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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 (23-28)作者:Facile

[db:作者] 2025-06-13 11:36 长篇小说 3300 ℃

作者:Facile

23.又被罚站

洛北晨摘下头上的耳机,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侧,“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啊?”

陈盈盈深吸一口气,“对、不、起。”然后说道,“行了吧?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不放。”洛北晨笑着说。

“为什么?”这句话刚刚说出口,陈盈盈就想打自己的耳光,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不给洛北晨回答的机会,继续说道,“不管为什么,你先松手再说。”

“如果我不松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跟我抬杠?”陈盈盈撇嘴,可是偏偏就是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你再不放手,我跟你急了啊!”

洛北晨不理她,继续牵着她往前走。

“这是学校!!”陈盈盈真的有点着急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你怎么这么无赖啊!”

快到教室门口,洛北晨才放开了手,“现在,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们扯平了。”

陈盈盈瞪他。

“现在你知道被人强迫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滋味不好受吧?”

陈盈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两人身后就传来班主任何文娟调侃的声音,“诶呦,两个人还一块上学呢?”

洛北晨回头,对班主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老师早上好。”

陈盈盈假装没听见,小心翼翼地向前挪步子。

“陈同学。”何文娟的声音在她身后冷冷地再次响起。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并不让老师省心的孩子,陈盈盈每次快要受罚的时候,都不止一次地在内心里祈祷,祈祷幸运之神降临,让老师无视她,为她免去这无妄之灾,只可惜她的祈祷从来都没有灵验过,这次也不例外。

两个人就这么被班主任留在教室门口,背着书包靠墙罚站。

一大早风尘仆仆地赶来,连教室门都还没有进去,就被班主任这只“拦路虎”挡在了门外。陈盈盈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昨天自己 事事不顺,那个人却在外地和别人风流快活,早上不小心起晚了,却又是这样的下场……

人生为什么如此让人难过。

洛北晨看着她的表情,抬手揉了揉陈盈盈的头顶,“想什么呢,表情怎么这样。被罚站而已,也不至于这么愁眉苦脸吧?”

想到昨天电话那头的女声,陈盈盈感到更加委屈,她拍开他在自己头顶作乱的手掌,撅了撅嘴说道:“说了你也不懂。”

洛北晨接话,“你这个人啊,”说着又抬起不安分的手来揉她的头顶,“个头不大,一天到晚想得倒不少。”

陈盈盈移步,躲开他的魔爪,并不回答,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你有什么烦恼,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呗?”洛北晨靠近。

陈盈盈又向一旁挪开了两步。

“行了,你一个女孩子小小年纪能有什么大烦恼啊?”洛北晨死皮赖脸地跟上去,“人生能有什么坎是跨不过去的?霍金患有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你看看人家的成就;还有多少人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是奢望,有像你这样撅嘴不理人的吗?”

“你小小年纪倒是鸡汤不少啊?”陈盈盈回道。

“怎么着,我说的没道理?”洛北晨又趁机伸手在她的头顶胡作非为。

陈盈盈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想不明白。”她捉住他的手腕,抬头说道:“不过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老是蹂躏我的头发??这个原因你说了,也许我可以明白呢。”

24.无故被关

洛北晨咧嘴嘿嘿一笑,“因为你的发质很软,揉起来很舒服啊。”

“你要是抿起嘴来不笑,说不定形象一下就从傻白甜变成高高在上的男神了。”陈盈盈大力地甩开他的手,调侃道。

洛北晨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状:“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

“要你管啊。”陈盈盈抱起手臂,背过头去。

“害羞了?”洛北晨贱兮兮地转到她面前,问道。

陈盈盈推开他靠近的肩膀,“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想说行不行啊!”

殊不知,两个人在教室外面的打打闹闹,全被教室里的一些人看在眼里,然而到了别人眼里,这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等到自由活动的时候,洛北晨又来找她,“走走走,咱俩一组打网球。”

“我干嘛跟你一组啊,我有夏洛佳呢。”陈盈盈挽住夏洛佳的手臂。

夏洛佳低头道:“没事,你跟他打吧。”

“才不呢,我就跟你打。”陈盈盈说。

洛北晨打圆场,“不然两两对打好啦,”他转头叫人,“何清苑,过来一起打球怎么样?”陈盈盈和夏洛佳两个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叫的那个女生正是那天放学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友”。

陈盈盈这才想起来她了,撇了撇嘴,“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还老找我们玩啊。”

她觉得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了,可偏偏洛北晨就是接收不到。他只觉得陈盈盈是在说反话,只听他说,“她不是我女朋友啊,你不愿意我就让她别来了。”他正要转头再说些什么,连忙被陈盈盈拉住,她制止道:“行了行了,你们打球吧,我不想打了,一个人去旁边歇一会,”她强调道:“一个人,一个人就行。”

坐到了一旁的休息席,陈盈盈托着下巴又开始想他。现在没事,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他会不会提前结束,今天就回家?现在给他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他?思来想去,万一他正在和别人眉来眼去怎么办?陈盈盈这么想着,正准备起身去休息室取放在柜子里的手机,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体育老师让咱们去器材室再拿些网球。”

陈盈盈站起来,看见了来人的面孔,是刚刚那个何清苑。她也没说什么,便跟着何清苑去了。

到了器材室,何清苑一通手忙脚乱,刚刚两人才整理好的几袋网球就撒了一地。

她对陈盈盈说,“我捡外面这些,你把里面的隔间里的那几个捡回来就好啦。”

陈盈盈正为刚刚的事烦心,也没有多想,就进了隔间。谁知她前脚刚进去,后脚隔间的门就关上了。她潜意识里便觉得不对,回头想拉开隔间的门,却怎么也拉不开。门已经被从外面堵上了。

25.无边黑暗

这个隔间很小,其实是用来存放清洁用具的,根本不适合人一直站在里面。陈盈盈站在里面只觉得格外拥挤,况且地上还有不少的网球,让她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就在她还在想怎么出去的时候,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她浇了个正着,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旁边的拖把上。

此时已入秋,虽然气候算不上寒冷,但也不似夏天那般炎热,陈盈盈身上的卫衣都被凉水浇湿透了,浑身是刺骨的寒冷,透心的凉。

这还不够,紧接着,一盆接着一盆的冷水不断地泼下来,随之落下的还有坚硬的不锈钢水盆。别说是躲避的时间,在这个窄小的地方,陈盈盈根本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她除了冻得发抖以外,还被砸得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酷刑才结束。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以后离洛北晨远一点喔。”明明是可爱的语调,听起来却是那么恶毒却又不怀好意。

敢这么做的当然不止一个人,一群女生不堪入耳的辱骂接踵而至。

随后,器材室明亮的灯光也被关掉,接下来,连器材室窗户也好像被人遮住了,本来光线就很暗的小隔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黑得像她曾经那些担惊受怕的夜晚里无数的梦。

器材室的锁门声格外响,像是在跟她叫嚣,又好像是在给她警告。

再后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留给陈盈盈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煎熬的时期,那个还不理解煎熬的字面意思却都已经对此有所体会的时期……

此时此刻的她,到底在哪里呢?在童年的衣柜里,还是在学校的器材室里?一室寂静里,唯留陈盈盈起伏不止的喘息声。在她的耳里,这里面仿佛夹杂着母亲被打得体无完肤时压抑的呼吸声,她甚至不敢想象门外到底有何场景,因为她再也不想从门缝里无助地观望着母亲的惨剧,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对柔弱的母亲拳打脚踢,还要抑制住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那些她努力想要从生命中擦除的记忆又好像历历在目似的重现眼前。

陈盈盈还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要大声求救,可是张开了口之后她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她甚至隐约听到有人接近的脚步声,好像要打开衣柜的门对自己伸出魔爪……现实和虚幻交替出现,混杂在一起,陈盈盈意识混乱,此时已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觉得心惊肉跳,恐惧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她淹没。

陈盈盈蹲下去,她紧紧靠住身后的拖把,蜷起双腿,张开双臂抱住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汲取身上最后一点余温为自己取暖。

可是她的身体偏偏越来越冷,湿淋淋的头发也使得她的头皮冻得发麻。

陈盈盈已经开始打寒颤了。

她好怕,她好冷。

老陈,你在哪里?我再也不要和你置气,我再也不要和你吵架,我再也不说你不爱听的话,求求你来救救我……

他是在她每次陷入黑暗中都会出现的那道光,是她的救赎。

外面的声音时远时近,时虚时实,陈盈盈的意识愈发朦胧,然而幼年的经历却愈发真实,真实得让她无法从中抽离……

26.小猫护食

再次睁眼的时候,周围白得刺眼,陈盈盈眨了几次眼才适应过来。

一个人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穿着白底的灰色暗纹衬衫,衣尾埋进修剪得宜的黑色西裤,双手背在后面,十足十的老派架势。窗外的光透进来,柔化了他的身形轮廓,陈盈盈一时看得入神。

也许是感受到背后的目光,陈维新回头,向她走近,“你终于醒了,盈盈。”

他又叫她盈盈了。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陈盈盈所思所想的,就只有这句话。

“感觉好点了吗?”他坐在她的病床边,问道。

陈盈盈坐起身来,难得乖巧地靠进他的怀里,什么都不想说。

他也很难得的伸出手臂抱住她,轻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放心,我在。”

这难得安静又亲密的时刻,足以美好得让陈盈盈把所有噩梦统统抛诸脑后。眼前这个人,总是在她无助的时候出现;无论何时,只要有他在,她就觉得安心。即使幸运之神从不降临,那又如何呢?有他就够了。陈维新的存在,对于陈盈盈来说,就是幸运之神对她最大的眷顾,她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噔、噔、噔”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一室的和谐。

陈盈盈的目光扫向门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雪白匀称的长腿,脚上穿着一双绿色鱼鳞花纹的红底高跟鞋,在光线的映射下还散发出淡淡的荧粉色反光,让人不由得想象到美人鱼上岸的情景;她不由自主地抬头向上望去,只见来人身着象牙白色的绉纱立领衬衫,领子两侧点缀着精细的酒红色刺绣,独具匠心的设计却并不喧兵夺主,保留了女士衬衫原有的韵味,配合腰间柔美的荷叶边和下身搭配的迷你皮革半身裙,恰到好处地诠释了一个优美的职场女性形象。

至于她的长相,陈盈盈已经不忍细看,只消轻轻一瞥,那精致的妆容和脸蛋足以让自己低下头去。而此时的自己,不施粉黛,披头散发,身上还挂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要多寡淡有多寡淡。

多年以后的陈盈盈回头再想此幕,一定会嘲笑自己的妄自菲薄,一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和在职场中浸淫多年的成熟女性有什么可比性呢?

可惜现在的她还不明白,只是无措地呆在原地,一语不发。

“Vincent,抱歉打扰了。”姜晓惠把挂在臂弯的风衣向上提了提,从里面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鬓角的汗珠,解释道,“刚刚启辰的王总来电话了,他终于肯松口了,说是要立马见你,但是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我……”

看到来人一身行头的时候,陈盈盈打从心里就认定,这个人一定是来找她家老陈的,她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说不定她就是昨天电话里的女人;现在她的声音也让陈盈盈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的确确正如自己所想;即使,之前陈盈盈听到的也不过只有一个“喂”字。

陈维新松开怀里的人,想要站起来礼貌地打个招呼,却被陈盈盈抱得更紧了,他跟她眼神示意,她却打定了主意拒绝接收,一副小猫护食的样子。

27.他是我的

陈维新只得尴尬地说道,“孩子不懂事,见笑了。”听到这话,陈盈盈不动声色地张开手,在他的腰上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了一把。

这一系列动作分毫不差地落入姜晓惠的眼里。其实从她踏进这个门口的第一步开始,她的注意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肆意享受陈维新温暖怀抱的少女;虽然她素面朝天,但是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青春气息和自然红润的肤色都让人嫉妒不已,尤其是她还靠在自己平时可望而不可及的那个人的怀里。她推测,这想必就是那日电话里的“盈盈”,那个一通电话就可以让陈维新义无反顾的盈盈。病床上的人杏眼微睁,放大的瞳孔毫不掩饰她对自己的防备与敌意,但是姜晓惠不一样。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不是一两天了,她自然懂得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只见姜晓惠笑眯眯的问道:“瞧我,光顾着工作都没有留意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陈维新出于礼貌,理所当然地和她寒暄几句。

陈盈盈却在心里默默腹诽,哼,用不着你的留意。陈维新叫她孩子她也就认了,眼前这个女人又有什么权利这么称呼她,那样这个女人岂不是和陈维新站在同一个位置上,而自己反而成了不折不扣的局外人,一个被排除在“大人”世界外的“孩子”?

陈盈盈自认不是一个安于一直处在被动地位的“孩子”,哪怕敌人再强大,可以唬得住她一时,可却没办法让她永久地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此时此刻她当然会找机会顶回去。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挡,陈盈盈见缝插针:“阿姨是我们家老陈的秘书吗?”既然你乐意当“大人”,一口一个“孩子”地称呼我,那我就成全你!反正他是“我们家”的老陈,是属于我的。

在陈维新看来,姜晓惠不过是公司的同事,他并不想向她过多地展示自己的私生活,但是陈盈盈这么表现,他只好为两人互相介绍道,“她叫姜晓惠,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这个是……”陈维新顿了顿,喉咙干涩,道:“这是我的女儿,陈盈盈,小孩子说话没轻没重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陈盈盈又张开手用力掐了他一下。可陈维新总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她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力气。

“看起来是个有灵气的孩子呢。”姜晓惠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多一分太假,少一分又不够真诚,这个分寸她拿捏得恰到好处。陈维新的表现让姜晓惠放下心来,不管这个陈盈盈的心思是什么,至少她可以肯定,陈维新和陈盈盈的关系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阿姨过奖了。”这一声“阿姨”,陈盈盈的咬字格外清晰。

陈维新又怎么会察觉不到陈盈盈的不怀好意呢,为了不至于让姜晓惠下不来台,他只好对陈盈盈纠正道:“叫姐姐。”

陈盈盈瞪他,好呀你,我才叫了几句阿姨你就看不下去了?她叫我孩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替我说几句?

陈维新皱了皱眉,示意她听话。

陈盈盈把视线移到窗外,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来。

28.想叫哥哥

“这孩子,惯坏了。”陈维新对姜晓惠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王总那边我会联系。”

陈盈盈小声嘟囔,“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她不明白,陈维新虽然嘴上说她不懂事、说她没轻没重等等,实际上每一句话都向着陈盈盈,都在试图为她的行为做出一个情有可原的解释;而他对姜晓惠的态度只不过可以称得上彬彬有礼,礼貌而疏离,最后的“怜香惜玉”也不过是不愿她在此久留的缘故;孰轻孰重,陈盈盈不清楚,姜晓惠却是心知肚明。

姜晓惠走了之后,陈盈盈问他:“你让我叫她姐姐,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你想叫我什么呢?”陈维新反问。

“我想叫哥哥啊。”陈盈盈半开玩笑似的答道。

“胡闹。”

陈盈盈松开了抱住他的手,说道,“是呀,我胡闹。那你说,我怎么称呼你才不算胡闹?老陈?陈先生?陈总?还是小叔叔?或许你想让我叫你一声‘爸爸’?”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其实从陈维新收养自己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止一次地揣测过他和妈妈的关系;按理说,妈妈比他大七岁,两个人曾经是恋人的可能性不大;就算他们真的曾是恋人,他又怎么会放任妈妈嫁给别人,还遭受那么多的苦;可如果只是昔日好友的话,妈妈又为什么选择把自己托付给他而不是别人?他又为什么会接受自己呢?而且在陈维新收养自己以前,她从来没有见过他……

最后,陈盈盈的结论是:他曾经暗恋着妈妈,奈何妈妈不喜欢他,另嫁他人,他伤心离去,多年以后,妈妈不堪重负远走他乡,把年幼的自己托付给这个曾经深爱过她的男人,并相信他会照顾好自己;而深爱妈妈的他,为了弥补当年的放手之后对妈妈造成的悲剧,毅然决然地选择好好照顾自己,等待妈妈回来……

虽然这个结论经不起仔细推敲,但是这已经是陈盈盈能想象到的最接近现实的一个可能了,所以她总觉得,也许他想做她的“父亲”。

但是她不准。更何况她也不会把他当成父亲,永远不会。

“盈盈。”他唤她,欲言又止。

陈盈盈了解他的脾气,所以她明白,不管陈维新回答什么,都一定不会是她想要的答案;坐在那里,一时之间陈盈盈只觉得无所适从,更不想听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于是她推开他,跑出了病房。

天已经开始黑了,陈维新担心她,便拿了一件外套,也跟了出去。

跑出去之后陈盈盈又有些后悔,想想自己的行为还真是欲盖弥彰。

可是总不能又立刻回去吧?她只好停了下来,在楼下的小花园里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吹了会风,陈盈盈的头脑才真正有些恢复清醒了;理智回笼的第一件事便是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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