨遭金兵屠杀,陈经络对金庭恨之入骨。他与各武林志士秘密结会,多次暗杀金庭官员。今年七月,陈经洛潜入幽州,计划刺杀在皇家林苑狩猎的天顺帝。怎料叛徒出卖,他被捕入狱。被刑部判处凌迟之罪。 本来要当即执行,天顺帝却下令留着他,说让他看到襄阳朝廷覆灭再杀不迟。 前几日,听狱卒说金国征南大军已经攻破襄阳,襄阳朝廷皇后,太子,接不知所踪。陈经洛心如死灰,安静等死。 明日就是处刑之日,狱卒送来最后的晚饭。几片青菜,一个鸡腿,两块五花肉,另加一万酒。 陈经洛嗅着肉香,却没半点食欲。 两个狱卒站在外面,闲聊起来。 “唉,听说两日后,摄政王要去上都朝拜太祖,太宗陵墓,为皇上求福。” “是啊,皇上年纪轻轻的,你说怎么就快不行了?” “唉,算了算了,小声点。” 两个狱卒一走,陈经洛才端起碗。罢了罢了,反正都要死,做个饱死鬼也好过饿死。 岂料筷子扒拉几下,竟从肉片下扒出一根钥匙。 尽管像做梦一样,午夜时分,陈经络还是逃出了大牢。 得知完颜宗德两日后要去上都祭拜祈福,他乔装打扮,孤身埋伏在完颜宗德队伍必经之路上。 大金天顺十八年,九月十二日,摄政王完颜宗德在前往上都黄龙府途中,于山海关外遭刺客暗杀身亡。
第五十章 时间紧急,迟则生变,耶律南仙不想在播州再待下去。杨翼虎被加封为王的第二天,她就下令出发,赶往渝州城。 杨翼虎紧急召集一万苗兵,护送皇后与张遗爱一行前往万山县。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队伍浩浩荡荡,在群山之间排成长长的队伍。 銮驾里,耶律南仙坐在软榻上,修长的玉腿互相交叠,白皙的玉足露在裙摆外。国色天香的美人,散发着无尽诱惑的风情。 本来骑着马,走在銮驾前,忽然被皇后召见。陈湛非跪在彩色绣毯上,朝她行礼。 “臣拜见娘娘。” 抬起头,一只脚趾染着石榴色的玉足几乎伸到自己面前,鼻子一闻,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起来吧。”耶律南仙朱唇轻起,看着儿子,她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陈湛非站起身,坐在一旁靠窗的矮凳上。皇后没开口,他也不好意思问。只是余光瞟到她似乎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倾国倾城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来她心情还不错。 “你就不问问本宫将你召了,所为何事?”耶律南仙问着,翘着的左脚晃了晃。 “回娘娘,臣愚笨,不敢妄加猜测。” “少装傻了。”耶律南仙道,“我问你,杨怡萍的事,你可办妥了?” “回娘娘。臣不辱使命,前晚已将苗王亲妹子弄…嘿嘿。” “弄什么?” “弄上床了。” 嘴角勾起,耶律南仙道,“看得出来,昨日她看你的眼神都变了,又爱又恨。今早离开平越城,她眼中满是不舍。湛非,你玩弄女人的功夫,只怕比你的修为高上不少呢。” “娘娘下令,臣自当尽力而为。”陈湛非回道,“前晚本打算将杨怡萍女儿也一并收服,顾虑她护女心切。就罢了手。” 耶律南仙脸色微红,峨眉蹙起,“你倒是贪心,还想母女共事一夫。哼,陆掌门夫妇是如何教导你的?” “娘娘息怒,我天性如此,与我师父师娘无关。”陈湛非慌忙解释,“您若是不高兴,就责罚我吧。” 耶律南仙摸着自个葱白玉润的手指,抬起下巴,“你做成本宫下的命令,自然要赏。谈何责罚?说说,想要些什么赏赐?” 出乎耶律南仙的预料,儿子开口并没有要她把揽月和夏鄢二女赏赐给他。 “启禀娘娘,臣斗胆请您允许麓灵派收拢流民,开垦荒地,修武库,操练民团。一来可防民变,二来以备金军南下。” 没有要女人,没有要金银珠宝。儿子的回答让耶律南仙感到意外,但跟多是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兴奋感。不求眼前小利,谋图大事,这才算得上她的儿子。 陈湛非再次跪在毯子上,头埋得很低。自己没有要女人和钱财,而是要权,还是近乎于军政一体的权力。虽说麓灵派远远比不上播州,永顺这些宣慰司,可到底也是触及了大宁王朝的底线。自己不过完成皇后吩咐的小人物,就敢狮子大开口,陈湛非心里慌了。 算了算了,不准就不准。 “呵呵。”耶律南仙笑道,“本宫允了。” “啊?”陈湛非抬起头,惊喜万分,激动地连磕三个响头。 他不觉得痛,耶律磕可心疼了。 伸手将儿子扶起,耶律南仙道:“待渝州城招抚西军结束,我会拟一道圣旨,封你师父个爵位和官职,允许你们麓林派操练兵马,积粮筑强。不过…” 她神情忽而变得几分狠劣,“麓灵派不会做出背叛大宁朝廷的大逆不道之事吧?” “臣以项上人头起誓,倘若麓灵上下怀有二心,背逆大宁,皆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陈湛非张口就来,说完才觉得对不住麓灵派的师兄弟们。 “抬起头,看着本宫的眼睛。”皇后语气冷了许多。 陈湛非抬起头,看向她那双妩媚的风眼。多美的女人啊,天姿国色,成熟冷艳,就是眼前这一双完美无缺的玉足,便胜过人间无数。 耶律南仙俯下身,那张绝美的玉容缓缓靠近儿子冷峻的脸庞,细腻纤白的玉手摸在他略微粗糙的皮肤上,问道:“本宫不需要别人的忠诚。你,会永远听我的话吗?会永远守护我吗?” 嗅着皇后的体香,陈湛非心跳加速,冷白的脸皮变成红色。花场老手的他居然三言两语就被一个女人弄脸红了。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呼吸变得急促,慌乱点头,“会,臣发誓会永远听从娘娘的命令,守护娘娘的安全。” “倘若大宁不复存在,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失去了一切荣华富贵,给你不了你什么,你仍会不离我而去?” 陈湛非点头,“臣誓死守卫娘娘。” 他看到皇后风眼变得红润,闪着盈盈泪光。 耶律南仙扭过头,拼命压抑住哭泣的情绪。差一点,她就要开口,与儿子相认。修为再高,她也终究是个女人。这么多年,为守护大宁,她太累了。她需要一个可以放心依靠的人。一个对她不离不弃,永远守护的人。 或许是母子连心,陈湛非察觉到皇后内心的酸楚,一瞬间,自己的心也不好受。冲动之下,他居然做出连自己都惊愕的举动。双臂一张,搂住皇后温香软玉的万金之躯。 耶律南仙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扭过头。 “娘娘。”陈湛非声音急切,充满关怀,“您别哭,臣所说的话,字字为真。日后便是千军万马杀了,我也会用性命护您周全。这么多年,您为大宁国事操劳,想必是累了。若不嫌弃,就让臣好好抱抱你。” 陈湛非的确有些心疼皇后,谁叫她是个大美人逆。 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怀抱,耶律南仙僵硬的身子迅速软化,任由儿子抱着。她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嗅着他的气息。 一开始,陈湛非没有半点其他心思,他只是可怜怀中的美人。可抱了没一会儿,心中便按耐不住心猿意马。这自然不能怪他,一个妩媚冷艳,天姿绝色的大美人被自己抱着,怎会不胡思乱想。 两团饱满傲人的乳瓜就贴着自己的胸膛,那软弹棉实的触感,叫陈湛非身子发热起来。比养母周慧的还大,要是她俩抱在一块… 陈湛非暗骂自己龌龊,抱着皇后身子的手臂慢慢放松。 “娘娘,臣抱你躺在软榻上休息。” “嗯。”耶律南仙点头,心中却舍不得离开儿子的怀抱。 当她躺在软榻上,儿子就要告退时,她忽然不舌,拉着他的手臂。 “娘娘,臣该退了。”陈湛非道。 耶律南仙撑起身子,拉起裙摆,露出丰腴颀长的小腿,伸到儿子面前。 “为本宫按摩一下再走。” 陈湛非吓了一跳,皇后居然下令,让他为她按摩玉足。这是看中他的美色?不过对方是个大美人,这样的美事,自然不会拒绝。 “臣遵旨。”他跪着,左手握着脚踝,右手大拇指与其他四指分开。四指贴合光滑的足背,大拇指抵着足底涌泉穴,微微施加内力按揉。 “嗯哼…” 耶律南仙咬牙,口中呼出一声极为诱惑的呻吟。 “娘娘,可是臣用力重了?”陈湛非问。 耶律南仙摇头,“很舒服,你继续。” “是。”陈湛非继续按压,皇后露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她很享受。 陈湛非低头细细观察手上精美的玉足,指腹微微摩擦细腻如雪一般的肌肤。心头发痒,燥热难忍。 这女人,难道不清楚自己有多么美艳诱人?她难道不明白,自己随意的一笑,就足以倾国倾城,颠倒众生。身为大宁皇后,与他独处一室就罢了。竟然还主动伸脚给他按摩,无论如何,这样举止都不符合礼法。 莫非,做了寡妇的皇后,看上了他这个麓灵派来的少年?皇后虽美,他陈湛非青春年少,英俊潇洒,单凭相貌,也配得上她。只不过地位嘛,实在相距甚远。 “哼,娘娘不顾礼法,诱惑与我,可就别怪我无礼了。” 陈湛非决定试探试探皇后,看看她能忍耐到何种地步。 握着脚踝的左手缓缓贴着小腿肚子上移,丝丝瘙痒与灼热纠缠着冷眼熟妇的身子。 原本闭目享受的耶律南仙忽然睁开眼睛,吓得陈湛非一哆嗦。 “本宫心头一直有件事,难以抉择。你且为我分析一二。” 陈湛非道:“娘娘请说。” 耶律南仙看了眼侧窗外的景色,小声道:“几日前我们在虎头岭遇袭,那余万通和无忧宫的萧剑云皆言他们是受西军之人所使。你说说,此事几分真假。” 陈湛非略微沉思一会儿,回复道:“回娘娘,此事不出预料,有两种情况。” “哦,你说。” “第一,余万通和萧剑云所说不假。他们的确受西军中人指示。而指使他们的西军将领,也许是想投降金国,也许是不愿归顺大宁。第二嘛,余万通他们或许是受金国指使,采用离间之计,想让大宁招抚西军的计划落空。” 按摩了足底,陈湛非捧着皇后小腿,开始按摩腿肚子。 他继续分析,“若是第二种情况。如今安西将军陈兵万山县,恭迎娘娘,那金人的奸计已经落空。而第一种情况,可就复杂多了。” 耶律南仙神色有些急切,她道:“若换做你,该如何决策?” “回娘娘的话,臣愚见。”陈湛非左手悄然钻入皇后裙下,握在腿弯处,“西军之主张崇义爱女,张遗爱,与安西将军之子,李景松,二人亲自前往播州拜见,足以说明在西军将领里,张璟川与李大绶愿意归顺大宁。至于其余三位将军,就知道了。眼下,招抚西军最为最要。所以那怕西军将领并不都有意归顺大宁,娘娘还是要去一趟渝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原先摇摆不定的将军深明大义,就此甘愿归顺大宁。如此,也不算白跑一趟。” “那萧剑云,殷不破等人如何处置?”皇后问。 “不急,不急。”陈湛非道,“他们刺杀娘娘,乃是大逆之罪,当诛九族,不过眼下形势危急,不必急于问罪。倘若萧剑云等人真是受了西军将领指使,我们追查下去,只怕幕后主使狗急跳墙,发兵问难,或投降金虏,那可就坏了大计。所以,臣斗胆建议,暂时搁置此事。渝州招抚时,万不可提急。就算是西军之人提出,也最好说成金人的奸计。” 耶律南仙听着儿子分析得头头是道,满意地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此行后续,就依你所说。” 却见陈湛非皱眉,道:“虽说如此,臣依旧担心那些怀有二心的西军将领会趁娘娘进入渝州之时,突然发难,或再派刺客暗杀。” 皇后没有说话,她闭眼沉思,换了另一只脚伸到陈湛非怀里。 许久,才开口道:“为了大宁江山,本宫甘愿冒更大的风险。” 过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正午,耶律南仙一行才赶到万山县。行到播州与渝州交界处时,就见道路两侧站满苗兵。再次踏足虎头岭,路两边的士兵变成了大西军士兵,一直排到万山县城门前。 耶律南仙掀开帘子,远远望见,城门口一左一右,站在两个身穿金色细鱼鳞直身甲,腰挎宝剑的将军。 马儿蹄声渐近,銮驾驶到城门口。 安西将军李大绶和麟威将军白昌哲齐齐下跪。 “臣李大绶,恭迎大宁皇后。” “臣白昌哲,恭迎大宁皇后。” 其余兵士,官员,地方豪强士绅,闻声下跪。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揽月,明姝扶着耶律南仙落下马车,缓缓走到两个将军面前。 “二位将军,平身。”耶律南仙亲手将二人扶起,声音极为亲和。 李大绶,白昌哲站起身,一抬头,眼眸里映入耶律南仙的模样,瞬间为之倾倒。李大绶在五年前见过耶律南仙,不过那是在战场上。当惊鸿一瞥,美人的姿容一直叫他念念不忘。如今再见,更惊讶于她的美貌。 “李将军,多年不多见,别来无恙。”耶律南仙淡然笑道。 李大绶弯腰俯首,“娘娘舟车劳顿,不辞辛苦,臣等万分敬佩。臣已备好酒食,还请娘娘进城。” “有劳将军了。”耶律南仙点头道,随后踏入城内。 沿街站着手执长矛的穿甲军士,五部一人,将百姓挡在两侧。 “天呐,这便是大宁皇后,大美人啊!” “传闻皇后是西辽皇帝耶律大石后人,看她模样,果然与我们汉人有些不同。” “皇后前来,该是为了与大西军合盟,一个女子,竟有如此胆魄,实在叫人敬佩。” “看了大宁有救了啊。” …… 耶律南仙穿着金丝彩秀紫色凤袍,雍容华贵,宛如神人。她天姿绝色,气态不凡。此时走在市井之中,不知迷倒了多少凡夫俗子。 陈湛非笑得别提多得意。地位尊高的美人皇后,唯有他能一亲芳泽。原本因为目睹皇后施展绝世修为而胆怯的色心,在见识皇后的暧昧之后,又迅速膨胀起来。 就酒足饭饱,陈湛非悄悄带着夏鄢溜出皇后下榻的驿馆,在万山县的大街上咸逛。 胭脂水粉,糕点小吃,金银玉饰,他出手毫不吝啬,买了一大堆。除了给夏鄢买,还有揽月的。嫂子杨采梦也孝敬一份。 “嗯?”陈湛非站在一处地摊前,指着架子上一条条黑白灰的细丝布条问道,“摊主,这是何物?” 摊主抬起头,露出浓密的络腮胡,陈湛非一看,好家伙,竟然是个西洋人。高鼻梁,深眼眶,蓝色眼睛。以前他只听人描述过西洋人长相,不曾想居然能在万山县里见到。 西洋人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胸前吊着颗十字架。陈湛非问话时,他正低着头对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用深涩的汉语讲话。说的还是地方口音,因此陈湛非和夏鄢都听不明白他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西洋人抬起头后,竟比七尺高的陈湛非还高出半个头。 “哦,亲爱的朋友。”西洋人放下书,“你是想要这个吗?” 虽然口音很重,陈湛非大概还是能听清楚,他指着挂在架子上的布条,问:“这是什么?” “这是丝袜,袜子。”西洋人取下一条黑丝,递给陈湛非。 夏鄢好奇地看着,道:“这般轻薄,想必不耐穿,也不耐磨。” 陈湛非抻了抻手里的黑色丝袜,发觉其面料细腻,极富弹性。可就像夏鄢所说,既不耐穿,也不耐磨,要它何用。 他随口问了句,“这丝袜卖怎么卖?” 西洋人竖起一个手指。 “一文钱。”陈湛非笑道,“偷工减料,的确只值一文钱。” 西洋人摇头,“亲爱的朋友,是一两银子,一对丝袜。” “哈?”夏鄢惊讶道,“这袜子如此轻薄,如何值一两银子?” 陈湛非放下丝袜,拉着夏鄢就要走。 “哎哎哎,好东西,好东西。”西洋人赶紧叫住陈湛非,把他拉到摊子后面,从脚边箱子里掏出一本书给他。 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画册。画风看来,属于西方画法,与中国大有不同。 一条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穿上不同颜色的丝袜,摆出各种妖娆的姿势。有些脚上还处着高跟鞋。 没错,这西洋人摊子上还摆着好几双高跟鞋。 “朋友,丝袜,高跟鞋。”西洋人指了指夏鄢,“你的女人会变得更漂亮。” 这洋和尚,方才还在念经,此刻竟拿出这种伤风败俗的淫秽之物诱惑人。原来也是个花和尚。 “一双丝袜,一对高跟鞋,原价三两银子,现在只需二两银子。”西洋人道。 陈湛非看着夏鄢,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想象她穿上丝袜和高跟鞋时,会变得多么诱人。 “哎,您走好。”西洋人笑呵呵喊道,手里掂着十两银子。 傍晚,驿馆内。 夏鄢看着情郎怀中抱着的丝袜和高跟鞋,脸不由自主地变红。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5_06_04 20:47:1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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