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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金瓶梅 (106-108)作者:淮安笑笑生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0 长篇小说 1530 ℃

第106章 安童告状

    仆人对主子的感情有点复杂,好的如父如母,坏的如寇如仇。这不是仆人难养,而是生存环境过于恶劣。仆人不会要求什么尊严,只要能给口饭吃,就能为主子上刀山下火海了。

    要说苗员外如何好也不尽然,只是没怎么打骂罢了。安童是在苗宅长大的,从小就伺候苗员外起居,心里自然有些不舍。如今苗员外被贼人害死了,他不能不闻不问一走了之啊。

    按理说,县里打不赢可以去府里,府里打不赢可以去路里,路里打不赢可以去朝廷。实在没地方去了,就找皇帝老子告御状。可打官司得要银子,他现在连饭都吃不上,拿什么去京城?

    安童不想就这么放弃,他一边讨饭一边向东平府赶去。这事又给西门庆打听到了,连忙把消息透给苗青,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苗青自然心领神会,当即提刀追了过去。

    东平府与县衙只有一河之隔,直线距离不过十五里。如果是从码头上船,两个时辰就到对岸了。安童自然不敢去码头,而是沿着河往下游走。这样白天能讨点吃的,晚上也有地方歇脚。

    庄户人家都有草堆,扒个洞往里面一钻,就可以暖暖地睡到天亮了。这样一来,方向便没法把握了。他是今天偏这边,明天偏那边。前后跑了叁四天,也没能过得了河。

    那天他到一家客栈讨吃的,进门却发现苗青坐在里面剔牙。安童一看连忙低下头,希望能够糊弄过去,结果还是被认了出来。安童已经瘦得不成样了,满脸的油污泥垢。衣服上全是破洞,膝盖、胳膊都露了出来。

    苗青不敢马上杀人,只好悄悄追了出去。这样一来,安童反而不逃了,干脆倚着树干坐了下来。客栈周围人来人往,他不会在光天化日杀人吧?

    苗青果然很狡猾,让店家给他送只烤鸡。安童也没有客气,接过来就撕下一块。苗青看了喜出望外,认为安童可以收买。想到这里,他小声说道:“安童老弟,我知道你和主人感情好,但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啊。”

    安童眼一瞪:“与你无关?我们都被打进了河里,你怎么好好待在船上?”苗青连忙解释:“我也被贼人扔进了河里,要不是水性好就淹死了。”

    安童自然不会相信:“那船货怎会么在你手里?”苗青有点心虚:“是这样的,当时两个贼人把货劫走了,事后在码头发卖,无意中被兄弟发现了,他们只好把货扔了。”

    安童还是有疑问:“既然这样,贼人为啥说与你合谋的?”苗青装着很冤枉:“就因为他们没有捞着货物,所以才咬住我不放。幸好提刑老爹明察秋毫,还了苗某人一个清白。”

    安童冷笑道:“好一个‘清白之身’!那你一直追我干吗?”这下苗青没法再装了:“好兄弟,只要你肯罢手,我送你五百两银子。”安童假装心动:“五百两?你我不过是个下人,你上哪儿去弄五百两银子?”

    苗青以为安童嫌少:“这不简单嘛。我们就说货物被贼人劫走了,大娘也不会怀疑什么。然后我们再把货物卖了,得出银子我们一家一半。”

    安童嘴一撇:“大娘自然不会怀疑你了,她巴不得爹早死呢。”苗青继续提高价码:“那得出银子都归你,这样总行了吧?”安童竟然答应了:“只要你把银子给我,我保证不再纠缠。”

    苗青长出一口气:“你先跟我回扬州,到时候一并给你。”安童有点不解:“货不是在临清码头吗?”苗青有点尴尬:“不瞒你说,货都被我卖了,银子也打点用了。”

    安童终于明白了:“说漏嘴了吧,我就知道你和贼人有勾连。既然让我担这么大干系,那至少给我叁千两。”苗青一口答应了:“行,只要你肯跟我回去,五千两都行。”

    安童嘲笑道:“听你这口气,好像苗家财产已经是你的了。”苗青哈哈一笑:“我可不是说大话,这点家我还是能当的。她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其中的厉害,不会捂着钱袋子不放。”

    别看两人说得挺好,实际上也是各怀心事。安童是想麻痹他,等到吃饱喝足了,再想办法逃走。苗青也不会真分银子,只想把他哄回去。等到了僻静地方,一刀结果了事。

    就这样慢慢耗着,谁也不敢先动。安童吃饱了又要银子,说自己衣服破了,想买两套新的。苗青自然不会拒绝,连忙给他二两碎银。买衣服就得离开客栈,离开客栈就能找到机会。

    也许是老天有眼吧,当天李巡按去清河巡察,正好在客栈里面用餐。按理说,巡按的阵仗应该很大,一般要上百人才行。再加上沿途接送的官吏,怎么着也得几百人。

    李巡按只带几个随从,便悄无声息地出发了。他们是便衣小帽,看着就像普通商人。沿途也没有惊动官府,找个客栈便住下了。也恰恰是这样,才让他看到了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李巡按果然是目光如炬,仅从苗青说话的方式,便看出里面有蹊跷。一般人打发叫花子,就是随便赏点吃的。即使中间问上几句,也会刻意保持距离。可苗青紧紧挨在旁边,好像安童身上很香似的。

    李巡按让随从递个炊饼,顺便去探探口风。那随从立即就明白了,见面时故意撩撩下摆,把腰牌露了出来。安童一见是如获至宝,当即趴下来大呼救命。

    李巡按并没有亮明身份,只问是怎么回事。安童指着苗青大喊大叫,说苗青杀了自己主人,现在还想杀他灭口。李巡按正想把苗青控制住,看热闹的却跑来帮腔了。说这叫花子脑子不好,人家看他可怜赏他鸡吃,他反而说人家想杀他。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看热闹的是越聚越多,纷纷替苗青鸣不平。安童想插句嘴都不行,只好对着李巡按不停地磕头。等到众人平静下来,苗青已经逃得没影了。

    这下众人才察觉不对,有的人怕担责任,吓得连店都不敢住了,收拾收拾全都溜了。李巡按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吩咐把安童带进客栈,让他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于是安童便把如何随主人出来做生意,河上如何遇到贼人,苗青如何与贼人合谋杀了主人。至于苗青如何行贿,西门庆等人如何枉法,就只能靠猜测了。

    尽管安童说得很详细,可还是有许多疑点。这件事过于复杂,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况且还涉及到官员枉法,必须先把案情调查清楚。万一惊动了西门庆等人,极有可能把贼人做掉。那样一来,就死无对证了,再想翻案也就难了。

    再说了,西门庆能这样大胆妄为,背后一定有靠山。这个“靠山”到底是谁呢?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勾连?

第107章 巡抚接案

    李巡按索性在客栈住下了,然后让人把张团练找过来。张团练乃是他的同乡好友,年轻时还一起游过学,为官为人非常正直。如果清河还有官员值得信任,那张团练肯定算一个。

    只是一晃二十多年了,此时他还能保持初心吗?想当初,蔡京还是变法的得力干将。不计名利不顾生死,办起事来雷厉风行。如今却残害忠良打击异己,是祸国殃民无恶不作。

    张团练也没有穿官服,骑头骡子就跟来了。进门就跪倒在地,连呼“大人在上”什么的。李巡按皱了皱眉头,心里不禁有点失落。想当初,他们是勾肩搭背无所不谈。就因为进到了官场,便变得尊卑有序了。

    酒菜已经准备好了,李巡按笑着招呼他入席。张团练连称卑职不敢,弓着腰候在边上听命。李巡按只好先谈公事了,问他是否知道苗青这个人?

    “苗青杀主案”影响很大,张团练自然有所耳闻。于是他便把了解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希望李巡按能主持公道。李巡按听了非常愤怒:“这个西门庆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大胆妄为。”

    张团练也没有多想:“别看他是商人出身,靠山却非同一般,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师老爷。”李巡按听了心里一惊:“他怎么会和蔡京搭上关系?”

    张团练趁机揭发:“此人与官府一直有勾连,本地的李知县、周守备、夏提刑,都和他称兄道弟狼狈为奸。至于是怎么搭上蔡京的,卑职不是太清楚。”

    李巡按立即布置:“你去打听打听,查清了马上向我汇报。”张团练有点担心:“大人,这个最好就事论事。如果把蔡京等人牵扯进来,恐怕连西门庆都办不了。”

    李巡按冷冷一笑:“小小的西门庆算什么?杀他就像踩死一个蚂蚁。”张团练有点担心:“此人不但与蔡京勾连,与李邦彦等权臣也有关系。”李巡按根本不怕:“那更好。我不怕他靠山硬,就怕拿不到证据。”

    张团练还想再劝劝:“证据倒是不难搜集。此人行事张扬,事后老是吹嘘。只是……”李巡按大手一挥:“别只是了。你负责搜集证据,其余的本官来办。”

    李巡按显得很兴奋,想着借此把蔡京等人扳倒。只要能把蔡京等佞臣扳倒了,朝政自然就会清明。朝政清明了,国力就会强盛。到了那个时候,内忧外患就能消除。

    有一点他却不敢承认,比这帮奸佞更腐败的,实际是当今圣上。自从他当政以来,就大肆搜罗奇花异石。为此江南逼反了方腊,河北逼反了田虎,山东逼反了宋江,淮西逼反了王庆。

    这几位可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而是克州攻县所向披靡。如今是方借点据了睦州,田虎占据了庆州,王庆点据了亳州,宋江占据了德州。未来一旦连点成片,大宋江山危矣!

    这边张团练忙着搜集证据,那边苗青也跑回去请罪了。幸好他不知道李巡按的真实身份,不然早就溜之大吉了。

    西门庆一点不担心:“没事的,那小东西翻不了大浪。你现在就去东平府守着,除了东平府他也没地方去。记住,安童是被‘扔进河里淹死的’,不然不好在文书上做手脚。”

    苗青连忙保证:“小人一定做得滴水不漏,绝不会给大人添麻烦。”西门庆趁机涨价:“这件事越闹越大了,少不得又要上下打点。”苗青只好许愿:“大人请放心!等到事情平息了,小人再送大人一千两银子。”

    西门庆微微一笑:“不是本官要你银子,有些关节不得不去打点。”苗青连连磕头:“小人明白,小人明白。”西门庆这才吩咐:“这件事你一个人弄不好,得把那个乐叁也带上。”苗青一躬到地:“小人遵命。”

    两人正在商量计策,玳安小心进来回道:“爹,应二爹过来了。”西门庆眉头一皱:“你让他在前厅等着,等我谈完事情再说。”然后与苗青计划妥当,这才起身向前厅踱去。

    花园里一片萧瑟,即便是松、竹这些常青植物,也绿得有些沉重。他知道应伯爵来干什么,心里多少有点恼火。这东西也太没眼力见了,自己都已经不同意了,还不断跑来纠缠。

    应伯爵并没有提借钱的事:“哥,您今天不忙吧?不忙的话去招宣府花园逛逛。”西门庆兴致不高:“刚开春能看什么?”应伯爵连忙接上:“去赏梅花啊。”

    西门庆不太相信:“这样不好吧?那是人家的私家花园。”应伯爵神秘地一笑:“哥还不知道吧,王叁官因为缺银子,便把花园对外开放了,只要二分银子就可以玩一整天。”

    西门庆还是缺乏热情:“哼,又是吴典恩让你来说的吧?”应伯爵呵呵笑道:“吴二哥认识一个大厨,特别擅长烤鹿肉,为此他特地弄了一头小鹿。”

    西门庆非常无奈:“这回他真是下了大本钱。我要是不借他银子,都感觉对不起他。”应伯爵这才切题:“哥,你就借他一点银子吧。你看,为了让您放心,他把利钱都送来了。”说完掏出二十两黄金。

    西门庆果然放心了:“看来他还有点实力。”应伯爵哈哈一笑:“那是。虽说驿丞不是什么肥缺,但多少还有点油水。”

    西门庆只好松口:“那好吧,你让他明天过来抬银子。有一点你得跟他说清楚,这回不能再拖了,到时间就得还我银子。要是他不能保证,那我就不能往外借了。到于游玩什么的就算了,我堂堂一个提刑官,跑到别人家花园玩什么。”

第108章 浪子败家

    自从李瓶儿嫁进西门大宅,他就福星高照好运不断。不但添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还当上了威风八面的提刑官。以前他虽然也很富有,可还是被人瞧不起。“士、农、工、商”,数商人地位最为低下。

    如今他横跨官、商两道,官比别人当得顺,钱也比别人赚得多。看来真有“旺夫”一说,这李瓶儿的命相不是一般的好,简直就是他西门庆的大救星。

    这不,银子还没有抬走,利息已经到手了。西门庆把借据往书房一扔,便捧起金子去了玩花楼。这是李瓶儿带来的财气,干脆拿给她用算了。

    潘金莲正在门口站着,见了他连连招手:“你手里捧的是什么?拿过来让我瞧瞧。”西门庆头一昂:“等我回来再说。”潘金莲嘴一撇:“什么狗屁宝贝!让人看一眼都不行。我劝你还是走慢一点,当心崴了脚磕掉牙。”

    西门庆假装没有听到,径直去了李瓶儿房里。如意正在逗官哥玩耍,见他进来连忙理理头发,那动作多少有点妩媚。西门庆拿锭金子往儿子手里一压:“哥儿,看看这是什么?”

    李瓶儿笑着问:“这金子哪来的?”西门庆笑着说明:“别人付的利钱。”李瓶儿责怪道:“这东西冰凉的,给孩子玩什么?”西门庆呵呵笑道:“他要玩就玩,正好留给你用。”

    李瓶儿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骂我贪财好利啊。再说了,我也不缺银子,我自己的钱还花不完呢!西门庆也没坚持:“那我就拿走。”

    偏偏官哥握着不肯撒手,她只好拿条帕子包住。西门庆正在逗儿子玩,玳安匆匆跑了进来:“爹,贲四叔过来了,带来一架描金大理石屏风,还有两面铜锣、铜鼓,问爹能不能收下?”

    西门庆立即赶到前厅:“这东西是哪来的?”贲四笑嘻嘻回道:“是招宣府的王叁官拿来的。”西门庆小声问道:“他要多少银子?”贲四立即回道:“只要八十两。”

    西门庆又问:“他还想赎吗?”贲四撇了撇嘴:“他拿什么赎?有点银子就往院里送,下次还不定当什么呢。”西门庆围着屏风转了几圈,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贲四小声劝道:“爹,您看这纹理多细。大理石黑白分明的,比镇宅的石狮子还要气派。您再看看这铜锣、铜鼓,都是彩绘金妆雕刻云头,一看就是宫里流出来的。刚才小的特地问了一下,他说是皇帝赏给他祖上的。”

    西门庆正想拍板收下,应伯爵领着一个秀才进来了。那人带着黑灰方巾,一副斯文面相。只是胖得厉害,身材都走形了。这位肯定没经过“十年寒窗苦”,不然哪来的这身肥膘。

    西门庆已经猜到是谁了,于是便朝他拱了拱手。应伯爵简单介绍一下,便把目光移上了那两件当品。他知道此时的焦点在哪儿,他不能扫了人家兴致。

    果然,西门庆把温秀才安排坐下之后,便来问应伯爵:“应二哥,你看看这架屏风能值多少?”这方面应伯爵肯定在行,从他祖父那辈就靠典当过活,好东西都败光了。

    应伯爵捋捋胡须说道:“像这样的做工和石质,少说也值二百两。”西门庆笑着说:“你再看看这铜锣、铜鼓?”应伯爵举手敲了敲,那声音跟打雷似的,惊得满院的狗儿直叫。

    应伯爵大声感叹:“这可是好东西啊!先不说做工如何精美了,就是当作废铜卖了,也能值二叁十两。”西门庆非常得意:“告诉你吧,我总共才花八十两!”

    应伯爵高声叫道:“那可占了大便宜了!这是哪个败家子拿来的?”西门庆呵呵一笑:“是招宣府的王叁官。”说完挥挥手让人抬走,意思是可以收下了。

    贲四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盯了应伯爵一眼。这件事大家好像都知道,只瞒着西门庆一个人。西门庆也觉得不大对头,便问王叁官在打谁主意?应伯爵正想举报揭发,来安一溜小跑进来了,说桂姨和银姨过来了。

    今天是吴月娘亲自叫的,让她们跟着一起回娘家。两人先给西门庆磕了头,然后手拉手去了上房。那娇俏婀娜的背影,引得西门庆直咽口水。应伯爵不禁长出一口气,幸好自己没有多嘴。

    西门庆正想继续打听,迎春慌慌张张跑来问道:“爹,娘问您有没有把金子拿走一锭?”西门庆脸一冷:“我拿金子干什么?不是丢在桌子上了嘛!”

    迎春赶紧跪下:“娘说少了一锭,让爹过去看看。”西门庆转身就走:“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应伯爵连忙追问:“那这事就算订了啊,我们去拿铺盖过来。”

    他看出西门庆不太满意,这副面貌确实讨人嫌。因为温秀才许了五两银子,所以他必须促成此事。真要进不了西门,所谓的介绍费也就不存在了。

    西门庆说了一声“好吧,便转身去了花园。这不仅是一锭金子,还事关他的运道。李瓶儿还在翻箱倒柜地找呢,急得一头一脸都是汗。西门庆也没发火:“瓶儿,迎春说金子少了一锭,这是怎么回事?”

    李瓶儿红着脸解释:“我也不太清楚。刚才我去叁姐那边坐了一会儿,等我回来时,发现金子少了一锭。”西门庆立即追问:“刚才屋里都有谁呀?”

    李瓶儿小声回道:“我出去的时候,如意和老冯都在屋里。”如意连忙声明:“小的可没在屋里,这事得问老冯了。娘刚走没一会儿,小的就抱着哥儿去了花园,屋里只有老冯一个。”

    老冯一听就急眼了:“你怎能诬陷好人呢?老身从来不用昧心钱。不要说一锭金子了,就是一百锭、一千锭,老身也不会见财起意的,不信可以赌咒发誓。”

    李瓶儿笑着安慰:“老冯,你不要着急嘛!没人说你拿的!你想想看,刚才都有谁来过?”老冯双手一摊:“小的哪知道,如意出门之后,小的到大娘那边坐了一会儿。”

    李瓶儿只好责怪丫头:“你们就知道疯玩,没事不能待在屋里吗?”迎春辩护道:“奴婢和兰香只说了几句话。”绣春小脸通红:“奴婢和小鸾在外面晒太阳了。”

    听到李瓶儿房里吵吵的,潘金莲赶紧让春梅前去打听。得知丢了一锭金子,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她立即跑到上房告状:“大姐,你知道吗?李瓶儿把一大锭金子弄丢了。”

    吴月娘小声问道:“她哪来的金子?”潘金莲两手一摊:“这个我也不清楚。据说是他爹拿给哥儿玩的,不一会儿就少了一锭。这事肯定有内鬼,别人也进不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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