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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极品家丁之死灰复燃 (1-2)作者:找回勿忘

2025-03-07 10:38 长篇小说 5920 ℃

【(同人)极品家丁之死灰复燃】(1-2)

作者:找回勿忘

2024/10/11 发表于第一会所

*从逻辑上一些剧情不太可能发生,不过咱们是剧情服务于内容,所以大家多多包涵啦*

(一)

京城皇宫内,林三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肖青璇,眼神中既有幸福又有忧虑。 肖青璇软软的靠在林三的身上,随着林三轻轻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肖青璇舒服的眯起了眼,忍不住轻声呼唤起她的爱郎“夫君,妾身才刚刚怀上,没有那么明显,你别一直摸了。”

嘴里虽说着别摸了,可手却覆在了林三摸着她小腹的手上。

肖青璇毕竟才怀上月余,正是容易情动的时候,如何不贪恋与爱人的相处呢,只怕是恨不得日日腻在一起。

林三轻柔的抚着,但眼神中有些焦虑,他往日南征北战,北镇草原,南孚苗裔,内除国贼,得到天下第一丁的名号,更有一众娇妻美妾,可谓志得意满,近来耕耘不辍,终于让妻子肖青璇怀上了,但不知为何他最近总隐隐感觉不安。 三年来虽然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小问题总是不断。

北方边将时不时反馈有少量摩擦骚扰,虽然很快就被镇压剿灭了,但着实影响了南北商旅往来,月伢儿也来信说会协助剿灭这些流匪,过一阵子会遣使商量一下目前的边境问题。

现任苗疆圣女伊莲前阵日子传信说有一些苗民好像有些不满,她有些担心,安碧如看后说要亲自去看一下,不久前已经出发去往南方。

高丽国王现在久病不堪时日无多,但高丽世子年幼,可谓主少国疑,徐长今身为高丽女官,更是双方交流中间人,年前便以派人觐见询问相关事宜。 现在看上去一派祥和,但实际谁又知道是不是暗潮涌动。

想到这,林三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夫君可是在忧虑南北边事?”肖青璇看到林三叹气,便轻轻问道。 “嗯。”

林三微微点了下头,“胡不归发来的奏折语焉不详,只知有敌来扰,人数几何,所来何人,一概不知。武陵三个月前派去北境监军,今日才发来奏折,上面也只写了北境一切安好勿忧。胡不归性格豪爽却疏于细腻,李武陵年轻气盛但缺少经验,我不担心胡不归和李武陵的忠心,只怕下面人欺瞒他们隐瞒不报。我在想要不要让芷晴去北边看看。”

正说着,林三抬起头,正看到妻子肖青璇一双凤目柔情似水的看着他,林三心里不由荡起一湖温暖,他紧紧抱起妻子,贴着她的耳侧厮磨着。

“你不用想这些事,安心养胎便是,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肖青璇似呢喃般嗯了一声,乖乖躺在林三怀里。

远处的宁雨昔微笑着看了一眼自己徒弟和爱郎,便闭上了眼继续打坐了。 夜晚,草原上零零散散分布着牧民的帐篷,篝火也点缀其中,远处还能听到一些牧民在欢快的唱歌。

这些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就是草原弯刀可汗月伽儿的行宫,行宫门口站着两名身姿曼妙的女卫兵看守,这些女兵皆是月伽儿亲自挑选出来的,各个身姿挺拔,出则武刀弄弓上马作战,入则宽衣洗漱按摩侍奉,只听她一人的指令。

大帐内,月伢儿坐在主位上,正有一名女兵给她按摩切肉。

大帐两侧分坐着草原诸部的首领,左右贤王、国师都在其中。

左贤王面色阴沉,面前酒杯里的酒一口未动。

“南蛮子欺我太甚,那李武陵胡不归只想在我等头上捞战功,今日又劫走五百头羊,还说是溃兵劫虐,我看不如反了罢了。”

“不错”

右贤王附和道,“现在关市所收赋税也越来越重,南边来的商人屡屡以次充好,贸易得来的盐巴杂满了沙子,铁锅都是锈的,茶叶都是坏的,却要我们提供上好的马匹和牛羊,大汗,不得不反啊!”

上座的月伢儿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此话……不得再提,我不日往南,自会与林三沟通此事。”

左右贤王还想再言,却看到国师轻轻摇头,便也不再多说。

结束会话后,各位首领纷纷退出了王帐,彼此对视一眼后各自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很快就到了深夜,马儿在咀嚼着夜草,时不时抬起头,好奇着眼前营帐里面的人为何还不睡觉,打了个响鼻,就继续低着头咀嚼了。

国师的帐里人头攒动,放眼望去尽是夜晚在可汗王帐讨论的首领贤王。 不过坐在上首的却是一位身着黑袍的年轻人。

正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的赵康宁,已然不复当初衣衫褴褛的乞丐模样。 赵康宁看着左贤王,沉声道:“待一切事毕,按之前约定,你们控制住可汗,我们截断京城信使,边关走私之利平分,至于可汗则归我;不过弯刀可汗威震草原已久,你们确定能行?”

“世子放心,到时候由不得她不从。”左贤王喝了口酒,淫邪的笑了起来。 赵康宁又看向国师“国师也没问题吗?您可是当今可汗的老师,就这么轻易允了?”

国师怔了一下,旋即摸了摸胡子道:“我不仅是她的老师,更是突厥的国师,我看这女娃现在只知道林三不知道突厥,长此以往衰败是迟早的事,只愿世子能助我等正本清源!”

赵康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来“计议已定,只待明晚,愿诸君戮力一心,共襄大事,请满饮此酒。

“说罢,捏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拥挤的帐篷内,一众首领纷纷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齐声道:“共襄大事!” 待送走了赵康宁,国师回到帐中,左右贤王及一众首领尚未离去,便有一首领按耐不住,急忙向国师询问道:“国师,那世子有甚用,咱们甩开他单干未尝不能成事。”

国师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蠢货!先不论诚王世子隐隐约约拉拢了边关大将,更有往来南北的通货渠道,他背后必然已经在南朝暗中拉拢了一大波人,这几年咱们私通南边边将便是搭他的线,若无守关内应,你满帐的珠宝美人从何而来?南边借咱们手独占了关市走私,咱们也借南边的手清除异己,如今两边挣得盆满钵满,你说要是可汗这一南去,咱还能过这种好日子吗?”

“可汗这是要断咱们的财路啊!这不是咱们想反,这是逼咱们反啊!” “再者南北人口实力悬殊,咱们草原人就是加起来又如何比得上南朝一路之地,贸然轻进取地,不过是以蛇吞象,迟早要吐出来的!我等早有定计,如今最佳之计便是让南边内斗,斗得越狠越久越好,待到两败俱伤时,我等再攻略燕山南北,那时候说不定还可再得一儿皇帝!如今都给对诚王世子客气点,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咱们还要多给他一些,岂不闻将要取之必先与之,诸位,来日南朝大好河山,财货美女岂不是予取予求,哈哈哈哈哈哈!”

帐内一众首领纷纷淫邪的笑了起来,倒是右贤王咂了咂嘴:“还是可惜,咱们弯刀可汗何等丽人,却要给他一番玩弄,可惜可惜!”

赵康宁静坐在一座帐篷之中休息,但内心却忍不住想起自己这三年的经历,其中艰苦惊险,难以具体言说,好在如今终于快完成当初青衣老者给他画下的隆中对了。

如今的他已经成功和朝堂两党达成极深的利益捆绑,巨大的利益链甚至将触手碰到了北疆草原南疆丛林之中,便是往日看上去是铁杆忠臣的一些将领文臣,也在汹涌的金钱和美色攻势下迅速腐化,成为他欺天蔽日的保护伞黑手套,为他向林三的复仇保驾护航。

赵康宁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古朴的书,轻轻摩挲,这无名功法是老人走前赠予他的。

功法甚是奇妙,初修时只能让自己胯下阳物微微勃起,每吸取一位女子的阴精便会博大一分,平时欢爱时间也会更久,若是能御十女就能粗壮如臂,令女子观之色变。

只是如今赵康宁一心复仇,只有面对林三的女人方会生起淫念。

一念至此,赵康宁嘴角微微翘起,如今他的阳物已有婴儿小臂三四分粗细,待到明日将那美人马按至胯下肆意羞辱骑弄一番之后,便可再长大一分。 也不知这塞北美人与那江南母女哪个滋味更好,当初那对母女在他胯下呻吟求饶,可是让他兴奋了好一阵……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赵康宁闭目打坐休息。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忽然帐帘被一道黑壮身影带开,左贤王一脸兴奋闯了进来。

“世子,时候到了,国师让我请您去主帐!”

(二)

草原上部族众多,彼此之间常常会因为草场水源发生冲突。为此,突厥可汗作为草原共主,设有四方行宫,用以巡狩,划定诸部放牧范围,止争定判,消弭争端。月牙儿身为草原可汗素来公正,深孚民望。每至深夜,弯刀可汗就会在自己贴身侍卫的伺候下脱衣沐浴。月牙儿已经习惯了每晚沐浴洗漱。草原的夜晚总是很安静,一个人躺在宽敞的浴桶中,任由温热的水浇在身上,带走一天的疲惫,对月牙儿来说是一天不可多得的享受。帐篷外风声阵阵,夹杂着一些轻微的争吵的声音。月牙儿闭上了眼睛,思绪也慢慢飘荡,每次躺在浴桶之中,她就会想起那时和林三第一次欢好的场景,想起林三温柔的大手覆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上下游走,让她浑身都燥热颤栗了起来……

月牙儿忍不住轻轻嗯哼了一声,脸颊变成不正常的潮红,水下的双腿也扭在了一起,一双玉手环住了胸前那一团明月,然后慢慢又顺着无瑕月光向下流去,一点点一点点的流到了蝴蝶飞舞的地方,忽闪忽闪地煽动着翅膀,水中的娇躯也随之一抖一抖的……

“报告可汗,国师……说有要事求见。”女兵的报告声打断了月牙儿的旎想,月牙儿的身体倏然绷紧又旋即放松下来,耳畔似乎还回响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一只玉手从浴桶里撩起一些温水浇在自己身上,月牙儿声音懒洋洋的, “没看到正在洗浴吗,告诉老师,我晚点再见他。”

外面的声音好像更大了一些,而且听着……似乎不像是在争吵。帐下进来报告的女兵却没有起身,不知是冷的还是怎的,身上抖的好像更厉害。嘴里还是重复着之前的话。“国师说有急事必须立即奏报。”

月牙儿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悦,但还是忍了下来,“让老师稍等片刻,请去偏帐等候,我一会便去。”她毕竟已经当了多年的弯刀可汗,此时声音冷了下来,更显得清冷威严,若是放在平时,这些贴身侍卫见此就会低头领命而去了,只不过今天……

“可汗,恕臣无礼,不过今日确实是有急事通报,老臣今天等不了那么久了。”随着国师的声音,帐篷的门帘被粗鲁地掀开,一道道黑壮的身影闯了进来。帐外的声音伴随着夜晚的寒风从掀开的帘逢中飘了进来,那声音有兴奋有痛苦有欢呼有求救。月牙儿把自己的身躯沉进了浴桶之中,只余娇艳的脑袋上浮在水面上,凤眸扫视着闯进来的人,有国师,有贤王,有一众大大小小的首领,之前那些只敢在她行宫下面低头称是的臣子们,如今却敢大胆的用淫邪的目光的直视她。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阻挡住了他们放肆的视线,却拦不住狼性的幻想,反而若隐若现的娇躯更加旖旎引人遐思,使得一双双眼睛里的欲焰俞盛。

月牙儿深吸了一口气,她明白发生了什么,是逼宫,是叛乱,她的老师,还有那些曾经仰慕她,宣誓效忠于她的贤王首领联合起来背叛她了!她看向她的老师,眼神中有不解,有震惊,月牙儿咬着牙低声问道:“老师,我的王帐不应该由我的亲兵来护卫吗?你们这样闯进来是何意思?”

突厥国师笑着不说话,抬了抬手,手下识趣地打开了帐篷的门帘,帐外的声音终于清楚地传了进来,月牙儿睁大了眼睛,她终于听清了之前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是什么了。那一位位她亲自挑选情同姐妹的处女亲兵,被一个个面露猥琐笑容的士兵围了起来,剥去了一身的盔甲。火把的光艳幽幽暗暗,火光下的男人们尽兴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兴奋着,尖叫着,耸动着黑黢黢的阳具,如利剑一般刺向了亲兵们的口中,引起周围士兵们轻笑和嘘声。

“可汗亲手训练的侍卫确实有几分实力,在我们突然突袭之下还伤了几个兄弟,不过现在嘛……”右贤王狞笑一声,直接一把把跪在地上发抖的传令女兵捞了起来。那女兵还想反抗,右贤王面色一狠,直接扇了她两巴掌,又直接往她肚子来了一记重拳,直接把女兵打得在地上痛苦的蜷曲成了一团。

“娘希匹还敢挠我,”见那女兵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右贤王也不废话,将女兵扒了个干净后直接把自己裤子一脱,他那阳物自进屋后就兴奋不已,如今随着裤子脱下,直接从裤中弹了出来,油亮的龟头也抖了两番。想到曾经高贵的草原弯刀可汗如今正看着自己的下身,而自己一会还要当着她的面奸污她的贴身侍卫,右贤王更加兴奋了几分,月牙儿甚至能看见不住的有粘液从那马眼中溢出,让整个龟头显得愈发骇人。

“可汗,得罪了。”不管身下女兵的呜咽哀求,右贤王将那贴身侍卫掰向朝着月牙儿趴着,自己大大咧咧地挺着那肿胀的阳物,似是示威是的直对着月牙儿,然后晃动着拍打着女兵的雪臀,待尽兴玩弄过后便顺着臀沟肆意上下活动,直直抵在那玉关门前。女兵先前已然失去了气力,随着右贤王的动作浑身簌簌发抖,只能口中不断讨饶,低吟不要。右贤王冷哼了一声聒噪,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那女兵的屁股,又俯下身对那女兵耳语了几句,月牙儿便见她那贴身侍卫眼中瞬间失去了光泽,抬头望了她一眼,然后认命般以头扣地,后腰高起,甚至还晃了两下。

“请右贤王大人……狠狠地操弄奴的贱穴!”情同姐妹的贴身侍卫带着哭腔地说了出来。

“哈哈哈”右贤王听到这话兴奋的笑了起来,这才得意地往前一顶破开城门,伴随一声痛苦的闷哼,那处子落红自两人交合处慢慢留下。但这落红没有引起身后男人的怜惜,反倒助长了他的兽性,使他更加兴奋地前后抽动。右贤王哪管身下女子的痛苦,只觉快意连连,尤其是在弯刀可汗的眼前,让崇拜她的亲兵亲自请求他开苞爆操,而月牙儿除了眼睁睁看着外毫无办法,这让右贤王愈加兴奋,抽动地也更加卖力。

月牙儿紧咬牙关,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愤怒地颤抖,控制着自己不看眼前男人的凌暴,她扭过头看向国师,尽量平静着语气开口道:“所以老师,你逼宫的目的是什么?羞辱我?然后杀了我?哼,我看不出在座的诸位有谁有统御整片草原的能力!”即便是身处绝境,月牙儿依然有她的高傲。这高傲来自于这十数年来统御草原的自信

国师微微一笑:“我们没有逼宫,也不打算废除您可汗的尊位,诸位首领只是担心可汗饮食住行安排不善,特意为您选择了一位贴身侍卫,以后您帐内的大小事宜就由他来安排,希望可汗您不要推却。”说罢,拍了拍手,一位身着黑袍的青年便走进了帐中,正是昨夜与众人约定的赵康宁,赵康宁看向月牙儿微微一笑,“可汗,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国师抚了抚胡须,笑道“至于以后的宫帐护卫也不能马虎。您挑选的护卫今夜已经证明了无法保护王帐的安全,以后帐外事由就由老臣我亲自来安排吧。”这些自然也是国师的谋划,月牙儿暂时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大家需要她做这个傀儡,在她王旗的阴影下暗中攫取权力,腐蚀掉她十多年的威望,直到无人在意这位曾经可汗的时候。

赵康宁一步步地走向浴桶,低沉的脚步声彷佛在恶魔的倒计时在月牙儿的心间响起,月牙儿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到身不由己的感觉;她算什么可汗,连保护自己的子民都做不到!

不,弯刀可汗至少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死,只要自己死了,这些叛乱者的谋划自然而然就失败了,他们现在不杀自己就是忌惮自己的威望,只要自己死了就行。月牙儿的眼中又燃起了火焰,她猛然抽出备在浴桶边的匕首,直接抵在了自己脖子上,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而不是在被玩弄羞辱后架空,这是她身为弯刀可汗最后的骄傲!

赵康宁的眼光落在了嵌入雪白肌肤上的匕首,微微一笑,他鼓励似地鼓了一下掌,伴随着他的鼓掌声,帐外想起了一声轻飘的口哨声,帐外的女兵被摆弄成了不同的姿势,有的被小孩把尿般抱起,有的被推到在地,有的被其他人掰开手脚抬起,不过一样的是所有女兵的玉门前都停了一根坚挺黝黑的阳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赵康宁,彷佛在等待他的指令一样。

“可汗,帐外那些亲兵的红丸我们可还没有拿走哦,想想你的子民吧,想想你的亲兵吧,只要你从今往后乖乖听我的,那么今夜你帐外的亲卫今天就都能保证自己的完璧之身。如果你今天死了,明天草原上就会传遍南朝的刺客刺杀了弯刀可汗,确实这些首领都是废物,没有人可以像你一样团结整个草原,但是仇恨可以。仇恨可以团结所有的牧民,带来一场席卷整个草原的战争。不过谁会喜欢战争呢,只要你听话,这些都不会发生~~”

月牙儿握着匕首抵在颈间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像是力气被抽走了一样,“哐当”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两眼空空的看着穹顶,那无力感蔓延至她全身,她什么也做不了,她阻止不了这场残酷的逼宫,也阻止不了对自己亲卫的凌暴,如今甚至连了结自己的生命也做不了。因为她知道,赵康宁说的是对的,一旦她死了,整个草原都只会知道南朝的死间暗杀了可汗,一场席卷南北的大战在所难免,她和林三为了两朝和平做出的努力也就全都付之东流了。

是呢,月牙儿可以死,但弯刀可汗,草原上所有牧民的王,她不能死在这儿。月牙儿绝望的闭上了眼,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宿命,自己只能成为这些首领圈禁下的可汗,一个任由他们摆弄的傀儡,一个连自己生死都无法决定的玩物。月牙儿闭上了眼睛,无声的眼泪滑过脸颊,她已经看到如果自己不听从他们的指令,那无边的战火是如何摧毁草原上一个个无辜的家庭的。

赵康宁嗤笑了一声,走上前一把抓住月牙儿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完美的玉体从水面中涌现出来,彷佛有一轮明月出现在帐中;坚挺的玉乳,滑腻的雪臀,纤细的蛮腰全都暴露在空气中;遽然从水里出来,让月牙儿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连带着那可可点缀也一并微颤。赵康宁伸手一勾将月牙儿抱起,随后粗鲁地扔到床上。他明白这聪明的草原可汗已经做出了选择,接下来就是享受胜利的果实的时候,就像他当初在萧府做的那样。他不急不慌地慢慢脱去了黑袍,露出胯下已恢复正常大小的阳物,轻轻掰开身下可汗的双腿,就好像出战取胜凯旋归来的将军举着笔直的缨旗,在城门前耀武扬威,准备在万众瞩目下过门而入!

“不,你骗人,你说我听话乖乖在可汗面前被你开宫爆射,你就不会动可汗的。”帐内原本乖乖在右贤王身下忍受爆干的那传令女兵见到这一幕哪还能忍耐,又开始反抗身上的右贤王。左贤王冷冷看了她一眼“聒噪,哪里容得你胡言乱语。”走过去捏开了女兵的嘴,接着就是直接狠狠贯入自己那根大屌,女兵脸上瞬间涨的通红,左右贤王对视一眼,一起前后齐动,顶的那亲兵再也无力发言。 赵康宁看着身下已如待宰羔羊般放弃反抗的月牙儿,露出了冷酷的微笑,他俯下身来,对着月牙儿耳朵咬着发出恶魔般的声音:“我要你永远也忘不了今天!”接着,那原本一直在城门前叩关的大军忽然向下一滑,直接对准了城池后门,不待月牙儿有所反应,直接鱼贯而入!

“不!”月牙儿彷佛中箭的大雁一般发出痛苦的悲鸣,她没想到赵康宁不仅是要奸污自己的身子,更是要夺走自己的菊花,从未绽放过的花朵被身上的男人无情的插入,坚挺的火辣辣的顽固的挤在在窄小的洞口里面,让娇嫩的菊花不堪重负,撕裂的鲜血顺着股逢流了下来,彷佛又一次经历了初夜。下身好似有一根铁棍狠狠地进入了,雪臀自发的蠕动,努力想将花径中的异物从中赶出,却完全无能为力,反而男人趁着蠕动的间隙一点点深入,让月牙儿觉得自己好似被身上的男人一点一点探开,一点一点被成王世子填满霸占。

“还远远没有结束呢。”耳畔又传来男人冷酷的声音。随着这句话落下,在帐外早已整装待发的士兵就随着这声冲锋号,一齐将胯下利剑捅向身边的女兵。随着一声声痛呼,所有女兵在一瞬间都被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朵朵红色的鲜花在草原上绽放开来。女人们的痛苦呻吟非但没有组织身上的暴行,反而愈发助长了众人的淫虐欲望。越来越来的叛军涌了上来,每个女兵身边都围了三四个男人,嘴巴,手,头发都成了男人抒发欲望的工具,一对对玉乳上都沾满了白灼的精液。

赵康宁慢慢地退了出去,随着肉棒完全退出,月牙儿竟然颤抖着来到了一个小高潮,赵康宁讽刺的笑了一声:“没想到可汗竟然是一个会因为排泄有快感的贱货啊,不过还没有结束哦。”他将月牙儿摆成牝马模样,从后面狠狠顶入月牙儿的花穴,一只手揪住眼前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一把拉起,另一只手不时地拍着女人的屁股,就像一个骑着美艳胭脂马的骑手一样。月牙儿随着男人的动作被迫把头抬起,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她慢慢看清楚了,她的那些亲兵全都像她一样被摆成了一匹匹母马模样骑在男人身上,而她们身后,则还站着另一个士兵。 “不!”来不及阻止,所有女兵身后的男人彷佛商量好了一样,一起往前发起了冲锋,将那一位位女兵齐齐爆肛。

可汗菊花落,亲兵被开苞

可汗蜜穴开,亲兵被爆肛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不会侵犯她们,为什么……”月牙儿无力地说道,慢慢地,她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上男人的暴行。整个营帐彻底化作了一个淫窟,左贤王、右贤王、国师、赵康宁、首领还有所有的叛军们都尽情的在这释放自己的欲望,天空中久久回荡着女兵们的哀嚎和可汗的悲鸣。

月牙儿睁开了眼,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她多希望昨晚发生的只是一场梦,但是遍布全身的痕迹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她忍不住自己保住自己的膝盖簌簌流泪。宽大的床上一片凌乱,床边是昨天被右贤王凌辱的传令官,昨天她还试图组织赵康宁的侵暴,,然后就是被左贤王和国师围起来反复蹂躏。传令官看样子已经醒了,正满眼担心地看着她,见她醒了,低低地唤了一声“可汗”。 可汗,她竟然还愿意叫自己可汗,月牙儿忍不住自嘲了一声,她这个可汗还能做什么呢,不管她做什么,那个男人都会践踏一般击碎她的一切努力,她还能做什么呢……月牙儿幽幽地看着穹顶,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先收拾了一下床铺,然后跑到自己梳妆台前,她先是掬起清水给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打开化妆盒,眉笔唇红,一点一点让铜鉴中苍白的脸又俏丽了起来,随着妆容慢慢画好,月牙儿的心情彷佛也好了起来,她接着又换了一身衣服,那是她朝敬长生天才会穿的华贵礼服,月牙儿捏起裙摆,在传令官面前转了两圈,笑盈盈地问道:“好看吗?”

那侍卫看到如此明艳的可汗一时怔住了,忍不住夸赞道:“真好看。” 月牙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帐前掀开了帘门,外面的守卫已经换了人,她吩咐了两句便回到帐中跪坐在了地上,裙摆如同花儿一样盛开。不多时,赵康宁掀开帘门走了进来。月牙儿抬起脸,笑容如同雪山上那洁白的莲花。旋即整个人跪伏在地上,轻轻道:“月儿以后会好好侍奉主人的,还请世子怜惜。” 传令女兵见到这一幕涨红了脸,忍不住啐了一口,怒骂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不配做我心中的可汗,那可是昨夜羞辱你的人,你今天竟然主动跪下献媚,婊子都不会这样,你就是一个婊子可汗,呸,我瞎了眼之前对你忠心耿耿,婊子,婊子……”没等那女兵骂完,赵康宁就让人将她请出了帐外。

月牙儿没有理会亲卫的叫骂,反而把头跪的更低了,屁股更是高高抬起,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世子大人,婊子可汗向主子请安了。”

赵康宁只觉得下身好似有一团火,一位美丽高贵的可汗跪在地上认主祈求,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呢?见男人没有反应,月牙儿忍不住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向顶上的男人,赵康宁从上往下看去,正看到那张隐含泪光满是乞求的俏脸,下意识地说了声“美,太美了。”直接把月牙儿扔到收拾好的床铺上,引得月牙儿一阵娇呼,还没待有所反应,饿狼一般的身影就已经附身而上了。可汗大帐里又传出了床铺摇晃的声音,不时还有女子的娇嗔打闹声,好久以后才消停。营帐外的守卫听着那献媚的笑声,不由得低沉地骂了句“装什么,就是一个贱人。” 帐内,月牙儿的双手抱着身上男人的后背,俏脸则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平静地望着穹顶,表情完全不似之前声音那般情动。

“窝老攻,对不起不能陪你走下去了,等我……之后,再见你一面就行!” 月牙儿闭上了眼睛,她伸手一推,把赵康宁顺势推到在床,接着背身坐了上去,浑圆的屁股上上下下吞吃着那愈发膨胀的肉棒,情动呻吟的声音又在屋里响了起来,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几滴眼泪滴了下来。

前一段时间培训出差实在无空写作,接下来的更新也只能随缘,还有就是发现码字比自己想的要难很多,经常不满意要重新修改,现在开始佩服那些日更万字的大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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