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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 (4) 作者:hkkct

[db:作者] 2025-06-12 08:22 长篇小说 8830 ℃

【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后续分章4 麻将和泥鳅

作者:Hkkct

2025/05/14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3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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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

院门被踹开的巨响惊得鸡群扑棱棱飞上墙头,几只芦花鸡慌不择路地撞在一起,羽毛纷纷扬扬地飘落。我正在井边打水,木桶"咚"地砸进井底,激起一阵沉闷的回响。手指被粗糙的井绳磨得生疼,但我顾不上这些,因为刘大麻子已经带着两个跟班闯了进来。

刘大麻子今天穿了件脏得发亮的蓝布衫,领口敞开着,露出黝黑油腻的胸膛。他一脚踢翻了晒玉米的竹匾,金黄的玉米粒像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有几颗蹦跳着滚到我的布鞋边。

"老刘头!"他扯着嗓子吼,脸上的麻子随着表情扭曲蠕动,像一群爬行的黑蚂蚁,"欠老子的种子钱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刘老根慌慌张张从猪圈跑出来,手上还沾着泔水,灰白的头发乱蓬蓬地支棱着:"刘、刘老板,今年收成不好...您再宽限几天..."

"宽限?"刘大麻子一把揪住刘老根的衣领,我注意到他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像几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去年春上你就这么说!"

我放下井绳,故意让水桶又"咚"地撞了下井壁。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刘大麻子果然转头看我,绿豆小眼顿时亮了起来,浑浊的眼白里布满血丝。

"哟,老刘头,这是你媳妇?"他松开刘老根,衣领上留下五个黑乎乎的指印。刘大麻子往我这边走了两步,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臭和旱烟的味道,还有一股劣质白酒的酸腐气。

我低着头往后退,手指绞着洗得发白的衣角,布料在指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刘老板好..."我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像一片羽毛拂过耳畔。

刘大麻子舔了舔厚嘴唇,那舌头又红又厚,像块风干的猪肝。他突然咧嘴一笑,黄黑的牙齿间闪过一丝银光——是颗金牙:"小娘子声音真好听,像黄鹂鸟似的。"他往前凑了凑,酒气喷在我脸上,"城里来的?"

我微微侧身,让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嗯...跟刘叔在城里认识的。"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发梢打转,黑亮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啧啧啧,"刘大麻子咂着嘴,喉结上下滚动,"老刘头好福气啊。"他突然伸手想摸我的脸,我假装整理头发避开,发丝像丝绸一样拂过他的手背,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刘老板..."我咬着下唇抬眼看他,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我家老刘年纪大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求,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城里人才有的腔调。

刘大麻子喉结又滚动了一下,我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那你说怎么办?五百块可不是小数目。"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在我身上来回舔舐。

我绞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白,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我本能地厌恶这个粗鄙的男人;另一方面,看着刘老根佝偻的背影,我又不忍心看他被欺负。这种矛盾让我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我可以帮您做些针线活抵债..."我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无奈。我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但脸上依然保持着柔弱的微笑。

"针线活?"刘大麻子哈哈大笑,笑声像砂纸摩擦般刺耳,"老子要针线活干啥?"他突然压低声音,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畔,"不过...你要是今晚来我家打几圈麻将..."

刘老根急得直搓手,粗糙的手掌摩擦发出沙沙声:"这、这不成..."

"闭嘴!"刘大麻子一脚踹翻鸡食盆,陶片碎裂的声音惊得鸡群四散奔逃,"要么让你媳妇来打麻将,要么现在就还钱!"

我轻轻拉住刘老根的袖子,感受到他手臂的颤抖。这一刻,我心里涌起一股保护欲。"没事的...就打个麻将..."我转头对刘大麻子说,声音里带着几分强装的镇定,"刘老板说话算话?我要是赢了..."

刘大麻子咧嘴一笑,黄黑的牙齿间闪过一丝银光:"当然算话。晚上八点,穿严实点来。"临走时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粗糙的布料摩擦让我皮肤发烫,"老子最讨厌耍花样的娘们。"

等他们走远,刘老根蹲在门槛上抱头痛哭,干瘦的肩膀一耸一耸。我走过去轻轻拍他的背,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自己即将做的事会让自己蒙羞,但看着这个老实巴交的老人如此无助,我又狠不下心拒绝。

"没事的,我有分寸。"我安慰他,声音却有些发颤。这句话既是对刘老根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夕阳的余晖照在我脸上,映出一片决绝的红晕。

推开刘家院门时,我的手心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门把上留下湿漉漉的指印。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我下意识地拢了拢藏青色的粗布外套,布料因为反复浆洗而变得硬挺,摩擦着内里单薄的白色T恤。这件T恤领口已经有些松懈,隐约能看到里面红肚兜的系带。

屋内烟雾缭绕,劣质烟草的气味呛得我喉咙发紧。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将三个男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投在斑驳的土墙上如同三只蛰伏的野兽。刘大麻子正叼着烟卷,眯着眼睛打量我,目光像蛇信子一样在我身上游走,从发梢到脚尖,再缓慢地爬回来,在胸口和腰臀处流连。

"来了?"他吐出一个烟圈,灰白的烟雾在空中扭曲变形,飘到我面前时带着浓烈的汗臭和酒气,"带赌本了吗?"

我摇摇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布料在指间皱成一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嵌入掌心的软肉。"没、没有..."我的声音细若蚊呐,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胆怯,却又带着一丝城里人才有的软糯腔调。

刘大麻子咧嘴一笑,黄黑的牙齿间闪过一丝银光——那是颗金牙。"那怎么玩?"他故意拖长声调,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里面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指在麻将牌上摩挲,发出令人不适的沙沙声。

李瘸子在一旁帮腔,他的眼睛浑浊发黄,像两颗泡在脓水里的玻璃球:"是啊,没赌本怎么打牌?"他说话时喷出一股发酵的酸腐味,那是劣质白酒和未消化食物的混合气息。我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却撞上了张铁匠壮实的身躯。他故意不躲开,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粗布衣衫下隆起的肌肉和灼热的体温。

"要不...我改天再来..."我咬着下唇,下唇被咬得泛白,又迅速恢复血色。这个动作似乎刺激了男人们的感官,我听到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别急啊!"刘大麻子突然拍桌,震得麻将牌跳了起来,"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脱件衣裳抵债。"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一局一件,公平吧?"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这个提议太过分了,但想到刘老根佝偻的背影我又狠不下心拒绝。我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发白。"就...就这样吧..."我小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情愿。我的睫毛低垂,在脸颊上投下阴影掩饰眼中的挣扎。

第一局开始了。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牌面,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刘大麻子打出一张三条,我犹豫片刻,决定碰牌。当我伸手去拿牌时,李瘸子故意用他粗糙的手背蹭过我的指尖,那种砂纸般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几轮过后,我摸到一张关键牌,心跳骤然加速,胸口剧烈起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因为紧张而挺立,摩擦着红肚兜的内衬,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感。煤油灯的光线将我的侧影投在墙上,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胸型,三个男人的目光不时从牌面移向那跳动的影子。

"胡了!"张铁匠突然推倒牌面,粗声粗气地喊道。

我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牌面。明明就差一张...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布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

"脱吧!"刘大麻子催促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目光像黏腻的舌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外套的扣子。纽扣一颗颗松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当藏青色外套从肩头滑落时,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声。里面那件白色T恤因为反复洗涤已经变得半透明,在煤油灯下隐约能看到里面红肚兜的轮廓。T恤的下摆随着我的呼吸轻轻起伏,时而露出一小截腰部的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继续。"刘大麻子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粗鲁地推倒面前的牌堆,手指在桌面上敲出不规则的节奏。

第二局我打得更谨慎了。每次摸牌前都要仔细思考,生怕再出错。但运气似乎不在我这边,李瘸子突然推倒牌:"胡了!"

我的手指颤抖着抓住T恤下摆。这件衣服没有扣子,只能从下往上脱。当衣料掠过胸口时,一阵凉意让我下意识地弓起背,想要遮挡些什么。布料擦过挺立的乳尖时,一阵异样的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让我既羞耻又困惑。我咬紧牙关,感受着粗糙的衣料一寸寸离开身体,先是腹部,然后是肋骨,最后是...

当那件红肚兜完全暴露在男人们面前时,屋内瞬间安静得可怕,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红肚兜在煤油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紧紧包裹着我的胸部。牡丹花纹在灯光下栩栩如生,随着我的呼吸起伏。顶端的乳头若隐若现地凸起,两侧露出小半圈乳房的轮廓,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刘大麻子的烟卷掉在了桌上,烟灰洒了一地。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喉结上下滚动着。李瘸子更是直接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胸前。张铁匠的呼吸变得粗重,像头老牛在喘气。

"继、继续..."刘大麻子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他伸手去拿牌时,故意让粗糙的手指擦过我的手臂,那种触感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三局开始了,但男人们的注意力明显不在牌上。刘大麻子频频出错牌,李瘸子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胸前。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诱人。每一次呼吸都让红肚兜上的牡丹花纹微微颤动,引来更加灼热的注视。

最终,我又输了。这次我只能脱裤子了。当棉裤滑落后,我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诱人。我的大腿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在灯光下像一条银线。

"不玩了!撒泡尿去!"刘大麻子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我也趁机起身,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我、我也去..."

走向后院时,我能感觉到三道灼热的目光烙在我的背上。红肚兜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勉强遮住私处。但每一次抬腿,都会露出更多肌肤。李瘸子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一样,舔过我赤裸的双腿和臀部。

经过李瘸子身边时,他突然伸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粗糙的手掌像砂纸一样摩擦过细嫩的皮肤,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想到刘老根的债务,我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微微撅起屁股迎合他的触碰。这种自我牺牲的感觉让我眼眶发热,但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厕所是用木板临时搭的,缝隙里透着光。我刚关上门,就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从缝隙往外看,李瘸子正鬼鬼祟窣地蹲在墙角。

"妹子..."他压低声音叫我,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急切,"想翻盘不?"

我咬着唇不说话,内心激烈挣扎着。我知道他要提什么条件,这让我既愤怒又无奈。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刘大麻子要出千..."他凑近门缝,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我帮你....但你得..."

我装作害怕地往后缩,后背抵在冰凉的木板上:"李叔要怎样?"

他咽着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手指指向我肚兜的系带:"让老汉尝尝鲜..."

厕所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李瘸子佝偻的身躯整个挤了进来。这个不足两平米的狭小空间顿时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汗酸味和劣质烟草的气息。他的身体像堵发烫的墙,将我死死抵在木板上。

"李叔...别这样..."我的声音细若蚊呐,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木板,能清晰感受到每一道木纹的凸起。

"乖,让叔好好疼你..."他喷着酒气的嘴凑到我耳边,粗糙的双手已经掀开红肚兜的下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当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粗暴地握住我的乳房时,一阵刺痛感让我浑身战栗。他的拇指恶意地碾过挺立的乳尖,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刘大麻子在牌上...做了记号..."他喘着粗气说,同时俯身用舌头舔舐我的锁骨,"万字牌的背面...都有指甲划痕..."

我强迫自己记住这个信息,尽管他的舌头正像条湿漉漉的蛞蝓,在我的颈窝处游走。当他突然含住我的乳头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李叔...我们说好的..."我颤抖着说,同时用尽全力抵住他想要进一步侵犯的手,"只是...只是让你碰碰..."

李瘸子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变成令人作呕的谄笑:"还装?"他的手指突然探向我的大腿内侧,"让叔尝尝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膝盖猛地抬起,正好顶在他的胯间。李瘸子痛呼一声,踉跄着后退。我趁机缩到角落,迅速拉好肚兜。

"外面会听见的..."我压低声音警告,同时用身体挡住他再次伸来的手,"刘大麻子要是知道您偷吃..."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李瘸子头上。他悻悻地系好裤带,临走时还不忘在我屁股上又捏了一把。

当木门重新关上时,我的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眼泪无声地滑落,但我很快用手背狠狠擦去。看着镜中那个衣衫不整的自己,我在心里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回到牌桌前,我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李瘸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却在摸牌时悄悄对我使了个眼色。

新一轮牌局开始。我注意到刘大麻子在摸万字牌时总会不自觉地摩挲牌背,果然是在确认记号。当李瘸子打出一张七万时,我敏锐地捕捉到他微微摇头的暗示。

"碰!"我果断推倒两张牌。

刘大麻子诧异地挑眉,显然没料到我会碰这张牌。接下来的几轮,李瘸子频频打出我需要的牌。有次他甚至故意拆了自己的顺子,打出一张五万给我吃。

"李瘸子你今天手气够背啊!"刘大麻子不满地嘟囔。

李瘸子讪笑着挠头:"老了...眼花了..."却在低头时对我挤了挤眼。

当我把最后一张牌拍在桌上喊"胡了"时,刘大麻子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狐疑地扫视着我们,却找不出任何破绽。李瘸子装作懊恼地拍大腿:"哎呦!又点炮了!"

借着这套暗号,我连续胡了三局。每次李瘸子都会在关键时刻打出我需要的牌,有时甚至会故意放炮。刘大麻子越来越烦躁,不停地灌着白酒,却始终没发现其中的猫腻。

"不玩了!"刘大麻子终于暴怒地掀翻牌桌,酒瓶"咣当"摔得粉碎,"老子今天撞邪了!"

我趁机收好赢来的欠条和钱,强忍着没有露出胜利的微笑。李瘸子贪婪的目光仍在我身上流连,但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这群饿狼中周旋——既保全自己,又达到目的。

天亮时我裹回外套,兜里揣着欠条和赢来的钱。刘大麻子叼着烟打量我:"小娘们有点本事,下回再来。"

院外围观的村民哄笑着散去。我系好外套走在田埂上,晨露打湿的草叶蹭过脚踝——这才发现内裤忘在刘家了。

我的心情复杂极了。一方面,我为成功帮刘老根解决了债务而欣慰;另一方面,昨晚的经历让我感到深深的羞耻和自我厌恶。我不断问自己:这样做值得吗?我是不是越界了?

路过村口老槐树时,隐约看见树后闪过刘老根佝偻的背影。我把赢来的钱又数了一遍。这笔钱不仅能还债,还能给婆婆买些补品。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泥鳅》

铁柱的邀约来得突然。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听见隔壁传来口哨声。转头看见铁柱趴在矮墙上,黝黑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嫂子,下午去摸泥鳅不?"他晃了晃手里的竹篓,"这时候的泥鳅最肥。"

我还没回答,刘老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从屋里窜出来:"摸啥泥鳅!晓兰不去!"

铁柱撇撇嘴,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老刘头,你管得也太宽了。"

"她是我媳妇!"刘老根梗着脖子,手里的扫把攥得死紧。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我想去。"看到刘老根瞬间垮下来的脸,又补充道:"要不你也一起?"

铁柱的脸色立刻变了:"老刘头也去?那多没意思..."

"要么三个人都去,要么都不去。"我故意这么说,知道刘老根肯定会坚持跟着。

果然,刘老根挺了挺佝偻的背:"对!俺也去!"

铁柱悻悻地走了,约好午饭后出发。刘老根却开始为交通工具发愁,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三轮车早还了..."他挠着花白的头发,"铁柱有摩托车,可三个人怎么坐?"

最后他决定去借吴瘌痢头的自行车。我正要问这人是谁,刘老根已经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午饭时刘老根坐立不安,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就是不往嘴里送。"晓兰,"他终于憋不住了,"要不...咱不去了?"

"为什么?"我夹了块咸菜放进他碗里。

"铁柱那小子..."他压低声音,"还有吴瘌痢头,都不是好东西。"

我正要追问,院门被推开了。一个瘸腿男人站在门口,头上满是癞疮,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这就是吴瘌痢头了。

"车借你可以,"他搓着手,小眼睛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转,"但俺也得去。"

刘老根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不行!"

"那车也不借!"吴瘌痢头转身就要走。

刘老根急得直跺脚:"晓兰,你看..."

我放下碗筷:"那就四个人一起去。"反正有刘老根在,量他们也不敢怎样。

出发前,刘老根翻箱倒柜找出一件高领长袖和一条厚实的牛仔裤:"穿这个。"

我拎起那件土气的衣服,嫌弃地皱眉:"大热天的,你想闷死我?"

"河边虫子多..."刘老根结结巴巴地说,眼睛不敢看我,"太阳也毒..."

为了让他放心,最后我在带来的衣服里面找了件最保守的紧身白T恤和牛仔裤穿上.

铁柱的摩托车停在院外,漆面剥落得厉害。吴瘌痢头已经坐在后座上了,正用脏袖子擦着座位。

"老刘头骑自行车带嫂子,"铁柱拍拍油箱,"俺们先走一步。"

刘老根立刻反对:"不行!一起走!"

最后决定刘老根骑自行车带我,铁柱载吴瘌痢头。说好摩托车会放慢速度等我们,但刚出村口,铁柱就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等等!"刘老根在后面喊,拼命蹬着踏板。

山路崎岖,自行车在土路上颠簸得像要散架。我紧紧抓住车座,屁股被颠得生疼。刘老根满头大汗,两条瘦腿拼命踩着踏板。

突然,前轮轧上一块石头——

"啊!"

我们连人带车摔进路边的沟里。我的膝盖重重磕在石头上,牛仔裤破了个洞。刘老根更惨,整个人压在自行车上,手掌擦破了一大块皮。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铁柱载着吴瘌痢头折返回来,看见我们的惨状,铁柱哈哈大笑,吴瘌痢头却脸色铁青地跳下车。

"俺的自行车!"他心疼地摸着断裂的链条和变形的轮圈,"老刘头你咋骑的!"

刘老根顾不上擦血,一瘸一拐地来扶我:"晓兰,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看着报废的自行车发愁。吴瘌痢头突然眼珠一转:"这样吧,老刘你扛车回村找老张头修。修好了再来接我们。"

"不行!"刘老根立刻反对,"晓兰跟俺一起回去。"

"那多扫兴!"铁柱插嘴,"嫂子都到这儿了。"

三人争执不下。最后吴瘌痢头说:"要不这样,老刘你回去修车,修好了再来。嫂子穿得这么严实,能有啥事?再说有俺们俩看着呢。"

刘老根看了看我严实的穿着,又看了看报废的自行车,犹豫再三终于妥协:"那...那你们别去水深的地方..."

我被夹在铁柱和吴瘌痢头中间,摩托车在山路上飞驰。铁柱的后背紧贴着我胸口,每次颠簸都让我被迫撞向他。

"嫂子抱紧我!"铁柱突然一个急刹,我的胸狠狠撞在他背上。

吴瘌痢头趁机从后面贴上来,两只手"为了安全"搂着我的腰,却不断往下滑。他的手指像蜘蛛一样在我小腹爬行,隔着T恤布料摩挲我的肚脐。

"路太颠了..."他凑在我耳边说,呼出的气带着大蒜和烟草的臭味,一只手已经滑进我的牛仔裤后袋,"别摔下去。"

我往前躲,却更紧地贴上了铁柱的后背。他的肌肉结实温热,随着摩托车的震动不断摩擦我的胸部。我想抗议,但山路两旁是茂密的玉米地,偶尔经过的农舍都关着门。就算喊救命,也不会有人听见。

吴瘌痢头的手越来越放肆,已经探进我的后腰,粗糙的指尖勾住内裤边缘。我死死抓住铁柱的衣服,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疼!"铁柱夸张地叫了一声,却故意又是个急刹。这次我整个人扑在他背上,吴瘌痢头趁机一把捏住我的臀瓣。

"小心点!"他假惺惺地说,手指却趁机钻进牛仔裤的缝隙,在我臀缝间游走。

我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铁柱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开得更快了。

终于到了河边,我几乎是跳下车的,双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铁柱和吴瘌痢头交换了个眼神,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小河不宽,水流平缓。铁柱脱了鞋就往下跳,泥水溅了我一身。

"下来啊嫂子!"他伸手来拉我。

我犹豫着脱了鞋,刚把脚伸进水里就惊叫一声——淤泥从脚趾缝里挤出来,凉丝丝的触感太奇怪了。

"泥鳅在哪呢?"我四处张望。

吴瘌痢头咧嘴一笑:"得摸!都藏在泥里。"他示范着把手伸进淤泥,不一会儿就抓出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我学着他的样子,突然指尖碰到什么滑溜溜的东西。

"啊!!!"我尖叫着跳起来,拼命甩手,"有东西!有东西!"

铁柱大笑:"那是泥鳅!"他抓住我的手再次按进泥里,"感觉到了吗?"

这次我没躲,慢慢合拢手指。一条泥鳅在我掌心挣扎,滑腻的触感让我既害怕又兴奋。

"我抓到了!"我高兴地举起战利品。

我们沿着河岸慢慢移动,泥水没过小腿。正当我专注于摸泥鳅时,突然踩上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

"啊呀!"

我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摔进浅滩。更可怕的是,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顺着我的裤腿钻了进去。

"啊啊啊!!!"我尖叫着跳起来,像触电一样疯狂跺脚,"有东西在我裤子里!救命啊!"

那条该死的泥鳅在我裤管里乱窜,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胡乱拍打着牛仔裤,又蹦又跳,泥水溅得到处都是。

"别动!"吴瘌痢头一把按住我的腿,"越动它钻得越深!"

我僵在原地,感觉泥鳅已经游到了大腿内侧。铁柱的手顺着我的小腿摸上来,停在膝盖处。

"得把裤子脱了,"他一脸严肃,"不然它会一直往上钻。"

"不行!"我惊恐地摇头,感觉泥鳅又往上蹿了一截。

吴瘌痢头已经解开了我的裤扣:"嫂子,泥鳅会咬人的!尤其是...那里。"

他的手趁机摸进我裤子里,粗糙的掌心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我夹紧双腿,却被他强行掰开。

"别乱动!"他厉声道,手指已经碰到泥鳅滑腻的身体,"快出来了!"

铁柱也加入进来,两只手从裤腰处探入,一左一右抓住我的牛仔裤往下拽。我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他们的肩膀。泥鳅在他们拉扯过程中掉出来,但两人的手却趁机在我腿上乱摸。

"还没干净,"吴瘌痢头喘着粗气说,手指在我大腿根部游走,"得检查仔细..."

牛仔裤被完全褪到脚踝,我仅剩一条湿透的蕾丝内裤,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私处的轮廓。T恤也湿了大半,透明地贴在胸口,乳头清晰可见。

吴瘌痢头贪婪地盯着我的双腿——修长白皙,沾着泥水更显诱人。我的臀部因为常年健身而挺翘饱满,在湿内裤的包裹下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

"转一圈,"铁柱哑着嗓子说,"看看还有没有泥鳅。"

我羞愤地摇头,却被吴瘌痢头强行扳过身子。他的手趁机拍上我的臀瓣,响亮的一声在河边回荡。

"弹性不错!"他大笑着捏了捏,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里。

铁柱已经捡起我的牛仔裤,故意抖开内衬给吴瘌痢头看:"啧啧,名牌呢。"

我抱着双臂遮挡胸口,却挡不住他们贪婪的目光。铁柱提议去郑歪脖家烤火,说他就住在河边。

郑歪脖的房子低矮破旧。听说我们要借地方烤衣服,这个驼背男人眼睛立刻黏在我身上。

"穿这个吧,"他递来一件宽大的格子衬衫,"俺的。"

我躲进里屋换衣服。衬衫大得像麻袋,领口宽得露出半边肩膀,下摆刚盖住臀部。更糟的是没有内衣,胸前两点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出来时三个男人已经生起了火。我小心翼翼地坐在远离他们的位置,却还是被郑歪脖拉到了中间。

"尝尝这个,刚烤好的。"吴癞痢头将一串烤得金黄的泥鳅递过来。我微微前倾身体去接,这个动作让宽松的衬衫领口顿时垂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坐在对面的吴癞痢头眼睛立刻直了。他手里的烤鱼掉进火堆,溅起几点火星,却浑然不觉。我能清楚地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眼珠瞪得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我敞开的领口。

"小心烫。"郑歪脖突然凑到我耳边说,同时借着调整烤架的姿势,故意将脸贴近我的领口。他粗糙的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锁骨,带着老茧的指腹刮得皮肤微微发痒。

我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继续俯身去拿另一串烤鱼。这个角度让领口大开,郑歪脖借着火光,目光像蛇一样钻进我的衣领。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在胸前游走,最后停留在某个敏感的位置。

"火...火变小了。"我下意识地想要直起身,却被郑歪脖一把按住肩膀。

"别急,"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颈侧,"我帮你添柴。"

他说着弯腰去拿柴火,这个动作让他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胸前。我清楚地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吞咽声。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舔过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某个凸起的部位。

"够、够了..."我慌乱地往后缩,却撞上了不知何时凑过来的铁柱。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双手"不经意"地扶住我的腰,却趁机往下滑去。

"小心摔倒。"铁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喘息。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我的腰臀,拇指陷入柔软的肌肤里。

吴癞痢头突然站起来,说是要拿调料,却"不小心"踢翻了水壶。冷水溅在我的衬衫上,布料立刻变得透明,紧贴在身上。三个男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视。

"抱、抱歉..."吴癞痢头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却死死盯着我胸前两点明显的凸起。他的裤裆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大腿。

郑歪脖趁机又凑近了些,借着帮我擦水的名义,粗糙的手掌"不小心"擦过我的胸前。他的指甲缝里还带着泥鳅的腥味,刮得我肌肤微微发疼。

"衣服都湿了,"他的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糙,目光黏在我身上,"要不要..."

就在这时,院门被猛地踹开。

"晓兰!"刘老根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看到我的穿着,他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冲过来裹住我。

"你们干啥呢!"他厉声质问,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严厉。

三个男人讪讪地散开。刘老根没再多说,拉着我就往外走。到了院外,他脱下仅剩的汗衫递给我:"换上。"

"那你穿什么?"我接过还带着体温的衣服。

他摇摇头:"俺不怕冷。"

回村的路上,刘老根推着修好的自行车走在我旁边。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

"对不起。"我轻声说。

他摇摇头,粗糙的手掌在车把上紧了紧:"是俺不好,不该让你跟他们来。"

我看着这个老男人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脸,突然觉得他没那么讨厌了。至少,在关键时刻,他比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可靠得多。

"明天,"我主动握住他的手,"教我骑自行车吧。"

刘老根愣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他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好、好啊。"

远处,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头还在下棋。看见我们回来,他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但此刻,我竟奇异地平静。或许是因为刘老根粗糙却温暖的手掌,又或许是因为——我终于看清了这个村庄的游戏规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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